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畸愛博士

仿佛覺得自己的心跳更快了一分,這種感受是那樣的動人,他甚至胡亂想道,其實(shí)袁霜華再晚些來也沒關(guān)系,這種等待本身就已經(jīng)足夠令人愉悅。

    但袁霜華很快就來了,她毫不遲疑地推開了門,又輕輕把門關(guān)上反鎖了,才雙臂交疊,倚著房門,美目投注在向東的俊臉上,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了,向教授很欣賞李老師嗎?」

    向東嘿嘿笑著,朝她迎了上去,一面說道:「你吃醋了?那你是白吃了?!?/br>
    袁霜華白了他一眼,佯怒道:「你敢罵我是白癡?好大的膽子。」

    說著,她故意避開了向東張開的雙臂,繞了過去,在教室前排正中的那個位子上坐了。

    向東不知道她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只好拿灼熱的視線追隨著她豐腴曼妙的身影,隨口道:「我再膽大也比不上你,咱們不到你的辦公室去,怎么跑這來了?你不知道隔壁還在上課嗎?」

    這間教室的桌椅跟剛才那個階梯教室的式樣并不相同,每張椅子桌子都是獨(dú)立的,方便隨時挪動,袁霜華線條姣好的上半身微俯向前,單手支起了下巴,笑道:「越是這樣,不是越是刺激嗎?對了,咱們一年級新晉的系花,好像每次聽你的課都是坐在這個位子,都是用這個姿勢吧?我都見過幾次了。我比她怎么樣?」

    向東聞言,腦海里浮現(xiàn)起那個嬌小動人的年輕倩影,可不正是,每次她都是坐在這個位子,都是用著一種毫不掩飾的仰慕神情看著自己?而且她慣常穿的也正是合身的白襯衫和藍(lán)色緊身牛仔褲,跟袁霜華今天的打扮并無二致,只是袁霜華當(dāng)然比她穿的更為華貴,更為成熟,更為性感,更為美艷……

    向東看著袁霜華揶揄的玉臉,呼吸愈加短促了,忍不住地走近前去,袁霜華卻湊趣地仰起了瑧首,懇求道:「向教授,你來幫我看看,這里我不懂。」

    向東心跳如狂,頂著鼓囊囊如同藏了一條巨蛇的褲襠,擦著袁霜華晶瑩如玉的手臂,在她身旁俯下身去,一邊嗅著她的發(fā)鬢,一邊喃喃的道:「你哪里不懂,我都教你……」

    袁霜華仿似已經(jīng)完全代入了這個全新的角色,低著臻首,嬌臉酡紅,一動也不動,就像一個正被性sao擾的小女生,既感到懼怕,卻又有一絲難言的期待和情動。

    對上袁霜華這種裝啥像啥的女妖精,向東哪里有招架之力,下一刻,他已經(jīng)忍不住伸手一抄,覆上了袁霜華那豐盈飽圓的美乳。

    「如果真有你這樣的妖精學(xué)生,說不得我也只好做個猥瑣教授了?!?/br>
    向東粗聲的道,雙手不停,已經(jīng)解開了她襯衫的紐扣,露出了她淡黃色的蕾絲文胸。那細(xì)嫩無比的乳rou,那深深陷落的乳溝,就像一塊純凈的磁石一般,吸引著他的舌頭啜將了上去。

    袁霜華滿意地看著向東熱烈的反應(yīng),吃吃笑道:「你不就是這樣壞在著凌云雪手里的嘛,又哪里是我教壞你了?好不知羞?!?/br>
    適才的一番情挑,她自己也已經(jīng)yuhuo焚身,不克自持了,也就不再做作,動手解起向東的褲子來,不過片刻功夫,兩人身上便俱是一絲不掛,各式衣物散落了一地,向東不耐煩地把書桌搬開了一些,抄起袁霜華兩條雪膩的長腿,掛在了兩邊的椅子扶手上,這種最為暴露yin靡的姿勢讓靠在椅背上的袁霜華如被電殛,向東尚未挺槍靠近,她便已經(jīng)嬌吟出聲起來。

    然而向東此刻卻并不急于挺槍進(jìn)攻了,皆因袁霜華這樣大張雙腿,袒露私處的畫面美到了極處,適才抹在內(nèi)褲上的jingye涂滿了她的蜜唇和陰毛,在乳白色液體的映襯下,她那鮮紅粉嫩的蜜rou顯得更是嬌艷動人,緊緊閉合,微微翳動的兩片完美的蜜唇又已經(jīng)忍不住吐出了涎液,向他發(fā)出了無言的邀請。

    向東猛吸了一口氣,忽地蹲身下跪,俯首就嘴,啜上了那兩片肥美多汁的蚌rou。杏眼迷離的袁霜華不虞他會如此動作,大是嬌羞,卻又滿心感動,伸出柔荑揉上了他的頭發(fā)。

    向東吃得很是投入,絲毫不顧蜜唇周圍尚有自己jingye的咸腥味,只覺嘴里就是一只最為鮮美好rou的鮑魚,值得最用心的品嘗一般。寬敞的教室里,只聞向東嘴里嘖嘖的啜弄聲響及袁霜華綿延不絕的嬌喘低吟,倒是隔壁教室里偶爾爆發(fā)的掌聲及歡笑聲,在靜夜中來得更為響亮。

    不知道過了多久,向東才抬起了通紅的俊臉,站了起來,把軟綿如泥的袁霜華稍為扶正了一些,微微屈著膝蓋,便沉腰一刺,把膨脹到了極限的巨蟒塞進(jìn)了她泥濘不堪的蜜xue。袁霜華只覺因著這個姿勢,他的侵入特別的深,不由難耐的弓起了身子,嘴里的哼哼唧唧也更為大聲了。

    這把椅子并不甚大,向東卻又雙手牢牢地握住了椅背,把袁霜華的嬌軀擠得無處可以退縮,生像把她縛住了一般,這種景象竟讓他說不出的興奮和暢快,而在袁霜華這邊廂,這羞恥的體位姿勢,又何嘗不是給了她雙倍的興奮刺激?

    在兩人的喘息低回間,又多了潺潺的水流搏擊聲音,極是yin靡動人,如此良久,袁霜華也已經(jīng)忘了自己死過多少回了,向東卻始終意猶未盡,便也只得勉力提起精神,迎合著他有力的沖刺。

    「叮鈴鈴……」

    忽地向東的手機(jī)響了起來,在這靜夜中顯得尤為洪亮,向東忙不迭伸手一摸,從桌子上的褲袋里摸出了手機(jī),本想按停接健,誰料慌亂中倒按到了接聽鍵,登時就聽賈如月悅耳關(guān)切的聲音傳了出來:「喂,向東嗎?」

    向東大驚失色,忙放緩了動作,朝袁霜華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才把手機(jī)舉到耳邊,強(qiáng)作平靜的道:「媽,是我。有事嗎?」

    「沒有。就是問問你什么時候回家,挺晚了?!?/br>
    賈如月的聲音很溫婉柔和,向東腦海里卻不合時宜地出現(xiàn)了她穿著灰色連衣裙和薄透黑色絲襪的性感倩影,竟然只覺腦袋一炸,巨蟒也猛地膨脹了一圈,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在袁霜華的蜜道深處爆發(fā)開來,只把她一張俏臉沖刷得一片慘白,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才沒有嬌啼出聲,然而濃重的鼻息還是忍不住的蔓延開來。

    袁霜華的反應(yīng)尚且如此激烈,兀自拿著手機(jī)的向東卻只有更加的狂烈欲死。他緊咬的牙關(guān)抑制不住地打顫著,發(fā)出刺耳的磨牙聲音。話筒那頭的賈如月不知所以,又關(guān)切的道:「怎么啦,向東?」

    她不說話還好,一開口,清澈靈動的聲音就像春藥一樣,竟然又激發(fā)了向東巨蟒新一輪的噴射,向東喘著粗氣,忙慌亂地說了一句:「媽,我在健身。我馬上回來?!?/br>
    說罷,匆匆掛斷了電話,再也支持不住,軟軟地覆在了袁霜華身上。

    過了仿佛滄海桑田那么長,袁霜華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輕笑道:「向東,你真的很變態(tài)?!?/br>
    「嗯?怎么說?」

    「剛才打電話來的是你媽,還是未來丈母娘?」

    「未來丈母娘啊,怎么了?」

    「你一接到她的電話,下面那根玩意兒就像燒火棒似的,變得特別燙特別熱,射得也特別有力,你說你是不是變態(tài)?說,你是不是對你未來丈母娘圖謀不軌?」

    向東臉紅如燒,羞愧無地,不知怎的,不想拿假話來搪塞她,嘆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竟然會有這么禽獸的想法……我是不是很無恥?」

    袁霜華勉力挪動了一下已經(jīng)酥麻了的屁股,定定地看著向東的眼睛,撲哧笑道:「你啊,真是大逆不道,這樣的人本來很是面目可憎,為什么我卻覺得你還是很可愛呢?」

    向東感激地看著袁霜華,溫柔地?fù)嶂奔t濕滑的胸膛,柔聲道:「那只不過是因?yàn)槟阄覒賘ian情熱而已,易地而處,或許你就不會這樣說了?!?/br>
    袁霜華嫵媚的一笑,伸手挽了挽濕漉漉的發(fā)鬢,說道:「放心,向東,如果你要下地獄的話,至少有我陪你呢?!?/br>
    兩人相視而笑,久久的相擁著,享受著這醉人的溫馨感覺。

    兩人相攜起身,穿戴停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diǎn)多了,兩人相互檢視了一番儀容,正待出門,袁霜華忽地想起向東并沒有像方才在階梯教室一樣,特地清理一番剛才被兩人的體液打得濕透的那張椅子,促狹的笑道:「喲,這會向教授怎么沒想起來把我坐過的椅子清理干凈了?莫不是因?yàn)檫@張椅子是新晉系花必坐的位子?」

    向東俊臉微紅,說道:「不是,我的確是忘了,等我先擦擦干凈?!?/br>
    說著他便要回身去擦拭,袁霜華卻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嘻嘻笑道:「不必啦,就捉弄捉弄她好了,誰叫她平時眼高于頂,老愛以中文系第一美女自居?我都不吃醋,你著什么急?!?/br>
    向東也就不再堅(jiān)持,擁著袁霜華出了教室,只是這么一來,他不免心里有一絲異樣,不知道后天上課時那個嬌小俏麗的女孩兒見了這世界地圖似的椅面,會做什么反應(yīng)?她會明白那是什么東西嗎?

    且說賈如月結(jié)束了和向東的通話后,心里恍然:怪不得他身材那么好,原來是因?yàn)槌Hソ∩?。她起身去洗了澡,又看了一會電視,眼看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多了,她忽地又擔(dān)心起來:向東剛才說馬上回來了,過了這許久都還沒到,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她很想再撥個電話給向東問問情況,卻又犯了躊躇,心道:雪兒都沒著急呢,我著急什么?……這雪兒沒心沒肺的,也不會關(guān)心關(guān)心丈夫!

    直到大門那邊響起了開鎖的聲音,賈如月紊亂無緒的心神才一下平靜了下來,她玉臉上自然而然地帶了幾分驚喜的神色,看向剛進(jìn)門的向東道:「回來啦?」

    卻渾然不覺,她適才的心態(tài),其實(shí)已經(jīng)跟妻子等候丈夫歸家的心情沒有什么兩樣。

    做賊心虛的向東不看多看賈如月,應(yīng)了一聲,勉強(qiáng)擠出一個微笑,就匆匆進(jìn)了房,拿了換洗衣服進(jìn)了洗手間,要趕緊的把跟袁霜華歡好過的氣味痕跡洗去。當(dāng)他終于感覺毫無破綻,爬上床時,卻并沒有意識到,或許從今天開始,他的生活軌跡便將滑入一個他從未設(shè)想過的方向。

    第05章

    用秋高氣爽來形容南方的秋天并不是十分的恰當(dāng),因?yàn)槟戏降那锾炱鋵?shí)還是挺熱的,除了太陽顯得高遠(yuǎn)了一些,跟夏天也沒有太大的區(qū)別。向東站在z大中文系教學(xué)樓三樓走廊的拐角處,靜靜的看著窗外的天空,陷入了沉思。《狂神戰(zhàn)紀(jì)》已經(jīng)寫完三分之一了,實(shí)體書也已經(jīng)出到了第二集,讀者的反應(yīng)空前熱烈,若不是向東堅(jiān)拒了很多采訪和簽售的請求,此刻他恐怕已經(jīng)很難享受這份安寧。他始終認(rèn)為,作者只要寫出好作品就行了,沒必要拋頭露面,充當(dāng)一個大眾偶像,是以,在z大里真正知道他在兼職寫書的人也就寥寥幾個而已。

    「向教授,在想什么呢?」

    一個頗為中性的動聽聲音打斷了向東的思緒。他臉上浮現(xiàn)起了一絲苦笑,徐徐轉(zhuǎn)過身來,看著眼前這張精致絕倫的俏臉。她的眼睛很亮,她的眼神很大膽,向東看了一眼,就覺著有些吃不消,稍為降低了視線,轉(zhuǎn)而看著她微微上翹,柔美而又倔強(qiáng)的櫻桃小嘴。

    「周楓,老師在想什么,你也要關(guān)心一番?」

    向東又開始覺得一陣心神恍惚,似乎從她身上看到了凌云雪的影子。

    「誰規(guī)定學(xué)生就不能關(guān)心老師了?向教授,你就是有點(diǎn)太迂腐了?!?/br>
    周楓俏皮的笑道,「哎,晚上我們寢室有活動,你來不來?」

    「今天不行。今天晚上我們大學(xué)同學(xué)聚會。」

    「哦。那聚會完了后,你總有空了吧?」

    「喂喂打住。深夜時分你要約我干嘛?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多說了,你看那邊,好幾個男生在盯著你跟我看呢,快該干嘛干嘛去,否則那幫家伙還不得跟我著急啊?!?/br>
    周楓一嘟小嘴,不以為然的道:「一幫幼稚的小男生而已,想追我還嫩著點(diǎn)。向東,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整個中文系還有誰能比我更漂亮?現(xiàn)在我倒追你,你還扭扭捏捏的,你還是不是男人?」

    向東見這個小姑奶奶干脆攤牌了,更是大感頭疼,說道:「在我眼里,你也就是一個小女生,ok?再說了,我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钢軛鬏p笑道:「你想騙誰啊,你說你有女朋友,我怎么從來沒見過?哪次你不是一個人獨(dú)來獨(dú)往的?向東,你坦白說吧,你是不是同性戀,對女人壓根就沒興趣?」

    向東啞口無言。他跟凌云雪在一塊的事情,整個中文系只有袁霜華一個人知情,況且凌云雪現(xiàn)在懷孕了,更加不方便讓旁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卻叫他如何對周楓解釋?

    周楓見問倒了向東,笑道:「你是不是怕跟我在一起,影響了你在中文系的前途?放心,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

    向東見她的口吻跟凌云雪當(dāng)初如出一轍,哭笑不得的道:「這事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簡單。好了,不說了,越說越亂。你現(xiàn)在還小,老纏著我一個老男人干嘛,可別為了一棵樹放棄了整個森林?!?/br>
    周楓見向東死活不肯就范,柳眉一豎,咬著嘴唇道:「向東,從來只有我拒絕別人的份,我還從來沒被人拒絕過。我就不信了,姑奶奶我拿不下你!」

    說罷,她一跺腳,氣呼呼的轉(zhuǎn)身去了。

    向東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她嬌小玲瓏曲線曼妙的背影,心里的感覺真是五味雜陳。這朵z大中文系新鮮出爐的系花嬌艷,火辣,不知道是z大多少少男的夢中情人,這么樣的一個天之嬌女,怎么就偏偏看上了自己呢?不可否認(rèn),自己對她有著一種本能的好感,但他卻絕不敢對她有那方面的心思——一個凌云雪就夠了,他還嫌自己不夠煩嗎?

    不過,再怎么說,被這樣的嬌俏女生倒追,感覺倒也是蠻好的。向東自嘲的想道。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了,那次周楓來到302教室上課時,她看著椅子上那攤干透的袁霜華和他體液的結(jié)晶體,臉紅耳赤,卻因?yàn)樽约哼t到而沒有其他空位子的緣故,只好委委屈屈的坐了上去,而在課間休息的時候,她掏出紙巾,緊咬銀牙,冷著俏臉,狠狠的把椅面擦了又擦,那副模樣讓看在眼里的向東都覺得自己太過分了。

    說不定她已經(jīng)有過那方面的經(jīng)歷了吧,否則她怎會那樣反應(yīng)?向東忍不住想道,隨即又自責(zé)起來:那關(guān)你什么事了?

    華燈初上的時分,向東打車來到z大附近的一家餐廳,參加大學(xué)同學(xué)聚會。因?yàn)殡x得近的緣故,他倒是來得挺早,餐廳只有寥落的幾個舊同學(xué),向東與他們寒暄了一會,人便愈發(fā)的多起來了,一時間餐廳里熱鬧得很,一眾老同學(xué)三三兩兩的,或坐或站,交流著這些年來的變化及近況。

    「哎,是柳蘭萱,她終于來了?!?/br>
    面對向東而坐的一個男同學(xué)眼睛一亮,說道。

    向東心里一動,回頭一看,可不正是?穿著一條雙肩帶碎花及膝連衣裙的柳蘭萱如同散花仙子一般清麗絕俗,懷里抱著一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帶著幾分甜笑走了進(jìn)來。向東剛想起身迎出去,便看到了她身后跟著的一個滿面春風(fēng)的青年男人,自然而然的停住了腳步。他當(dāng)然知道這個男人是誰,曾幾何時,他對這個男人恨之入骨,因?yàn)樗麚屓チ怂械牡谝粋€女人。現(xiàn)在雖然事過境遷,他也已經(jīng)有了別的女孩兒,但他心里對段偉庭還是有點(diǎn)疙瘩,自然也就不愿意去跟他打招呼。

    「向東!」

    柳蘭萱卻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向東,欣喜的叫了一聲,筆直走了過來。最近這段時間她跟向東為了出版實(shí)體書的事也沒少碰面,況且他們之間曾有過那么一段,相見之下,自然顯得特別親切。

    「蘭萱,你好?!?/br>
    向東已經(jīng)感受到段偉庭矜持中帶點(diǎn)敵意的目光,終還是大大方方地向柳蘭萱伸出了右手,「好久不見了,這是你的寶貝兒子和愛人吧?」

    柳蘭萱聞言只覺好笑:什么好久不見,明明前天才見面來著。但隨即她便恍然,向東是不想自己丈夫有什么誤會呢,才故意裝出久未見面的樣子。

    一念至此,柳蘭萱莞爾笑道:「對。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兒子豆豆。這是我丈夫段偉庭。」

    她微微側(cè)身,看著段偉庭一指向東道:「偉庭,這是我的老同學(xué)向東?!?/br>
    段偉庭又豈會不知道這位昔日的情敵?他心里不無一絲酸澀,卻故作大度的道:「向東,你好,你可是z大的風(fēng)云人物啊,我怎會不認(rèn)識?」

    向東苦笑道:「這是哪里話,說起來,學(xué)長你才是z大的一大牛人,這么些年來,中文系里做到校學(xué)生會主席的,也就你一個罷了?!?/br>
    段偉庭見向東記得自己昔日的光輝事跡,心里受用得很,卻矜持地笑道:「哪里哪里,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向東可是中文系歷史上最年輕的正教授,這也很不容易啊?!?/br>
    柳蘭萱看著滿面堆笑,互相吹捧的兩人,心里松了一大口氣:這兩個昔日的情敵會面,總算沒有鬧出什么尷尬的場面!這樣想著,她笑道:「好了,你們就別互戴高帽了,坐下來再聊吧?!?/br>
    自柳蘭萱進(jìn)來以后,包廂里頓時顯得氣氛熱烈了不少。一來,柳蘭萱當(dāng)年可是名揚(yáng)校園的中文系系花,當(dāng)初對她有念想的男同學(xué)頗為不少,此刻她雖然已經(jīng)嫁為人妻,可自詡混得不錯,想跟她套套近乎的人也頗有那么幾個;二來呢,則是因?yàn)槎蝹ネギ?dāng)年的確也是z大的風(fēng)云人物,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兼者善于辭令,所以在場的不少女同學(xué)也愿意湊在他跟前,聽他侃侃而談。一時間,柳段兩人便像眾星拱日一般被圍在了中間,反倒是向東被冷落在了桌子的一角。

    向東自己對這種待遇倒沒感到什么失落,因?yàn)樗m然一貫優(yōu)秀出眾,但他當(dāng)年也是以書呆子著稱的,同學(xué)們雖然都覺得他人不錯,卻向來不會唯他馬首是瞻。倒是抱著兒子的柳蘭萱見向東帶著淡淡的笑容,只是看著眾人高談闊論,心里涌起了一絲不平:若以成就來論,你們這幫人有哪個及得上向東了?人家都沒來夸夸其談,你們倒是炫耀的歡。

    段偉庭也注意到了默不作聲的向東,忽地笑道:「向東,你怎么不說話?留校任教蠻不錯吧?輕松自在,我真羨慕你啊。」

    向東淡笑道:「還好吧,平平淡淡的,跟你們是沒法比了,可不像你們那么多姿多彩?!?/br>
    一個女同學(xué)插嘴道:「對啊,學(xué)長,說了這么久,還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br>
    段偉庭微微一笑,自矜的道:「我啊,現(xiàn)在是在xx日報(bào)上面開專欄,賺點(diǎn)稿費(fèi)過活?!?/br>
    「嘩,xx日報(bào)?那可是南方最牛的報(bào)紙哎,聽說一般的投稿都不收的,只向知名作者約稿,而且稿酬很豐厚。學(xué)長你真厲害。」

    段偉庭見好些個人都用羨慕的眼光看著自己,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才輕笑道:「一般吧,一年也就二十萬左右,唯一的好處是比較清閑,按時交稿就行了?!?/br>
    他一邊說著,見斜對面的向東臉上始終淡淡的,毫不動容,還當(dāng)他是心里嫉恨,故意裝著無于衷呢,便接著道:「跟向東比?是差遠(yuǎn)了,現(xiàn)在正教授一級,一年賺個三五十萬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br>
    向東愣了一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段偉庭身邊的柳蘭萱俏臉上卻刷的一下變得通紅,心里羞窘無比:天啊,大庭廣眾之下,偉庭怎么這么淺薄!他不知道向東是炙手可熱的寫手,年入一兩百萬也就算了,但他自己明明是剛剛創(chuàng)業(yè)失敗,還是虧得向東托關(guān)系,讓中文系的系主任出面,才說動了xx日報(bào)的主編,給了他開專欄的機(jī)會。沒錯,自始至終他都不知道其中向東出了大力,但自己事自己知,明明剛從落魄中翻過身來,現(xiàn)在又來逞什么能呢?

    向東看了看紅著臉低著頭的柳蘭萱,心里也是說不出的滋味:我為了讓蘭萱不受苦,特地托霜華給段偉庭安排了一份工作,可惜現(xiàn)在看來,這家伙困窘時頹廢,得志時驕狂,真的成不了大器啊。難為蘭萱了。

    「學(xué)長你真會開玩笑,誰不知道中國的大學(xué)待遇都是很低的,一年能發(fā)個十萬就不錯了?!?/br>
    向東說道。

    段偉庭見向東一臉尷尬的模樣,目的已達(dá),便心滿意足的道:「向東你也別自卑,象牙塔自有象牙塔的好處,光是比錢多錢少就俗了。好了不說這個,不說這個?!?/br>
    同學(xué)聚會,少不得觥籌交錯,向東喝了幾杯酒,便推說上廁所,溜出了包廂,順著樓梯走上了餐廳的樓頂,看著燦爛的星空,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段偉庭指點(diǎn)風(fēng)物,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讓他氣悶,而柳蘭萱滿臉尷尬,勉強(qiáng)附和的樣子又讓他心疼。罷了,眼不見為凈。

    「你一點(diǎn)也沒變,還愛跑到這樓頂來吹風(fēng)。」

    忽地柳蘭萱清沁的聲音在后面響了起來。

    向東苦笑著回身道:「你怎么來了?不用照顧你兒子?」

    「我讓小鳳幫我看一會。放心,偉庭喝多了,他不會知道?!?/br>
    柳蘭萱眼神溫柔起來,真誠的道,「我上來,是專門對你說一聲對不起。偉庭這人,有時候太膚淺了,剛才他說的那些難聽話,你別介意。」

    向東看著走到自己跟前的柳蘭萱,嗅到她身上的淡淡馨香,心潮涌動,淡淡一笑道:「我沒有這么小氣。我只是覺著有些氣悶,上來透透氣?!?/br>
    柳蘭萱也喝了一點(diǎn)酒,嬌臉酡紅,此刻不自覺的走到向東身邊,心里也有點(diǎn)亂,她定了定神,伸手挽了下發(fā)鬢,低聲道:「向東,你真是一個好人。以前我傷害過你,你不但不介意,還幫我這么多,我……」

    向東打斷她道:「蘭萱,這些話你就不用說了。在我心里,始終當(dāng)你是一位很特別的朋友。朋友之間,本就應(yīng)該互相幫忙,你再客氣就顯得生份了。」

    在這一瞬間,柳蘭萱只覺得一顆心像融掉了一般,暖洋洋的。她任由眼角迸出的幾滴淚花隨風(fēng)飄散,才柔聲道:「那我就不說了?!?/br>
    于是相距不過咫尺的兩人陷入了一片靜默之中。這種氛圍是那樣的溫情,曖昧,甚至于柳蘭萱忍不住有些慌亂:他會不會想抱我?強(qiáng)吻我?就像以前一樣?

    但她的擔(dān)憂或者說是期待注定是多余的,因?yàn)橄驏|的笑容雖然很暖和,但他的眼神卻始終很清朗。

    該說他傻嗎?還是他心里早就有了比我重要千百倍的女孩兒?良久,柳蘭萱心里幽幽一嘆,復(fù)雜的看了向東一眼,低聲道:「下去吧,這里風(fēng)大?!?/br>
    說著,不等向東答應(yīng),便朝樓梯口走去,在夜色中,在星光下,她的身姿有著無限的芳華,卻又有著無限的落寞。

    夜已經(jīng)很深了,在家里看著電視的賈如月只覺得心神不寧,電視里在播什么,壓根就沒到她心里去。這么晚了,向東怎么還不回來?同學(xué)聚會也該散了吧?他是不是喝多了?

    忐忑不安的她再也坐不定了,時而走到陽臺上看看有沒有向東的身影,時而走到電話機(jī)旁躊躇再三,時而踱來踱去,總之心里是一陣空落落的,便像無根的浮萍一樣。

    最后,賈如月吁了一口氣,回到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抬起了雙腳擱在沙發(fā)上,用雙手抱了,把精巧的下巴放在膝蓋上,發(fā)起呆來。未己,她的眼神放在了自己的裸足上。她今天才精心的修剪過腳趾甲,又用黑色魅惑的指甲油細(xì)細(xì)的抹上了,這驚心動魄的黑襯上腳背上欺霜勝雪的白,顯得尤為耀眼嬌艷,便是她自己看了,也不由有些沾沾自喜起來。上回向東偷看我的腳,似乎也不能完全怪他呢。

    剛想到這里,賈如月就聽到大門砰的一響,登時就嚇了一跳。下一秒,她就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但這聲音顯得粗魯而雜亂,她一聽就明白了:是向東這家伙,他果然喝醉了,連哪根是大門鑰匙都分不清了。這樣想著,她忙急急的走了過去,把大門打開了,果然就見一個高大健壯的身影順著門開的方向倒了進(jìn)來,可不正是喝得醉醺醺的向東!

    賈如月見向東已經(jīng)無法保持平衡,忙趨前半步扶住了他,把門關(guān)上了,便攙著他走向廳里的沙發(fā)。忙亂之中,她沒有意識到因?yàn)樽约簲v扶的動作,自己一雙堅(jiān)挺碩圓的雙峰已然隔著薄薄的文胸和睡衣貼上了向東裸露著的結(jié)實(shí)的手臂,而他的一雙醉眼也因此而火紅起來。

    卻說向東這邊廂,他今晚的確是喝多了。他并不是圣人,之前和柳蘭萱并肩站在餐廳的樓頂上時,他其實(shí)只是在苦苦壓抑著自己那份擁她入懷的沖動而已,此刻多喝了不少的他被賈如月這么樣一扶,她清涼滑膩的小手貼著自己的皮膚,她柔軟彈盈的美乳擠壓著自己的胳膊,她身上成熟女人的體香縈繞在他的鼻端,怎不叫他心癢難搔,欲望升騰?他只覺得下身頃刻間火熱腫脹起來,待賈如月終于把他安置在沙發(fā)上時,他再也按捺不住,順勢的一攬她的柔腰,把她扯進(jìn)了懷里,一手覆上了她的肥膩乳瓜,低頭便啜上了她的雙唇。

    「?。 ?/br>
    賈如月就像被毒蛇纏上了一般,劇烈地反抗起來,如此的親密接觸只維持了一秒,她就掙脫了向東的懷抱。她的胸膛急劇起伏著,玉臉上紅霞漫遍,慌亂地整理了一番衣服,剛想脫口怒罵,就聽向東身子一歪,躺倒在沙發(fā)上,囈語道:「雪兒,讓我抱抱……」

    他……他醉得這么厲害,以為我是雪兒?賈如月按著胸脯,驚魂甫定,又見向東滿臉通紅,渾身酒氣,不像做偽,這才俯身在他耳邊低聲道:「我不是雪兒,我是你媽。我給你倒杯熱水,拿條熱毛巾?!?/br>
    說罷,她急急轉(zhuǎn)身去了。

    在賈如月身后,大汗淋漓的向東微微睜開了眼睛,看著她婀娜曼妙的身影,心里大呼僥幸:剛才色令智昏,幾乎闖下大禍,幸好靈光一現(xiàn),故意把她錯認(rèn)為雪兒,否則這一關(guān)可就過不去了。

    賈如月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幾上,又去用熱水泡了泡向東的毛巾,拿了過來,見向東兀自閉著眼睛,神志不清,便蹲下身子,給他擦起臉來。在這么短的距離對著他,她又心如鹿撞起來。天啊,剛才他竟然抱著我,還摸了我的胸部,吻了我的嘴唇!

    賈如月不由回想起剛才那一瞬間的奇異感覺。他的手臂真有力,他的懷抱真火燙,他的手掌真下流,他的嘴唇真柔軟,他的……他的下面真硬挺……真丟人啊,竟然被他這樣輕薄……最可氣的是,他是把我錯認(rèn)為雪兒,白白給他占了便宜!……不過,也幸好是他認(rèn)錯人了,否則等他酒醒了,我們就沒臉相見了。

    賈如月咬著下唇,心亂如麻地給向東擦好了臉,又給他擦了把手,才擱下毛巾,把他的鞋子脫了,雙腿抱到沙發(fā)上放平了。雖然向東始終沒有睜開眼睛,但她的玉臉卻也是始終紅彤彤的,好不可愛,皆因向東那薄薄的休閑褲的褲襠處搭起的巨大帳篷,是那樣的驚人,卻又是那樣的羞人!

    好不容易料理完畢,賈如月又從房間里翻出了一條毯子,蓋好了向東,這才熄了燈,回了房間,把房門鎖上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已經(jīng)是香汗津津了,這個事實(shí)又讓她一陣羞窘,歇了片刻,她才懶懶地脫了外面的白色純棉睡衣,揀起了一條干毛巾,擦拭起身上的細(xì)細(xì)汗珠來,當(dāng)擦到了適才向東大力揉捏過的那處柔膩乳rou時,她只覺呼吸猛地一凝,竟然想得癡了,酥胸又急劇的起伏起來。她咬著下唇,猶豫了片刻,緩緩地在床上躺倒了,探手把燈關(guān)了,順勢往下,又拉開了藏著那條曾經(jīng)染滿向東jingye的內(nèi)褲的那個抽屜……

    真丟人,這里竟然那么濕了……賈如月把那條殘破內(nèi)褲放在俏臉一側(cè),伸手到胯下一摸,滿手的濕膩柔滑,不由又羞紅了臉。她不安地左右看了看,見房間里漆黑的一片,這才放心下來,輕輕地把粉色蕾絲內(nèi)褲的襠處撥到了一邊,食指無名指熟門熟路地?fù)荛_了兩片完美閉合著的肥膩蜜唇,中指準(zhǔn)確地按住了那顆腫脹地rou芽,緩緩揉搓起來,與此同時,她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攀上了方才向東摸過的乳峰,模擬著他的力度,開始了撫弄……

    跟以往不同的是,這回賈如月很快就進(jìn)入了那種欲仙欲死的狀態(tài),她甚至不用閉上眼睛,就仿佛可以看見那個健壯挺拔的身影撲了上來,狠狠地抵住了自己的身子,揚(yáng)鞭馳騁……方才,如果我不是掙開了,他會否真的這樣撲在我身上?一念至此,她竟然有了那么一絲絲的懊悔……

    在客廳里沙發(fā)上躺著地向東,心中也是在翻著滔天巨浪。他懊悔,他自責(zé),但他也忍不住在回味剛才把賈如月?lián)г趹牙飼r感受到的那種柔軟和豐美。這個女人怎會有如斯的魔力?甚至于我摟著她的時候,那種快活百倍于摟著雪兒,十倍于摟著霜兒……難道我真的是個變態(tài)嗎?我怎能對丈母娘有這種想法?

    向東雙手掩住了臉,慨然長嘆,然而褲襠處地帳篷的搭得更高了,原來的一個蒙古包,儼然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艾菲爾鐵塔……

    翌日是周六,做了一宿春夢的向東昏昏沉沉地醒來,卻見賈如月已經(jīng)在客廳里忙開了,見他醒來,回身笑道:「醒啦?下次可不要喝這么多了。」

    向東見她玉臉上神色如常,這才松了一口氣,但隨即便注意到她今天上身穿著一件合身的白色t恤,下身穿著一條卡其色的貼身休閑褲,要命地是,這條褲子真的太貼身了,襠部緊緊地裹住了她肥美略鼓的私處,便只看了一眼,彼處豐盈的質(zhì)感又讓向東心跳如擂起來。

    賈如月見向東竟然狼狽地咽了一口唾沫,饒是她見慣了他失神的模樣,還是不由一陣自得,笑道:「你還覺得困的話,回房去睡一會吧。對了,晚上在家吃飯吧,今天你爸回來。」

    說到最后一句時,她眼里掠過一抹神采,仿佛凌志明的歸來,讓她心里的一絲惶亂自然而然地消弭于無形了。

    只是,她地神情看在向東地眼里,卻是讓他感到一陣寥落,在他的印象中,這種感覺好像是在柳蘭萱離開他轉(zhuǎn)投段偉庭懷抱的時候,他才有過吧?

    凌志明的歸家,其實(shí)家里真正喜悅的也就是賈如月一人而已。不過令凌志明沒想到的是,當(dāng)他滿臉疲憊的走進(jìn)家門的時候,眼前的妻子竟是如此的光鮮動人,換上了華美衣裳的她,竟然仿若脫胎換骨一般,愈發(fā)顯得秀雅美艷,讓他久已不再蕩漾的心湖也不由泛起了一絲漣漪。

    感受到丈夫贊美的眼神,賈如月便有如春花綻放一般,露出了一個嬌艷之極的笑容,說道:「志明,你還發(fā)什么呆,快進(jìn)來吧?!?/br>
    凌志明這才如夢方醒一般走進(jìn)了屋里,跟女兒及未來女婿都打過了招呼,才把行李箱提進(jìn)了自己臥室。賈如月跟在他屁股后頭進(jìn)來,親昵地拉起他的臂膀道:「先不忙收拾,出來跟向東他們聊會吧?!?/br>
    凌志明」嗯」了一聲,卻拉著賈如月的手,把房門關(guān)上了,才低聲的道:「如月,你換上了新衣服,真是又年輕又漂亮。你最近怎么熱衷打扮起來了?」

    賈如月嬌嗔道:「上次在電話里不是跟你說過嗎?向東現(xiàn)在賺大錢了,他跟雪兒又有孝心,這是他們買來送給我穿的,我自己哪里舍得買這么貴的衣服?」

    凌志明道:「你也是的,雪兒用向東的錢也就罷了,你怎能也用向東的錢呢?這不妥當(dāng)?!?/br>
    賈如月不樂意了:「買都買來了,難道扔掉嗎?再說了,向東也不是外人?!?/br>
    凌志明無可奈何,然而心里始終說不出什么滋味。自己的老婆要靠女婿的錢才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這讓他有一種挫敗感,而老婆打扮起來竟然是如此的性感美艷,又讓他心里很缺乏安全感。所有的男人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妻子紅杏出墻,賈如月條件如此之好,他又長期不在身邊,怎不叫他憂心忡忡?

    吃完晚飯后,賈如月麻利地收拾完了餐桌,就去洗了個澡,穿著一身粉紅色的純棉睡衣,跟凌志明坐在客廳里看了一會電視,便打了一個呵欠,起身回房,不忘對凌志明說道:「志明,今天趕路你也累了,早點(diǎn)睡吧?!?/br>
    聞弦音而知雅意,凌志明豈會不明白她的心思?便應(yīng)聲起身,拿了換洗衣服去洗澡。洗完回房的時候,見賈如月還衣衫整齊地坐在梳妝臺前忙碌呢,便把門關(guān)上了,悄步走了過去,一邊笑道:「在干嘛呢?」

    賈如月對著鏡子里的凌志明莞爾一笑,說道:「做做保養(yǎng)。年紀(jì)大了,再不保養(yǎng)就顯老了。」

    凌志明雙眼一掃,見梳妝桌上擺滿了各色的護(hù)膚品、化妝品,很多都是他從所未見的,便是他的小情人在用的也沒有這么精美,不由悚然而驚,但卻隨即笑道:「顯老就顯老唄,又有什么關(guān)系?別忘了,我比你大十幾歲呢,你老點(diǎn)跟我就更般配了?!?/br>
    賈如月嗔道:「去去去,哪有像你這樣的,還嫌自己老婆不夠老的?」

    凌志明看著鏡子里她嬌艷的笑靨,心里涌起了一股久違的欲望,便暫且把滿腔的心事拋在了一邊,貼緊了賈如月的背脊,雙手下探,老馬識途地抄上了她的堆玉雙峰。

    「老婆,你真美!」

    聽著老公的情話兒,賈如月連骨頭都酥軟了,更何況他的雙手還在自己的敏感地帶肆虐著。她嬌喘著倚在凌志明身上,低聲道:「關(guān)燈吧?!?/br>
    燈火熄滅了。凌志明難得地奮起雄心,猴急地上下摸索著妻子柔媚的胴體。久曠的賈如月感受著身上溫?zé)岬哪腥藫崦?,心中也是情熱如火,黑暗中她也不再忸怩了,飛快的脫掉了凌志明的衣服,雙條雪膩的長腿有意無意地打開了,只等丈夫叩關(guān)而入。

    「志明,來吧?!?/br>
    等了幾分鐘,賈如月見凌志明還磨磨蹭蹭不得其門而入,忍不住開口喚道。

    「等等。還不夠硬?!?/br>
    凌志明赧顏道。

    「先放進(jìn)來吧,等下就硬了?!?/br>
    「如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里緊的像小女孩似的,不夠硬哪里擠的進(jìn)去?你用手幫我擼兩下?!?/br>
    賈如月沒有法子,只好引過纖手,攥住了丈夫的roubang,taonong了幾下,見終于硬了一些,便急急的把它牽向自己已然泛濫成災(zāi)的蜜xue。

    終于進(jìn)來了。賈如月如釋重負(fù),一種難得的充實(shí)感讓她如喝甘霖,她甚至難耐的聳動起肥臀來,好讓丈夫的進(jìn)入能更深一些。

    凌志明把老婆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一陣釋然??礃幼?,如月實(shí)在是憋壞了,我實(shí)在不該懷疑她的忠誠。只是他壓根不曾想過的是,他自己早便已經(jīng)出軌,現(xiàn)在又哪有什么資格質(zhì)疑他妻子的忠誠呢?

    松了一口氣的凌志明有心好好補(bǔ)償妻子一番,便不顧疲累,賣力耕耘起來。賈如月見丈夫如此勇猛,芳心大悅,伸手挽住了他的脖子,剛想溫言夸他兩句,卻見他猛地哆嗦了兩下,整個人的精氣神仿佛一下被抽空了一般,軟趴趴的攤在了自己身上。

    「射了?」

    賈如月剛進(jìn)入狀態(tài),沒料到丈夫竟在這個關(guān)頭敗下陣來,登時就像被吊在半空中一樣,上下不得,極是難受。

    「嗯。太累了。」

    凌志明一個翻身,躺在了賈如月身邊,喃喃的道。

    不著片縷,渾身潮紅的賈如月胸膛急劇起伏著,心里有著說不出的煩悶。

    「那你好好歇歇吧?!?/br>
    賈如月側(cè)過了身子,用兩條豐腴的大腿緊緊的夾住了guntang濕膩的私處,心潮起伏難平。滿腔的期待竟然落得如此田地,怎不叫她郁結(jié)?在這一刻,她不期然的又想起了那個挺拔健壯的身影。他斷不會如此窩囊沒用。只可惜,我沒有早生二十年遇上他。雪兒,這丫頭真是好命……

    賈如月躺了一會,便聽得凌志明發(fā)出了粗重的鼾聲,自己卻仍然是滿身火熱,無法入睡,干脆坐起身來,也不穿文胸內(nèi)褲了,直接套上粉紅色的純棉睡衣睡褲,開門往洗手間而去。

    不出她所料的是,向東的房間里還還亮著燈,賈如月只遲疑了一會,便習(xí)慣性地走了過去,悄悄地把耳朵貼在了房門上。

    「老公,你老實(shí)點(diǎn)行不行,我都說了,從現(xiàn)在開始咱們不能zuoai了,你那東西太長了,我怕弄到了寶寶。」

    「好老婆,那你就忍心看我憋著啊?」

    「那你說該怎么辦?」

    「你懂的……」

    聽到這里,賈如月心里奇道:他們還能怎樣?

    卻聽雪兒的聲音響起:「好吧,你下床去站著,我坐在床邊,你湊上來。不過我警告你,如果這次敢射在我嘴里,我可饒不了你!」

    「好好,遵旨!」

    賈如月卻聽得滿臉緋紅起來。原來是做那件事!雪兒倒也放得開,我可受不了這個。她不敢多聽,忙轉(zhuǎn)身進(jìn)了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后,她看著鏡子里自己那幽怨落寞的眼神,心里不由想道:原來向東和我倒是同病相憐,過不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只是,他畢竟比我好多了,至少雪兒還能那樣的服侍他,可我……

    翌日下午,凌志明收拾了行囊,又要趕赴一千多公里開外的工地。賈如月把他送到樓下,話別時,凌志明忽道:「如月,我還是喜歡你以前那樣的穿著打扮。」

    「哦?為什么?這樣打扮不好看嗎?」

    賈如月不解地看看自己。

    「好看是好看,但我又不在你身邊,你打扮給誰看?」

    凌志明故作輕松地道。

    賈如月還沒反應(yīng)過來,凌志明已經(jīng)一揮手道:「好了,你自己琢磨琢磨。我走了。」

    等凌志明走遠(yuǎn)了,賈如月才想明白了他話里的含義,登時一陣壓抑不住的恚怒。他什么意思?他一年回來不了幾天,那我就活該一年三百多天都蓬頭垢臉的,活像個糟老太婆嗎?他意思是怕我招惹狂蜂浪蝶啰?枉我一心一意地替他守著這個家,竟落得他這樣懷疑,這個沒良心的。

    如果凌志明知曉他一番話起了弄巧反拙的效果,他會是如何感想?

    時光飛梭,不經(jīng)不覺間,又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禮拜。

    這一天,下課鈴剛響過,向東收拾了教科書及筆記本,剛想離開教室,前排的周楓卻帶著殺死人不償命的甜笑站起身走了過來,趴在教案上,朝向東眨眼道:「向教授,我有好些問題想請你解答呢,中午一起吃飯好不好?」

    向東剛想一口拒絕,卻不經(jīng)意見瞥見因著她俯身靠在教案上的姿勢,她淡黃色t恤遮掩不住的半個傲人雪乳,那年輕嬌嫩,毫無瑕疵的一片雪白豐隆讓向東不由一陣失神,竟然說不出話來。

    周楓把他的神情看著眼里,得意的一笑,說道:「你不說話那就是答應(yīng)羅?!?/br>
    向東這才回過神來,沒好氣的道:「你要問就在這兒問,我中午沒空。」

    「哦?那你中午干什么去?」

    「這就輪不到你來管來了?!?/br>
    向東扔下一句話,徑直去了,誰料周楓倒是鍥而不舍,快步追了上來,也不來打擾他,就這么可憐巴巴,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后半米處。向東見一路上引來不少男生嫉妒不平的眼神,只好回身道:「好啦,我的姑奶奶,算我怕你了。我請你到食堂吃飯,然后你該干嘛干嘛去,ok?」

    「yeah!」

    周楓得意地眨了眨眼,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笑道:「早答應(yīng)不就沒事了?」

    在食堂里,向東故意板起了臉,回答了周楓幾個胡亂拼湊出來的問題后,就不再做聲,埋頭吃飯。周楓倒也完全不介意,秀氣地吃兩口飯,便又做花癡狀看向他,只把向東一張俊臉看得由白轉(zhuǎn)紅,又由紅轉(zhuǎn)黑。為什么轉(zhuǎn)黑?因?yàn)橐灾軛鬟@樣的花容月貌,故意來討好他,他還偏偏一副別來煩我的模樣,怎不叫周圍那些偷看周楓的男生們憤憤不平,繼而對他怒目而視?

    一頓飯吃得尷尷尬尬,走出食堂門口后,向東真是揍爛了周楓小屁股的心都有。他沒好氣的道:「好吧,飯也吃完了,拜拜?!?/br>
    「你下午不是還有課嗎,那你現(xiàn)在去哪兒?」

    周楓說道。

    「怎么著?我回宿舍睡午覺不可以嗎?」

    向東不耐地道,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了,因?yàn)橹軛饕呀?jīng)露出了狡黠的甜笑。

    「不會吧,你難道要到我的宿舍去?絕不可以!」

    五分鐘后,向東坐在自己宿舍的書桌前面,與坐在他的單人床上面的周楓面面相覷。為了避嫌,他大開著宿舍的房門,但可惜的是,他這里本就是頂樓,又是最靠邊上的房間,平常根本就沒有人經(jīng)過的,又哪能起到警嚇這個小祖宗的作用?

    「你不是說你要午睡嗎,還愣著干嘛?」

    周楓撲哧笑道。

    「你坐在這里我怎么睡覺?快走吧,周大小姐,算我怕你了。」

    向東苦著臉道。他當(dāng)然不會自作多情地以為周楓跟到這兒來是為了跟自己上床,她或許有那么開放,但也不會是現(xiàn)在。在他看來,她只是想膩在自己身邊,讓自己對她產(chǎn)生好感,從而反客為主,享受被自己追求的感覺而已。這跟凌云雪當(dāng)初拿下他的套路并無二致,他又怎么可能栽在同一條溝里呢?他現(xiàn)在有了袁霜華,本就已經(jīng)對凌云雪很愧疚了,更加不可能再對這個小女生有什么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

    「走我是不會走了。你不睡是吧?那我可要睡了。」

    說著,周楓笑嘻嘻地在床上躺了下來。這間宿舍并不甚大,布置也就不甚講究,床尾對著房門的方向,今天周楓下面穿著一條珍珠白的雪紡超短裙,一雙纖腿上套著不透明的黑色絲襪,本就性感異常,她再這樣輕巧地交疊起了兩條絲襪美腿,超短裙的裙擺便蓋不住她大腿根處附近的雪膚了,從向東的角度幾乎可以看到她髖骨處的一片雪膩。向東只覺心跳快了起來,不敢多看,忙轉(zhuǎn)身對著書桌前面的墻壁。

    「哎,人家這樣躺著,好像如果有誰從門口經(jīng)過,剛好可以看到人家里面的小內(nèi)內(nèi)哎。」

    周楓輕笑道。

    向東一想,可不正是?沒奈何之下,便起身去把門關(guān)了,回身走過來的時候,忍不住地朝周楓瞟了一眼,果然便看見了她裙下雪白的純棉內(nèi)褲的一角。

    「喂,不是我說你,對男人必要的防備還是該有的,否則你遲早玩火自焚?!?/br>
    向東嘟囔道。

    周楓笑盈盈地瞟了向東一眼道:「你當(dāng)我十二歲?。肯胝嘉冶阋四挠心敲慈菀??那得看是誰。」

    向東心道:這話倒是不假,現(xiàn)在這些九零后有幾個是吃素的?便不復(fù)多言,打開了筆記本電腦,剛想繼續(xù)創(chuàng)作《狂神戰(zhàn)紀(jì)》忽地想起周楓可是不知道自己這個第二身份的,也不想讓她知道,便裝模作樣的瀏覽起網(wǎng)頁來。

    沒過多久,他就聽得周楓發(fā)出了細(xì)細(xì)的鼾聲,回頭一看,這妮子一個側(cè)身朝里,雙腿微蜷,擺出了一個柔美的s形,動也不動,像是已經(jīng)睡熟了的樣子,他還不放心,便走過去看了一眼,見她果然緊閉著雙眸,香腮上帶著一絲甜笑,已然沉浸在好夢之中,便順手扯過了床腳的薄被,給她蓋上了,這才回到桌邊,點(diǎn)開《狂神戰(zhàn)紀(jì)》的文檔,碼起字來。

    很快向東就神游物外,完全融入了這個自己所創(chuàng)造的世界之中,甚至于當(dāng)假睡的周楓悄悄的起了身,躡手躡腳的走到他身后也一無所覺。周楓好奇的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一會電腦屏幕,猛地一拍他的肩膀道:「嘩,原來《狂神戰(zhàn)紀(jì)》是你寫的啊,看不出來嘛?!?/br>
    此時的向東就像一個運(yùn)功到了緊急關(guān)頭的武功高手一般,哪里經(jīng)得住她這樣的驚嚇?登時就一躍而起,好死不死的,就剛好把身后微微俯身的周楓撞了一個滿懷,他還沒來得及體會這個溫軟少女胸前那對鴿乳的柔嫩彈盈,便聽得她慘叫一聲,跟著她整個人被彈回了單人床上,那條輕薄的雪紡裙也隨之揚(yáng)起,把緊身白色純棉內(nèi)褲包裹之下的整個私處都露了出來,那略顯青澀的柔美隆起是那樣的誘人,向東忍不住呆呆的看了幾秒鐘,才醒覺過來,急急過去察看周楓的情況。

    「你沒事吧?」

    「有事!你這個大壞蛋,至于這么用力嗎?」

    周楓撫著被撞痛了的胸口,俏臉暈紅,大發(fā)嬌嗔道。

    「那你也不能這樣大聲嚇人啊?!?/br>
    向東見她只是撞疼了,松了一口氣,笑道。

    「我不管,你要賠我!」

    「啊?這要怎么賠啊?」

    「這個嘛,容我先想想。」

    周楓見向東一副呆樣,笑嘻嘻地坐起身來。等她坐直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不但露底了,而且還露得很徹底,頓時連修長粉膩的脖子也紅透了。她其實(shí)也就是嘴上開放而已,卻哪里試過被男生在這么近的距離看過這么隱秘的地方?

    向東見她線條優(yōu)美的酥胸急劇起伏起來,也覺得有些尷尬,便沒話找話道:「對了,你剛才拍我肩頭說什么來著?」

    「啊,對了。原來《狂神戰(zhàn)紀(jì)》是你寫的???」

    「嗯?!?/br>
    「嘩,向東,你太厲害了,這部小說現(xiàn)在很火,我一直在追看哎!」

    周楓興奮地?fù)u著向東的手臂道,渾然不覺自己靠得太近了,嬌嫩的酥胸已經(jīng)擦到了他的身體。

    手臂上感受到的溫?zé)釓椨|(zhì)感讓向東一陣心神恍惚。此刻的她,嬌艷無瑕的臉蛋上帶著興奮的潮紅,清澈靈動的明眸里放射著崇拜的神色,又有哪個男人能按捺得住,不為之心動?若是其他的男人,此刻恐怕已經(jīng)忍不住擁她入懷,然而向東顯然不能,因?yàn)樗谥軛鞯纳砩戏置骺吹搅肆柙蒲┑挠白印?/br>
    向東沉吟不語,神情復(fù)雜的模樣讓周楓也為之一怔,隨即她便意識到了自己站得也未免離他太近了,忙不迭后撤了一小步,嬌羞的垂下了頭。按說,其實(shí)她此前擺出一副倒追向東的姿態(tài),其實(shí)這多半是出于一種朦朧的好感,及一種不被重視的不服氣,及至真的跟他到了這里,躺在他的床上時,其實(shí)她的芳心是頗為忐忑的,她雖然不忿向東拿她當(dāng)小女孩看,但也怕他真的像頭餓狼的撲到她身上來,但他沒有,反倒責(zé)怪她對男人毫無提防之心,還在自己裝睡之時體貼地給她蓋上了毯子,讓她心里暖洋洋的,頗為受用。而現(xiàn)在她又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向東就是那位她暗中崇拜仰慕的著名作者,登時向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就豐滿完美起來。如果說現(xiàn)實(shí)中的他俊偉挺拔,才學(xué)出眾,只是略嫌古板迂腐的話,那他在作品中嬉笑怒罵,瀟灑不羈的另一面便正好彌補(bǔ)了這一缺陷,讓他整個人顯得魅力非凡起來。得婿如此,更有何求?周楓心里癡癡的道。

    兩人間的靜默逐漸滋生了一種曖昧的氛圍。周楓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了,甚至于快要失去控制,這種感覺讓她恐慌和心悸,她再也顧不上戲弄面前這位可愛的男教授了,胡亂地扔下一句「我還有事,先走了」,便急急的奪門而出。

    看著周楓嬌小玲瓏的倩影匆匆離去,向東也不由啞然失笑,但隨即他便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胯下也已經(jīng)興致勃然起來。被這個小魔女略一撩撥,他竟然忍不住起了反應(yīng)。說來也是,最近凌云雪都不讓他碰了,袁霜華又去了國外做學(xué)術(shù)交流,他也真是憋得夠嗆了。

    向東坐回書桌前面,剛準(zhǔn)備繼續(xù)碼字,就接到了柳蘭萱的電話。

    「喂,向東,是我。」

    「我知道。怎么啦,蘭萱?」

    「是這樣的。本來跟你約好了明天談出版的事情,但我老公臨時沒空,我得帶豆豆去一趟c市,恐怕我們要改日再談了?!?/br>
    「哦,沒事,我每天都有空的。」

    向東頓了一下,續(xù)道,「你帶豆豆去c市?干什么去啊?我記得你跟偉婷的老家都不在那邊?!?/br>
    柳蘭萱笑道:「虧你還記得。豆豆皮膚不太好,我聽人說泡溫泉對他的皮膚有好處,就想去試試?!?/br>
    向東恍然道:「怪不得,c市的溫泉倒是挺有名的。但是那個溫泉在山里邊,交通不太方便,你怎么去?。俊?/br>
    「沒關(guān)系。我可以坐大巴到c市,再打車過去?!?/br>
    「豆豆這么小的年紀(jì),來回倒車不太好吧?這樣吧,我借輛車送你們?nèi)サ昧?,反正我也是閑著?!?/br>
    向東古道熱腸的天性發(fā)作了。

    「那怎么好意思?再說了,那豈不是耽誤了你寫書嗎?」

    柳蘭萱心里暖烘烘的,卻本能地推辭道。

    「一天而已,不妨事,我有存稿?!?/br>
    向東笑道,「就這么說定了,明天幾點(diǎn)鐘出發(fā),我來接你們?!?/br>
    見向東堅(jiān)持要送,柳蘭萱轉(zhuǎn)念一想,向東說的也有道理,便答應(yīng)了下來。當(dāng)下兩人約好了出發(fā)的時間,便掛斷了電話。

    翌日早上,向東開著借來的一輛suv如約來到柳蘭萱所住小區(qū)的門口,還離著一百米,他就發(fā)現(xiàn)了拉著兒子,身穿一襲白底帶鮮花圖案的吊帶及膝連衣裙,俏生生地站在路邊的柳蘭萱。在柔和的朝陽籠罩下,她明麗的臉龐是那樣的輪廓分明,線條清晰,那挺直的鼻梁,小巧的櫻唇是那樣的優(yōu)美動人,讓徐徐把車停穩(wěn)的向東好一陣子的晃神。

    「來啦?」

    柳蘭萱見向東搖下車窗,這才發(fā)現(xiàn)車?yán)锏氖撬?,彎腰招手道。吊帶連衣裙本就是半露酥胸的設(shè)計(jì),她這么一彎腰,頓時衣襟為之一敞,里面rou色的無肩帶文胸包裹下的一雙盈盈一握、欺霜勝雪的椒乳就坦坦蕩蕩地映入了向東的眼簾,讓他不自覺的呼吸一凝,連眼神都呆滯了。

    「早啊,蘭萱?!?/br>
    好一會,向東才不自然地笑道。把他方才一霎那的神情看在眼里的柳蘭萱也是嬌臉微暈,忙徑直拉開了后排的車門,把豆豆抱上了車。天知道,其實(shí)她平時都很注意保護(hù)自己,免遭走光的,今天怎會毫無保留地就讓向東看了個飽?或者潛意識里,她依然把向東看作自己最親密的人之一,在他面前,無須刻意的防備。

    向東驅(qū)車掉了個頭,以平緩的速度往c市而去。過了一會,他也覺得車內(nèi)的氣氛有點(diǎn)尷尬了,便沒話找話道:「對了,蘭萱,偉庭去哪兒了,怎么不陪你們?nèi)市?」

    「他啊,昨天一班所謂的文友把他約去松瀾山聚會了,說什么以文會友,連兒子都不顧了。」

    柳蘭萱幽怨的道。不知怎的,最近她在向東面前也不再藏著掖著了,經(jīng)常對他袒露自己真實(shí)的想法。

    「哦?!?/br>
    向東應(yīng)道,心里卻想起了一周前袁霜華對他說的一番話。

    「向東,這個段華庭跟你關(guān)系怎么樣?」

    云雨初歇,香汗淋漓的她毫不忸怩地攥著他的roubang笑道。

    「一般吧。關(guān)系不是很深。怎么了?」

    向東道。他因?yàn)榕略A吃醋,并沒有對她說過柳蘭萱這層關(guān)系,之前托她為段偉庭找工作時,只是說那是一個學(xué)長兼朋友。

    「那你還讓我?guī)退夜ぷ??他啊,現(xiàn)在就像一塊狗皮膏藥,粘上了就摘不下來了,最近老找我,說要請我吃飯來著??此恼Z氣,分明對我有想法嘛。真討厭,這么自作多情的人也真少有。」

    袁霜華嬌嗔道。

    記得當(dāng)時向東的俊臉就沉了下來。他好意為段偉庭張羅工作,可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打起了自己情人的主意。沒錯,他是不知道是自己托的袁霜華,也不知道袁霜華跟自己的關(guān)系,誤以為她巴巴的主動跑去關(guān)心他是因?yàn)閻巯牟湃A,自作多情,也是有的,但他怎能背著柳蘭萱去追別的女人呢?明明蘭萱剛剛為他受了那許多苦,他怎能罔顧她的感情和幸福,掉頭就粘上了別的女人?

    「想什么呢,向東?」

    后座上的柳蘭萱看著向東繃緊了的側(cè)臉,關(guān)切地問道。

    「沒事?!?/br>
    向東一搖頭,甩掉了這煩人的思緒,咧嘴笑道。

    天不從人愿,車子開上高速后不久,就遭遇了大堵車。直到下午一點(diǎn)多鐘,車子才終于下了高速,拐上了去溫泉的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