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奇異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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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到帝京,她時常在言帝封的身旁,最近這五六天卻忽而失蹤了,朕也是感覺疑惑呢,卻在這里。請百度搜索” 那環(huán)玉相叩的聲音,已經(jīng)將秘密道盡了。那張玩世不恭的臉,始終都帶著一抹雍容而閑適的淺笑。 “我是冥錦,你既然已經(jīng)認(rèn)識我是冥錦,我總有辦法證明給你看,她是我的師姐,是冥媚?!壁ゅ\一邊說,一邊湊近白澤,那帶著蠱惑的眼睛好像毒蛇一樣,“君雖然是白慎國的帝王,但入境問禁,想必也是知道的……” “在我言靈國,有一個女子的幫派,叫做神音派!” 聞言,白澤專注的看著面前這貌美如花的女子,那女子的目光冷漠而孤傲,簡直好像完全目無人一般,見到帝王,連一丁點(diǎn)兒理會的模樣都沒有,但仔細(xì)的去觀察這兩個女子。 這兩個女子的言行之間,卻有一種說不盡的詭譎與同樣的冰冷,令人看著便覺頭皮發(fā)麻,白澤點(diǎn)點(diǎn)頭。 神音派,他是知道的,這個幫派清一色都是女孩子,這些女孩子可不是隨隨便便在哪里找過來的,而是披沙揀金千淘萬漉來的,這些女孩不但各個都擁有讓人賞心悅目的外表,還每一個都武藝超群,厲害到讓人咋舌。 眼前的冥媚與冥錦,話說到這個份兒,顯然已經(jīng)能證明,這是兩個非常了不起的女人,冥媚那英俊的容貌,亭亭玉立。但盡管如此,卻絲毫不能掩飾住她是女子的特征。 至于冥媚,冥媚是好像天匠心獨(dú)運(yùn)的杰作,她的五官簡直無懈可擊,世界居然有這樣美麗的女孩。這讓白澤不免看的木呆呆的。 “還不快證明!”冥錦冷漠的叫嚷一聲,一拳頭砸在旁邊的精鐵,居然好像拳頭絲毫都不痛楚一般,因?yàn)檫t遲得不到回應(yīng),冥錦的臉色跟著慢慢的變得蒼白了不少,空茫的鳳眸,定定的看著面前的人。 “朕如何能證明你是何人?” “這個,這個……”冥錦焦急了,將手腕掀開,面一抹淡淡的圖騰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這個?!?/br> “閃電?”白澤看到,那刺青是一抹閃電的光芒。 “這是神音派才有的,我們都有,你還說我們不是同門嗎?”冥錦一邊說,一邊伸手,將冥媚手腕處的那刺青也是撩起來,給他看,他看到這里,不禁瑟瑟。 “這……” “什么這那的,且證明給我們看?!?/br> “或許,你們果真是一脈相承也未可知。”白澤笑瞇瞇的,冥媚若有所思的模樣,蹲在旁邊,沉默了。冥錦前一步,輕輕的牌冥媚的肩膀?!皫熃?,你這又是何苦來哉呢,好端端的,卻稀里糊涂起來,你我之前聯(lián)起手來,做了多少事情呢,現(xiàn)如今佯裝不認(rèn)識我了,還是你……” 冥錦關(guān)切的嘆口氣。“還是你,果真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已經(jīng)不省人事到如此這般的田地了呢?” “冥媚?”她伸手,輕輕的敲擊自己的腦袋?!澳鞘俏遥瑢??冥媚,是我,是我,對嗎?”那一股子瘋勁兒又是來了,伸手,一把將冥媚的衣領(lǐng)握住了。 “師姐,您不要如此暴力,冥媚是您,您是服務(wù)于王爺?shù)?,您的師父叫做紅線,紅線喜歡穿紅色的衣裳,最后,死在了……王爺?shù)氖窒??!壁ゅ\說,原本以為冥媚會想起來的,卻哪里知道,冥媚非但沒有想起來,剛剛看去還要瘋的入木三分了。 “啊,別說了,別說了,別說了。”她頭疼的很?!拔也皇勤っ模也皇?,我不是。” “那么,你是何人呢?”樊籠外的白澤問,冥媚輕輕的呼口氣,“我是……我是我,我何人都不是,我是我。” “原來如此,你是你,那么我也是我,究竟‘我’是什么人呢?”顯然,白澤是火澆油,亂還在添亂,旁邊的冥錦早已經(jīng)怒不可遏,“你這個該死的狗皇帝,你沒有看到j(luò)iejie已經(jīng)混亂了,卻還要如此這般的戲耍我等姐妹,真是豈有此理。” 一邊說,一邊一掌用力的拍擊在旁邊的柱子。 “不對,我究竟是誰,我是誰啊,我?”剛剛瘋起來的僅僅是冥媚一個人,現(xiàn)在,又是多了一個白澤。 白澤頭腦受傷了,加那一幕刺激到了白澤,現(xiàn)如今,白澤也不怎么清楚明白,究竟自己是誰了,他僅僅知道,自己是萬人之的帝王,但究竟自己是誰,從前的記憶是什么樣的,卻早已經(jīng)消失了,腦袋里一干二凈。 “我究竟是何人,我究竟是誰啊。”白澤困惑的看著籠子里面的冥媚,冥媚豁然站起身來,抿唇輕笑,“我是冥媚啊,我是冥媚啊。” “你是冥媚,但我呢,我是誰啊。” “我是冥媚啊,你是我,你也是冥媚,你也是冥媚啊?!壁っ恼Z無倫次,甚至于顛三倒四,聞言,旁邊的冥錦恨不能一頭撞死,現(xiàn)在,該證明給冥媚的已經(jīng)求證到了。 “師姐,你我已經(jīng)打斗很久了,還請師姐熄雷霆之怒,罷虎狼之威,現(xiàn)如今倒是我們應(yīng)該問一問,究竟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你不見嗎?這狗皇帝,看起來也得了失心瘋!” “你,你敢辱罵朕,朕要你碎尸萬段?!卑诐芍噶酥富\子里面的冥錦,冥錦吐吐舌頭做一個鬼臉?!拔遗履惆?,你放馬過來,還不知道誰讓誰碎尸萬段呢,你要不是皇,現(xiàn)在我早已經(jīng)將你殺了,但……” “你是皇啊,你還是別的國家的皇,這樣一來,我不能殺你了,我算是對你恨之入骨,看在兩個國家的邦交,我也是不能動手的,至于你為什么會忽而連自己是誒誰都不知道了,這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且說說?!?/br> “我,我究竟是誰,究竟是誰啊?!卑诐梢黄ü勺诶位\外,絮聒起來,完全不知道究竟自己是誰。 “我是誰,我是何人啊?”他狂怒。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是誰,我們哪里知道啊。”冥媚看向白澤,同情的很,因?yàn)橼っ碾m然心智失常了,但人還是正常的。那一份沉渣浮泛的回憶,你說沒有吧,在腦海是不是的跳躍出來,浮光掠影。 你說有吧,但是你想要將那記憶揪住,卻沒有可能,究竟自己是如何界定自己的坐標(biāo),自己是何人,倒也是一個未知數(shù)了。 “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何人,我們焉能知道呢?算了,你告訴我究竟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是皇嗎?為什么身后連一個隨從都沒有呢,到底是什么情況?。俊?/br> “我……狩獵,我們狩獵……”他那狹長的黑眸,閃現(xiàn)了一抹恐懼的光芒,手躁動不安的顫栗起來。“狩獵以后,……事情變了,變得很是詭,我……朕……朕不知道,不知道啊?!?/br> 本書來自 本書來自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