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大學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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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彭建濤和劉傳偉他們這些人,被紀檢處和學生處兩撥人馬帶走后,就開始了馬不停蹄的審查。 而他們因為之前在季寶文面前都說了,這一刻自然也沒辦法再隱瞞什么。 再說了,審查可不是放在一起,而是交叉,可以互相印證,就更沒人敢推翻之前說的話。 所以,審查進行的非常順利。 只不過,在審查的過程中也發(fā)生了一些插曲。 比如吳天明的痛哭流涕,告訴他們?yōu)榱伺囵B(yǎng)自己,家里怎么怎么付出,求他們手下留情。比如劉傳偉的憤怒咆哮,比如張開虎、李成和楊勇之間的互相推卸責任,一一發(fā)生。 但不管怎么樣,他們該說的,一個沒有漏掉,審查組自然也不會手軟。 這些人中,只有彭建濤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問話也都說得慢吞吞的,然后就是沉默。 而田應(yīng)龍這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再印證現(xiàn)在的后果時,陡然驚醒。 因為,昨天彭建濤給他打電話時,讓他找學生對蕭天加試,同時教訓蕭天,并特意囑咐讓他找最好的學生。 在武術(shù)系,最好的學生那自然是最厲害的。 大四的學生實習的實習,準備考研的考研,心思都不在這上面,而且田應(yīng)龍也不想著點小事就叫他們,自然就叫大三的學生。 在大三里,張開虎和李成當然不是最厲害的,張志才是。 田應(yīng)龍當然沒有繞過他,可給張志打電話的時候,張志聽說是經(jīng)管院的蕭天和李仁兵,不僅不愿意,還勸田應(yīng)龍不要打。 但具體原因張志卻死活不說,田應(yīng)龍沒辦法,才去找的張開虎和李成。 昨天打完之后,田應(yīng)龍受傷就去了醫(yī)院,心里光顧著恨蕭天恨彭建濤,哪還顧得上這件事,也就忘之腦后。 今天上午他被叫到這里來,亂糟糟的,更沒心思去想。 直到審查的時候,紀檢處詢問為什么找張開虎他們,田應(yīng)龍才想起來這件事。 這讓他心里一驚,難道……這個張志知道什么? 可那個時候,他哪有機會再問張志,只能壓在心頭。 但他不知道的是,張志只是知道李仁兵厲害,卻并不清楚蕭天厲害。 之所以田應(yīng)龍問原因他不說,只是單純的不想把這件丑事說出去,能提醒就是他最大限度了。 可能張志自己都沒想到,因為他的自知之明,讓他躲過了一劫。 所以,有時候吃點虧并不算是什么壞事,有可能讓人躲過更大的劫難。 這個道理,用在張志身上恰如其分。 當然,張志自己可不知道這件事。 最終的報告,也送到了季寶文的案頭。 再次看到這個,尤其是憋著氣,從頭看到尾之后,依然把季寶文氣得肝疼,連連拍著桌子大罵混賬。 然后,季寶文就是自己一個人在辦公室里糾結(jié)處理方案。 畢竟涉及到蕭天這樣的身份,他不能對更多的人透露,如果叫其他副校長過來商量,在處理力度上,如果不說蕭天的身份,他們又給不了真正的意見。 所以,只能季寶文一個人頭疼。 既不能太輕,但又不能太重,尤其是朱鵬飛他們。 他們也懂紀律和法律,真要超出限度,把他們逼急了,他們肯定會向上申訴違規(guī),到時候還更麻煩。 所以,既要讓蕭天滿意,又不能讓朱鵬飛他們很不滿意,直把季寶文弄得一個頭兩個大。 …… 蕭天從那邊辦公室離開后,就沒再管這件事了。 既然把身份泄露給了季寶文,蕭天相信他肯定知道怎么做。 至少,以后不用再擔心會有這樣糟心的事情出現(xiàn)。 下午的時候,大一新生歡迎大會在學校cao場舉行,季寶文并沒有缺席,不過他的講話很簡短,還意有所指。 尤其是這番話 “什么是教育?” “在我想來,教育就是教,和育!” “所以,我們的教師,不光是教授課程,還要承擔起育人的職責,德育尤為重要……” “不單單學生,教師同樣要注重德育的培養(yǎng),提高自身修養(yǎng),否則上梁不正,下梁絕對會歪……” 聽到這段話,蕭天就明白,季寶文接下來肯定要對學校風氣進行整頓。 傍晚的時候,蕭天的手機就收到一條短信 “彭建濤撤除領(lǐng)導崗位,調(diào)任后勤部任干事;劉傳偉被開除學籍,終身不得考入東江大學;田應(yīng)龍撤除武術(shù)系主任,調(diào)任體育學院教學樓管理科干事;吳天明調(diào)離教學崗位,扣除崗位津貼和獎金,轉(zhuǎn)后勤部食堂工作;張開虎、李成、楊勇留校察看,畢業(yè)只發(fā)結(jié)業(yè)證書,不授予畢業(yè)證、學位證;朱鵬飛行政記大過,降一級;蔣開剛行政記大過,降一級?!?/br> 整條短信只有結(jié)果,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話。 九個人,每個人都有結(jié)果。 蕭天明白,季寶文肯定從自己入學沒有聲張看出來,自己不想跟他們有太多交集,所以并沒有攀交之類的寒暄。 至于道歉,對蕭天來說更不需要,蕭天要的就是一個結(jié)果。 至于對蕭天的補償,面對他這樣的身份,學校又能有什么可以補償?shù)模?/br> 只要達成這個目標,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不得不說,季寶文能當上校長,當然不呆板,知道怎么做最恰當。 雖然張開虎他們仨沒有開除,但只不發(fā)畢業(yè)證、學位證一條,就足以讓他們后悔終身,更何況留校察看是僅次于開除的處分。 而彭建濤和田應(yīng)龍調(diào)離領(lǐng)導崗位,去當干事,對于他們來說,已經(jīng)是最大的懲罰,尤其是面對以前的同事、下屬,那種心理的落差,比開除更甚。 對于這個結(jié)果,蕭天其實并不是特別在意,或者說,他從始至終要的,只是一個態(tài)度。 所以,掃了一眼后,蕭天就只回了一個字“好?!?/br> 坐在辦公室里,看到這條一個字的短信,季寶文長長的吐出了口氣。 然后,季寶文簽下幾份命令,其中有對經(jīng)管院和體育學院空缺的重新任命,還有對全校開展師德作風的教育學習方面。 把秘書叫過來,文件遞給他后,道“讓這幾個人都到我辦公室來,我一個個跟他們談話?!?/br> 秘書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點了點頭,沒有多問,然后道 “那今晚的迎新生晚會,您還參加嗎?” 季寶文揉了揉太陽xue,隨后擺手道 “我今晚就不參加了,你讓老邱他們?nèi)ゾ托辛?,也不用講話,走完流程就行?!?/br> 老邱,就是東江大學的常務(wù)副校長,邱東。 “好的,我知道了?!泵貢饝?yīng)一聲,然后就出門了。 而另一邊。 經(jīng)過了這么個麻煩的插曲后,蕭天并沒有放在心上。 晚上的晚會,雖然季寶文沒去,但蕭天卻跟寢室的兄弟們一起去了,欣賞了一臺高質(zhì)量的晚會。 畢竟,東江大學作為聯(lián)邦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學,自然臥虎藏龍。 但另一邊,在寢室里。 劉傳偉,卻在哭哭啼啼的收拾行李。 彭建濤皺眉道“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哭有用嗎?” 之前彭建濤訓斥他,劉傳偉從來不敢反駁,甚至連抗逆的神色都沒有。 但這一次,劉傳偉卻突然爆發(fā),轉(zhuǎn)頭咆哮道 “要不是你,我能這樣嗎?” 彭建濤也火了“要不是我?要不是我,你能考上東江大學?” 劉傳偉一噎。 事實的確如此,劉傳偉的分數(shù)也同樣不夠分數(shù)線,是提前在彭建濤的cao作下,走的保送路線。 但現(xiàn)在,處分直接寫明,終身不得報考東江大學,等于徹底斷絕了這條路。 很明顯,這是在查到劉傳偉的入學記錄后,特意注明的。 兩人的爭吵,也只有這么一句,因為到了這步境地,再吵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彭建濤送他走的時候,嘆道 “蕭天的背景的確比你強,但你想想,其實并不是他仗勢欺人、主動找你的茬吧,是咱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麻煩,才有了現(xiàn)在的結(jié)果?!?/br> 望著遠方漆黑的夜空,彭建濤悵然道 “所以,要怪,只能怪我們自己,太把自己當回事,不僅是你,我也是,當了副院長后,也開始膨脹了。” 以前的彭建濤,畢竟是學者出身,就像他說的,當了副院長后迷失了自己。 而現(xiàn)在,經(jīng)過這一坍塌似的跌落,雖然摔到塵埃上,但也砸醒了他。 聽到彭建濤的話,劉傳偉默然。 他心里也清楚,只是一時間接受不了。 拍了拍外甥的肩膀,彭建濤道“認清自己,就算以后上不了東江大學,以你的成績,回去再復(fù)讀一年,到時候不一定考不上別的好大學?!?/br> 這話,像是給迷途中的劉傳偉指了一條方向。 現(xiàn)在的劉傳偉,就覺得自己的世界一片黑暗,畢竟他經(jīng)歷的太少,這種打擊又太大。 而彭建濤的話,就像漆黑中亮起一盞燈,照亮了他的前程。 轉(zhuǎn)念一想,劉傳偉恍然“也對,我只是被東江大學開除,也不是終身上不了大學,就是得多耽誤一年?!?/br> 想明白這點,劉傳偉心里倒好受一點,也認識到,他的性格在這次的事情占據(jù)主要原因,轉(zhuǎn)頭對彭建濤道 “舅舅,對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這樣?!?/br> 彭建濤既然釋懷了,也就看開了,笑了笑道“怎么過不是過,大不了我辭職去做生意,畢竟以前的專業(yè)也不是白學的?!?/br> 看到他的樣子,劉傳偉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笑容,重重點了點頭。 蕭天當然不知道,這舅甥倆經(jīng)過這件事,都認清了自己,也洗禮了靈魂。 第二天,蕭天就跟李仁兵他們一起去上課。 去的路上,龔思東道 “你們聽說了嗎,昨晚上聽對面寢室在那兒說,劉傳偉被開除了,昨晚上咱們?nèi)タ从峦頃臅r候就走了?!?/br> 趙巖立刻把目光投向蕭天“不會是因為你吧?” 李仁兵則更篤定,要說對蕭天的了解,他們?nèi)水斎粩?shù)他見到的最多。 最重要的是,昨天院里才把蕭天找過去,說要調(diào)查那個打人視頻的事情。 蕭天當時表現(xiàn)的很淡定不說,回來后,蕭天笑著說沒事了,結(jié)果劉傳偉卻有事了。 如果猜不到蕭天頭上,他們也白上了大學。 蕭天則笑了笑“你們說是那就是吧?!?/br> 沒承認,但也沒否認,讓龔思東沒好氣道 “你這算屁的回答?!?/br> 趙巖也撇了撇嘴“說了等于沒說?!?/br> 雖然這樣,他們也知道蕭天不想說,于是都識趣的沒再多問。 隨后的時間,蕭天按時跟他們上課下課,到飯點也跟他們一起去食堂吃飯。 唯一的區(qū)別,可能就是每天夜晚蕭天在床上躺著練功。 趙巖和龔思東雖然吵著要跟蕭天練功,但就像之前蕭天說的那樣,他們分明就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 晚上不熬夜玩電腦玩手機的情況下,第二天早上可以起來,然后就跟著蕭天和李仁兵去練功。 如果前一天晚上睡晚了,那第二天早上,就別想叫醒他們了。 只有李仁兵,一直珍惜這個機會,每天早上跟蕭天一起去練功,而他遇到不懂的就問,進步自然飛速。 之前蕭天幫他醍醐灌頂?shù)臅r候,不僅把李仁兵從蓄勁初期提升道蓄勁中期,而且還是蓄勁中期穩(wěn)固的境界。 而在那之后,軍訓又進行了半個多月,再加上最近也過了幾天,二十天的時間,李仁兵在蓄勁穩(wěn)固的基礎(chǔ)上,又有了提升。 不僅李仁兵欣喜,蕭天也感到滿意,看出李仁兵的確是練武的料。 當然,這一周里,蕭天也跟錢嘉麗約著,到秦小寧的店里吃過兩次飯。 因為秦小寧死活不收錢,讓錢嘉麗詫異,然后就問蕭天,蕭天卻只笑笑不說話,把錢嘉麗郁悶的要死。 最后錢嘉麗直接上手掐蕭天,裝作惡狠狠的模樣“你說不說?” 蕭天哭笑不得,只好笑道“我去過醫(yī)院,幫小寧姐治療她母親,小寧姐因為感謝我,所以不收錢?!?/br> 這個說辭,打死錢嘉麗也不相信,反而狐疑的覺得,這兩人有事瞞著自己。 本來她還懷疑兩人是不是談上了,但錢嘉麗怎么看,又覺得兩人不像是談戀愛的感覺,這就讓她感到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