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懲治手段?。ㄇ笸扑]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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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蕭天現(xiàn)在也有些頭疼。 就這么放掉,那肯定是太便宜他們了。 但要說懲罰,蕭天一時間還沒有太好的決斷。 毛頭他們還好說,對于這些混子,都知道規(guī)矩,別說切手指,切一只巴掌他們也不敢吭聲。 但盧俊他們……首先不是一個兩個人,這么多人,如果全都被切掉手指,就算他們畏懼不敢說什么,但回去后怎么交代? 他們的父母親朋能不追根究底? 搞不好就要鬧到學(xué)校,然后鬧出全聯(lián)邦的大新聞。 畢竟是全聯(lián)邦排名前五的頂尖大學(xué)。 就算蕭天背后有蕭紅星也鎮(zhèn)不住。 至于蕭天現(xiàn)在的修為,按照師父的說法還要多加低調(diào),就說明外面肯定有高手。 而且別說高手了,真要跟國家機(jī)器對抗,他現(xiàn)在的實(shí)力也根本不夠看的。 所以,蕭天這才說出那句話,讓毛頭去想,同時蕭天趁這個時間自己也在思索。 聽到蕭天的話,毛頭當(dāng)時就傻眼了。 他可不是那種大無畏的人,難道說我以死謝罪?既然這樣還求饒個毛線。 別說死,再讓他切一根手指也有些受不了。 可說輕了,甭說這位爺會不會滿意,自己都覺得過不了關(guān)。 一時間,毛頭也坐蠟了,吭吭哧哧憋得滿臉通紅,又怕蕭天驟然發(fā)怒,急得滿頭大汗。 盧俊他們也知道,接下來就是要發(fā)落自己這些人,也緊張得渾身是汗,卻愣是動都不敢動一下。 指尖在桌子上敲了敲,蕭天見毛頭再緊張下去恐怕都能嚇暈過去,于是道 “行了,看你也挺為難的,還是我說吧。” “呼~~” 雖然還沒有發(fā)落,但毛頭就像卸掉千斤重?fù)?dān)一樣,猛地松了口氣。 哪怕蕭天處罰得再重,畢竟是自己無法反抗的,他也認(rèn)命,但讓自己說,萬一說重了,那自己就得吃大虧。 “你、你、你,你們?nèi)肆粝?,其他人……?/br> 蕭天伸手指著毛頭、盧俊和唐子涵,淡淡道。 毛頭就不用說了,盧俊作為首犯,肯定不可能輕易放過。 至于唐子涵,之前蕭天可聽到了,對錢嘉麗又打又罵,這種女人同樣不能輕饒。 而跟著盧俊的那些學(xué)生,畢竟是從犯,蕭天剛剛又都教訓(xùn)過了,也就放了他們。 毛頭的手下是剛過來,并沒動手,而且也是聽令行事,蕭天也犯不著再多懲治他們,只要把毛頭修理好了,他以后自然會管教。 聽到蕭天的話,那些沒有被點(diǎn)到的,開始還難以置信的一臉愕然,反應(yīng)過來后,他們臉上全都涌現(xiàn)狂喜,連忙道謝。 毛頭自知想逃過一劫肯定不可能,倒也沒有特別的情緒,但盧俊和唐子涵就立刻崩潰了,哭喊道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給您磕頭,放了我吧……” 蕭天卻沒理會他倆,而是看向那些喜形于色的家伙,沉聲道 “今天我可以放你們一馬,但以后如果再讓我知道,你們隨便欺負(fù)人,為虎作倀,可就不是斷手指,而是斷掉一條手!” 這句話一出,他們所有人都心神一凜,而那些學(xué)生心性更差,腿一軟,差點(diǎn)再次摔地上去,于是趕緊心驚rou跳的答應(yīng)。 開玩笑,這蕭天能打不說,還有這么恐怖的來頭,任誰不怕? “記住,今天的事情誰也不準(zhǔn)說出去,否則……” 蕭天目光從他們臉上一一掃過去,每一個接觸蕭天目光的,都心頭狂跳不敢對視,趕緊低下頭去。 隨后,蕭天才沉聲道“否則同樣斷手!” 這一聲,蕭天用上了惑音,雖然聲音不大,但卻像播種一樣在他們靈魂深處按下印記。 平時沒有什么反應(yīng),但只要他們一想到這個,這句話就會浮現(xiàn)在腦海中,就像當(dāng)面叱呵一樣。 這句話一出,他們再次心頭一跳,然后嚇得趕緊答應(yīng)說不敢。 “行了,你們可以走了,這個家伙也抬走!” 蕭天說著,指著地上那個黑t恤大漢道。 他是毛頭手下唯一對自己動手的,之前就一再出言不遜。 蕭天也沒對他客氣,鼻梁砸碎不說,腿上被蕭天那么一拍,也有傷,就算是蕭天對他的教訓(xùn)。 毛頭那幾個手下趕緊跑過來把他抬走,臨走的時候,蕭天淡淡道 “回去后切下一根手指,以作懲戒!” 平靜的一句話,卻如同驚雷,嚇得他們當(dāng)時手一軟,就把這壯漢扔地上去了,砸的他眼冒金星,徹底昏迷過去。 而那些剛到門口的學(xué)生,也都嚇得一個趔趄,扶著墻才站穩(wěn)。 隨后,他們一邊心驚rou跳的擦汗,一邊鼓起勇氣,踉踉蹌蹌的朝外跑去,生怕走晚了被留下切手指。 動不動就切手指,也太特么恐怖了! 他們雖然不敢亂說,但心里已經(jīng)給蕭天起了個外號“切指狂魔!” 至于還跪在地上的盧俊和唐子涵,這時已經(jīng)被嚇的心里一片冰涼。 連饒過的人都要被切手指,我這留下的……豈不是至少得切巴掌,甚至……腦袋? 想到這點(diǎn),盧俊和唐子涵就像被恐懼包圍,渾身冰冷發(fā)抖。 為了活命,他們磕頭的幅度就更大了,沒幾下額頭就冒出了血渣,疼的腦袋發(fā)暈,但卻根本不敢停下來。 蕭天并沒有管他們,從兜里掏出隨身帶的一沓黃表紙,取出一張平鋪在桌上,隨后又掏出一根唇膏模樣的東西。 其實(shí),這是一根毛筆,只不過帶有伸縮功能,就像唇膏一樣,擰幾下就變長了。 這是蕭天特意找人定做的,就為了方便攜帶。 當(dāng)然不是練字,而是畫符。 符箓是消耗品,所以毛筆、朱砂和黃表紙這三件套,蕭天一直都隨身攜帶,只不過黃表紙沒法帶太多,用完就得補(bǔ)充。 不過蕭天這次沒拿出朱砂,因為他要用他們的血為引。 看到蕭天的動作,三人都有些詫異,但動作依然不敢停,只是暈眩之下,速度沒剛剛那么快了。 “好了,起來吧?!笔捥斓?,然后道“走過來?!?/br> 現(xiàn)在對于蕭天的話,盧俊和唐子涵再也不敢有絲毫遲疑,盡管雙腿發(fā)軟腦袋昏沉,但也以最快的速度爬起來。 毛頭就更不用說了,來的更快。 來到蕭天身邊,三人哭喪著臉,擠出一副差點(diǎn)讓蕭天沒吐的表情。 蕭天隨手一甩,那毛筆就散開,蕭天淡淡道 “把你們的生日告訴我,要農(nóng)歷的,當(dāng)然,如果只能記住公歷的也沒問題,但要跟我說這是公歷日期,時辰能記住更好,記不住也沒關(guān)系。” 最后,蕭天道“別胡亂說,我有方法鑒別?!?/br> —————————— 感謝書友150401235741389的打賞,拜求大家的推薦票、收藏,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