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靈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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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龍山山寨大堂內(nèi),兩邊擺著兩個長木架,上面豎著兩排標(biāo)準(zhǔn)地軍用樸刀,竟然沒有一把其他兵刃。 木架中間,黑壓壓地跪著百十來號人,鼻青臉腫,顫顫巍巍,頭都不敢抬。 中間有一個人跪的久了,支撐不住,一下歪到右邊,正壓著右邊的人,右邊的人被壓倒左臂,當(dāng)即“?。 绷艘宦?,又趕緊閉嘴,似是左臂受了極重的傷。 人群的最前方,還跪著三人,對著虎皮大椅上坐著的人把頭咳得跟搗蒜似的,正是藏龍山三個當(dāng)家山鷹、山狼、山狗,他們跪拜的正是要搶掠的女娃娃鄧嬋玉。 二當(dāng)家山狼口中哀求道,“小姑奶奶,我們下回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就要饒了我們吧!……” 而坐在虎皮椅子上的鄧嬋玉正悠然地擺弄一個銅貝的人,她陡然將銅貝往天上一扔,在落下來時一把抓住,露出一點(diǎn)縫隙自己瞇著眼看了看,嘻嘻笑道,“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那我就饒了你們這一回?!?/br> 三個頭目如蒙大赦,不住地磕頭道謝。他們磕了半晌,抬頭對視一眼,回想那日去抓鄧嬋玉的情形,都懊惱不已…… 話說這一百來號山賊丟下武器沖下鄧嬋玉,團(tuán)團(tuán)把她圍住,露出猥瑣的笑容。 鄧嬋玉坐在馬車上,好奇地觀望著他們,像是看馬戲班子里的猴子一樣。 “你們是山賊嗎?”她好奇地問道。 “是?。⌒」媚?,跟我們一起上山玩玩吧!”山狗色瞇瞇地盯著她,口水流了一地。 鄧嬋玉坐在馬車上一手抱著胳膊,一手抵著下巴,想了想,道,“上山?山上的話倒也是合適的地方,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br> 山賊聽她言語喜得眉開眼笑,不知誰沒忍住,從她身后率先撲了上去,口道,“小娘子,我抱你上去!” 只聽“啪”一聲,鄧嬋玉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在那人臉上,頓時鼻血直流。 山狼大吼一聲,“還是個烈鳥!上!” 山賊一擁而上。 只見鄧嬋玉跳下馬車,抬手一鞭朝山狼抽去。 山狼長得高大魁梧,將近兩百斤重,仗著在軍中練過幾年,伸手來抓鞭子。誰知那普通的馬鞭被鄧嬋玉刷地像活了一樣,繞過他的手,“啪”地一下正中臉上。 這一鞭力道奇大,把山狼也抽的飛了出去。后面跟著沖上來的,都覺得自己的臉像是往鞭子上撞一樣,控制不住地被抽飛出去。 這鞭子哪也不打,專打人臉,被抽到的山賊摔倒在地抱臉哀嚎。 杜玉嬋把手中的鞭子甩成一個圈,只聽“啪”!“啪”!“啪”!……內(nèi)圈數(shù)十人已經(jīng)被鞭子抽飛出去,摔倒在地,“哎呦!”“?。『锰?!”……慘叫連連。 山狗見了,也不顧面子,慌忙撿了兩把樸刀,遞給山狼一把,其他山賊見狀也退出圈子,紛紛回來撿刀。 他們再次把鄧嬋玉圍起來,只是這次誰都沒有先上。鄧嬋玉也不著急,握著鞭子瞧著眾人,不知在打算什么。 僵持了一陣,還是莽撞地山狼忍不住,率先舉刀撲了上來。 鄧嬋玉把身子一側(cè),躲過樸刀,抬手一鞭,無比精準(zhǔn)地打在山狼臉上,山狼吃痛摔了出去,只是這次的鞭痕和上次不一樣,上次從左邊打下來,這次從右邊打下來,兩鞭剛好交匯成一個x。 不等眾人出手,鄧嬋玉蓮步輕移,左右翩飛,將鞭子舞得有靈一般,只打得眾人抱頭逃串。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山賊已經(jīng)倒下幾十號人。 這時,山鷹看不下去終于出手了。他一拍馬沖過來,長刀一揮,竟砍出一道刀芒! 鄧嬋玉輕笑一聲,一揮手長鞭甩出,連刀帶刀芒都給裹住了。 突然,山鷹大喝一聲,猛轉(zhuǎn)手腕,帶動長刀一轉(zhuǎn),刀鋒向外,使全身力氣一拉,只聽“啪”地一聲,刀鋒割斷了鞭子。 眾山賊一看,都竊喜起來。 鄧嬋玉也張大了嘴巴,似很吃驚的樣子,道了一聲,“糟了!” 山賊一聽更是欣喜起來,那倒下的也掙扎著爬起來,準(zhǔn)備上去合而圍之。 鄧嬋玉緩緩道,“你們……糟了!” 眾山賊不明所以,以為她沒了兵器,傻掉了,都叫囂著撲了上來。 突然,只聽一陣破空之聲,一道藍(lán)光一閃,圍在鄧嬋玉身邊的幾十個山賊紛紛倒地。 眾人一看,只見一個藍(lán)色透光石頭漂浮在鄧嬋玉身邊,那石頭只有二指長,一頭尖一頭粗,尖頭朝上粗頭朝下,也不見有什么控制,像是憑空飛在那里。 山賊都是rou眼凡胎,哪見過會飛的石頭,都叫著“妖魔……石頭妖!” 只有山鷹幼年學(xué)過些道術(shù),定睛一看,這石頭并非浮空,在粗的一端連著一根透明的絲線,絲線另一頭系在鄧嬋玉右手食指上。 若非這石頭是藍(lán)色,連著石頭部分的一截絲線被照上藍(lán)光,山鷹也極難發(fā)現(xiàn)。 那石頭見山鷹盯著它,竟自己橫下身子,尖端瞄準(zhǔn)山鷹。山鷹慌得往左邊躲了躲,那尖端也轉(zhuǎn)到左邊,他往右邊挪了挪,那尖端也也轉(zhuǎn)到右邊,始終對準(zhǔn)他。 鄧嬋玉神態(tài)輕松的掃了他一眼,又環(huán)視眾人,道,“你們上山總沒有官兵吧?”原來她看到山賊,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把楊任想在藏龍山上躲一陣比較合適,頓時打起了山賊主意。 眾人哪里了解她的意思,心想,“大王他們幾個原來就是官兵,莫不是朝歌派人來捉拿他們了?”但也不敢說。 山鷹被藍(lán)色石頭盯得心里發(fā)毛,聽她又問官兵的事,有點(diǎn)害怕起來,對著身邊的山賊喊道,“上!上??!” 一個膽大的山賊剛要動,那藍(lán)色石頭放佛長了眼睛一 樣,橫掃過來,啪的一聲將山賊打飛三丈多高。 這石頭是很多年前一高人贈與鄧嬋玉師父,經(jīng)師父花費(fèi) 數(shù)萬年煉化而成。 寶石練成之后,竟無人可以控制,直到一日偶然碰見鄧嬋玉,寶石竟然自己飛了起來。 師父知道此寶與鄧嬋玉有緣,收了她當(dāng)徒弟,這寶石不好控制,師父就效仿繩標(biāo)原理,為她制了一條天蠶王所吐冰絲系與石上,幫其控制寶石,初時難以控制,練了三年終于游刃有余,像長在她身上一樣。 此寶名為靈曜,可惜,連寶石都有名字,師父也沒告訴鄧嬋玉她的名字,鄧嬋玉每次問起,她只道,“師尊囑咐過,‘彌封名姓,當(dāng)宜謹(jǐn)慎’,你道我一聲師父我便滿意了?!?/br> 只見靈曜一掃,藍(lán)光所到之處,眾山賊倒飛三丈,口嘔鮮血,不能直立。 鄧嬋玉有心住在山上,手下留情,否則哪還有性命。她一步步往前踏去,靠近的山賊全部靈曜被擊飛,無一例外。 這時山狗終于想起來,她還有一個馬車。他悄悄兩步挪過去,打開車門,見到一個滿臉煞白的人躺在那里,一把把他拽出來,拿刀駕在脖子上喊道,“小姑娘,快放下那石頭。否則我要了他的命!” 楊任昏迷不醒,脖子一歪,差點(diǎn)自己撞到刀上。鄧嬋玉轉(zhuǎn)身一看,秀眉一皺,停住了腳步。 山鷹見狀,喊道,“快把手上的絲線解了!” 鄧嬋玉右手指一伸,環(huán)繞著的絲線自動送了開,絲線一松,靈曜無人控制,從空中掉了下來。鄧嬋玉伸手接住。 山鷹喊道,“快!快把他扔了!” 鄧嬋玉還在猶豫,山狗把刀駕的里楊任更近了,“快仍了!”鄧嬋玉不在猶豫,一把把靈曜扔到山狼背后的懸崖下。 “受死吧!”山鷹見機(jī)不可失,咆哮著撲了上來,大刀直直砍向鄧嬋玉的脖子。同時山狼舉刀一揮,就要結(jié)果楊任性命。 鄧嬋玉絲毫不慌,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眸一轉(zhuǎn),突然笑了起來,俏如春花初綻。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靈曜從山崖下急速飛了上來,如一道藍(lán)色的流星一般,撞在山狗的右臂上,頓時撞得骨骼盡斷。他慘叫一聲,刀也拿不住,掉了下來。 靈曜撞完山狗,往前一沖,劃破空間,竟是憑空出現(xiàn)在山鷹的大刀面前。 山鷹收不住,一刀砍在石頭上,只聽“”的一聲,火花四濺,他的刀碎成粉末。 而靈曜還沒有停下腳步,穿過刀身撞在山鷹胸膛上,直撞得他口吐鮮血,再難爬起。 鄧嬋玉豎起食指,靈曜乖乖繞著食指轉(zhuǎn)了兩圈,把天蠶王冰絲的另一端繞在她食指上。 繞好之后,它警覺地將尖端對著周圍倒地不起的山賊,像有靈識的腦袋一樣左晃右晃。 鄧嬋玉開口道,“如果你們這里沒有官兵的話,我可要住下啦?!?/br> 三個頭目鼻青臉腫,看著周圍躺在地上的兄弟,揣摩不透她的意圖,都想,一個黃毛丫頭干嘛要住土匪窩。 這時,鄧嬋玉身后突然又撲上來兩個山賊,他們見鄧嬋玉背對著自己以為機(jī)會來了。 誰知,他們剛一動,靈曜以rou眼難以察覺地速度飛了過來,只見藍(lán)光一閃,“啪啪”兩聲,靈曜打在二人頭上,二人當(dāng)即暈死過去。 鄧嬋玉,邁步向著山鷹走去。 她每走一步,兩旁稍有動作的山賊都會被瞬間打飛。剛走了五六步已經(jīng)打飛了十幾個山賊,即使那山賊并沒有要撲上來,只是稍微動了一下,也會被打暈,走到后面,再也沒有一個山賊敢動一下,即便是抓癢也不敢。 鄧嬋玉一步步逼向山鷹,山鷹額頭上流出豆大的汗水,所有的山賊都跌倒在兩旁,緊張地注視著二人,紋絲不敢動。 鄧嬋玉靠近山鷹五步的距離,突然山鷹往地上一跪,那靈曜見他有動作已經(jīng)瞬間飛到他額前,尖端直指額頭! 山鷹大喊道,“姑奶奶饒命??!您隨便住!隨便??!” 鄧嬋玉終于收起靈曜,背著手道,好像沒事人一般輕松道,“那么,我們出發(fā)吧!”說完踏步向前。 眾山賊相互攙扶站起身來,撿起樸刀跟在她后面。 秋日的陽光將真?zhèn)€藏龍山鍍成金色,飄飄灑灑的楓樹葉落了一地。 藏龍山峭壁上,一個小姑娘騎著一匹矮個子馬在最前邊走,一幫粗莽的山賊騎馬跟在后面。這姑娘神情愉悅,這山賊垂頭喪氣。 夕陽將眾人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