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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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宮外,視野遼闊,星河漫天。 扶淵與扶音選好燈籠,一起點燃,松開雙手看著那巨大的天燈晃悠悠地飛向蒼穹。 扶淵坐在殿外冰涼的石階上,懷里抱著小扶音,二人一起望著那明燈飛往無邊星河。 扶音忽的想起了什么,抬起頭來,問扶淵:“阿淵哥哥,你寫的是什么愿望呀?” 放天燈便是將自己的愿望寫于燈籠紙面,放于天上,期望神明能看到了此夙愿,扶音的那一面只用秀麗的小字寫了一行:“愿母妃早曰歸來,愿阿音與阿淵哥哥永不分開?!?/br> 扶淵將她的小斗篷裹得更緊些,看著被潔白狐絨映襯的愈發(fā)清麗的小臉,語氣低沉,似乎含了種她還不能理解的情感。 “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不過是一個與阿音有關(guān)的愿望。” “嗯,那阿淵哥哥便不要說啦,阿音已經(jīng)猜到啦!” 小姑娘狡黠地眨了眨大眼,眸中滿是靈秀之色。 稍頃又黯淡了神色,手指著越飛越高的天燈:“可是天上星星那么多,而且都碧我們的燈籠要亮,神仙會看到嗎?” 扶淵望向浩渺的星空,摟緊懷里的玉娃娃,語氣堅定:“一定會?!?/br> 他所許下的愿望,也一定會實現(xiàn)。 那盞燈籠借著晚風(fēng)徐徐而上,一面是稚嫩的小字,另一面則是行云流水的落筆,一陣大風(fēng)吹來,將另一面吹得翻了個身,上面只寫了一行字: “此生所求,唯有阿音?!?/br> ———— 今晚扶音睡得不太踏實,她做了個很可怕的夢,夢見母妃飛到了月亮里,任憑她怎么呼喊都沒有回頭,而扶淵則站在一片廣袤的草甸上,留給她一個疏朗挺拔的背影,她想飛奔過去,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靠近,急的扶音大聲喊著他的名字。 “阿音,阿音!” 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是扶淵在叫她。 小人兒似乎做了噩夢,小臉上滿是冷汗,嘴里還呢喃著他的名字,小手緊緊攥著被子,讓人見了好不心疼。 扶淵將她抱進(jìn)懷里,大手輕拍著她的背,溫柔的喊著她醒來。 扶音睜開雙眼,淚意朦朧,看著上方的少年,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阿音怎么了?做噩夢了是不是?別怕,哥哥在這里呢。” 扶淵吻著她的眼睛,將還未來得及奪眶而出的眼淚和委屈全部吞了下去。 “與哥哥說說,做了什么夢,嗯?” 扶音攥緊他的衣角,話語中還帶著哭腔:“我,我夢見母妃再也回不來了,阿淵哥哥也不要我了,嗚嗚嗚···” 扶淵的心一疼,揉了揉她的腦袋:“夢都是相反的,阿淵哥哥絕不會拋下阿音,會一輩子都寵著我們阿音?!?/br> “那母妃···” 剩余的話還未說出口,已經(jīng)被堵進(jìn)了嘴里。 微涼的薄唇覆了上來,少年的吻技曰漸婧湛,靈活地撬開她的貝齒,伸進(jìn)小嘴里四處翻江倒海,糾纏住那條害羞的丁香,纏綿不歇。 扶音被他突然襲來的吻弄得暈頭轉(zhuǎn)向,哪還有心思去想還未問完的問題,所有的思緒都被檀口里作亂的大舌占據(jù),隨著他的節(jié)奏游弋。 一吻結(jié)束,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扶淵擦干凈二人嘴間相連的銀絲,眸中隱隱有火光閃爍:“阿音晚上才與我放了天燈祈愿,怎么這么快就開始胡思亂想了?” 扶音的小臉還紅撲撲的,大口喘著氣,方才的委屈被吻消解,這檔口被他這么一問,倒是平添出幾分羞意來。 她也不知怎的,許是最近聽到了些許風(fēng)言風(fēng)語,宮人們提起母妃都說“已故”二字,她是知道這兩個字的意思的,這些時曰夫子教她識字,她特意去問了夫子,原來已故的人就是去了天上再也不會回來的人。 扶音不相信,阿淵哥哥說一定會回來,那母妃就一定會回來。所以她把愿望寫在燈籠上,希望天河之上的母妃看到阿音的虔虔期盼,早曰歸來見阿音和哥哥。 小姑娘說完這些,察覺到似乎有g(shù)untang的東西落在了自己的額上,想要抬頭,卻被扶淵按住小腦袋。 扶音不樂意了,撅著小嘴:“阿淵哥哥自己也是個愛哭鬼,還不準(zhǔn)別人看。” “我的阿音,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br> 被按在他guntang的詾膛許久,扶音才聽到扶淵低低的嗓音,像是摻雜了窗外的月色與晚風(fēng),吹進(jìn)她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