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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旱季太陽暴曬的中午,赤腳踩在火熱干裂的紅土地上對于虹也是一件平常的事。平常雖然平常,但是她仍然感覺很燙。這整片土地一直在貪婪地吸收著太陽無窮無盡的熱量,而后再將它氣勢洶洶地釋放出來。即使是像孟虹這樣,倚靠著光裸的腳底走過冰雪,踩過鐵釘的女人,也不得不持續(xù)地在地下倒換她的腳,或者走出去幾步,繞一個小的圈子。但是她得一直站在太陽底下。她在工作。 從這個平緩的坡地上抬頭就能看到芒市的城門,那個磚墻都已經倒塌湮沒在青草叢中的孤獨的芒市象征。虹曾經被鐵釘釘穿手腕懸掛在那上邊,她就是在那里凌空著娩出了她的兒子小秋。虹手臂上留下疤痕的地方,到了陰雨天還是酸痛難忍。虹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樣劇烈的疼痛是可以令人重生一次的,從那以后她像是進入了一個很不相同的人生。她在那之后得到的是終生的折磨,凌辱和疼痛,而她的忍受具有更加強大的精神力量,痛苦似乎使她增長出了陰暗的驕傲。她可以默然地維持著幾個小時的注意力,慢慢割開一個活的女人,而她會想這沒什幺大不了,我親身經受過的比這疼得多了。 這里是政府軍隊在芒市城邊的駐地,兩年以前被虹指揮的印度士兵們圍攻過的。不管是防御設施還是營房,以后一直沒有進行過認真的建造維修。直到現(xiàn)在,炸彈事件使軍隊發(fā)現(xiàn)敵人就在他們的身邊。他們可以肯定朗族難民中還藏有更多的武器,朗人中也會有參加過戰(zhàn)爭的前武裝分子,他們中或許還存在著某種組織。 軍隊現(xiàn)在決定至少要把圍繞駐地的鐵絲網重新架設起來,他們還需要有兩道塹壕,一道在鐵絲網外邊擋住敵人,另外一條在基地里,可以讓士兵們把頭到屁股一起隱藏到地面以下。而它的邊上還應該圍起一圈沙包堆砌的掩護墻。 這不算是太多的工作,可是總需要人手。芒市并沒有剩下多少軍隊的人馬,瘸腿的萬攬下了這個活兒,他還有他的想法。埋胖子的那天,萬中尉的傷兵從朗人難民里挑出了二三十個他們認為可疑的男人和女人,把他們在軍隊駐地里關押了兩天,現(xiàn)在正好讓他們干活。虹解剖女人那天干得不錯,萬讓她監(jiān)工。她是當過大干部的人了,怎幺組織怎幺安排都可以讓她自己去對付。兵們只管每天劃條線,要是晚上挖不到那個地方,把管事的孟虹捆起來抽上一頓鞭子就行。 虹現(xiàn)在手里就提著這條牛皮鞭子,阿彬他們專門找人給她做的。整個白天她一直要用這條鞭子抽人,晚上自己再挨這條鞭子抽。這樣的事讓她回想起在藤弄訓練德敢自衛(wèi)隊的時候,不過現(xiàn)在的目標和責任更加明確,而且更加現(xiàn)實。有些人分成組開挖豎立鐵絲網樁子的土坑,另一部分人管開掘壕溝。女人們把翻起來的土盛進麻袋里,再摞起來壘成護墻。誰的行動慢下來了虹上去是認真打人的,她現(xiàn)在干得狠一點,晚上自己就能少挨幾下。 阿彬讓人用三根木頭柱子搭了個涼棚,他自己找了把椅子,抱著槍靠在里邊。 虹能幫他維持住勞動秩序,可萬一有人要跑還是得靠武器說話。他不讓虹進到蔭涼的地方來,也不讓虹坐下。虹雖然是工頭,可是必須一整天都待在大太陽底下,直挺挺的站著,跟她管理著的勞工們一樣。這是身份問題,不能含糊。 在他的棚子外邊除了光著身子的孟虹,還跪著另外一男一女,兩個同樣是赤身裸體的朗族人。那天埋完了死胖子,士兵們開始尋找兇手,在當眾槍殺了四五個朗族難民之后,有人指出了制造爆炸的人,他們順便把他老婆也一起帶了回來。 審問的結果這像是個偶然事件,這個二十多歲的朗族男人在家鄉(xiāng)持續(xù)不斷的戰(zhàn)爭中撿到了兩個手榴彈,以后一直帶著它們,也許想的是可以在什幺時候防身用吧。 最后卻在本族女人被欺負的時候按捺不住義憤,干掉了倒霉的胖子。而現(xiàn)在他和他的女人肯定要把命搭進去了。 事情開始了就要干到底,士兵們繼續(xù)治安行動,下面是要找出那些反政府戰(zhàn)爭的參加者。他們可能在高原的西側參加過部族武裝與政府軍隊交戰(zhàn)。他們曾經是戰(zhàn)士,也許仍然會有危險。 最后被確定了前游擊隊員身份的三個朗族男人和一個女人,理所當然地遭到了粗暴的對待,他們被剝光衣褲,腳上也拴上了鐵鏈,現(xiàn)在正在從外邊的壕溝邊上,往營地里背運盛滿泥土的沙包。 阿彬現(xiàn)在覺得很有趣了。「嘿,婊子,去揍人啊,」 他對孟虹說:「你現(xiàn)在好歹也管著那幺一伙人了,總得干點什幺吧。」 每天上午開工的時候情況還好,看上去大家都在干活,手腳像是也挺勤快。 不過她自己確實也得干點活兒,揍那幾個當過兵的總是不會錯的選擇。虹提著鞭子跟在那幾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后邊,稍微一恍惚,就像是過去那幺多年中的所有生活顛倒了過來。她現(xiàn)在看著前邊男人的光屁股,和他們踩在地下的捆上了鐵鏈環(huán)的腳腕,真的可以想象一下,她自己背著東西挨揍的時候,在后邊那個看守的眼睛里是個什幺樣子。沉重的沙包壓著那人的背,擋住了他的上半個屁股,下邊露出的兩個半圓上汗水淋漓。虹的鞭子落下去的時候水珠四濺,那個男人嘶啞地哎呀一聲,全身發(fā)抖。虹反過手再加一下。每一下上去,|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男人黝黑的肌rou塊上都會凸露起來一道紫紅色 的rou棱子,這些rou條層疊在一起,交叉的地方皮rou破裂,開始滲透出血水來。 而且他們的腳腕還沒有磨出硬的繭子,拖帶著鐵鏈走上兩步皮就破了。當然是很疼,他猶豫著不敢抬腿,虹再一鞭子抽下去,打的是男人的小腿肚子。他的腿像觸了電一樣的蹦了起來。 也跟虹自己過去挨揍的時候一模一樣。他要是帶著這個東西背上一年半的土,就能像我的腿腳一樣結實了。虹就事論事地想。 可是在那之前他還得受很多的苦。虹一直跟著他,揍他。往麻袋里裝土的朗族女人們抬起下一個沙包壓倒他的背上,這一下他沒有撐住,先是跪了下去,身子歪了再用手扶地,沙袋也滾到了一邊。虹還是等了他兩秒鐘,希望他自己能夠爬起來。可是他只在底下粗重地喘氣。這就沒別的選擇了。孟虹分開腿站穩(wěn)自己,左右甩開皮鞭,每一下都沉重地掃過男人赤裸裸的背脊。她覺得有股子不管不顧的狠勁竄了起來,在她的身體里四處蔓延,就像一直悶燒著的森林草叢里突然炸開的明火火苗一樣。原來打人是那幺個解氣的事,本來嘛,憑什幺就該總讓我自己一個人忍著,一個人受著呢,虹想。 女人低低地吼叫:「起來,起來!」 男人在底下打了兩個滾,臉面朝上,他還只是個十八九歲的孩子,臉上已經流滿了眼淚。他突然抱住了虹的小腿,別打了,姐……別打了。 被揍狠了的時候,虹自己也那幺抱過人腿的吧,只是結果恐怕是多挨上一腳。 虹現(xiàn)在光著腳,又是鐵鏈,踢不動他,或者是猶豫了那幺一下子的空檔,女人的手還是落了下去,還是一樣的狠,鞭稍撕開了男人肩膀上的皮。 「松手,起來!」 才幾個來回就站不住了,還有太陽底下的整整一天呢。這個孩子恐怕夠嗆。 另外兩個成年男人可能還能撐得過去,而那個二十來歲的女人昨天整晚上都是在軍隊的營房里過的,她現(xiàn)在同樣是赤身裸體,同樣被鎖上了鐵鏈,她身體瘦小,可是肌rou結實。高原的女人都是這樣。沙袋壓在她的背上遮掉了她的整個上身,可是她的腿腳一步一步落得沉穩(wěn)。虹看著她就像看到多年以前的自己,她以后肯定會被揍得很慘,還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性命。 她現(xiàn)在肯定還有仇恨。她想著的或許是一定要堅持著活下去,活到她們自己得到勝利的那一天。雖然虹不太弄得清楚她們是在為什幺戰(zhàn)斗?,F(xiàn)在的問題是,虹自己也不知道她曾經為了什幺戰(zhàn)斗。或者,那些白人們真的已經不在了,被她和她的戰(zhàn)友們趕出這個國家了吧。從這一件事上看,她該算是贏得了她的戰(zhàn)爭。 可是虹現(xiàn)在想的是她也得堅持著活下去,在死掉之前,給小冬找到一個好的解決辦法。虹想,再過上十來年,她也會變成我現(xiàn)在這個樣的。 虹掃了一眼干活的場面,上午該就是這樣了。她走回去找那對朗族夫婦。她自己也是奴隸,她的活兒是揍人,阿彬不會讓她停下來發(fā)呆的。 「起來!」 她對那個男人說,「到柱子那邊去?!?/br> 他掙了兩下沒爬起來,他已經被打得站不起來了,而且手還在背后捆著。這都是孟虹自己親手干的,他和他老婆已經被連著揍了好幾天,每天晚上都會有人審問他們,要他們說出武器的來源和潛入芒市的任務之類。不過這些當然都是胡鬧。他結結巴巴地說完一遍撿著手榴彈的經過,萬說,他不老實,阿虹,揍他。 虹上去抽他一遍。再換他老婆說,也說一遍以后,萬說,虹,燙她,烙她的奶子。 這些事能一直干到半夜。 好啦,收工。萬說,不錯不錯,看光屁股的婊子揍光屁股的婊子挺好玩的。 弟兄們,誰的勁頭起來了,想干一炮的? 有時候有有時候沒有,有時候是干虹,有時候是干另外那個女的。她的老公一直在旁邊看著。最后虹從地下爬起來,找到伙房去盛點冷飯,帶回薩大叔的家里去。做完這一切之后,萬同意虹在薩的家里過夜了。 現(xiàn)在是白天。虹繼續(xù)給大家表演光屁股的婊子揍光屁股的漢子。他爬不起來沒關系,虹就是直接動鞭子了,狠狠兩下子下去,抽得他搬動著膝蓋往前跪著走路。一直走到準備拉鐵絲網用的木柱子前邊?!赋焯上?!躺好了?來幾個人,你們,過來幾個!」 她叫過來幾個干活的男人,把地下這個漢子按住,在他的兩腳之間加上一條木頭杠子,用繩子往腳腕上捆緊了,往后邊那根樁子上拉上去。她要的是他頭下腳上,而且兩腿分叉,中間就是他的軟軟地往下掛著的生殖器了。它在女人胸脯的高度以下,虹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它,把它環(huán)到手掌中間。 男人兩邊的大腿已經青一塊紫一塊的,腫脹,積水。虹自己用烙鐵烙過他的腿根,那里現(xiàn)在是一片深紅色的裸rou。虹順著摸下去,摸到他的yinnang上,輕輕的撓它們。回到他的口子上又摸下去。他哆哆嗦嗦著,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真有點感覺起來了。虹把自己貼上去,貼到那具傷痕累累的男人身體上。她扔下鞭子,用兩手捧起來自己的rufang,把她們塞進男人的胯中間去。她們在里邊和他的yinjing擠成了一大團。女人是伏下一點身子的,她分開腿站穩(wěn),騰出手來摟住男人的屁股,開始晃動自己。 不過阿彬并沒有滿意,他提著槍已經跟了過來,現(xiàn)在揮起 槍托砸在虹的大腿上。「cao,怎幺跟你說的?誰他媽的讓你自己爽了,是讓你做給人看的,給他們看看怎幺才是個好婊子!」 「去叫他們停工,看婊子!」 他們那天說的對,我就是一條被養(yǎng)著的母狗,做母狗就要有被所有人cao的覺悟。虹抬起胸脯來轉向工地:「休息,休息了!大家都過來,看母狗怎幺做婊子!」 我喊的聲音真大。虹想,我的臉都一點不發(fā)燒呢。她跟下去說,女的,站到我后邊去,到那個男人后邊站著。男人,都把褲子脫了! 虹一個一個的看過去,在她跟前站了幾排的男人。你!想挨鞭子了?脫! 你出來,在前邊站第一個,后邊的都跟上,排好了?虹重新回身面對那個倒掛著的男人,可是她說話的聲音還是那幺響:「等母狗的屁股撅起來,你就上來,插我這條母狗的屄,聽到沒有!」 她再分腿下腰,這回她用的是自己的嘴,一只手撐著自己的膝蓋,另外一只手在上邊幫著嘴唇哄他的jiba。她把自己的臉拱進了男人的兩腿中間,而舌頭伸得更長,你們看吧,看清楚點……這樣陰暗決絕的勇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是握住了yinjing在用舌頭舔舐他的guitou。她的臉朝向的是所有的女人們,而她的屁股當然是朝后撅了起來。 不過在頭一個男人真的插進來之前虹還是等待了一陣,等到她幾乎已經打算直起腰來,再喊上一遍關于母狗的屄和抽插的話題。到那時候才有男人的手從肚子底下攬住了她,而那條既rou感又飽滿結實的東西也在她的小腹下緣探索了起來。 他們比我害羞多了。虹想。她往后挺起來去接納他。 在她的后邊,干活的朗族男人們真的排成了一排,他們也按照她的安排,都把褲子褪到了膝蓋上下,在手里提著褲腰。后來他們能做得不錯了,他們一個跟著一個,誠實木訥,循規(guī)蹈矩,但是他們有勁,力氣十足。 他們開始可能是緩慢穩(wěn)重,甚至是謹小慎微的,但是他們一直在她的身體里涌動,綿延不斷。虹漸漸的受不了了。虹注意到她自己的高潮到來的比后邊那條jiba更早,她發(fā)現(xiàn)她自己正在地下跺著腳后跟,搖晃著屁股催促他們。而他們仍然能夠執(zhí)著地穿過她的叢林,堅持不懈地更加深入進來?;蛘?,是他們人太多了。 女人這時還能做的是喘息和尖叫。即使前邊這個倒掛著的男人的yinjing一直擁擠在她的口腔里,虹很久都沒法讓這個半死的男人振作起來,她覺得舌頭和上顎已經用力到發(fā)硬,發(fā)僵,但她還是得做出足夠的響動,讓阿彬們滿意。對,她也需要更加激烈地扮演高潮。 幸運的是在第六個或者第八個男人正往她的yindao里射精的時候,虹終于覺得她嘴里的這件工作開始了變化,那東西現(xiàn)在堵到女人的嗓子口上,像是有點精神有了點力氣,硬到能夠撐開她的舌頭的程度了。這個倒吊著的男人在空中收攏他的大腿,往中間夾住了女人的臉頰,她看到他垂掛下去的身體在扭動。女人順應著自己后邊新進入的第九個男人,協(xié)調好前后兩個jiba的進出關系。她在被人頂住屁股往前撞的時候是緊緊抿住了嘴唇的,她們帶著沖勁一次又一次地沖刷,覆蓋上他的生殖器官。虹懷疑過他還能不能做,不過她的臉頰感覺到了他大腿根處的搏動,好不容易……她知道他就要開始了。 虹甩開他,同時往后撞,用上的力氣足夠把身后正在抽插的男人撞出她的身體。她一曲腿就撿起了扔下的鞭子,鞭子末梢已經飛了出去。她要揍的就是身子前邊這個,倒吊著的男人的jiba。 那根東西已經到了最后關頭,剛從她自己的嘴里拔出去的,被她的嘴唇和她的舌頭,哄弄得挺拔粗壯,從男人的胯下平直著橫生出來,正要開始噴薄而出的時候,被落下去的皮鞭壓到了底,壓實到他的肚子上,再讓鞭稍一卷,帶到了空中。 這個男人的整個身體在空中瘋狂地翻滾起來。疼痛使他單憑著腰上的力氣朝上折起了前半個身體,不過當然又立刻跌落回去。他的全部支撐點只是被繩子捆扎的腳腕,所以他在那根柱子邊上甩動的幅度非常大,幾乎像是一架被人推得上起下落的人rou秋千。而他已經開始的射精卻一時沒有停止。虹手里的皮鞭也沒有停止。鞭子左右回旋,總是在他下一次噴射之前掠過他的陰部,他的生殖器官和皮鞭末梢糾纏在一起揮舞,一股又一股的jingye混亂地飛灑過周圍的空間,漫無目的地落在孟虹光裸的胸脯上,她的赤腳腳背和腳邊的紅土上,不過更多的是流淌在男人自己的肚子上。他的yinjing在遭受過兩到三次重擊之后,終于龜縮成了原狀,只是每一次仍然在沉落的皮條壓榨下迸放出體液。男人仍然能夠發(fā)出嘶啞的哀嚎,他的赤裸的身體扭曲抽搐,而虹每一次揮舞起鞭子的時候,她的肩膀和腰肢協(xié)調流暢地盤旋,在很多體力勞動的鍛煉之后,她像是自然而然地能夠把這些費時費力的事做得干凈漂亮。在太陽熾熱的光線中,這樣兩具同樣赤條條的身體,幾乎像是合作完成的一種奇怪的雙人舞。 先停下的該是那個男人,他的動作很快就顯得僵硬遲鈍,最后變成了看不出有意識的擺動。現(xiàn)在他的胯上已經紅腫潰爛,他的生殖器腫脹的更加厲害,睪丸擁擠在他的兩腿之間,像是兩個吹大的氣球。虹過去見過男人們挨揍,但是印象里,她像是還沒有見到他們的生殖器會變成這個樣子。她甚至有些驚訝,人體的水份會那幺快地從破損的細 胞壁里滲透出來,積累在yinnang里邊。 這就算是一個中午休息的娛樂節(jié)目,虹接下去要把這個男人的老婆弄過來接替自己,讓她抱住她男人的腿,一直待在那里對付他的jiba,即使它已經大到塞不進人的嘴里去了,她可以只是用舌頭舔他。但是得一直舔下去。虹要監(jiān)督她,而且,用鞭子提醒她。虹也要照顧到重新開始工作的工地,催促人們更快地干活。 阿彬們一高興就浪費大量時間讓她揍人,折騰過以后時間不夠,干不完活兒了反正跟他們沒有關系。在天色變到全黑了以后,大家不得不收工,實際上,孟虹已經驅趕著她的勞工們做到了這一天挖開十五公尺定量,不過阿彬親昵地摟住了虹的肩膀,他的手繞到虹的胸脯上摸索著她的rufang,把她的奶頭捏在手里擰來擰去的,一邊把她往前邊推。推出去兩三米的地方用腳在泥地上劃了條道道。他說,「jiejie,該是到這的,你沒做到哦。自己算算,該挨多少下鞭子吧。過去,去找兩個漢子出來,你自己跟他們說去?!?/br> 他嬉皮笑臉地說,jiejie你一個白天都那幺狠的,我都怕了你了,到了最后,總得讓大家樂一樂吧……」 幾天的活兒干下來都是一樣,到了最后還是得揍她,揍給大家看。讓大家都知道她也只是個奴才。讓她的背上,屁股rou蛋上,一直都顯露出橫著豎著隆起來的,紅腫出水的道道。一直都會火辣辣的疼。 她的工人們正圍成一堆默默地吃飯。虹走到他們那邊去,「你,還有你,跟我過來?!?/br> 他們一起回到木頭樁子跟前,白天倒掛那個男人的地方,現(xiàn)在他已經被解了下來,和他的女人一起半死不活地扔在一邊。虹說,「把我這條母狗……婊子,捆上去,」 她把一直提在手里的皮鞭交給他們,「抽婊子二十下?!?/br> 不,不,別啊,阿彬說,剛才咱們看你揍那小子的jiba真很夠勁的,咱們現(xiàn)在想看揍屄…… 虹看了看他。推了他一把,把他從自己身子上推開?!甘前⒈蚰阕约旱膉iba硬了吧……你要年輕的,這里邊的朗族妹子多了,我叫兩個跟上你去?你要我呢……婊子都那幺老了,你要屄還是嘴,也都隨便哥哥你了……抽上二十下,婊子晚上還爬得起來幺?」 都一起混那幺久了,能小心的頂撞下他們了吧? 阿彬笑,好吧好吧,就十下,就十下。 虹讓她叫出來的朗族男人捆上自己的腳腕,兩腳中間也是撐上了白天的那根木條。她自己被倒掛上了白天她揍人的同一個地方,就連姿勢也跟白天那個挨揍的男人一模一樣?,F(xiàn)在動起手來的漢子,下手也跟她一樣的狠。阿彬在一邊守著呢。 再接下去就是夜色里女人尖利的慘叫,女人白白的身體在空中扭轉掙扎,前屈起來又后仰回去。皮條打在陰戶上的沉悶的鈍響。這天晚上孟虹是膝蓋著地,慢慢地沿著紅土大路挪動回到聚成糧倉的薩叔家里去的。她還在地下拖著一個籃子,里邊盛著從軍隊伙房里收來的剩飯。身體下邊一陣一陣的,疼起來疼得狠了,女人靠著樹喘幾口氣,用手伸下去輕輕的摸摸。下邊濕淋淋的,不知道是水,是尿,還是血。當一條母狗,就得要有挨揍的覺悟。至少,晚上小冬能鉆在她的腋窩底下,一直睡到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