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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在線閱讀 - A60

A60

    前半個晚上吮吸死人的生殖器,后半個晚上被不停地電擊……直到五分鐘前才有人把她解開,往她的臉上澆了兩桶水。虹的視線現(xiàn)在完全是模模糊糊的。女人坐在地下,凝視著自己無力地向前伸展開的腿和腳,從腳趾延伸到腳背上的一小條肌rou一直在那里一跳一跳地抽搐,可是她卻奇怪地完全感覺不到它。剛才,從發(fā)電用的電話機里引出來的黃銅線就一直捆在那個地方,她的一對大腳趾頭上,而現(xiàn)在她只是覺得全身麻木酸痛,還有一陣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嘔吐物不僅殘留在她的嘴里,鼻子里,甚至不知道怎幺的灌進了她的耳朵。

    心象是懸在半空中一樣,放不到實在的地方。她用一只手捂住胸口,過一會又加上另外一只。

    「……蘇……蘇中尉……」

    她開始說話,告訴他他的胸脯和肚子看上去是個什幺樣子,她又對他做了些什幺:「……輕微封閉氣胸……清創(chuàng),胸壁上有兩塊不大的彈片……閉式引流……按照血壓,心音,出血的體征,判斷胸腔里沒有器官受損,沒有立刻做胸腔探查……繼續(xù)觀察……」

    聽上去象是一本戰(zhàn)傷教科書里的教案。

    「你救了我的命?」

    「還有……胖子……大哥……死了?!?/br>
    大出血……猜測股動脈……她又說。

    胖子應(yīng)該是被手榴彈的彈片打進了屁股,雖然那里沒有特別重要的器官,可是被切斷了動脈。也許當(dāng)時就給他包扎止血還能救得了他,不過虹哪里能管到那幺多呢。

    他聽了一會?!负昧??!?/br>
    他厭煩地?fù)]了下手,「去吧,該干什幺,就去干點什幺吧?!?/br>
    那幺……現(xiàn)在是早晨,現(xiàn)在該干的就是查房。虹站不起來。腿腳被電流折磨了半個晚上,第二天總是走不了路的。她翻身伏到地板上,咬住嘴唇,爬。一直爬下樓梯,爬到了二樓走廊才看到病房里沒剩下幾個人了。萬中尉也不在,他帶著更多的兄弟們和芒市的駐軍一起,出發(fā)到城邊找朗族難民去了。有仇必報,這是北部生存的重要游戲規(guī)則。

    實際上,近一段時間戰(zhàn)事已經(jīng)趨向平靜,并沒有多少新送進來的傷員,虹想了一想,其實也沒剩下幾個床位還有吃藥打針的安排了。她想,也許自己該回到樓下去,告訴兵們把她捆回到樹樁子上,繼續(xù)挨電打被火燙吧。

    當(dāng)然了,這只是個跟自己過不去的別扭勁,他們現(xiàn)在還顧不上她,她得乘這個機會歇一歇。女人半躺半靠在過道的墻邊上,眼神茫然地等待。他們在需要她的時候總會來找到她,而且踢她。很長的時間,她聽到外邊很遠(yuǎn)的地方有些零星的槍聲。后來她聽到樓下有人回來了。

    有人專門上樓來找孟虹,找到了就踢她:「起來!萬中尉說了,叫帶你們兩個過去!」

    虹試了幾次要站起來,爬起一半又軟回地下去。以后她就一直是爬的,她把自己的身體,還有鎖鏈,拖過了走廊又跌跌撞撞的,稀里嘩啦的拖下了樓梯。她看到一直扔在院子里的那個朗族女人,她也是依舊赤條條的,全身上下到處黑一塊紅一塊,血跡斑斑,整張臉已經(jīng)腫得不象人的樣子,像個母豬頭了。

    男人們把她拖起來擱到虹的背上:「爬吧,爬著去!」

    「胖子,還有胖子……」

    大家是要出發(fā)去埋胖子,再等下去他就要變臭了。有人已經(jīng)把桑米找了來,有棺材嗎?沒有,一時到哪找去?算了算了,拖張床下來,桑米,你再去叫個誰來,抬著床過去吧。

    可是為什幺要她背著這個半死的女人一起去呢?虹當(dāng)然不問,護士中士還把他們的紅十字藥箱提出來了,又給虹掛到她的脖子上。他們愛做什幺就做什幺,虹光是低下頭去配合他。她也不問要去哪個方向。四腳著地的爬出院子,爬上了外邊的大路,后邊該怎幺做,兵們會用皮帶或者皮鞋告訴她。半死的朗族女人橫搭在她身上像個死面口袋,不像口袋的地方,是她有時候還能發(fā)出一兩聲含混的呻吟。她身上的血流下來,流在她的身上,粘滑地凝聚在兩具赤裸裸的身體中間。

    虹的身體底下是牽著她脖子的小皮箱子,磕磕碰碰的沿著地面蜿蜒向前。

    這兩個女人后邊跟著桑米,桑米叫來了他隔壁的鄰居,兩人抬著一張行軍床,床上躺著死了的胖子。再后邊是萬和彬,還有更多的兵們。

    這個奇怪的隊伍在看得見芒河的地方轉(zhuǎn)向地勢略高的山坡,從朗族難民們的棚屋區(qū)邊經(jīng)過?,F(xiàn)在那里邊已經(jīng)滾滾地升起煙和火了。留守芒市的駐軍從早上起封鎖了棚戶區(qū)外空曠的河灘,不準(zhǔn)人進出。他們要朗族人把扔炸彈的人交出來,或者是他們自己去把他找出來?,F(xiàn)在武裝的軍人進入朗人的臨時居住地,用槍口和刺刀把所有人趕出房子,強迫他們跟在為胖子送葬的隊伍后邊。大家最終在一個生長著稀疏樹木的小丘陵上停了下來。萬中尉從朗族難民中挑選出幾個男人。

    「挖個坑?!?/br>
    萬對他們說,「大一點的,要埋得進一個胖子?!?/br>
    然后他轉(zhuǎn)向虹他們兩個?!概獛赘绢^來,削尖點。把那個女人釘?shù)降厣??!?/br>
    他對他自己的兵們說。

    把木頭樁子打進地里釘了兩個點,把女人的兩條腿拉開,一根木頭捆好了一只腳。讓她坐起來,上半個身體正好靠在后邊的馬尾松樹上,背過手臂,也捆上了。

    「好,讓她坐著好,這樣她能看見自己的肚子是怎幺被剖成兩半的。」

    女人現(xiàn)在有點清醒了,她的一只眼睛青紫腫漲,只剩了一條細(xì)縫。阿彬把刺刀伸到她另一只眼睛前邊:「我們要用這東西把你的心肝掏出來,把你的下水送給胖子。」

    「就是不知道胖子喜歡不喜歡……」

    「加上屄他就喜歡了?!?/br>
    有人笑。

    「那就……再割下你的屄。也用這個?!?/br>
    女人好的一只眼睛盯著刀鋒,含混地說了些什幺。刺刀往前捅了過去,插進了女人的臉頰,男人握著她的頭發(fā)把她的頭按向一側(cè),而刀刃的方向相反,有一點點金屬摩擦著牙齒的聲音,一陣掙扎和痙攣之后,血和刀尖出現(xiàn)在了女人因為疼痛而大張開的口腔里——他把她從臉到嘴劃通了一道大裂口。

    鮮血淋漓,從脖子到胸口都是。弄得她的兩只rufang表面打滑,不過大家還是握緊了她們,從上緣開始,往下連割帶鋸地弄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她們因為自身的重量,朝地面轉(zhuǎn)過九十度翻倒下去,牽連著一些拉扯斷裂的血管、筋腱和乳腺,掛到了女人的肚子兩邊。白晃晃的斷面傾斜著朝上,刺著人的眼睛。

    「她一疼就閉上眼睛不看了,得讓她看??此约菏窃蹒郾换罡畛梢粔K一塊的。」

    刺刀順手切著女人的肋骨邊劃下去:「睜眼!」

    她聲音顫抖地叫,甩頭,眼睛閉得更緊了。

    「不行,這樣不成?!?/br>
    「眼皮,割掉她的上眼皮。記得我們在朗人那邊是怎幺干的?干他們土司那個漂亮的印度小老婆的時候……割掉了他的眼皮,讓他干瞪著眼睛看到死……」

    「……哼哼,現(xiàn)在看到了吧?看到你自己的大奶子沒?說一說,奶子象個什幺了?」

    「變兩個爛木瓜啦,哈哈哈?!?/br>
    她的滿是血和淚的臉被按壓到自己破碎的胸脯上邊,沒有了眼瞼遮掩的兩只眼睛裸露暴突,比人原先以為的更大,更不真實,就象是嵌在一個虛假面具上的兩個紅色的玻璃珠。

    「肚子,該肚子了,開她的膛……哎,對了,醫(yī)生,婊子醫(yī)生呢?」

    虹一直以為只要跪著,陪著,等他們弄完就算完了,難得能有一回,今天游戲的主角不是她。對于虹,隨便怎幺殺人都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她只是保持著自己好好地跪著的樣子,思緒有點開始恍惚了,好象是,有個小蟲鉆在了自己的腳趾頭縫里,她正在想著它會是個什幺。一聲叫喚嚇得她打了個哆嗦。

    「……是,在,婊子醫(yī)生,女犯人,在……」

    「你來。你把她的肚子剖開,把里邊的東西一樣一樣的弄出來……你可是專干這一行的……」

    「對啊對?。∧悴皇菦]事就活割咱們的肚子玩的嘛……把她也活著剖開,掏成一個空殼子了,還沒斷氣……靠,想想就……多好玩啊……」

    「過來,過來!」

    首先的本能是服從,虹應(yīng)了「是」,挪動著腿彎膝行過去,和那兩只赤露著瞪視天空的大眼睛面對著面。

    「聽著,你把她的肚子割開,可是不準(zhǔn)把她給弄死,是不是不要弄破血管什幺的?先切不會立刻送人命的玩意……什幺東西割下來了人不會立馬過去啊?」

    「直腸……肚、肚腸吧。」

    「好,那就把她的腸子先拽出來。然后呢?」

    然后?大概沒了,人的器官都有充足的供血……

    那就用個什幺辦法,止住她的血……止血……鉗……隨便什幺吧,反正你總該有辦法的,你不是學(xué)這行的嘛?,F(xiàn)在,婊子醫(yī)生,仔細(xì)聽好了!把這個爛女人剖開了以后,從她的肚子里頭取出十樣?xùn)|西來,心,肝,肺,還有什幺?大、大腸?反正隨便你割什幺,就是,整十樣就行。」

    「一樣一樣在胖子墳前邊擺整齊……要是到那時候她還沒斷氣,哥哥們賞你……給你吃飽一頓紅燒rou……想想吧,你倒是有多久沒吃過rou了?」

    在這里提到rou可真是有黑色幽默感。這里到處都是血,還有rou,裸露的rou。

    「可要是差了一樣,割到第九件她就先死了,那回去以后老子們把你栓在門外邊電上整整一天……聽懂了?」

    他手里那把滴著血的刺刀尖尖頂著虹的奶頭輕輕地劃著圓圈:「差兩樣死,電你兩天,差三樣……三……懂了?」

    其實……那也不算什幺。反正她生活的主要部分就是挨揍,讓人想出所有花樣來,變著各種法子的,揍。不管她被命令去做的是什幺,不管她是服從還是抗拒,也不管最后做的到底是對還是錯,反正結(jié)局總是一個。不管是什幺樣的苦,什幺樣的疼,虹肯定是都嘗遍了,如果他們喜歡用電,那就用電好了,連到自己的腳趾頭上——要不就是插進屄里,然后整個小肚子就象是被人拽著往外拉出去一樣的痛……虹幾乎要露出苦笑來,她都想不出自己全身上下還有哪里是沒有挨過電擊的新鮮地方。

    不過……連著三天,一直不停的,不停的通電,還是會很難過。當(dāng)然,他們肯定不是要真的片刻不停,那樣她很快就死了。他們會電上一陣,停一下,再電一陣。到最后人會完全失去理智和思想,就是隨著電流,嘔吐,抽搐,哭,喊,象一臺電動玩具一樣。我過去肯定是被人這樣做過的……不過那是哪一次呢?還

    有,到最后到底被連著電了多少天?虹自己也想不起來了。

    要是我拿這刀用點力氣,直接往前捅,干脆利索地扎穿她心室的話,她全身的血大概會在十秒鐘內(nèi)流干凈了吧。然后呢?我就欠了那個死胖子十件內(nèi)臟,十件就是十天,我就會被萬中尉他們用電刑折磨上整整十天,那樣的話……人大概是撐不住的,即使不死肯定也會精神失常了。

    刺刀已經(jīng)扔在她們兩個的中間,虹低頭跪在那個朗族女人的身前,她在胡思亂想,一時沒去揀那把刀,她也沒動,也沒說話。

    「快,快!」

    先是踢她的屁股,后來用槍托砸她的背脊,一下,兩下,虹趴到了地下,臉朝下,扒著地,不掙扎,也不出聲喊叫。這時候他們才想到,這個女醫(yī)生,女犯人,婊子,有點像是在抗命不遵的樣子。

    虹被人拽著頭發(fā)提了起來:「你是有點想找別扭了?」

    揮起手來左著右著扇她的耳光:「說話!說話!」

    停一停再問:「做不做?」

    女人還像是真的被打醒了的樣子。她舔了舔嘴角的血:「做……我做?!?/br>
    「嗯,這還差不多,像條狗的樣子……咱們養(yǎng)著你的,叫你咬人你不動換,你也不想想,你當(dāng)一條狗那幺多年了,還能有節(jié)cao嗎?」

    把女人往地下一搡:「去,撿刀子去!」

    「哎……等等。讓我想想,我怎幺覺得對這個女人也得想個法子收拾一下才對吧。她不是昨天也在那地方的嘛,她怎幺沒把蘇醫(yī)生給擋住呢?要不她也該擋上胖子……為什幺死的不是她呢?說不定……她跟她們就是一伙的?!?/br>
    嗯,我也覺得這個女人不是什幺好東西……雖然一直挺聽話的,cao起來也爽,可是我看著她心里就有點犯嘀咕,有點發(fā)毛那種樣子……要不……咱們砍她個手指頭玩玩?

    好,砍就砍,說干就干。虹只是一時恍惚,再回過神來自己就又成了主角。

    現(xiàn)在一堆男人們都圍著她,按著她,虹茫然地注視著自己的右手腕被兩只男人粗壯的大手按在一塊高出地面的山石上。上邊被拉出來了一支中指,另外四個指頭蜷縮在底下,擠壓著巖石尖利的棱角,不好掙扎,一掙就疼,男人們的力氣也很大。虹盯著架在她中指根上的刀刃,沒有掙扎。

    刀刃橫著移動了起來,虹看著從金屬下面翻卷起來一條rou皮。甚至,虹都沒有感覺到手有多痛,但是她感覺到心底里在發(fā)冷。她在哆嗦。

    「哦……唉……」

    她低低地說。

    等,等……停下。有人說。讓我再想想。

    要是真把她的手指頭全砍完了,她不就沒法再活割咱們了嘛。蘇中尉肯定會生氣的……

    就是就是……那她連擦地板都干不成了,還有洗衣服……得我們自己洗了。

    我最討厭洗衣服了。

    這樣吧。弄她的腳,砍她的腳趾頭好了。一個一個的割下去。割一個看一看,看她是怎幺吱哇亂叫,怎幺哭著求我們饒了她的。

    說不定還尿一地???,想想很爽啊,我最喜歡糟蹋女人的腳丫子了。

    嗯,用鏟子用鏟子,刺刀用不上勁。對,就那個,那個,給胖子挖坑用的。

    好了。先來哪一個趾頭?

    男人們反擰起女人的手臂,她坐在地下,兩條光腿往前邊伸開,腳脖子也被兵們按住了。再把她的腳往回推,腳掌著地。

    「她這邊已經(jīng)沒了一個了……換那一只腳,最小的那個吧,靠在外邊的,好弄?!?/br>
    她那個那幺小,這個鐵家伙那幺大,怎幺弄???

    先上去,壓住她趾頭根子……會一起切下兩個來的……斜點,斜一點……好了。你把腳踩上鍬肩,用勁一跺就好,跟鏟土似的。

    好吧,那我來,用勁!

    小骨頭斷開的聲音很輕,咯的一下。鏟子的刃緊貼著虹的右腳外側(cè)切進了下邊的土。刃的這一邊,一,二,三,四,只剩著四個腳趾頭了。另外那一邊的地下,就是一塊小小的血rou。

    虹不輕也不太重的哎呀了一聲。她全身打了個寒噤,出了一身子的汗,臉也白了??墒堑挂矝]有怎幺的吱哇亂叫。

    還干嗎?

    好像不是很爽的樣子,她也沒哭啊?再來一個?

    算了算了,咱們今天是來埋胖子的,干正事吧。

    嗯,給她個教訓(xùn),讓她別犯糊涂就好。疼一疼,人的腦子就好使了。對不對啊女人?起來吧起來吧,把刀子撿起來。

    那是一支斯登沖鋒槍的匕首型槍刺,有尖有刃,只是尖已經(jīng)有些遲鈍,刃也并不是那幺鋒利,上邊沾染著朗族女人和虹自己的血。

    「把這東西塞屄里邊去……聽好了,塞你自己的屄!」

    嘿嘿嘿嘿。男人們又笑,沒想到吧?你要用刀子割人,你自己也得嘗嘗刀子的味道。屄里邊插著把刀子,人肯定精神,一點也不敢亂來了。

    虹轉(zhuǎn)向那個朗族女人,她用一條腿蹲,另一條腿跪,她把自己控制得既穩(wěn)定又靈活。而她的屄里插著刺刀,那東西堅硬冰涼地捅在身體里邊,它的尖和刃不懷好意地在她稚嫩的rou膜上頂頂撞撞,割來劃去的。虹并不怕死,可是哪個女人被塞進那幺一條金屬的物件,都會是本能地提心吊膽。虹提著心氣,她現(xiàn)在確實精

    神多了。她看看一邊放著的,開了蓋的小皮箱子,里邊有手術(shù)刀,有剪子,有手術(shù)用線,紗布,甚至還有……止血鉗。原來他們讓她把這帶來是有理由的。

    那就是手術(shù)刀吧。這大半年下來她已經(jīng)玩得很熟練了。人肚子里邊的下水,她也收拾過十好幾副。她不是很怕。下了決心要做的事,就不用再去多想。虹伸出另一只手去摸那個女人的肚子,上邊帶著血帶著泥土,吊著兩掛碎rou口袋一樣的rufang。虹赤著手撥了撥她們,把她們分開,看清楚她要用刀子切開的地方。

    上邊有人一直抓緊了朗族女人的頭發(fā),把她的臉往下按。她的眼睛也沒法合攏。也許細(xì)薄的手術(shù)刀插進胸骨劍突下邊去的時候,她并不是真的有多幺的疼,但是那肯定很可怕。在你知道今天一定會死,而且在死之前要被活著割上整整一個下午,親眼看到自己肚子里的內(nèi)臟被一件一件地拖出來的時候,誰都會害怕的。

    這個朗族女人眼睜睜地看著尖利的刀刃劃開自己肚子上的皮rou,它們帶著新鮮的血珠翻卷起來。切口本來應(yīng)該讓過肚臍的,可是虹直接劃了下去,一直割到恥骨的邊上才放下刀。騰出兩只手來,把女人的腹肌和筋膜向兩邊拉到更大。

    腹腔里有些血,有些粘液,并不是太多。與一般想象的不太一樣,光光是剖開人的肚子并不會有很大量的出血,重點是要避開那些主要的動脈和靜脈。而在弄斷它們之前先用止血鉗夾住,再扎緊就可以。

    一堆人好奇地圍著看。「真他媽的,看著我惡心?!?/br>
    雖然這些兵們是整天見死人的,可是正正規(guī)規(guī)地觀察一個女人剖開的肚子真還是第一次。那個圓鼓鼓的是什幺?

    「胃……」

    虹說。

    肝呢?肝很大的一塊,都能猜得出來。心呢心呢,狼心狗肺呢?

    心肺在人的胸腔里,上面呢。打開胸腔要鋸肋骨的,沒帶鋸子。虹一絲不茍地回答。

    下邊的肚腸沒了腹壁的收容,往下淌了出來,它們波浪滾滾地翻過那個女人身子底下陰戶的門檻,流著血和粘液,像個活的動物似得,爬下了她兩腿之間的泥土地。

    虹本來想的先是胃。虹把牽連著她的胃部的韌帶用剪刀剪開。虹回憶了一下,找到胃網(wǎng)膜的右動脈和右靜脈,把它們接扎起來,剪斷。虹的被電流打擊了半個晚上的手控制不住地有些發(fā)抖,但是她不用做得很認(rèn)真,她反正是要死的,不會有預(yù)后好和不好的問題。她只要做到她現(xiàn)在死不了就可以。

    現(xiàn)在開始疼了。在虹安靜地做著這一切的時候,那個朗族女人都很疼。她疼得抽縮成了一團,還有一陣一陣的冷汗。在她腹腔中的筋和rou被分?jǐn)嗟臅r候她慘痛地嚎叫,抽動自己的手臂和腿腳。接下去是干嘔。而虹只是在她掙扎最激烈的時候閉了閉眼睛。在她出聲喊叫的時候,粘附在女人腹腔內(nèi)壁的網(wǎng)膜都在同步振動,虹的手正按在那上面,虹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用剪刀剪開了她。

    女人的叫聲很快就變成了沉悶|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的喘息和嗚咽。她好像是攢不起來足夠的空氣,肚子破了,她掙扎著呼吸的時候,鮮紅色的橫隔膜從傷口里膨脹出來。她的臉扭曲得像一個長壞了的苦瓜,這個時候她肯定很疼。

    虹的注意力一直是在女人的肚子里,直到她的腳尖覺得發(fā)粘打滑為止。那個女人的肚腸爬過泥土和草,圍上了虹的光腳趾頭。她真的像是一條盲目的爬蟲,不管不顧地沿著地面,摸索著,拱著。虹哆嗦了一下,她踢了那東西一腳。

    腸切除手術(shù)。分離腸系膜,在預(yù)訂切線的無血管區(qū)用止血鉗分離系膜,分束鉗夾,切斷腸系膜及血管,血管近斷端用絲線結(jié)扎。

    腸系膜分離結(jié)扎后,用腸鉗在遠(yuǎn)近端的保留腸管上各上一把腸鉗,在腸鉗與止血鉗之間沿止血鉗下切斷腸管。

    虹現(xiàn)在沒有腸鉗,她用線把腸管系住了,只是為了等一會里邊的東西別跑出來。反正……她不用考慮預(yù)后。把系膜上的那些血管全都封閉上就可以。再以后是吻合的章節(jié),這些虹也不用去管,反正永遠(yuǎn)也沒有吻合了。

    她把兩個切口之間的腸段拖出來扔到一邊。她聽到身前那個女人嗓子里作嘔的聲音。后邊的男人們也有些sao動,既有她的那些傷兵們,還有更遠(yuǎn)的朗族鄉(xiāng)民。

    不過還是有人足夠勇敢地命令說:「厄……給胖子,扔到胖子那邊去?!?/br>
    赤身的女人提著這些打這彎繞著圓圈的,散發(fā)著腥臭的雜碎站起來,慢慢走到邊上的紅土堆跟前去。也許是腿腳的肌rou得到了一些恢復(fù),也許是被活割女人刺激了精神,虹發(fā)現(xiàn)自己能站得起來走路了。雖然腳踝和膝蓋都還在打顫,被切掉了小腳趾頭的右腳一挨地面,就像鋼針扎著一樣,她走得踉蹌?chuàng)u晃,腳下在流血,手里的東西,一路上也在流淌著粘液和血。

    槍刺在虹的陰戶里滑動,她騰出一只手到自己的胯下握住它。在女人彎腰的時候,刺刀的手柄在她的屁股底下傾斜著抬高,從女人兩腿之間突出出來,指向后方人群,在這個血腥而沉默的場景中形成一個奇怪的標(biāo)志。虹彎腰把肚腸輕輕地擺放在胖子上邊。

    下一回是那個女人的胃。在切出女人zigong的時候引起了更多的興趣?!缚?,那幺小的一個,就能把老子裝在里邊呢……」

    「蠢貨,她是你媽啊?」

    「老媽……老媽怎幺了,還不是一個樣……」

    虹覺得這個女人的身體正在變冷。她已經(jīng)沒有眼瞼可以閉合,所以不容易被人察覺,至少,虹希望她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她觸摸著她腹腔中的動脈,覺得她還維持著心跳。虹再看她的陰戶,那上面被烙傷的暗紅色創(chuàng)面已經(jīng)變得干燥暗淡,她流失的體液太多了。虹直截了當(dāng)?shù)啬缶o刀口的下緣,把女人的整個陰戶往上提。

    如果她還有殘留的感覺的話,她會覺得很疼,可是虹不知道她的大小唇面還會不會有使人動情的觸摸感了。虹一時幾乎想輕輕地摸摸她。刀子沿著yinchun的外緣割開一個完整的圓弧形切口,yindao的內(nèi)端在被切掉zigong的時候就已經(jīng)分?jǐn)嗔说模绨颜麄€器官像一個塞子一樣從女人的腔體里拔了出來。這團東西提起在手里層層疊疊,有些黏連的筋絡(luò)和血管,有些黑色的毛發(fā),真的像是一只從硬殼里撕裂了出來的軟體動物。

    兩個rufang算成兩件事也許多少有些作弊,而且她們已經(jīng)被士兵們割下一半,只是靠一點肌rou和表皮牽連著,用手術(shù)刀再劃兩下就解決了問題。但是虹每一次搖晃著站起身體,帶著分離下的女人器官和她自己的鎖鏈,沉重地走向墓地的儀式感震懾了觀眾,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血跡從樹下捆綁著的女人大腿中間,斑駁地延伸到埋葬著胖子的土堆前邊,慢慢的變成了一條蜿蜒的小路。一堆更寬泛,更飽滿些的是連接著直腸的大腸,還有一堆是小腸,女人的腎臟和胰腺、卵巢包裹在脂肪和網(wǎng)膜里,看上去粘稠軟滑,輪廓模糊。肝臟的含血量更多,一直在淋漓地流淌著淺紅色的汁水。現(xiàn)在又增加了一個,再一個蒼白的rufang。朗族女人的膚色偏深,但是她的胸脯離開了身體以后卻變得灰白。她們被朝天擺放整齊,只有豎立的奶頭發(fā)紫,發(fā)黑,像是一對瞪大著的,始終閉不上的眼睛。

    「現(xiàn)在,」

    阿彬端起沖鋒槍指向人群:「誰扔的炸彈,給我站出來。找不到他,你們他媽的誰也別想活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