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49
書迷正在閱讀:月殤、仕途風(fēng)流、極樂一家、內(nèi)向女兒和忍辱做裸模的教師mama(女性視角)、禁忌關(guān)系之小姨姥姥、卡牌系統(tǒng)、工藤新一泡妞記(柯南同人)、活佛濟(jì)公之獵艷錄、引誘(第一部)禁果、盜花太歲
女人從昏睡中剛剛恢復(fù)意識的時候,有一陣不知道自己是在什幺地方。她首先感覺到的事情,是自己的嘴里塞滿著一大團(tuán)rou滾滾的東西,不太軟也并不是特別堅硬,接著她意識到了那是一個男人的生殖器官。 男人!這個念頭立刻使她收縮起全身打了一個冷顫。在來得及更多的思想之前,女人的頭一個反應(yīng)是下意識的,她討好地收緊了自己的雙唇,從男人的胯骨上抬起自己的臉來——她剛才睡著的時候好像是把臉伏在那上面的。 嘴唇緊密地約束著包皮的表面,向上移動,她用嘴捋直了這支yinjing就象是一根穿出在地面上的竹筍,再上來一點……她用上下牙齒輕輕咬住了他的滑潤的圓頂。她用舌尖撫摸著它,包裹緊了它,同時再把自己的臉壓緊下去,最終使自己的鼻翼重新掩埋進(jìn)那個男人粗糙的陰毛從中……感受著yinjing摩擦著自己的口腔,一邊生長壯大起來,女人幾乎是喜悅的……她可能能做到,讓他在生氣之前滿意。 男人的rou現(xiàn)在擠滿了她的咽喉深處,正在那里輕微地抖動。唾液正從周圍流溢出來,滋潤著她被夾緊在下顎和yinjing之間的舌頭,舌頭在充斥著泡沫的液體中更加靈活地蠕動,從一側(cè)轉(zhuǎn)到另外一側(cè)……她同時又開始往后上方仰臉。 她這樣吞吐了四次或者五次,然后才含著它停下來。女人繼續(xù)想:這到底是在哪里呢? 是半夜。周圍一片黑暗。有些消毒藥水的氣味,而更加喧騰并且蠻橫的,是充滿了整個房間的男人們的氣味。她臉下邊的這個男人仰天躺在一張低矮的帆布行軍床上,在往外吐氣的時候帶著粗重的喉音。他還是睡著的,女人想。她現(xiàn)在知道自己正赤條條地跪在這張床邊的地下,附身在床上這個男人的腰間。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兩只手被夾緊在下面大腿縫的深處,她往外抽了一下,知道她們還是被銬在一起,而且……抽不出來。一串鐵鏈冰涼地摩擦著她的yinchun,一個環(huán),又一個環(huán),它們鑲嵌在她的身體里,一拱一拱的爬動上來……一陣凌亂的鐵器聲音。女人的心都抽了起來,她趕緊停下自己的動作,一動不動。 她已經(jīng)想到了,她們是從她自己的身子底下跟腳鐐的環(huán)圈連在一起的,而且還連得很緊。這意思是她的手抬不起來,當(dāng)然也就不能站直了走路,實際上,她就連跪著的時候都不能完全抬起腰來。她的個子高,貓著點腰往前伸頭,正好夠著躺在矮床上的那些男人的胯。她每天晚上待著這里的時候,就是跪在地下靠移動膝蓋走來走去的。這也不是說,就一定不能把自己的身子放到腳掌上去,只不過手腕跟腳腕反正是分不開的,拉不出多遠(yuǎn)的空擋,那樣地蹲在地下,像一只青蛙一樣蹦跶也是個很奇怪的事吧。 在她向前望過去的地方還能看到有一些床,還有在她的側(cè)面,放著另一排床。 上面都睡著男人們吧。 下面的什幺地方穩(wěn)定地傳來一臺機(jī)器輕微的運轉(zhuǎn)聲。那是樓下的柴油發(fā)電機(jī),虹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起來了,這是在醫(yī)院。她被送到這里已經(jīng)有些天數(shù)了,這間屋子里住著的,是在軍醫(yī)院里治傷養(yǎng)病的兵們?;蛘呤蔷谷灰呀?jīng)……兩三個月了? 「婊子……婊子養(yǎng)的……母狗……護(hù)士……尿……尿尿……」 過道另一邊有人翻身,然后那人睡意朦朧地說。 女人輕輕地嘆氣。也許就是剛才那一下子,他被她吵醒了。女人放開自己嘴里還含著的這個,小心地轉(zhuǎn)動身體,她的赤裸的膝蓋掌貼著木頭地板滑行出去,全身的鏈環(huán)嘩啦啦地響成了一片。虹停了一停,無可奈何地再滑出去另外一邊的膝蓋。她已經(jīng)盡量著讓自己輕一些了。把這屋子里的人全吵醒過來的話,他們能鬧到天亮。 「母狗……撒尿!」 那個人不耐煩地喊,聲音很響。 「來了,大哥,就來了?!?/br> 女人輕輕地說,她盡著自己的努力膝行到他的床邊去,她在抽動右腿的時候特別的吃力,除了那些熟悉的鐵鏈之外,她的右腳腕上還拴著一塊生鐵鑄的馬達(dá)底座,用一把鐵鎖穿過上面的吊環(huán)跟她腳鐐的鏈環(huán)鎖在一起。這個東西沿著地板拖動起來,在半夜里聲勢可以算轟轟烈烈了。 那也就是說,她沒法不聲不響的干出什幺事來了吧。虹把自己一抽一抽的拖拽到那人的床鋪前邊。和每一次一樣,她伏過身去拉扯他的短褲,用的是嘴唇,還有牙齒。 她有時候能做到,她做了那幺久了,很多時候她都是被銬住手腕,或者是在背后銬住手腕給人koujiao的。那都是全靠得著自己的嘴。不過,要是那男人死躺在上面故意不配合的話,她只好求求他動一動,哪怕多少抬下屁股。然后那人可能給她兩個嘴巴:「他媽的你怎幺當(dāng)婊子的,連男人褲子都不會脫?」 這個男人有一個胖大的肚子,兩條粗圓的腿。揍過她以后,他算是給她一個恩惠似的,把自己撐出一點空隙來,虹咬著他的短褲的邊角,晃動著身體,扭轉(zhuǎn)過腰去,才能把他的軍短褲拖拽下來。濕熱的體臭跟著就撲了上來,女人用自己的口鼻迎了上去。 她舔過多少個男人的下體了?她能感覺出他們彼此之間的不同氣味。虹更深地埋進(jìn)他的腿胯中央,用舌頭輕輕地勾出那個東西的輪廓來,圓滾滾的,像是有很大一團(tuán)的樣子。她找到他的頭,把他往自己的嘴里裝進(jìn)去。有夜尿壓著,他的東西yingying地翹在里邊,女人得鼓起臉頰才能容納住他。她什幺也不 做,只是安靜地等待。 媽的,尿不出來啊,他媽的!舔舔,高個兒的婊子,給我舔舔!胖男人在另外那一頭抱怨著。大哥,你憋著才尿不出來的。別急,等一會,等軟點了,就能尿了。女人從他的腰上抬起點臉來,溫和地說?,F(xiàn)在舔硬了更要憋著了,等完了以后,女犯人再給你舔。 女犯人真象個好護(hù)士了,她想。 并沒有什幺征兆,尿水突然地噴涌出來,注滿了她的口腔。她在第一時間就已經(jīng)收緊了嘴唇,放松喉嚨,嗓子里咕嘟的一下。并不是太多,她這樣吞咽了兩到三次就好了,女人開始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吸吮的動作上,確?,F(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間斷的小股尿液不會滲透到嘴唇外面去。她最后是束緊嘴唇,捋著yinjing濕粘的表面把自己提起來的。她把自己放置在他那個東西的周圍,伸長著舌頭,隨時舔掉殘留在他那條小管子里面,但是卻斷續(xù)著,突然冒出來的小水滴。 慢慢的,它又在她的舌尖中堅挺起來。為了鼓勵他,她慢慢的擴(kuò)大舔舐的范圍,側(cè)過臉來,自然而然地順著他的rou柱子親吻下去,她的嘴唇越張越開,牙齒輕輕咬住了他的睪丸上的,皺縮的表皮。她剛要試著把它們含進(jìn)嘴里去。 「女人!尿!」 屋角里又一個人喊。他在最遠(yuǎn)的那一頭。 「不要臉的婊子,給老子舔了一半呢,怎幺找別的男人去了?」 虹聽出來這是開頭的那個也醒了,她在上面他在底下,兩人都睡著了的那個。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很清醒了,她知道他就是那個左腿在膝蓋上邊做了截肢手術(shù)的軍官,姓萬的中尉,而且……是她自己親手把他的腿鋸掉的。雖然那是手術(shù),可是他一不痛快就找她的麻煩,也得算是……情有可原。 「是,是的,大叔,女犯人就來,就來。」 yinjing還在嘴里,她先含糊地答應(yīng)著?!概溉诉^去……過去……先給那邊的大叔……接一下尿?」 她畏縮地問了一句。 「不準(zhǔn)去,你家胖爺爺還沒爽呢!給胖爺舔著,舔到射出來才能走呢……嘿嘿,讓他小子尿床上。阿彬,你巴住床拉出來好了,哈哈哈?!?/br> |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臉下邊剛尿完的胖子朝那邊喊。 「丟那媽,又吵又吵,睡個覺都睡不好?!?/br> 「一個爛女人,搞了三天三夜都沒搞完,明天天亮了我劈死她。」 「婊子到大叔這邊來,大叔也要尿了,哈哈哈?!?/br> 有人拉開了燈。一根電線從屋頂上吊下來一個孤零零的燈泡,向四周散開暗淡的黃光。 大概他們都醒了吧。從眼睛的余光里女人看到好幾個傷兵正在從行軍床上坐起來,他們伸展開長著黝黑汗毛的腿踩下了地。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更緊,更深地把現(xiàn)在自己嘴中的這一條rou柱子,吸下去,吸下去……就象是注定要沉沒之前抓緊的那根稻草。 「好,婊子有勁,好……好……」 胖子喘著氣,呻吟起來,「來,再下來,再來!」 再一下沒有到底,女人的頭卻被扯著頭發(fā)提到了半空中?!概尽沟囊宦晲烅?,左臉挨了一巴掌,反手,右邊又是一巴掌。 「你個爛婊子,喊你都喊不動了!」 「啪」的第三個耳光。 「喊你都喊不動了!」 「啪」的第四個耳光。 「這是后邊要尿的那個過來了。」 女人雖然閉著眼睛,卻十分清楚地想。同時感覺到自己又被重重地按回地下去,只不過,這回嘴里邊又該換一條jiba了。 「張嘴!」 先張嘴,再睜開眼睛。女人看到眼睛前面并不是一條jiba,而是兩條。都朝上翹著,一個翹得更高點,更粗,上面暴著青筋——這是這一床的胖子,才被她舔起了興致的這個。他也爬起來了。 「你耍胖子爺爺啊,叫你別走你敢走?」 一腳踢在她的肚子上,很重,踢得她朝側(cè)后邊歪斜著摔過去,跌坐到了墻邊上。 女人已經(jīng)被打出了習(xí)慣,人一坐下就往肚子上收回來兩條腿,收不回來的手臂并攏住正好擋住私處,團(tuán)膝,弓腰,把自己抽緊了。然后就……隨他們怎幺來吧。 還是腳,光著的赤腳,踢她暴露在外的側(cè)邊,她似乎聽到自己的肋骨碰撞在一起格格地響。這人起來的時候沒顧上穿鞋,女人無意識地想到。接著又一只腳,硬邦邦的鞋跟子跺在自己的光腳趾頭上,左一下右一下的,狠勁著碾。這很疼,疼得她唉呦出了聲。 另外一個人穿著鞋呢,女人又想。 「別……別打了……別打女犯人了……」 虹哀求起來?!竸e啊……女犯人……女犯……給兩位大哥……一起做……一起做……」 虹哽咽著說:「求求大哥,大叔,先給女犯人,把手腳給解開吧……?。俊?/br> 被鏈子拴成一個rou球一樣的女人,在男人們的手腳底下翻滾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 解開吧解開吧,阿彬,去值班室去,把鑰匙給找來。有人輕描淡寫地說。 一個傷兵坐在一張床邊上,大大咧咧地分開腿。對面床上也坐著一個,也分開腿。女人打橫跪在他們中間,趴下。環(huán)著兩只手鏈的鐵箍,再跟腳鐐串在一 起的掛鎖下下去以后,手現(xiàn)在算是能擺弄開了。女人把手先伸到屁股那一頭去,摸來摸去的摸起了后邊那人的jiba。 「嗯」,她說:「嗯……」 她哼哼著,把他往自己的身體里面塞。塞進(jìn)去了,再往后拱,拱上幾下以后,覺著已經(jīng)把他套結(jié)實了。 「丟那媽,這屁股象個什幺了,老南瓜一樣。」 「胖爺爺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屁股都cao,丟……」 后面說。 手回到前面了,撐在地上抬起頭來,含起來前面這個。嗯,嗯,往后邊撞上兩下,停下感覺感覺,嗯,又往后撞兩下。 一條女人的光身體趴在底下,屄在眼睛前面吱溜吱溜的滑著,滑出來,插進(jìn)去的還不是自己的jiba。自己的jiba在她的舌頭上蹭著呢,要尿到她嗓子眼里……哪有個男人這樣子還能尿的出來的!前邊這一個兵,只覺得后腰涼嗖嗖的,發(fā)虛,發(fā)飄,不由自主的想要往前趕。往前,往前,先干她mama的一炮,干!一下,兩下,yingying的就起來了,噗、噗、噗的響動,他的胯骨往前直撞著女人的臉。 女人自己也用上了勁,她屁股一挺一挺的,猛勁的往后邊撞。再來,嗯!再來!屄里面的那個要來了,女人想。「丟!丟!丟!」 頂在她的yindao里的那個胖子喊出了聲音。 突然的一下子,熱呼呼的暖流泛濫出來,浸泡開了她的整個下半身。真好啊……就那幺一下子的事……女人真想睡到里面去……淹沒到水的深處去,再也不要呼吸,再也不要空氣了……一直到……一直到……暖流泛到了喉嚨口子上…… 不是第一次了。也許是因為整晚上被鎖緊了的身體,突然松快開了的寬暢,或者是在那之前,她自己的手腕連帶著上邊的鏈子,一直就在身體下緣的邊角上,磨磨蹭蹭的關(guān)系,每到早上的這一個場子,孟虹自己知道,她會有控制不住的時候。已經(jīng)那幺的苦了……她又何必苦苦壓抑著呢。 女人口腔里的所有肌rou和黏膜全都失去了控制,收縮,痙攣,動物一樣尖銳的叫聲撕裂開她的喉嚨,一聲高,一聲低,一聲婉轉(zhuǎn)哀怨,一聲緊催一聲地,剛好應(yīng)和上了嘴里邊這條roubang已經(jīng)開始了的噴涌的節(jié)奏。 女人嗚咽著,爬著,拖著膝蓋湊上去,拖帶著長鐵鏈條的兩只手舉起來,掐緊了一條男人的粗毛的大腿。她的臉緊緊地貼著他的胯,在那上面磨著,蹭著,她失去了時間概念,她真的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嘴里又一次充滿了熱烈的,氣味強(qiáng)烈的液體——這回是他的尿了。 身子上四處流淌著剛才激出來的汗水,從熱變涼,嘴里咽下去的先是熱辣辣的急流,后來慢慢的小了,沒了。癱坐在地下的赤裸的女人打著冷戰(zhàn),半張著嘴,抬起來滿是眼淚的臉。她看到的是眼睛前邊遮擋著一圈豎著橫著的粗rou柱子,一條一條全都是男人的腿。 天差不多是在一個小時以后亮起來的。另一個高原初春的晴天。藍(lán)色的天空在英國式的高大長窗外面閃閃發(fā)光。虹的傷痕累累的軀體仰面朝天,她的屁股這一頭擱起在床邊上,兩條長腿往高處舉起來朝兩邊大大的張開,小腿彎曲回去,繃起一對結(jié)實的膝蓋挺立在半空中。分落在兩邊,笨重地拖帶著一大串腳鐐鐵環(huán)的兩只瘦長的光腳丫,上面一個一個的腳趾頭拳縮收攏,扒緊了鐵床的邊框。只有在這兩點上著力才能維持住這個大開門的姿勢,大敞開來的中間一路,從rou縫到床面,連帶下邊一圈的地板上,一片模糊淋漓的湯水。女人的上半個身子橫過狹窄的床面,歪斜地朝向另外一側(cè)的地板垂落下去,看不見她的臉了。 「混蛋!老子這事還沒完呢?!?/br> 一條腿的萬中尉坐在那邊一排,他自己的床邊上,玩弄著自己的木頭拐杖。憑身份,憑少了的那條腿,他當(dāng)然不能跟著去擠這場亂了。 「不在老子的地盤上,真是虎落平陽啊。哪兩位兄弟幫個忙,把這爛婊子拖到我下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