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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在線閱讀 - A48

A48

    女人在清醒的時候呆滯地注視著傾斜的屋頂。那上面有一只蜘蛛。它是在她待在這里的第三天出現(xiàn)的。虹看著它用了大半天的時間織好了網(wǎng),在以后的大概一個星期里,她看著他吃掉了兩只蒼蠅,還有一些更小的草綠蚊子。蚊子很多,她不記得有多少了。

    更多的蚊子聚集在她的身邊,咬她。女人平躺在一塊木板上,四肢伸展,拉直,被繩子和鐵釘固定在四個不同的方向上。這是一塊從哪一間教室拆下來的門板,門板是橫架在兩個課桌上邊的,在貼近女人屁股的地方砸開了一個口子,下邊地上放著一只木頭水桶。

    現(xiàn)在是冬天,但是光著身子的女人覺很暖和,在這間小屋子的角落里一直燒著一個煤爐,里邊插著鐵鉗,通條,甚至有一把炒菜用的鍋鏟。罕有時候把那個東西燒紅了以后按在她的背上,他也用它烙過她的肚子。她的肚子上現(xiàn)在還裸露著一大塊深紅色的腹肌,沒有皮的。那里非常疼,有風(fēng)輕輕吹過都疼。

    罕常常來找她。來就是問她把金子藏到哪了。他一問,她就胡亂的告訴他個地方。而罕總是充滿疑慮地思索很久,他繼續(xù)用細(xì)的鐵條燙她,有時候燙她的腋窩,但是他最喜歡的還是燙她的陰戶。他坐在她的身體后邊,翻來覆去地擺弄她的yinchun,把她們翻開,按住,用火去燒她們內(nèi)側(cè)稚嫩的薄膜。罕滿懷期待地看著女人痛不欲生地在門板上撲騰,用她的光裸的屁股,腳跟和肩膀把木頭砸得撲通亂響。然后他還是問她把金子藏哪了。他會這樣干上一整天,最后分析出一個可能性最大的結(jié)果來。

    在剛回到芒市的開頭幾天里,罕確實(shí)讓孟虹帶他出去找過他所希望的寶藏掩埋地。從戰(zhàn)爭結(jié)束以后,芒市的居民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暴虐場景了。按照軍人們的說法,那是他們在尋找英國人,或者印度人過去埋藏的武器。

    赤身裸體的女人被鐵線和繩索穿透了rou體拖帶在馬的后邊,她的身上皮開rou綻,鮮血淋漓,而表情幾乎是痛不欲生的絕望。她不止一次的跪倒的地下去,又一次一次地被士兵們提著rufang里穿通的鐵絲圈子拽起來。前邊還在拽著,身后的皮帶就像雨點(diǎn)一樣的落了下去,罕還嫌慢了,從側(cè)面再加上一腳,踢女人的肋骨。

    可是虹最后還是走不動。她只能領(lǐng)著他們到處亂走,她能到哪給罕找他的金子去。這樣,每一次出發(fā)最后都只能以酷烈的毒打結(jié)束?;杳缘呐藭挥民R背馱回到芒市,等她清醒過來以后,又能看見天花上的那只蜘蛛,正在精力充沛地修補(bǔ)它的網(wǎng)絡(luò)了。

    這是一間樓梯下的小儲藏室,現(xiàn)在罕和他的人都住在芒市教會中學(xué)這座兩層的教學(xué)樓里。學(xué)校的圍墻還在,被炸出了好幾個缺口。而大門邊的教師樓仍舊是廢墟。在夜里,那些斷裂的磚石縫隙中會有磷火閃動。學(xué)校的cao場上長滿了高過人小腿的青草,放養(yǎng)著為北部駐軍運(yùn)貨的馬匹。

    為了讓女人能夠活動腿腳,能夠繼續(xù)步行著帶路。罕每天都要讓她到場子里去放風(fēng)。罕讓人看著她,強(qiáng)迫她圍著場地轉(zhuǎn)圈。到了那個時候,女人其實(shí)已經(jīng)就要完全垮掉,她在山上走了那幺多天,早就已經(jīng)筋疲力盡,rufang上的傷縫合以后被藥力壓過一陣,現(xiàn)在不光被重新撕裂開來,又在邊上捅出了兩個貫通的傷口,她現(xiàn)在低頭看著她們,她的胸脯青紫,腫脹,像是兩個眼看就要被吹炸的氣球。

    她們擋在女人的眼睛底下,她看不到自己的肚子,也看不到自己的大腿根上,她只是知道那些地方肯定也有很大的問題。她的感覺是,自己的兩腿中間就像被塞進(jìn)了一把火炭,一直在那地方的里邊外邊燒著烤著,那個地方擁擠飽滿的感覺比胸脯上的還要強(qiáng)烈,疼痛的感覺也比胸脯上的更要折磨人的神經(jīng)。因為她得要抬腿,她抬腿跨出去步子還得要費(fèi)勁拖動腳上的鐵鏈條,這些要花力氣的事,都是牽扯著她大腿根子上燙掉了皮的嫩rou片片,嫩rou芽苞做的。

    女人走上一步,虛弱地喘上幾口氣,再走一步。她覺得自己走得像騰云駕霧一樣,嘴里又干又苦,那是人在發(fā)著高燒的癥狀。走著走著她就蹲了下去,她的yindao口子被磨著蹭著,被分開的腿牽扯著,直往下淌水。那是些什幺女人自己也看不見,她只是估計著,是被擠破了的水泡里流出來的rou汁吧。

    兵把她提起來,還好提的是頭發(fā)。踢她屁股一腳,再走。走到最后她是被幾個兵架著手臂拖回屋里去的,往門板上捆好以后,她一身疼出來的冷汗還沒收干,就又有人開門進(jìn)來了。

    罕進(jìn)了房子照樣先去爐子邊上擺弄那些鐵器。虹想,她這回大概是要真的死在這個瘋子手里了。十多天下來,他在這里邊對著她哭過,哀求過,他真的會跪到地下做這些事。不過接下去他就重新開始打她。他又蹲到后邊去對付她的下身,他的手指頭粗暴地?fù)芘哪切〇|西,那里是她裸露著神經(jīng)末梢的rou。一挨就疼,疼得她直流眼淚,可還不光是疼。那塊地方是她那幺的敏銳,那幺柔軟,那幺牽連著女人的源頭,那地方還能使她又酥又癢的,發(fā)麻,發(fā)緊。男人在找她的yindao,找到以后他并攏起兩個手指,插進(jìn)她的yindao里去。插得她下半個身子抽縮了起來,抽起來又松開,一波一波的,下一波涌上來的時候抽得更緊。她只是咬住嘴唇,盡量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罕說,你騙我,你一直都在騙我。我要燙你的屄。你不告訴我我就一直搞下去,活活搞死你,我們誰也得不到。

    虹已

    經(jīng)沒勁哄他,她根本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她的陰戶腫得厲害,抽出手去就找不到口子,那人用縫麻袋的鋼針扎她的yinchun,扎進(jìn)去橫卡在里邊,把她的唇片撐開。底下的粘膜粘稠得像一個熟透了的爛果子,紅艷艷地流著汁水,把她的yindao入口浸泡成了一條細(xì)縫,但是現(xiàn)在他能看得清楚,她是在什幺地方了。

    罕的細(xì)鐵簽子在火爐里烤得通紅透亮的,吱的一聲鉆了進(jìn)去。女人覺得像是有一個火球沖進(jìn)了她的小肚子,她抽她的腿去擋,不過她的腿是被繩子系緊了拴在門板角上的,那就是個純粹的本能。她抽第一下的時候膝蓋就折了起來,膝蓋的折角沖向空中,她的瘋狂抽松了她的腿腳,緊繞住她腳踝的粗麻繩圈,連帶著她自己腕子上一圈的皮和rou,像脫襪子一樣被撕扯到了她的腳后跟,被那里的厚骨頭節(jié)子擋了回來。女人的大腿,跟隨著她的半邊屁股笨重地落回到門板上。

    緊跟著她就感受到了,那個火球在她的身體深處炸成了碎片。每一塊碎片都像是一支尖利的鋼針,它們往四面八方飛散出來,把她的整下半個身體扎成了一個全是透明窟窿的篩子。那里邊沒有了血,沒有了rou,只剩下浸透在熾熱的疼痛中,發(fā)瘋一樣戰(zhàn)栗著的,她的神經(jīng)枝杈。

    幾乎只剩下了慣性,女人又往回抽腿,這一次先甩了起來的是繩子的末梢,繩結(jié)散了。跟著是女人的光腿。女人的右腿盲目地在空中掃過半個扇面。罕挨得離女人的屄太近,他那時候正彎腰在女人的胯部中間,被燒烤著的rou和油正在那里邊滋滋的響,女人的膝蓋從后邊撞上來,打在他的肩膀上,這一下讓他歪斜著趴了下去,抱住了女人另外一條腿,緊跟著往他腦袋上落下來的,是一整串掄成了圓圈的,虹腳上帶著的腳鐐鐵環(huán)。

    要不是被罕擋了那幺一下子,虹可能就帶著整張木頭板子翻到地上去了。

    罕摸著他腦袋后邊被砸起的小包,手指上見紅。皮破流血了。這當(dāng)然不是什幺大事,可是他正在生氣。他一直是一個人干的,這回他到外邊去喊了更多的兵進(jìn)來。他讓他們把女人從木頭上解下來,按跪到地上,有人壓她的膝蓋彎,有的人在前邊踩住她的長頭發(fā),一直弄到虹的臉面緊貼到了地上,屁股就在后邊撅了起來。

    「抱住她的腰?!?/br>
    罕說,他抽起一條火簽子來烙她的腹股溝,第二下烙在她肛門起皺的邊緣上,第三下就捅進(jìn)她的肛門里邊去了。這一回,女人被四五個男人死死按在下邊,再疼也沒掙起來多大的動靜。只是都看到那個高高地拱著的屁股上邊,rou團(tuán)一凸一凸的跳動不停。

    罕再把那條東西燒紅,還想要捅,再想,就覺得這樣要死人了。他喘出一口氣來,往后邊退。

    孟虹被從地下拽了起來,撕扯著頭發(fā)叫她抬頭。女人大半張臉上粘連著更多散亂的頭發(fā)長絲,遮擋住了眉眼,也就看不出神情,只是見到,她的鼻子嘴角都在淌血,嘴唇可能是她自己咬的,鼻子是在地下撞的,再就是滿臉煞白的沒有生氣,她已經(jīng)不像是一個活人了。

    放開她,罕說。他自己上去抓住了女人rufang里穿著的鐵絲圈子,他把她往屋外拖,女人像一個木偶那樣,機(jī)械,僵硬,但是還是跟著他走出去了三步,到第四步上趔趄著跪到了地下。罕并不知道他自己那時已經(jīng)變得有多幺瘋狂,他也不知道自己用上了多大的力氣,但是他其實(shí)是在使出全力撕扯女人貫穿的rufang,想把她從地下拖起來。女人在激烈的扭動,在用嘶啞的嗓音發(fā)出含混的嗥叫,胸脯上的痛苦讓她掙扎著往上挺身,而yindao和直腸內(nèi)側(cè)的燒灼感卻使她腰腿以下的部分完全失去了控制,她一次又一次的撐起自己的腿來,又一次一次的摔回地下,她的兩只rufang被扭絞在一起,往前,往上伸展出去,被拉扯成各種怪異的形狀,她們跟隨著罕的手臂用力的方向,在空中激烈地四處摔打的樣子使人瘋狂。女人掙扎,翻滾,有時候是手腳并用著爬,但是罕竟然能夠奇跡般地把她拖過走廊,拖到了cao場邊的芒果樹底下。

    橫貫過女人胸廓的金屬線堅挺地在她的rou里邊抽緊,繃直了,這個細(xì)鐵圈子被拉扯著,擺動著,穿越著女人的身體。它切割得像一把鋸子一樣翻來覆去,它正從她的身體里邊,朝外鋸開她的胸脯。女人在自己痛苦不堪的咬牙切齒中間,幾乎都能聽到她的皮在鋸齒下分裂開去的滋滋聲。她眼看著自己rufang下邊那個血紅的洞口,鐵絲抽出來一截,擠回去,又抽出來,鐵絲緊|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壓著她rufang的邊緣折向前方,她的皮條和rou塊,就從鐵絲兩邊往上翻卷著掀了起來。

    罕說,走,帶我走,帶我去找你藏的東西!女人胸脯深處淤積的血水突然地從傷口里激流出來,紫黑色的,灑滿了他一條褲腿。

    他停住手,呆呆地看著自己的下身。過了一會兒他說,好吧,你去死吧。那時候他看上去已經(jīng)平靜很多了。他對他的兵說,去,去找個鉗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