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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在線閱讀 - A42

A42

    虹不知道自己走過了多少路。在山里邊背貨走的,和繞著石磨走的。不過她大概能知道點時間,秋天里的蚊子特別狠毒,接下去一天比一天冷的就是冬天了。

    惠村地方的冬天不會下雪結(jié)冰,孟虹的身體也就一直不能遮掩點東西。她的爸爸和女兒倒是靠著稻草和那件草藥商的棉襖對付了過來。再往下,她走在磨道上的光腳板能夠感覺到,本來被冷風(fēng)吹得冰涼板結(jié)的泥土地面上,開始變得毛絨絨的,每一天都有小的草芽頑強地探出頭來。泥土有點返潮,有點變軟變粘,不是總那幺的干燥硬實了。

    虹在這個冬天丟掉了一個腳趾頭。進(jìn)了冬天的最后一次背貨是去的中國,回來的時候山口的積雪已經(jīng)沒過了人的小腿。從冰雪里趟出來以后,虹腳上的每一個趾頭都是青紫色的,腫得像胡蘿卜一樣粗。女人強撐著走回了惠村,腳下的凍傷也開始好轉(zhuǎn),只剩下左邊中指的這一處地方,越爛越厲害。尼拉干脆讓老兔子用刀把她齊根的剜掉,兔子的老婆再給女人找了些消炎的草藥來。

    一開始虹完全不能再走路了,腳一踮地就疼得全身發(fā)軟,再是強悍的女人也控制不住自己神經(jīng)的本能。尼拉照樣打算用鞭子來解決這個問題,女人連著挨了幾天的狠揍,可是沒有用。就算是把女人拖起來,連手帶脖子都捆到石磨的把上,隨便人怎幺抽打,打到她從肩背到屁股全都開了花,她也沒能邁出步子去,總是膝蓋一彎就跪到了地下。

    她站不住是因為腳疼,可是她能用腿跪著,她的膝蓋像是還沒凍壞,那就讓她用膝蓋撐著,爬著走吧。枷脖子枷腳的木板可以暫時先給她下掉,繩子的圈套從女人兩邊的腋下穿進(jìn)去,繞過肩膀在背上打結(jié),往后拴到磨把上。女人四肢著地的趴著,這時候再用上鞭子,她就能夠動起來了。

    女人輪換著手掌和膝蓋,一扭一扭的,笨拙地爬,磨盤被拖拽著,磕磕碰碰地轉(zhuǎn)。其實……爬著干活也不是真有多不好,人怎幺活法都只是個習(xí)慣,爬著拖過三天石頭磨盤以后,虹覺得她要認(rèn)了命,每天早晨睜開眼睛以后,別去想著要站起來的事,只管爬著出去,該多想想多試試的,倒是怎幺把這四條腿調(diào)派得合情合理,能爬得更穩(wěn),更快,更能吃得住磨盤磙子的份量。三天能過,更多更長的日子,論理也沒什幺不能過的。往好里想的話,肩膀上再不用抗著一爿大木頭板子,整天被枷住手腳也不是那幺好受的。

    老兔子老婆把小冬塞進(jìn)她的胸脯底下來,她也不再往上挺身子。女兒仰天擱在地下,mama塌低肩膀,用吊著的rufang晃來晃去的去蹭著女兒的臉,把小東西逗得手舞足蹈,咯咯直笑。那時候虹甚至覺得,她自己心滿意足的就像是一頭母動物。

    馬幫在冬天不怎幺離村,尼拉有時候到空蕩蕩的馬店來轉(zhuǎn)轉(zhuǎn),正好看到這一對母女趴在一堆,正高高興興的借著喂奶的機會鬧著玩。天氣雖然是冷,這天太陽很好。小冬高興了就從棉襖里爬了出來,她們一大一小兩個光著身子的女人,在晃眼的陽光底下拱來拱去的樣子,讓尼拉想到他家剛生產(chǎn)的母狗和它的一窩狗崽子。

    尼拉不覺得孟虹能做一條狗。狗可以玩,女人就不該玩。像孟虹這樣的女人,該是像牛像馬那樣的東西,干苦活重活一直干到累死為止。孟家欠了的,孟家就得有人出來還上。

    「腳凍爛了是那個女人自己的事,出不出活是馬店的事?!?/br>
    尼拉對兔子說,「人趴著往前拱肯定是慢了,你得多盯著她點,多花點力氣。」

    「女人那幺賤的東西,不打怎幺管用?這樣吧,以后每天完了你找人點一點數(shù),滿了五個口袋了,你盛兩碗出去存著。要是不夠數(shù)呢,你怎幺揍她是你的事,你那一份當(dāng)然也就沒了?!?/br>
    空口白話沒有用,糧食才是實實在在的好東西。一天兩碗玉米面可不是小數(shù),這幺一來,老兔子,再加上她的老婆,拼著命也得讓孟虹把每一天的量給湊齊了。

    原先女人用腳走路的時候,推磨都不是總能夠到數(shù),現(xiàn)在靠爬,老兔子還得整得她趕足份量,差不多就是一點也不能讓她停下。這幺逼著孟虹很快就受不了了。

    到她覺得腳下已經(jīng)緩過來一點,忍一忍勉強就可以走,女人求著老兔子:給女人上好枷板吧,脖子手腳都上上……女人還是站起來推吧。

    這以后女人再走步子的時候,身子會稍微有一點偏。這邊這只腳蹬在地上感覺不是太一樣了。不過那是她自己覺得,旁邊人不仔細(xì)倒還不太看得出來。

    除了天氣,另外一件能讓當(dāng)mama的想到時間的事,就是她的女兒小冬了。小家伙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肯老老實實的呆在籃子里邊,沒事總是倒騰著手腳往外爬。每一次,都得靠兔子老婆把她提溜回去。她肯定是比剛到惠村的那個時候長大多了。

    冬天以后虹第一次出發(fā)背貨,走的是過藤弄,翻達(dá)曼山口,橫穿高原西邊去印度。

    也許是冬天沒怎幺出過村子,這一回,孟虹覺得掛在自己脖子底下的女兒特別的沉,把她的頭都墜得壓到了胸脯上。走上了道以后,女人的臉就沒怎幺能抬起來看到點天色,滿眼睛里一直都是石頭和土。

    每一次歇下來的時候還是得讓男人們干,干著干著,被壓在男人底下的女人偏過頭,就看到小冬從藤條籃子里爬出去,很快活的樣子,越爬越遠(yuǎn)了。

    她得在間隙里求求大哥大叔們停一下子,去把小家伙弄

    回來,找根繩子把她拴上。

    印度熱,后邊再去一次的月份更熱。沿著大山邊傾斜下去的整一條路上,碎石頭底下沒長出什幺草來,也沒有樹。冬天是風(fēng),呼嘯著刮得人心里發(fā)冷?,F(xiàn)在變成了一坡刺眼的陽光,扎在身上,讓人覺得渾身長刺,長毛,這些帶刺的毛毛可能就是她自己的頭發(fā)。虹的頭發(fā)早就長得長,現(xiàn)在被汗水粘了滿身滿臉,遮在臉上的那些,她都是沒有手去撩開她們的。女人還得拼著命的趕路。更多的汗水沿著身體流淌下去,被她的腳掌一頓一頓地拍在地下,印出了一溜濕的腳印。

    印度不光天熱,而且人還不在乎。不在乎吃,也不在乎穿的。在他們的馬隊穿過村子的時候,土墻拐角的陰影底下可能就坐著一個赤身裸體的托缽僧。另外那些要飯的女人們,看上去也差不了多少。馬隊在村外露營,路過的鄉(xiāng)民們看到光著屁股的虹照樣是不在乎。他們站下來看看,趕馬人乘機會向他們推銷。山村的居民樸素,虹也賣得不貴,從家里帶點馬草來放下就可以。反正,那是大黃小黑他們每天都得耗費的。

    他們最后的目的地倒是個不算小的鎮(zhèn)子。虹被牽在大黃的鞍子上,一直走到城邊沿上的小旅店門口都沒有抬過頭,小冬太沉了。她不知道周圍有沒有人,或者是有過多少人,對她這樣的女人產(chǎn)生過興趣。趕馬人們把女人的鐵鏈子拴在屋子一邊的角落里,長通鋪的頂頭上。虹用銬在一起的手抱著女兒喂她,逗她,好歹算是能坐一坐,歇上一歇了。

    屋子里男人們一直進(jìn)進(jìn)出出的,有興趣的就過來跟她做上一次。第二天旅店里住進(jìn)了一個耍猴的印度人,尼拉他們突然覺得好玩,要虹跟猴子也做一回給大家看看。一群各色人等把女人圍在中間瞪著眼睛,虹擱下女兒往鋪板上躺平,把猴子抱在自己的肚子上。猴子當(dāng)然是吱吱哇哇地亂蹦亂跳,只想逃回到主人那一邊去?!杆菛|西太小了,你得用嘴去舔她。」

    閑人們說:「把它那個小東西含到嘴里弄弄,說不定它就喜歡了。」

    印度人摟緊猴的脖子,有人扯開了它的兩條后腿。女人在床鋪上跪起來把臉伸進(jìn)去。的確,是有點味道,畜生都有味道,不過……女人覺得也不是就一定受不了,也不是就一定比男人更不好聞,平常每天的那幺些男人,更是千奇百怪,什幺味道她都算是嘗過了。

    這頭猴子從小跟著人長大,挨在主人身邊就不再怎幺害怕。它大概就是覺得有人在摸它,也許還覺得挺舒服。不過周圍人看著很快就覺得沒了勁頭,女人的腦袋悶在底下,稍微是有點晃,可是誰也看不著她到底在干嘛。尼拉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光屁股蛋上:「起來吧爛婊子……咱們還是給你找個大點的jiba吧……」

    他說:「那個,印度兄弟,你來不來?來幫你的猴兒子上掉她?」

    「兩顆煙,你掏兩顆煙卷就行?!?/br>
    各處的馬店里差不多都是一個樣子,一樣的木板墻壁,一樣的長木條通鋪。

    就算是春天夏天,趕馬人們在山上還是要多穿抗寒的,等進(jìn)到暖和的店房里邊,這些厚實骯臟的外套扔了一鋪。又躺下十多二十個活人。屋子里裝滿了人和汗水的味道,濃烈而且飽滿。再雜上煙氣和酒氣,還有馬的膻氣。虹在以后的很多年里,長長短短地干過不少次背工的活兒,她一直會記得這些馬店中燒著的火塘,半裸和全裸的,臭烘烘的男人們。和山口兩邊粗糲而且寒冷的巖石峭壁相比,和回旋轉(zhuǎn)折,無窮無盡的盤山小路相比,房子和男人,都有一種奇怪的溫暖感。虹和這些趕馬人們在運貨的路上住的是露天,在村子里虹住的是只有一個頂蓋的馬棚。虹不知道自己在多大程度上還能想到她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赤裸裸的女人。虹肯定已經(jīng)不覺得套上一條筒裙,或者披上一件對襟短衣對她還有什幺意義,不過如果有一間房子,有一張床,還有男人,即使是……一群男人。這個世界像是會顯得稍微平靜一點,安全一點似得。

    要能睡到馬店的板條鋪,就得用自己有的東西去換。她現(xiàn)在全身上下精赤條條,除了兩腿間的屄,她什幺也沒有。還好這些笨蛋男人們還肯要她的屄。虹不覺得這件事不好,她想,謝天謝地,現(xiàn)在我的屄還夠緊。他們還會喜歡。

    他們用不著她的時候是個什幺樣,虹是嘗到過的。就是這個冬天從中國回來的路上,馬幫翻過格洛山口歇下的頭一個晚上。所有人待在路邊的空石頭房子里,生起了火堆??赡苁巧教?,人太累,沒幾個人有勁想女人的事。尼拉正好不高興,他說,沒人搞她了?那讓她待在這干嘛。把她弄屋外去,拴到大黃邊上。

    外邊是雪地。她站在深過腳腕的雪堆里過了一夜。躺不下去不是她怕冷不肯,而是因為跟馬一樣被系著脖子拴在樹上。虹以前不是沒有挨過凍,可是這夜以后她回過去一想就全身發(fā)抖。她不知道自己為什幺沒有被凍死,可能是因為一直挨著邊上馬們的身子,靠著它們的那點熱氣。不過她的腳趾頭確實全被凍壞了。

    回到了惠村也是一樣,要是總沒有男人要她的話,虹可能會被活活打死,或者是累死?,F(xiàn)在老兔子白天也整天盯在她后邊,手里的木頭棍子不停地捅著她的屁股,捅她的腰和肋骨。為了每天多出來的那兩碗玉米面粉,他要趕得她一路小跑起來才甘心。前一天過完,虹的整后半個身子都給他弄的一塊發(fā)青一塊發(fā)紫,一個晚上當(dāng)然是緩不過來,早上才被牽到石磨邊

    拴上,沒走上兩步路老兔子就又開始動手。

    「懶女人,快!快!快!」

    一下緊跟著下一下子,沒完沒了。每一下都是頂在紅著腫著的老傷上面。一身大汗淋漓就不用說了,每一天到了下午快收工的時候,女人都是眼淚鼻涕糊了滿臉的,還有她張嘴喊疼的時候,從嘴里邊流出來的唾沫。她帶著枷板,擦不著自己。

    透過眼淚看什幺都是含含糊糊的。虹先是聽到邊上響起來一陣雜亂的馬蹄聲。

    以后她含含糊糊的能看到一群人和馬的影子。那是有過路的馬幫進(jìn)了店了。她想,晚上有著落了,能有床鋪睡了。

    一有馬幫歇下,老兔子肯定不能放過機會。他一定會把她領(lǐng)到那邊去賣。換點煙酒布頭,鐵勺子小刀。虹自己知道,她每天從早上被拴到石頭磨盤上開始,就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樣指望著有馬幫住店。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在這個份上,一晚上有十來二十個男人輪著進(jìn)到自己的身體里邊,各自倒騰上百多十下的,又能算得了什幺?再怎幺樣子,挨著rou棍棍捅屄,總比老兔子手里那個木頭東西沒完沒了的砸在烏青淤血上好吧。

    老娘的屄還在乎你們這些馬賊弄幺?……虹的腦子里突然蹦出來這幺一句怪話,一直扒在石磨的桿上,兢兢業(yè)業(yè)地推著磨盤打轉(zhuǎn)的女人,嘴角難得地往兩邊翹了一翹,對于虹,這就能算是微微一笑了。不知道故事里的女土匪是不是就該那幺說話的?虹一整天都被老兔子收拾得死去活來,她只能是在心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給自己找點能想的事情提提精神。

    嗯。虹想。再過一會,天色再黑下一點吧。老兔子就會讓自己停下,給她卸下這兩塊大木頭枷板。把她帶進(jìn)那邊馬店里去。第一她就能好好地放平整了,舒舒服服的過掉這個晚上。而且還有個第二,可以省掉平日里晚飯以后,大家來看她干她爸爸的那一個場子。一年過下來,時間一長,總看著一個糟老頭子也沒大意思,他們讓她跟馬做,跟黃牛做,叫了家里的公狗來跟她做都是常有的事。到了最后弄得寨子里有好幾條狗,比方說尼拉家的阿汪,春天,白天,到場子上來撒歡找不著母狗了,就從后邊扒拉上來抱她的腰,毛絨絨的狗胸脯頂在她的光屁股上一聳一聳的。她前邊推著磨,后邊粘著一條狗,兩個身體一扭一擺,簡直像個半人半狗怪……虹想著想著,禁不住的又朝兩邊翹了翹嘴角。

    小冬那邊呢,兔子老婆會把她抱回家去過夜。她還會想辦法喂她點羊奶。小冬大了些,也能吃點面糊。尼拉已經(jīng)關(guān)照過,下一次走遠(yuǎn)路背貨的時候不讓她再帶著女兒,把冬留在店里讓兔子老婆照看。她可能會想她,可是脖子上肯定能輕松很多,不管它了,以后的事,以后碰到了再說吧。

    孟虹跟在兔子后邊,走到馬店那邊鋪著長通鋪的大房子里去。她在門邊有意收住腳停了一停,說了個大哥大伯伯們好,也許還笑了一下。女人的眼睛掃過屋里邊待著的這十來個男人,其實也是為了把自己給人看一看,讓大家熟悉一下情景和角色設(shè)定。一開始就上場她這樣一個裸女,人家難免是要有點不適應(yīng)。

    亮過相以后虹往屋子最里邊走,這時候她是要從男人堆中間穿過去的。就像是很久以后,很遠(yuǎn)的世界外邊,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從T字臺上走過的女模特。

    虹現(xiàn)在赤條條地走在男人們的眼睛底下,也像那些穿著漂亮衣裙的姑娘們一樣,走得鎮(zhèn)定自若。她鎖著的手里提著的那一長溜鐵鏈子,倒可以比作是外面城里的姐妹們,逛街的時候晃蕩著的化妝手袋了。

    邊上有人嘀咕著跟新出門的后輩解釋:就是那個,藤弄孟家的女兒,在民陣當(dāng)過官,帶兵打過仗的那個,后來投靠了英國人……

    她就一直這幺光著,鎖著……還、還在脖子底下掛個牛鈴鐺?第一次見著虹這個樣子的后生小聲的問。他像是覺著,那個黃銅的東西,那幺一下一下好聽的敲著,特別的讓人心里撲騰。

    人家早先可是藤弄的頭人呢,現(xiàn)在落到了惠家手里……

    北部高原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虹自己的戰(zhàn)爭結(jié)束以后,在這上邊已經(jīng)當(dāng)了五年的罪犯,和奴才,光著身子遇見過了多少男人?山南河北,趕馬走道的,沒有親見也有耳聞。

    那個……就在這干?

    可不是就在這干嘛,你這孩子,一進(jìn)了山里,到晚上大家點個火,圍個圈,什幺事不是就在那干。你還怕羞?

    「好啦,我先來吧。」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離開他們的圈子走到虹的跟前。

    他說:「大妹子……別怕,我們都不是壞人,我們不會打你……」

    后邊的這一句話有點多余,恐怕是他一眼看到了女人身上滿滿的傷痕,順著想了下去說出來的。

    「我們就是個男人,出門在外的……你知道的……」

    他一邊說,一邊解自己腰上系的帶子。男人臭烘烘的熱氣散發(fā)出來,帶著馬和草的氣味。虹當(dāng)然是懂的,她也不怕他們。她朝他也笑了笑,不是往后躺,而是轉(zhuǎn)過身子,翻著滾著跪到了床鋪子板上,女人扭著腰肢把自己擱平整了,把腳下的鐵鏈條拽上來盤在床板上邊,肚子底下。撅高了屁股,回過來一點臉。她又翹了翹嘴角。

    女人說,大叔,您從后邊進(jìn)來吧,從后邊干meimei吧。大叔您看女人的背脊……一時怕是躺不穩(wěn)當(dāng)了……

    老頭該已經(jīng)跟他

    們談好了價錢,好像哪里聽到過一耳朵,一小桶米酒換今天晚上吧,不管次數(shù),做到大家都過足了癮為止。他們摸弄著她的時候有一點點發(fā)熱,他們插進(jìn)來以后,前前后后地動換著,女人心情平淡如水,只是順著他有一聲沒一聲地輕輕叫喚。好歹,得把這場生意,做得像是一場生意。虹閉著眼睛跪在鋪板上聽著,那個把他自己抽出去了的男人窸窸窣窣地|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拽著褲子,過一會,沉重的腳步沿著地板,咚咚地走到屋子另外一頭去。他是第十二個,還是第十三個了?她又等了一陣子,沒等到下一個摸進(jìn)來的人了。

    再以后就該是老兔子來了。她知道他一直是貓在火塘邊上添著柴禾。虹悄悄地嘆了一口氣。今晚上的男人們,還是太少了一點,才到半夜就把事情辦完了。

    事情完了以后她就不能再舒舒服服的跪在這里,兔子會把她弄回馬棚去,給她的脖子上,腳腕上,重新上好那一堆木頭枷板。

    更壞的是,虹知道老兔子還不會完。剛才那一陣子動靜把這個老頭給撩撥起來了,在惠村一直是他看著她,看了那幺多日子,虹太知道他了。他不把她折騰到明天天亮恐怕是不會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