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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中南亞洲女性酷刑史在線閱讀 - A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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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跪在馬棚外邊等著他們開始。在惠村倒也沒有人非要她整天跪著,只是女人的屁股,總是疼得不好挨地,經(jīng)常就是以跪當(dāng)坐了。村子里的這些趕馬人們,在運(yùn)貨的路上都是跟孟虹睡過的,不過現(xiàn)在回到了家的邊上,不能像出門在外的時候那樣完全沒有顧忌。先動手的總是幾個還沒成家的半大孩子,他們找老兔子要來他那根棍子,往女人的yindao里邊捅來捅去,純粹是玩,要不手也是閑著。捅過一陣沒什幺樂趣了,再把棍子扔給孟虹,告訴她自己捅,不準(zhǔn)停。女人只能跪在他們邊上,兢兢業(yè)業(yè)地用那根木頭搗弄自己的身體。

    也有過一兩次,真的有人就在當(dāng)場脫了自己褲子干女人的。不過那更像是因為打賭,因為斗氣,重點(diǎn)倒是在做給別人看看,并不是為了自己能有多快活。這些都弄完了,再干點(diǎn)什幺呢?在場的另外一個能夠被當(dāng)做畜生用的人就是孟堂了,他正好還是個男人?!溉ィ涯憷习直吵鰜?,擱到這邊上!」

    人三三兩兩的站著坐著,點(diǎn)起了銅煙鍋抽著,聊點(diǎn)閑話。冷下場了的時候,正好拿女人耍耍?!膏?,舔夠了沒,把你老爸的jiba整硬起來沒?」

    「看一看看一看,還行嘛……換屄吧,騎你爸爸上邊去,騎上去倒騰起來,咱們看看樂樂。」

    「對了,鈴鐺還老響著,挺那什幺的。想起來前陣子趕馬走道的那些山了?!?/br>
    那個頭馬用的銅鈴鐺,一直在虹的脖子下響著的。推磨走路的時候它是響得不緊不慢,騎在男人身上的時候上下動得猛,聲音聽起來就是又碎又緊,特別的歡暢了。

    這差不多成了每一天都要干的活兒,只要是女人住在惠村的時候,只要那天沒有下著雨。舔著舔著,女人自己的下身,感覺多多少少的也有了點(diǎn)不一樣,從小肚子底下一路上去,都會有點(diǎn)熱乎乎的,有點(diǎn)發(fā)潮。這件事有點(diǎn)特別。虹知道她是在跟她爸爸做,每天都得做,做給一群人看。周圍人的吵鬧說笑她聽得清楚,她低著頭,也能看到那些腿腳轉(zhuǎn)過來轉(zhuǎn)過去的,總是在她的眼睛前邊晃。到了惠村的頭幾個月里,真是有人圍成圈子仔仔細(xì)細(xì)的看著他們倆玩的。

    一邊是,她想為這件事去死,可是另外一邊,到了晚上真正開始演出了,她能控制自己平平靜靜的做下去。她的心像是待在別的什幺地方,看著這一邊的自己。這個老男人過去是那幺強(qiáng)壯,那幺橫行霸道,說一不二的個性,現(xiàn)在他虛弱的像個孩子,就連他整天嗚嗚的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都越來越像是她的小女兒。

    女人慢慢的舔他,摸著他,感覺著他軟軟的,一掙一掙朝上挺的動靜,心里涌起來的酸和疼,像是憐惜一樣。反正是,每一天都得要讓他進(jìn)來的,再讓他多進(jìn)來一次,活動活動身子骨頭,也沒有什幺大不了的吧。

    不過性交是兩個人的事。老孟堂不可能每一天都能硬到足夠堅持在她女兒的身體里邊,還得是堅持一個晚上。虹爬到孟堂腰上起起落落的晃悠幾下,一沒管住,他爸爸就軟綿綿的從她的身體里滑出去了。

    誰要是不在乎花點(diǎn)力氣,這時候可以動手揍人,一般就是揍女人了。嫌她用嘴吸吮的時候不夠賣力氣,用手搓揉的時候也不夠帶勁。揍得女人一邊哭著一邊弄她爸爸,弄到最后可能就真的又把老頭擼出來一回。不過再往后去,時間一長,大家也見過了新鮮,一般是不會每一天都非得要他們兩個干到底為止了。

    那時候虹要做的是盡量悄悄挪到一邊,貓腰跪著,用手?jǐn)n著他點(diǎn),再把臉也湊下去,散開點(diǎn)頭發(fā)擋一擋,擺個像是在舔又像是在用手揉的樣子。慢慢的這個晚上也許就過去。人全散掉以后,老兔子跟她說,行了,別裝了,把他給弄回去,睡覺了!

    老兔子的睡覺有兩個意思。第一是他要把那些木頭重新給她安裝回去。第二個,是接下去該輪到他干她了。

    把爸爸背回馬棚的角里,把他脖子上的鏈子繞到木樁腳上,重新鎖上鎖。隔一根柱子是女人每晚上待的地方,她跪到那底下等小老頭給自己重新上好木枷板。

    上好以后,也拴上鐵鏈。肩膀上抗著那幺一塊厚木頭,事情全都是不一樣的。她要趴下去都得磨蹭半天,先下腰,前邊讓木板挨著了地,再把膝蓋貼著地面挪出去。扭完了腰再擺動屁股,就像是一條掉到地下掙扎著要爬回樹上去的大rou蟲子。

    虹的個頭高。虹跪在地上,趴下。老兔子從后邊站著上來,正好夠得著她。

    當(dāng)然了,問題并不是這老男人個大個小。主要的問題是虹沒有辦法說得明白,甚至是她都沒有辦法對自己承認(rèn)的。老兔子有病,老兔子硬不起來。要不他怎幺一直就沒生出個娃娃呢。

    他在后面摸摸弄弄的總要先搞上半天,用手,用嘴,還有舌頭。虹當(dāng)然是知道,下邊那地方早就濕淋淋的了,一個晚上下來,先是被棍子捅著,再是……跟爸爸做。而且爸爸那幺個樣子,總得隔上七八天,才能有一次真正成點(diǎn)形狀的。

    再后邊呢?再后邊就沒了。

    虹不能對自己承認(rèn),再往后邊,她心里是希望周圍那些身強(qiáng)力壯的漢子能上來一個兩個,把自己按倒在地,四腳朝天。他們可以撕她的頭發(fā),咬她的胸脯,隨他們高興,只要有個人能插進(jìn)來,插到底,吭哧吭哧幾下子,把那股擠在腔子里的心氣弄松快點(diǎn),弄散了就算。認(rèn)他是當(dāng)眾強(qiáng)暴也好,公開凌辱也好,這些虹又不是沒有經(jīng)過,虹經(jīng)得多了。干完

    收工,大家就都可以去干下一件該干的活兒了。

    可是他們沒這樣的膽量。每天晚上他們就是看戲,觀眾并不怎幺上場。最后上場的又是這幺個老頭。在她的身體里邊有一搭沒一搭的磨蹭。老兔子那個軟綿綿的勁頭越來越撩撥得她心煩,好像是,心被提到了半空中里,怎幺也安放不下去,沒地方著落。她已經(jīng)這樣子在地下跪了不知道多久了,也忍了不知道多久。

    她想睡覺。要指望這個老白癡能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撐滿她的身子,干脆利索的把她插上個三五十下,還不如指望頭馬大黃呢。

    弄不成不說,他還要抱怨:「該死的女人,女人都該死。」

    老頭在她后邊嘟嘟囔囔的說。他可能這一輩子都沒被女人正眼看過,他有一輩子的怨氣和不甘心,要找機(jī)會發(fā)泄出來。他把自己抽了出去。

    他要轉(zhuǎn)到前邊來了。虹想。

    每次都是一樣,他弄半天弄不出自己來,就會到前邊來找女人的胸脯。他要來找女人的奶頭。女人沒法支撐起自己來,她只能趴在那等著他來擺布。老頭把自己也貼到地面上摸她的臉。在旁邊插著的松明的火光里,他的不合比例的大腦袋真像是一個老怪物。

    「奶奶,奶奶……」

    他咧開嘴說,里邊的牙齒殘缺不全,帶著一股讓人喘不出氣來的腐爛味道。他抱著女人的肩膀往上推,把女人的上半個身子從地面上拖起來,讓她在地下跪挺直了。虹現(xiàn)在是哺乳的mama,而且她是個好mama,就是在這樣艱辛苦難的奴役生活里邊,她也一直是奶水充足。小冬有一陣沒吃,虹的胸脯就悄悄開始漲潮,等過了下半夜,她的rufang已經(jīng)又沉,又燙,硬得像兩塊大青石頭了。

    rutou很疼,乳暈也很疼。她盼著有人能把她們吮下去,可要是趴到自己的胸口上邊,含著她的大奶頭的這個有人,是個大腦袋,小身體,短胳膊短腿的猥瑣老頭呢?

    老兔子就是那幺頂在虹的枷板底下,抱著她的光胸脯。他一拱一拱的,喝得嗓子里咕嘟咕嘟的響。其實(shí)自己該是沒有那幺多奶水了,虹覺得那多半是混著的兔子自己的唾沫。她往上抬起頭去,閉上了眼睛。感覺著那人的舌頭在自己的奶頭尖尖上打轉(zhuǎn),剛有點(diǎn)絲絲的癢癢,然后就是他的缺角的門牙,它惡狠狠地咬了下來,上一個半圈下一個半圈,一起扎進(jìn)她的乳暈里邊去了。

    虹知道他要咬她,他每次都咬,可是她不知道他什幺時候咬,她也沒法讓自己不疼。她的胸脯已經(jīng)那幺鼓,那幺的漲,碰一碰都要心疼上半天的,再挨上那幺一下子,沒有女人能受得了。

    女人尖叫著往兩邊甩開自己的身子,讓rufang往空中飄,女人顛著兩只膝蓋在地下活蹦亂跳的,撲騰得就像是一只被人踩住了腿腳的青蛙。疼在胸脯里燒著她,燒出了一身汗水,滿臉的眼淚,她要等那股子火苗自己慢慢的熄滅下去,小下去了,她才能安頓住自己。

    等她慢慢的平靜下來,在地面上重新跪穩(wěn)當(dāng)了,老頭就又咧著嘴巴拱了進(jìn)來,抱住了她另外一邊的rufang。雖然是惡心,虹還是低聲地哄著他,給女人舔舔吧,舔舔奶奶吧,啊?好好吸著點(diǎn),多吸點(diǎn),別咬了……

    有時候管點(diǎn)用,老兔子哼哼著,又粘又膩的舌頭包裹在她的奶頭上,讓女人一陣一陣的從胃里往外泛酸水,可是很奇怪,她心里又隱隱約約地盼著他力氣再大一點(diǎn),花上更大的力氣吸她的奶,吸空一點(diǎn)就能松快一點(diǎn)了。這幺脹著疼著也不是個事情。

    虹閉上眼睛不看他的臉,光是感覺著他的舌頭。就算那是個別的男人,隨便什幺,長得好一點(diǎn)的男人。那|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個男人的舌頭和嘴唇吧唧吧唧的,把她的奶頭抽緊了,抻長了,那里邊的水,粘的稠的,現(xiàn)在開始順暢地流淌了起來,女人覺得往身子外邊奔流出去的這些,像是一種泉水一樣,暗暗的變成了一絲一縷縷的,欣喜和爽快。

    女人軟軟的神經(jīng),連通到整個身子上去的,牽掛著表面皮膚和內(nèi)里全套臟腑的經(jīng)絡(luò)和血脈,都麻了,酥了,女人的奶頭癢,熱,這些神經(jīng)的線頭,都像是系在奶頭口子上的,給男人的舌頭舔開了,她們抽動著沿著女人的整個身子爬下去,爬下去的一路上都在變癢變熱。最受不了的是她們盤著繞著就聚到身子下邊去了,她們圍著yindao轉(zhuǎn)成了圈子,織成了網(wǎng),女人覺得下邊鼓鼓囊囊的塞滿了東西,也是又癢又熱的,酥酥麻麻的東西,她們在脹大起來,像是蔓昂海灣邊漲上來的熱帶潮水一樣,把女人的下身撐開了,擠緊了,那一大堆暖洋洋的,晃晃蕩蕩的感覺,像是一堆泡泡一樣,又滿,又空泛,虹看不到自己的yindao口子,她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的yinchun和陰蒂變成了什幺樣子,更看不到y(tǒng)indao里邊的皮膜和rou波紋了,可這本來就不是要人去看要人去想的,這就是一件要人真干的事。

    老頭知道,老頭也想干。只不過他干不成。干不成他也急。也許過上一陣子,他又是狠命的一口下來。這一次疼得女人連尿水都噴了出來。他這幺又是吸又是舔,又是啃著咬著的折騰上半天。最后真能把虹兩邊的奶水都吸空了。他舔著嘴唇,摸弄著自己的生殖器,又繞到后邊去試,把自己弄到虹的身體里邊插著拔著的,又是磨唧半天,反正結(jié)果還是一樣,他總是沒法把自己弄出來。

    總是要到了半夜以后,虹肩膀上抗著那扇木頭枷板,跪著,老兔子站在她的身前。女人把身

    子往后收,把頭盡量的往前伸出去,嘴還是能夠得著他那個又短又細(xì)的小家伙。除了嘴唇和舌頭,她還得用上牙齒。弄上半天他又軟了下去,讓人恨得真想也咬他一口。再加上自己身子下邊,一波一波的浪頭一直就沒有消停。

    女人笨重地挺得更高,再換上用手,用緊鎖在一起的兩只手,盡量倒騰開來撓他的蛋子,掐他的根兒,攏著他的口子。到了最后,這個老妖怪的東西可能就在女人的手和嘴來回調(diào)著的中間,突然噴出來灑了女人一臉。不管怎幺樣,終于等來了這個時候,一男一女這兩個人,都松出一口氣來。

    老頭干完以后心滿意足,不管是怎幺給他弄出來的,反正他現(xiàn)在松快了,也就不再擺出那幺一副被人欠錢不還的憤恨表情。女人那時候是跪著的,他會多花點(diǎn)力氣把她拽起來,給她身體的重心調(diào)一個個,從膝蓋換回到屁股。虹挨著馬棚的支柱坐下去,可是脖子上的枷板重得往前墜。她只能屈膝收腿,把它的底邊擱在大腿上撐著,弓下背去并攏著雙手,腿腳還得一直敞開在一個固定的角度上,岔在那兒像是個斜靠的木頭梯子。不斷挨打,一直紅腫的屁股最后還是壓到了地面上,可這已經(jīng)是她最好的擺法。一天過下來,她總算是能夠一個人待著睡會覺了。

    jingye流過女人的臉,順著下巴的尖滴到木板上去。她沒法擦。風(fēng)吹著那些沒有流干凈的,慢慢的變涼變干,有條有塊的粘結(jié)在女人的嘴角兩邊,鼻梁底下,還有些糊在她的眼睫毛上。整一晚上手腳連著脖子,一直那幺正正規(guī)規(guī),像一架梯子一樣的戳著,會是什幺滋味?白天她一直圍著磨盤拼命趕路是不怎幺覺得,現(xiàn)在算是能在地下放平穩(wěn)了,至少,先是能平一平氣兒吧。

    先上來搗亂的會是蚊子。隨便它們叮上了什幺地方,一個被枷住了手腳的女人都是一點(diǎn)辦法沒有。女人最多就是搖晃幾下身子,山里的蚊子可不怕這個。

    山里的蚊子怕煙熏,老兔子當(dāng)然不會給她點(diǎn)。在惠村的那一段時間,女人總是帶著一身消退不下去的疙瘩腫塊。那些上上下下的,撓不著的癢尖酸刻薄,讓人坐立不安,心慌意亂。癢這個事就像是心里跑進(jìn)去一百只活蹦亂跳的小老鼠,它們抓撓起來是沒完沒了的。

    接下去開始發(fā)作的是虹自己的身體。人的身板是個活物,不能像道具一樣固定著的擺放,在一個姿勢上擱久了,肌rou里邊就像過電一樣,一陣一陣的抽抽,上下大小的各道關(guān)節(jié)縫里慢慢開始發(fā)酵,腫脹,泛酸,再要發(fā)展下去,就變成鋼針扎著一樣的熱辣辣的疼。本來這個時候,人站起來走上兩步,伸下腰活動下腿腳就好,可是虹哪都動不了,沒人拉她也站不起來。而且頸上的鐵鏈還在柱子上拴著,她挪都挪動不開。

    小冬又開始哭了,她也挨蚊子咬,她還會餓。整個晚上小女娃娃躺著的小籃子都給擱在虹的一邊,虹能聽,能看,就是夠不著。每個晚上冬總得要醒過來幾回,揮手蹬腿的折騰一陣,虹都是閉著眼睛忍了,忍到女兒哭不動了再接著睡。

    在另外一邊的稻草鋪?zhàn)由?,老孟堂悉悉索索地翻著身,有時候還嘟噥著說點(diǎn)什幺,虹從來不朝他看,就像是什幺也沒聽見。虹現(xiàn)在跟她爸的全部交流,就是早晚喂他兩頓飯,再加做一次愛。

    虹這三口人的家,這樣就算過完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