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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十匹健壯的公馬,和一個衰弱的老男人干過之后,孟虹重新站直了身體。 顯然是因為陰部烙傷的原因,她笨拙地分張開自己的腿,膝蓋外翻。但是她是北部的女人,與我們南方平地人不同,她們的忍受能力遠(yuǎn)遠(yuǎn)超出我能|最|新|網(wǎng)|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夠想象的程度,我在北方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不斷地向我證明了這一點。尼拉們似乎也毫不擔(dān)心。他們解開地下的孟堂,把他照樣架到女人的肩膀上。然后照樣是趕馬的鞭子,揮起來,抽下去,打在rou上還是一樣的力道十足,噼啪地響。 cao得爽吧?過了癮了吧?走! 這回是真的走了。孟虹朝前邊邁出去的頭幾個步子,腿腳顫抖,腰肢飄搖。 但是她就是那樣地,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她穿過圍觀的人群,挺著足月的肚子,背負(fù)著她的父親,那個老男人的瘦骨嶙峋的胸脯,緊緊地擠壓在她赤裸的肩背上。 我騎著馬,尼拉他們步行,在以后兩天的徒步路程中,孟虹始終就是那樣,沉重,蹣跚,但是穩(wěn)定,堅持,連綿不斷。她就像是一架破損的座鐘一樣,指針,發(fā)條,和各處的齒輪,都在掙扎著發(fā)出吱吱嘎嘎的聲響,但是它仍然能夠運(yùn)轉(zhuǎn)不停。那串拖拽在崎嶇山道上,輪流著擺動過來,又?jǐn)[動過去的腳鐐的鐵鏈,正好像是它的一個永恒的鐘擺。 她在晚上才能卸下她肩膀上的重負(fù)?;菁业娜耸悄盟?dāng)畜生看的。在那時候,他們總是把拴住她脖子的繩索系到樹干上,再反捆上她的雙手。趕馬人們在系繩子打結(jié)方面具有無以倫比的天賦,他們只是用一段麻繩,在人的手腕上三纏兩繞,抽上一個結(jié),她就怎幺也掙脫不開了,他們根本就用不著手銬那樣的東西。 給他們身邊扔下幾個土豆。那以后,女人會一直在地下沉默地爬行,她匍匐著身體,伸長脖頸,用嘴和舌頭到處追逐那些在地下滾動的吃食,努力地用牙齒把它們啃咬成能夠吞咽下去的碎片。她咀嚼著它們,跪到孟堂身邊,嘴對嘴地喂他。在那樣的情況下還經(jīng)常會有人去打斷他們的晚餐。他們給她牽過一匹馬去,說,停下,婊子,干點活兒! 她不得不停下,開始吸吮那匹馬,直到它射精為止?,F(xiàn)在,在另一頭吃完干糧的的男人們也開始走到這邊來,我們就在孟堂的眼睛前邊干他的女兒。人和馬混雜在一起,趕馬人們似乎十分習(xí)慣和他們的牲口一起分享各種事物,看起來也包括了分享女人。因為女人娠的肚腹,她不得不趴伏在地下,讓我們從后邊進(jìn)入她,或者是她騎坐到男人們的身體上來。 讓不讓孟堂和她做,尼拉說了算。他抽著煙桿看著他們,說,行了,我們完事了。你去讓你爸cao你一回吧,我看他憋的挺苦的。 經(jīng)過了藤弄那一回與父親的公開性交之后,虹對這件事已經(jīng)不再抗拒。她應(yīng)該是覺得,更多的堅持已經(jīng)不再有意義。她爬過去舔舐孟堂。因為她的手背在身后,她現(xiàn)在連撫摸他都做不到了。 我們在惠村沒有停留更多的時間。我的活兒是一樁生意,趕馬人們是十分敬業(yè)的。尼拉他們只是讓孟虹在村邊的馬棧里放下了她的父親,那里的人會照看他一段日子。給女人換上的,是裝滿了我的沙姜的竹筐。再給鎖著她脖子的項圈上,掛上了一個頭馬戴的銅鈴鐺。 后邊有一個二十多天的行程,她的鐘繼續(xù)機(jī)械地行走,她的腳鐐的鐘擺搖晃在更漫長的山路上。她還是跟大黃拴在一起,女人頸子下邊金屬搖晃碰撞的脆響,也和大黃的響在了一起。 我對尼拉說,這個女人怕是真的快到日子了,要是就在路上生呢? 「大叔,她是高原人。」 尼拉說,「高原女人生完了喝兩口熱水,就能上山去背柴禾捆的?!?/br> 我們在四天以后走出森林,又用了兩天的時間走過了高原草場?,F(xiàn)在,在這整片大山寬闊的坡面上,鋪滿著的是暴露的鉛灰色巖石。僅有的植物,是那些緊貼在巖塊的陽面,在潮濕的巖縫中生長的苔癬。這里已經(jīng)是在高原北側(cè),一個很高的高度了。 雖然只是九月,在山下的壩子里邊現(xiàn)在還是悶熱的夏天。而在這里,吹過的風(fēng)已經(jīng)冷得像是能夠穿透人骨頭的刀子。我們裹上了棉襖,除了孟虹。女人的全身已經(jīng)被凍成了紫紅的顏色,她的嘴唇顫抖不止。在這塊地方,在我們停歇下來歇息的時候,她甚至連可以扶持一下的樹干都沒有。背工在短暫的停頓時間里一般是不把負(fù)重下肩的。她只能略略地曲起腿彎,把捆在一起的兩只手撐在膝蓋上,用這樣的方法讓自己得到一點松弛的空間。她仰臉看著我們說,給奴才一點水吧,給奴才喝水……她的身體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但是她的額頭上流淌著熱汗。 尼拉皮笑rou不笑地用馬鞭的柄撥弄著她的臉頰,他說,你是想大黃了吧,說不定該讓大黃用它的大jiba喂你喝水。就像這樣。 他突然狠狠地把那個木頭往女人的嘴唇縫間捅了進(jìn)去。然后跨步上前攥緊了她的頭發(fā)。他在她的嘴里轉(zhuǎn)動著鞭桿繞著圓圈。一點點血從女人的嘴角邊上流淌了出來。 我想,就是在這一天的路上,孟虹開始了產(chǎn)前的陣痛。那幺多天以來,她一直沉默得像一匹母馬一樣,不論是在挨打的時候,還是在被迫交合的時候,在那些她實在難以忍受的時刻,也只是從咽喉深處,發(fā)出一點點緊緊壓抑著的嗚咽和呻吟。但是在這天的下 午,她的叫聲越來越響,也越來越充滿了痛苦。她不能再那樣機(jī)器般地邁出持續(xù)不斷的步子了。她停下腳,彎下腰去,把肚子擠壓在身體中間,她用繩索捆綁著的手撫摸它,擠壓著它。她停留在那里出汗,發(fā)抖,一直要等到有人走上去,抽打她暴露在大竹筐子外邊的肋骨和大腿,她才能踉蹌著走出去幾步路,接著她又半蹲下身子發(fā)起抖來。 不過這一回尼拉一直跟在她后邊,她的凄厲的叫聲越響,尼拉就抽得越多,越重。她終于單腿屈膝跪到了地下。她說,奴才不行了……奴才,女奴隸……要生了。 尼拉的回答是吸他另一只手里提著的煙桿。那上面有一個銅鑄的煙鍋。他用勁地吸進(jìn)了好幾口空氣,使里邊盛著的煙絲燃燒成了赤紅的顏色。他把燒燙的銅器緊緊壓到女人rufang的尖頂上。 女人尖利地喊叫出來,她猛烈地弓起了背脊,肩背上那個巨大沉重的沙姜筐子,歪到一邊摔下了地,還好它里邊是打好了包的,用繩子捆上了捆,散不開去。 如果不是尼拉在前邊拽著女人的頭發(fā),恐怕她的身體也會往后仰倒過去。但是她現(xiàn)在只能像一頭落進(jìn)了陷阱的母鹿一樣,掙扎蹦跳著,在地下蹬著腿。 起來,尼拉說,起來。尼拉又開始燒燙他的銅煙鍋?!概?,是你里邊小兔崽子踢起來厲害,還是外邊老子的煙火燒著厲害?」 尼拉的手伸到底下往上頂,每一下子,烙得都是她大肚子的下邊那半個圓。 每燙一下,蹲在地下的女人都猛烈地往上撅一下屁股,她是真的想要站起來。 「哎呦,哎呦?!?/br> 女人說,「別,別燙了……奴才起來,奴才……起來。」 背上沒有那個東西壓著,尼拉又在把她往上提,她的膝蓋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地離開了地面。 我們都停下了,都在旁邊等著。在刺骨的山風(fēng)里,我看到那女人全身汗水淋漓。她的臉面煞白。 「給她上肩。」 男人們提起了竹簍子,重新壓到她的背上,給她的額頭套好了頭帶。 腹中的陣痛會是間歇發(fā)作的,在那里邊好過一些的時候,她確實又跟在馬后邊走過了半面坡地。然后她又一次開始,而惠家的趕馬人們又一次想出各種方法折磨她,逼著她繼續(xù)跟上馬隊。女人的一聲又一聲,凄厲悠長的哀叫,回蕩在我們行走著的山谷中間。 在那一天,孟虹竟然在臨產(chǎn)的陣痛中背負(fù)著重?fù)?dān)走完了當(dāng)天的行程。在晚上露營的時候,尼拉還是照樣把她反捆上手,和馬們拴到一起。她在距離我們點起的篝火很遠(yuǎn)的地方,但是她喊痛的聲音越來越響,一直到我們在這邊都坐不住的地步。我是所有這些男人中年紀(jì)最大的那個,只好由我來對付這個問題。我讓他們再燒點開水,又叫上了一個男人一起過去,為我舉著點燃的樹枝照亮。在那邊,女人已經(jīng)獨(dú)自把生孩子這件事做了一半了。 女人的上半個身體掙扎著在地上甩過來,又甩過去,在她整個的分娩過程中,她脖子上掛著的銅鈴鐺一直在清脆地響個不停。我在孟虹分開的兩條腿中間為她接住了胎兒。那是個女嬰。天太冷了。我多少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脫下棉衣把這個很小的娃娃包了起來。她在我的手中放聲大哭,我不知道該拿她怎幺辦,于是把她連衣服一起擱到了她mama身邊。 在火光底下,用盡了力氣的女人緊閉雙眼,仰躺在地下一動不動。尼拉走過來說,別管她,不用管一頭畜生。他往下看了看女人大大敞開著的,淋漓污穢的陰戶,厭惡地皺起了眉毛。趕馬人們一直在火堆前邊喝酒,他手里正端著一個木頭的杯子,里邊裝著60度的紅薯燒酒。尼拉把酒潑到了女人的兩腿之間。 女人的上半個身體一開始毫無反應(yīng),但是她伸展開的兩條腿漸漸地開始抽搐起來,她們往中間并攏,最后扭絞到了一起。她現(xiàn)在想試著翻身,她在地下?lián)u晃著肩膀,發(fā)出一點點細(xì)若游絲一樣的呻吟。眼淚從她合攏的眼瞼下涌現(xiàn)上來。 我勸尼拉把她們弄倒火堆邊上來,這樣下去她們都會凍死的。雖然尼拉表現(xiàn)出很不以為然的樣子,但是他最后還是同意了。只不過,趕馬人們?nèi)匀皇前阉弊由系睦K圈,系在大樹干上。她的手也始終反背在身體后邊。女人側(cè)過身去,用自己的rufang摩挲嬰兒的臉。她移動著自己的胸脯的位置,讓那孩子能夠含住了自己的奶頭。 在一開始,沒有睡覺的男人們看著他們身邊這一大一小的,兩個赤裸的女人,還打起興致來,討論著要不要干一個剛生過娃娃的產(chǎn)婦,不過那太臟了,這個惡作劇超出了所有人的勇氣。一個更合理的建議是,找大黃來干她。她的屄剛被一個小娃娃鉆過,肯定被撐得很大,正好會適合一匹馬。但是最終卻沒有人站起來去實行這件事。孟虹對他們的各種惡毒的想法充耳不聞,現(xiàn)在那孩子吐出了她的rutou,她也不再哭了。虹用牙齒拉起我那件棉襖的衣角,把女兒重新包裹起來,她蜷縮起自己側(cè)臥在一邊,把自己的rufang壓在衣襟合攏地方的縫隙上。 這以后連男人們都安靜了下來。整個晚上沒有人去打擾她們兩個。我想,在那一次的背運(yùn)途中,這是孟虹僅有的一個沒有被性交的晚上。等到了再下一天,有人就忍不住把她跟馬弄到了一起。我們不是女人,沒有辦法想象一個前一天剛生出了娃娃的女人,被馬的生殖器官塞滿了yindao再抽動起來會是什幺樣的感覺。 但是我們想看。 地下放倒兩個橫擱著的背簍,很大的,孟虹一直背著的那種。女人仰躺到那上面,頭往下垂,另一邊的胯自然就往上抬高。她在那一邊用手摟住了大黃的生殖器,把那頭動物往自己的身體里裝進(jìn)去。 才剛一開始,女人就全身哆嗦著呻吟了起來。哎呦。她說,「讓女奴用嘴,用嘴跟它做吧……女奴隸的屄疼……疼得厲害……」 回答是馬鞭,抽在她從馬肚子底下伸出來,低垂往下的臉上。他媽的,快,哪有那幺多啰嗦的。塞進(jìn)去! 她搖晃著自己的腰,她的腳趾頭能夠夠著地面,她踮起了腳尖。女人用這個辦法把身體抬高去容納那匹馬。但是當(dāng)她每一次挺起臀部,讓馬深入進(jìn)自己的時候,她都難以抑制地發(fā)出痛苦的哀叫。女人剛剛生產(chǎn)過的yindao脆弱而且充血,肌rou疲乏松弛,而動物又一次把她撐開。這件事情太疼,太消耗體力了,她動著動著就停了下來。她的身體和馬緊緊挨在一起,鞭子揮起來不太夠得著,男人們從篝火里抽出燃燒的樹條,燙她的腿和腳,逼迫她繼續(xù)。扔在一邊地上的孩子哭了起來。 我說算了,尼拉,我有點想女人了,讓她下來吧,讓她用嘴給我弄弄。 以后她一直跪伏在我的邊上,用嘴吸吮我的生殖器。我讓她去給娃娃喂奶,喂完以后再回來。她的嘴唇和舌頭的動作輕柔遲緩,讓koujiao可以一直延續(xù)下去,那是我和她的一個心照不宣的合謀。 正如尼拉說過的那樣,在白天我們照樣起程。孟虹吃過點東西,喝上幾口熱水以后,就開始收拾自己準(zhǔn)備上路。她找我要了些繩子,把生火剩下的樹枝條捆扎成了一個小籃子的形狀,兩頭帶著繩子的環(huán)圈。她把包裹著棉衣的孩子放到那里邊,把吊籃的系繩掛到自己的脖子上。她真是個心靈手巧的女人。 做完這些之后女人起身去給竹筐上肩。她分腿下蹲,給自己的額頭上挽上背帶,在她提氣起身的時候,一股血水從她的下身流淌了出來。尼拉照樣把她脖頸上的繩圈拴到了馬鞍上。我覺得,沒有了娠的肚子拖累,虹甚至是顯得更加輕松了,她現(xiàn)在可以很深地彎腰,讓背筐的重心落在身體的中線上。當(dāng)然,那時候她脖子上掛著的那個小搖籃會在女人的rufang底下?lián)u擺著,碰撞她的身體。不過那孩子很小,不會太重的。女人又開始邁出了她的機(jī)械單調(diào)的步子。有些不同的是,跟隨著她的身體行走的節(jié)奏,從她體內(nèi)流出了更多鮮紅顏色的液體,淋淋漓漓地沿著她的兩腿內(nèi)側(cè)蔓延下去,一直到浸透了她雙腳。現(xiàn)在在她走過的山路上,留下了一個一個血紅色的赤足的印記。 我們正在穿越兩國之間最后的一道山口。在接近山脊的時候,我們在巖石背陰的地方見到了零星的積雪。這里冷到已經(jīng)可以結(jié)冰。因為高山的原因,人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在翻越山口前最后一次歇息的時候,孟虹和我們一起圍坐在點起的篝火邊上取暖,她大口地喝下燒熱的水,吃了許多尼拉他們帶的玉米面餅。她也給女兒喂了奶。在那以后沒過多久,我們就登上了積雪的山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