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貳.意yin
也是,夢這種東西,既是幻境,就沒有較真的必要。何況他那樣心性的人,為別人殉情,實在沒這個可能。 “對了,”他話音一轉(zhuǎn),手掌在我后背上撫著,“醉生樓花魁,姓孟名婉妯,嗔起來雖嬌軟,卻不及你那般絲絲入扣?!?/br> 我心底略微一顫,蜷起手指,腦中已有了一絕色美人在他身下呻吟的景象,問:“你去那里過夜了?” 他答道:“沒有。只與她喝了幾杯酒?!?/br> 想了想,又接了句:“那女子,看著弱不禁風(fēng),酒量還是不錯的。” “我聽人說,花魁是不輕易將姓名道與旁人的,”我低下頭,埋在他脖頸處,“高大人何不為那孟姑娘贖了身,指不定,她對你有意,還了自由身,便要跟隨你呢?” 他輕笑一聲,玩著我的一縷發(fā)絲,“人雖美,可我對她起不了什么興致?!?/br> 我問:“興致?” “看著她,一絲伸手觸摸的欲望都沒有,”他淡淡道,“可只消與你對視一眼,身上就止不住地燥熱,滿腦子,都是貫穿你的想法。” 頓了下,又補上一句:“其實這想法,自十年前便有了?!?/br> 我聽著,稍怔了怔。 十年前,若真的仔細算起來,我與他還沒見過幾次。 只記得那時他就長得俊俏,又滿是翩翩少年的意氣,長身玉立,扎在人群中,除非選擇無視,否則絕對無法忽視。 時常聽到晌午茶會上有大家小姐提起他,說的無一不是他如何清雅,如何超塵脫俗,不比其他那些書生子弟,一副死板相,讓人覺得無趣。 而我那時還處在一個情竇未開的時候,并不怎么在意男子,頂多是覺得有些生得養(yǎng)眼,便多看看,看完了,也就拋之腦后了。 因此,也沒去深究過,他與我對視時,是否有別的意味在。 “那時,我就想像這樣將你赤裸著抱入懷中?!?/br> 他繼續(xù)說著,原本平淡的敘述中,多出一絲情欲的波動。 “腦海里,總是止不住地去想你雪白肌膚在我指尖下的觸感。也時常比對,你那被包裹起的乳rou,在手心里揉著有多么柔軟?!?/br> 我聽他說著,也不吱聲,只覺得面紅心跳。 緊接著,就感受到他放在背上的手移了移,手指滑動著朝前,一點一點攀上胸脯,拇指在乳尖下摩挲了摩挲。 可那手并未在我胸上停留多久,就又滑到腰際,繼而滑向恥骨,指尖探入稀薄的毛發(fā)中,探進去,將一小截指頭埋入溫?zé)崛彳浀哪踨ou里,輕輕攪弄。 “甚至?xí)ハ?,將舌頭伸進你的rouxue里,吸吮你體內(nèi)流出的蜜水……” 我被他攪得忍不住輕聲嚶嚀,身下涌起一陣熱潮。 他的手從我私密處抽出,又繞到臀部,扶著我的下身朝他那里靠去,將guntang堅挺的rou冠抵在陰阜上,緩緩磨蹭。 “這種想法,除了你,我從未在其他人身上出現(xiàn)過……于是我便想,rou軀之間,是否也存在共鳴?” 我感覺到他在朝里擠進,正要出聲拒卻他時,他卻突然俯下首,低低地說了句:“不會弄疼你?!?/br> 語氣十分輕柔,軟言軟語,與之前那般暴躁的模樣判若兩人。 我眨了眨眼,良久,才道:“迷魂湯灌夠了么?” “你這不……”他的語調(diào)里帶上些許調(diào)笑的意味,“也快喝完了嗎?” 下一瞬,兩腿之間的rou縫口就被什么東西堵上,同時也將我的喉嚨哽住,再發(fā)不出一絲氣兒來。 那東西絲毫不怠慢,開始一點一點朝我身子里擠入。因為毫無防備的緣故,我的甬道霎時間收得極緊,將他那貿(mào)然闖入的rou冠包裹住,既不讓他出去,也不放他進來。 就聽到耳邊傳來他舒服得直嘆氣的聲音,微微帶著沙啞,熾熱而迷人。 氣息就吐在我耳畔,帶起一陣燥熱。 動了動鼻子,嗅到了他身上那股獨一無二的帶著潮濕的香氣,心中不由泛起嘀咕,在想究竟什么樣的人誰會拒絕他,拒絕這樣一個渾身上下無處不在撩撥人心弦的人。 “讓我再往深里一點?!?/br> 他開口道,聽語氣,是帶著請求的。 我嘴唇顫了顫,回道:“吻我?!?/br> 他沒有拒絕,低頭吻上我的唇角,細細舔舐著我的唇瓣。 我被他吻得意亂情迷,緊張感隨之消失,身下放松,便由他又擠進來一些。 更多 精彩 百度 :rou 書 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