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2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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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材是雞和山菌,烹飪方法是蒸。 待又一聲銅鑼聲響后,鄭明遠(yuǎn)和陳桂明皆是忙碌起來。 兩個人做菜的灶臺以板子隔開,彼此并不能看到對方的做法,但圍觀之人卻能看的分明。 陳桂明將雞rou剁成了小塊,配著各種山菌混在一起,先焯水,又將各種配藥混著雞rou塊和山菌,依次放到一個一個的湯盅內(nèi)。 「陳大廚這是要燉湯?」有人詫異,「可今日是要蒸,他若是做成燉的,豈非會像昨日方大廚一般輸了?」 「方大廚那是范進(jìn)中舉,一時高興的失了心竅,陳大廚可是八仙樓的大廚,平日里什么場面陣仗沒見過,還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哎,你們看,鄭大廚在那烤雞呢,用的也不是蒸的做法?!?/br> 「大廚的想法,可不是咱們尋常人能夠想的明白的,我看你們也別在這兒胡亂瞎猜,好好看才是正經(jīng)事?!?/br> 「是啊,都小點聲,免得擾了兩位大廚做菜……」 陸雯靜和蘇玉錦在清風(fēng)居三樓的雅間也是看了個分明。 瞧著兩個人在那做菜的手法,蘇玉錦微微點頭,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 陸雯靜眼珠子溜溜轉(zhuǎn)了轉(zhuǎn)。 這個怡然自得的笑容,前天時也從蘇玉錦的臉上看到過。 當(dāng)時蘇玉錦自信滿滿,那照這個模樣來看的話,今日鄭大廚必定會得了頭名? 不過,那個鄭大廚在烤的那個雞聞著可真是香呢,還往上刷蜂蜜…… 好饞! 也不知道蘇jiejie會不會做這樣的烤雞,往后有沒有機(jī)會吃上一些來。 說起這吃的來了,今日清風(fēng)居這里新上的蛋黃酥滋味頗為不錯,待會兒走的時候,從這里買上一些,也拿回去給爹娘嘗一嘗。 這段時日因為蘇玉錦給的那涼茶,日日都給她的父親喝著,感覺效果極佳,對她都少了許多呵斥,反而多了幾分關(guān)心。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爹對她寬仁,她這個做女兒也不能不象話不是? 日頭一點點的升高,待到了時辰,銅鑼聲響起時,陳桂明和鄭明遠(yuǎn)二人所做的吃食皆是端上上去。 陳桂明做的是山菌雞湯,但這湯卻并非是燉的,而是用一個一個的小湯盅盛了后放上蒸籠,以蒸代燉,這樣蒸出來的湯因為一直保持著雞湯微微沸騰的狀況,雞rou軟爛,湯汁鮮美,比那直接燉煮的湯喝起來越發(fā)美味。 鄭明遠(yuǎn)做的是山菌雞rou燒麥,雞rou用的是蜜汁烤雞片下來的雞rou片,口感筋道不油膩,加上山菌的汁水,越發(fā)顯得香濃可口,百吃不膩。 這兩樣皆是滋味美妙,引得諸位評委連連稱贊,且這兩樣一個燒麥,一盅燉湯,搭配起來更是合宜,評委之中有大半數(shù)的人將這兩樣吃了個干凈。 更有人覺得吃的不過癮,只讓陳桂明將剩下的那些湯都端了上來,好再吃上一盅。 只要了湯,沒有再要燒麥。 八仙樓的人見狀,皆是喜上眉梢,歡喜雀躍,甚至對對面聚味齋的伙計們翻了白眼。 聚味齋的伙計們見狀,臉憋的通紅,惡狠狠地瞪了回去,更是忿忿不平,「你們得意什么,這會子結(jié)果還沒出來呢!」 「這會子沒出來,待會兒便再等上一會兒就是,不過無論等上多久,最終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八仙樓的伙計笑得張狂,「我們陳大廚必定是這回比試的頭名!」 「那就等等看,別待會兒結(jié)果一出,生生打了自己的臉,那就難看了!」聚味齋的伙計不甘示弱,跟八仙樓的人打起了嘴仗。 吳建通見狀,雖微微皺眉,卻也沒有攔著。 出門在外做生意的,雖然講究和氣生財,要體現(xiàn)出來一個酒樓應(yīng)有的規(guī)矩和大度,但有的時候也得具備一些攻擊性,免得被人當(dāng)成了軟面團(tuán)。 兩邊伙計爭吵個不停,連那些圍觀的眾人此時也是爭論不休。 「肯定是陳大廚得頭名!」 「鄭大廚!」 「陳大廚!」 「鄭大廚!」 「……」 一眾人爭執(zhí)不下時,竟是有人大打出手,一時間竟是亂成了一團(tuán)。 就在這里幾乎成了一鍋粥之時,一隊御林軍氣勢浩大地走了過來,為首的統(tǒng)領(lǐng)鄒云奇翻身下馬,睨了眾人一眼,喝道,「都散開!」 眾人見羽林軍前來,皆是大氣都不敢出上一個,也顧不得爭論,只各自退到了一邊,自覺讓了一條路出來。 鄒云奇見狀,這才領(lǐng)著人走上前,「哪位是陳桂明陳大廚?」 第367章 捆緊一些 御林軍來尋陳桂明? 眾人先是一怔,接著心里快速盤算了起來。 這次的廚藝比試,皇上也是知曉的,甚至添了彩頭,還讓宮中的御廚前來參與評選。 重視到這個程度,想來若是誰得了頭名的話,大約也是能夠入宮覲見,有去御膳房跟御廚切磋的機(jī)會吧。 這些御林軍,大約也是要護(hù)送其入宮的。 而此時御林軍不去尋鄭明遠(yuǎn),只來尋了陳桂明,那是不是就說明這次比試得了頭名的是陳桂明? 眾人想通了這一層后,看向陳桂明的目光頓時熱烈起來,更是連連拱手祝賀,「陳大廚喜摘桂冠,名副其實。」 「陳大廚實至名歸!」 「恭喜八仙樓……」 而八仙樓的伙計們見狀,各個是喜上眉梢,一張張臉笑得如同牡丹花一般,只恨不得歡呼雀躍,甚至沒忘記高高地?fù)P起下巴,狠狠地瞪上聚味齋的伙計們幾眼。 看,說什么來著,還得是他們八仙樓! 先前還不知道天高地厚地說什么聚味齋能夠得了頭名? 呸! 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你那聚味齋是什么水平的酒樓,也敢跟他們八仙樓相提并論不成? 聚味齋的伙計們見狀,一個個氣的夠嗆,臉亦是漲得通紅,「還沒宣布最后結(jié)果呢,就高興成這個樣子,八仙樓還真是沉不住氣!」 「就是說,不到最后一刻,誰又能知道鹿死誰手?」 這些伙計里頭,有從青河會賓樓過來的,也有從京城里頭買來,雇來的。 前者倒是不必提,對鄭明遠(yuǎn)十分了解,知道他的廚藝了得,這會子可謂十分相信他的廚藝,更覺得天下無人能敵。 而后者,雖與鄭明遠(yuǎn)接觸時間不長,但自從到了這聚味齋之后,所見到的,所嘗到的鄭明遠(yuǎn)的手藝,無一不是令人驚艷,讓人稱奇。 在他們的眼中,再沒有人能比得過鄭明遠(yuǎn)去! 八仙樓見聚味齋的伙計如此,又是一陣嗤笑,只覺得那聚味齋的伙計不過是死鴨子嘴硬罷了。 聚味齋亦是看不慣八仙樓伙計的張揚跋扈,白眼都翻出了天際。 兩家再次劍拔弩張,火藥味甚濃,甚至有些伙計有些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惱怒,只想動一動手。 奈何京府衙門的衙差們皆在,這會子連御林軍都在,眾人皆是不敢惹事,只能是瞪眼睛,扮鬼臉,力求能夠壓上一頭。 鄭明遠(yuǎn)見狀,并不言語,甚至臉上喜怒皆無,沒有太多的表情。 反而是陳桂明,此時頗為洋洋得意,瞥了鄭明遠(yuǎn)一眼后,慢慢地走到了那鄒云奇的跟前,「這位大人好,草民便是陳桂明,不知大人來尋草民,所為何事?」 「你就是陳桂明?」鄒云奇上下打量了陳桂明一番,手下意識地放在了腰間的佩刀上,接著踱了兩步,「方才端上去的那些燉雞湯,是你做的?」 「正是?!龟惞鹈鼽c頭。 鄒云奇又指了指陳桂明用過的案臺,尤其是看到那調(diào)料罐子時,再次問道,「這些東西,都是你帶過來的?」 「正是小民帶來的?!龟惞鹈髟俅螒?yīng)答。 「承認(rèn)便好。」鄒云奇扯了扯嘴角,抬手招呼了身后的幾個人,「將這陳桂明綁了,帶回去問話!」 綁回去問話? 陳桂明登時一愣,接著慌忙問詢,「敢問大人,小民犯了何罪,竟要抓小民回去?」 「去了便知道了。」鄒云奇有些不耐煩。 「若無由頭隨便抓人,豈非不能服眾?」陳桂明喝道。 「我們御林軍抓人,奉的是皇上的命令,服不服眾的,這個問題可以去問一問皇上。」鄒云奇眉頭都擰了起來,看陳桂明如同看傻子一般。 他們御林軍抓人,何時需要給眾人交代了? 說句不客氣的,連王法都可以不顧! 但憑皇上一句話,無論你是誰,該抓都要抓。 眼見鄒云奇根本不理會,陳桂明聲嘶力竭的喊了一聲,「這八仙樓可是二殿下外家的產(chǎn)業(yè),小民既是這八仙樓的人,那便是二殿下的人,豈有……」 「看來有些人不明白本統(tǒng)領(lǐng)的意思啊。」鄒云奇有些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 是他說的不夠明白嗎? 他可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別說他就是個廚子了,就是二殿下,也照抓不誤! 「將這憨貨給捆緊一些?!?/br> 鄒云奇實在不想再多說話,只著人將那陳桂明捆成了粽子,又讓人將案臺上所有的東西收拾了,自己親自抱著那個放著調(diào)味料的罐子,翻身上馬,帶著御林軍揚長而去。 好好的廚藝比試,變成了陳桂明被御林軍帶走問話。 在場之人頓時一陣唏噓納悶,但也不敢胡亂的問話討論,只將這目光投向那些還在討論議論的評委身上。 商會會長重新站了出來,清了清嗓子,「經(jīng)我等一起討論,認(rèn)定今日鄭明遠(yuǎn)所做的山菌雞rou燒麥滋味更佳,所以今年廚藝比試的頭名,是聚味齋的大廚鄭明遠(yuǎn)!」 鄭明遠(yuǎn)得了頭名! 聚味齋內(nèi)包括吳建通在內(nèi)的所有人頓時歡喜雀躍,恨不得一蹦三尺高,連周圍人也紛紛祝賀鄭明遠(yuǎn)。 聚味齋的伙計高興歸高興的,卻也沒忘記去嘲諷八仙樓,「看,就說吧,不到最后,誰也說不準(zhǔn)這結(jié)果,你們方才張狂得意,這會子怎么倒成了啞巴,不會說話了?」 八仙樓的人一張張臉漲成了豬肝色,尤其此時郝掌柜,越發(fā)臉色難看,一邊吩咐人去二殿下的舅舅那去送信兒,一邊又沖上面拱手,「此事原本不該質(zhì)疑,只是這前腳剛有了御林軍的誤會,后腳八仙樓便輸給了旁人,怎么都覺得有些不夠公允。」 「眼下說我們八仙樓陳大廚的吃食做的不如聚味齋的鄭大廚,煩勞仔細(xì)說上一說,究竟是哪里不好,哪里不如?!?/br> 京城商會會長雖然也是在京城有頭有臉的商戶大戶,背后也有靠山,可這八仙樓到底是二殿下外家的產(chǎn)業(yè),這話說起來也得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