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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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原就是飯量大的,這會兒東西好吃,量也管夠,自然也是大快朵頤,不去過分客套,一連吃了兩碗,這才打著飽嗝放下了碗筷。 蘇玉錦也是吃的心滿意足,又跟鄭明遠(yuǎn)聊了一會兒天。 鄭明遠(yuǎn)原不是青河縣人,而是西邊的洛州府人,自幼沒了爹娘,跟著鰥居的二叔一起討生活,叔侄兩個人,要過飯,當(dāng)過苦力,做過佃戶,一直到京城才落了腳。 在那時,鄭二叔得了肺結(jié)核,大夫回天乏術(shù),鄭二叔撒手人寰,鄭明遠(yuǎn)悲痛欲絕,卻并無多余銀錢為鄭二叔辦喪事,更無錢償還醫(yī)館的醫(yī)藥費,便將自己賣身到了一處大戶人家做小廝。 因為鄭明遠(yuǎn)機靈,又跟著鄭二叔擺過小吃攤,會做些面條和餛飩等吃食,便被安排在了廚房做事,在那里,鄭明遠(yuǎn)跟著廚子學(xué)了許多的手藝,做菜的天賦也漸漸凸顯…… 鄭明遠(yuǎn)做菜天賦不俗,廚藝也不低,但后來因為一些事情不得不搬到了這青河縣來,此時也是剛剛搬到這里,還不曾想好往后要做什么生計,剛好手頭有一批調(diào)味料,鄭明遠(yuǎn)便配了這十三香來,先讓曾大勇拿著出去賣…… 原來如此。 了解了大概情況的蘇玉錦微微點頭,繼而又聊起鄭明遠(yuǎn)所擅長的菜式。 仔細(xì)論起來,鄭明遠(yuǎn)會做的菜不少,且略略聽一聽做法,也大概了解造詣不低。 蘇玉錦根據(jù)這些,心里盤算著往后酒樓的招牌菜該上哪些為好。 話一說起來,往往就有些收不住。 此時夜色降臨,月亮已是掛上了枝頭。 蘇玉錦見狀,起了身,「我明日便將字據(jù)拿來,鄭叔可不能耍賴了呢?!?/br> 「三成的工錢呢,讓我跑我都不跑的?!灌嵜鬟h(yuǎn)把清瘦的身板拍的哐哐響。 更別說蘇玉錦給了他這般大的自由發(fā)揮空間。 再者,這世上廚子多,但大多不過是照菜譜做菜,能做出菜譜上八分模樣的已是少數(shù),更不必說像蘇玉錦這般,對做菜有自己想法之人。 鄭明遠(yuǎn)對蘇玉錦,也有些同行知己,惺惺相惜之感。 「那可說準(zhǔn)了。」蘇玉錦抿嘴直笑,「今兒個時候不早,鄭叔你早些歇著,我這幾日也盡快把鋪子定下來?!?/br> 「大勇,去送送掌柜的?!灌嵜鬟h(yuǎn)點了幾個燈籠,一個遞給曾大勇,剩下的給了蘇玉錦主仆三個。 蘇玉錦聽到「掌柜的」這三個字,笑得眉眼彎彎,「鄭叔留步?!?/br> 曾大勇拎著燈籠,送蘇玉錦主仆三個往外走。 一路沿著福運巷到了大街上。 初冬之時,今日又是艷陽高照,此時的天兒并不算冷,街上茶樓酒肆頗為熱鬧,街上的小攤小販也還在高聲叫喊。 這樣的大路,再往前不遠(yuǎn)便是雙桂巷了。 「曾大哥回吧,還有兩步便到了?!固K玉錦道。 送客,送出巷子已是可以,沒有送到家中的道理,更何況路也好走。 「成?!乖笥曼c了頭,「掌柜的喊我一聲大勇就是?!?/br> 師父當(dāng)?shù)囊宦曕嵤?,他往后便是伙計,是?dān)不得一聲鄭大哥的。 「是。」蘇玉錦抿嘴直笑,督促他回去照看鄭明遠(yuǎn),自己則是領(lǐng)著青葵和艾草沿著大路,到街角處,拐進了雙桂巷。 雙桂巷之所以叫雙桂巷,是因為種了許多的桂花,皆是在每家每戶的門口,門兩側(cè)各有一棵,一戶雙桂,每每八月桂花飄香,到是十分美妙。 而蘇玉錦所住的宅院在接近巷尾之處,此時夜色漸濃,巷子里也頗為幽靜,加上巷子兩側(cè)的桂花樹枝杈茂密,在月光下并無花前月下之美感,反而顯得有些陰森。 三人見狀,提著手中的燈籠,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忽的,有黑影竄了出來。 緊接著,一個麻袋從天而降。 提示:地名皆是純屬虛構(gòu),另外,鹵煮的話,很多資料都說是清朝時期才有的,本文架空,私設(shè)極多,不過分講究朝代,勿考究~ ps:求票票啊~ 第42章 一個打倆 不等蘇玉錦和艾草反應(yīng)過來,兩個黑影已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麻袋將青葵罩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接著一人抱著頭,一人抱著腿,兩個人抬著青葵便小跑而去。 「姑……姑娘……」艾草握著燈籠的手都在抖。 「追!」蘇玉錦已是提了衣裙,小跑跟上。 艾草這才穩(wěn)了穩(wěn)神,慌忙去追蘇玉錦。 兩個人剛跑了兩步,只聽悶哼兩聲,接著便有什么東西「噗通」到底的聲音,再接著,是「duangduang」以及「嗚嗚」的低沉哭聲。 「青葵!」蘇玉錦心中一緊,干脆將手中的燈籠丟了,跑的更快了一些。 艾草也慌得不行,手中的燈籠更是因為她小跑的緣故,劇烈晃動。 等主仆二人跑到跟前時,看到了哭成淚人,渾身發(fā)顫的青葵。 「青葵!」 「姑娘!」青葵撲到了蘇玉錦的懷中,從最初的小聲嗚咽變成了嚎啕大哭。 「別哭,別哭?!固K玉錦輕輕拍青葵的后背,試圖安撫她安靜下來,「你沒事吧。」 「那兩個人呢?」 「我沒事……」青葵努力忍著不哭,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那兩個人在那……」 順著青葵指的方向,艾草打著燈籠,看到了倒在地上,已經(jīng)昏迷不醒,且拿了黑色三角巾蒙面的兩個年輕人。 「這……」艾草撓頭,「咋回事?」 「我剛才太害怕了,就伸腳亂踹,把前頭那人給踹倒了,等后面那人搬不動我放下來時,我便拽了身上的麻袋,拿著麻袋往那人身上打。」 青葵哽咽道,「可能因為我太害怕了,打的太用力,把兩個人打成這個模樣的……」 艾草,「……」 青葵力氣之大,能夠一個打倆! 「姑娘,該怎么辦?」艾草問。 「把兩個人先捆起來,去報官。」蘇玉錦沉聲道。 青河縣一向太平,素來沒有聽聞過拍花子和擄劫之事,這次這樣的事情竟是發(fā)生在她的頭上,而且還是在幾近家門口之處。 事情必須得了解清楚! 蘇玉錦在這兒思索,艾草和青葵已是將人捆了起來。 所謂捆,不是捆人,而是捆樹。 兩個人的腰間帶著麻繩,大約是為了擄劫時所用,此時剛好拿來,將人抱好了桂花樹,再將手腳捆在一起,這樣即便人能醒來,也因為無法用力氣加上四肢懷抱樹干而不能逃走。 等艾草和青葵捆綁完畢,艾草慌忙去蘇記喊了人來,一部分人去幫著蘇玉錦看住那兩個歹人,剩余的人則是跟著艾草一并去報官。 金桂和青禾陪著蘇玉錦和青葵,得知這兩個人妄圖擄劫青葵時,氣得夠嗆,拿著手中的搟面杖直往兩個人身上招呼。 「黑心肝的玩意兒,當(dāng)真不怕天打雷劈!」 「這種人哪里知道害怕,本就是下三濫的人,到時候被縣太爺打了板子,下了大獄,最好再去流放、勞役什么的,好好吃一吃苦頭!」 「依我說,這種人,就該拿小刀子一刀一刀的割rou,再在傷口上撒了糖,引了那螞蟻來,讓他們嘗嘗滋味!」 「……」 拐子拐走的年輕姑娘,不是賣到偏遠(yuǎn)地區(qū)給人做了媳婦,便是賣到那窯子里頭。 前者比奴仆還不如,完全就是一個生育工具,甚至還會遇到兄弟幾個共娶一個媳婦的情況,而后者自不必說,皆是下場凄慘。 這兩者皆是年輕女子的噩夢,單單是聽了,都被氣得咬牙切齒。 也難怪她們?nèi)绱藚拹骸?/br> 而因為青禾和金桂的接連毆打下,那兩個昏死過去的人,此時幽幽地醒了過來。 在察覺到自己此時被綁到樹上時,先是一愣,接著開始怒吼。 「快放老子下來!」 「就是,快點把我和沈倉哥放下來,否則要你們好看!」孟大海也跟著喊。 沈倉,「……」 蘇玉錦揚起了眉梢,拿搟面杖伸到了沈倉的面門前,「原來你叫做沈倉?!?/br> 「說罷,你們兩個為何要潛伏在雙桂巷,為何要擄走我身邊的青葵?你們兩個究竟是因何目的?」 面對蘇玉錦的質(zhì)問,沈倉和孟大海皆是一愣。 他們兩個剛剛擄走的,不是蘇玉錦么,怎么變成了青葵? 他們潛伏在巷子里時,看到的是三人同行。 天太黑,哪怕有燈籠的光,三個人各自的面容看的也不太真切,不太好分辨出來究竟誰是蘇玉錦,但能瞧得出來,兩邊兩個人手中皆是有燈籠,唯有中間那人沒有。 這主仆同行,自然是主子走中間,奴仆拿燈籠了,所以他們兩個也就料定中間那個必定是蘇玉錦,急忙套了麻袋,扛起就走! 結(jié)果…… 抓錯了! 不但抓錯了,還抓了個力氣賊大,一記窩心腳能把人踹暈?zāi)欠N! 沈倉極其生氣,沖著孟大海直喊,「你看看你,惹下大禍了!」 「也不能怪我吧?!姑洗蠛F沧欤高€不是哥你說的,這回好容易沒人搶先,咱們這次運氣真的是來了,讓我待會兒手腳利索點?」 「手腳利索點也不能抓錯人??!」 「我這不也沒想到,她一個主子不但親手打燈籠,還站在邊兒?」 「你還頂嘴狡辯!」 「要我說,哥你就不該接人家的銀子,干這種事,這種事風(fēng)險太大了,比咱們?nèi)タ用晒镇_可嚴(yán)重多了?!?/br> 「你還好意思說,還不是為了給你還錢,要不然老子至于鋌而走險嗎?」 「……」 被捆在樹上的兩個人梗著脖子吵得面紅耳赤,口沫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