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外室后我只想種田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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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有這些的話,必定又會為眼前美味的食物增添更多的樂趣。 蘇玉錦突然能夠理解為什么古代的文人雅士都喜歡在吃飯喝酒之時,還要再安排一場歌舞或者奏樂,以及許多高門大戶甚至要專門養(yǎng)歌舞姬這樣的舉動了。 就跟現(xiàn)代吃飯時要先找個劇來看一樣,多舒坦??! 說不定,二爺當(dāng)初買了她回來,除了事出有因以外,興許也是有點這個緣由? 不過說起這二爺來了,自春日來過一次后,到這會兒又是半年不見蹤影,也不知道近日還來不來。 若是不來的話,討要賣身契的計劃遲遲不能實現(xiàn),自己也就不能實現(xiàn)自由之身。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若是二爺壓根把這里忘了個徹底,往后永遠都不來的話…… 似乎她也能在這里逍遙自在的活著,不受這個外室身份的干擾? 蘇玉錦正走著神,忽的聽到了門外似有什么響動。 片刻后,便看到一把油紙傘飄進了院中。 再細看,油紙傘下,正是撐著油紙傘的興安,以及背著手,一襲月白長衫的賀嚴(yán)修! 「二,二爺?」 這剛還在念叨賀嚴(yán)修呢,他便來了,是她這張嘴開過光,還是說賀嚴(yán)修能洞悉她的心理? 但別管因為什么,既然賀嚴(yán)修來了,見面三分情,多來幾次,多幾分情面,無論是拿自己的賣身契,還是將艾草和柳mama的賣身契拿到手,都有所幫助。 蘇玉錦一個激靈,急忙站起了身。 因為有些慌亂的緣故,險些帶翻了面前的小桌,好在旁邊艾草眼疾手快急忙扶了一把,「姑娘小心些,別因為看到二爺太激動了。」 蘇玉錦,「……」 不是激動,是被嚇了一跳。 「二爺來了?!固K玉錦忙笑臉迎上自己的賣身契,哦不,是賀嚴(yán)修,「外面風(fēng)大雨大,二爺先進屋里,喝杯熱茶吧。」 蘇玉錦一邊迎賀嚴(yán)修進屋,一邊吩咐艾草和柳mama收拾了這廊下的炭爐和銅鍋,去給賀嚴(yán)修泡茶。 茶是菊花茶,是蘇玉錦這幾日閑來無事時自己曬制,泡的時候過了兩道水,加了兩顆枸杞進去,喝的時候不必再放冰糖便能喝道菊花茶的清香和枸杞的甘甜滋味。 今天是九月份的最后一天,明天就是十月份啦,如果小可愛們有十月份的保底月票,可以留一下咩~明天后天加更~ 另外,明天這本書就開始pk啦,pk期間數(shù)據(jù)十分重要,所以小可愛們?nèi)绻矚g這本書的話,可以多投票,多多留言哦,愛你們~ 第29章 銅鍋涮 賀嚴(yán)修顯然也很認(rèn)可這杯茶水的味道,微微點了點頭。 「二爺用過午飯了嗎?」蘇玉錦詢問。 「從京城到這里,趕了幾近兩個時辰的路,還未曾吃午飯。」賀嚴(yán)修回答。 「那我給二爺做幾個菜吧?!固K玉錦略想了想后,道,「雨天潮濕陰冷,不如做上一道菌子什錦煲和火腿煨菜心?」 賀嚴(yán)修遲疑了片刻,問,「你方才吃的是什么?」 聞著,似乎挺香的。 而且看蘇玉錦吃的滿嘴流油,應(yīng)該滋味不差。 「銅鍋涮羊rou。」蘇玉錦回答,「二爺要吃這個嗎?」 「就吃這個吧?!官R嚴(yán)修又頓了一頓,「再加上半碗餛飩?!?/br> 上次吃的餛飩,口感似乎不錯,聞著也很香。 「二爺稍等,婢子這就去準(zhǔn)備?!固K玉錦福了一福,喊上艾草和柳mama去準(zhǔn)備銅鍋涮rou的東西。 手切羊rou,洗涮各種菜蔬,切片擺盤,又急忙包了幾個賀嚴(yán)修所要的餛飩。 此外,蘇玉錦讓柳mama和了點面擱在那醒著,預(yù)備著待會兒拽上兩根面讓賀嚴(yán)修嘗一嘗。 畢竟沒有拽面的火鍋是不完整的! 一切都準(zhǔn)備就緒,炭火開煮,精巧的銅鍋中冒起了熱氣。 湯沸,煮rou。 一片片鮮嫩嫩的羊rou,略涮上一涮,吃起來是嫩爽多汁,且無半分的腥膻滋味。 賀嚴(yán)修吃下一口,微微點頭,「滋味不錯?!?/br> 「二爺喜歡便好?!固K玉錦又往鍋中放了一些菜蔬和豆皮等類的,讓賀嚴(yán)修配著來吃。 小炭爐,小鍋子,一次性煮不了太多的東西,只能是慢悠悠的吃。 但這樣的吃法倒也頗為愜意自得,倒讓平日里繁忙無比的賀嚴(yán)修享受到了難得的悠閑自在,便也沒有額外催促,甚至不必蘇玉錦在一旁伺候,只自己親自涮了來吃。 一頓銅鍋涮,吃了足足有一個時辰,最后除了那半碗餛飩下肚,又吃上了兩根拽面后,賀嚴(yán)修這才徹底放下了筷子。 蘇玉錦讓艾草和柳mama撤了炭爐和銅鍋等東西下去,換了一盞新烹的茶水。 是前段時日在縣城茶葉鋪中買的,具備消食理氣功效的普洱,飯后略微喝上一杯,也算頗為合適。 這樣的安排似乎讓賀嚴(yán)修覺得十分舒適,因為蘇玉錦看到了他臉上似有似無的笑意。 當(dāng)然,也不排除是她看岔了。 不過吃完了飯后,蘇玉錦卻是犯了難。 吃飯到底算的上是一件正經(jīng)事,她在一旁雖然有點忙活著涮rou布菜的,也算是有個活來做,但現(xiàn)在吃飽喝足的…… 她該做些什么為好? 就在蘇玉錦猶豫著該做什么時,賀嚴(yán)修從興安那拿了一本書來,坐在桌邊隨意翻看。 蘇玉錦越發(fā)不知道該做什么,只好又給賀嚴(yán)修泡了一壺茶,備了一些茶點。 等忙活完,賀嚴(yán)修沖她抬了抬手,「坐吧?!?/br> 「……是,二爺?!?/br> 原本想尋了借口溜走的蘇玉錦只能依言落座。 安安靜靜地坐著,看外面細雨滴答,看廊下雨水匯集汩汩流淌,看桌上的瓜子,蘭花豆,花生酥,再看自己的袖口上翹起的一根線頭。 若看得膩了,就從頭來過。 …… 待一炷香的功夫后,蘇玉錦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強壓下去自己要打哈欠的困意。 吃飽了犯困,到哪兒都未能免俗。 更何況,這賀嚴(yán)修坐在這里看書似乎看的津津有味,而她就這么干坐著,著實是百無聊賴。 起初蘇玉錦還強打了精神,去數(shù)桌上盤中的瓜子有多少顆,但數(shù)著數(shù)著,這眼皮子逐漸打起了架,只能靠手去撐了下巴來支撐。 但饒是如此,蘇玉錦仍舊覺得自己的腦子時不時空白一片…… 在察覺到自己身邊的人在經(jīng)歷了第五次打盹兒后,賀嚴(yán)修將抿了一口的茶水放了下來,拈了一塊花生酥入口。 酥香的滋味在口中蔓延。 賀嚴(yán)修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但很快舒展,將咬了一口的花生酥放回盤中,清了清嗓子,「外面的雨似乎停了。」 忽的聽到聲音,蘇玉錦一個激靈,困意頓時散了大半,急忙抬眼瞧了瞧,「是停了。」 「這段時日,你那餛飩攤生意可還好?」賀嚴(yán)修問。 「勞二爺記掛,餛飩攤早已不開了……」 「哦?」賀嚴(yán)修將手中的書放了下來,「為何不開了?我吃著這餛飩滋味還不錯?!?/br> 青河縣人的口味,都已經(jīng)挑剔到連這樣的餛飩都不認(rèn)可,以至于蘇玉錦的餛飩攤都開不下去? 「餛飩滋味是不錯,所以便干脆買了個鋪子下來,又增加了面條,羊雜湯等,開了一家飯鋪,取名為蘇記?!?/br> 蘇玉錦笑道,「托二爺?shù)母?,蘇記現(xiàn)在有七八個伙計忙活著,每日也能客滿,生意暫時還算不錯。」 賀嚴(yán)修,「……」 并不是開不下去,而是從小攤變成了飯鋪,直接高了一個檔次。 是他眼界狹窄了! 不過剛剛蘇玉錦說,買下了一個鋪子? 青河縣的鋪子,少說四百兩左右,上次他給過蘇玉錦二百兩,即便蘇玉錦的餛飩攤也能賣得一些銀子,買下這鋪子,加上伙計,開鋪面的本錢…… 只怕蘇玉錦此時也有些捉襟見肘了吧。 賀嚴(yán)修想了想,喚了興安過來后,取了一張銀票遞給了蘇玉錦,「生意素來皆是開頭難做,處處都需要用銀子,這些你拿著吧,不必過于節(jié)儉?!?/br> 看到那張銀票上明晃晃寫著的三百兩字樣,蘇玉錦大喜過望,忙接了過來,「謝謝二爺。」 而后,歡歡喜喜地塞進了自己腰上掛著的荷包里。 大約是覺得放在荷包中不太保險,蘇玉錦又起了身進了內(nèi)室,將銀票從荷包中拿出,放在妝奩的小木匣子中,又落下了鎖,才重新坐了回來。 「謝謝二爺。」蘇玉錦再次道謝。 得了銀子這般高興,想來當(dāng)真是十分缺錢了。 先前說過有事可寫信去京城,現(xiàn)如今距離當(dāng)時也有幾近半年,蘇玉錦卻并未求助過任何一次。 大約是要做好一個外室的本分,不愿給他添麻煩? 還有一更,要略晚一些~ 大過節(jié)的,今天臨時加了個班,因為下大雨,加上國慶節(jié)主干道大堵車,為了趕時間的我,不得不在雨中狂奔,成為一道靚麗(花掉,可憐)的風(fēng)景線…… 第30章 挺,挺好的(加更求票) 看來,自己當(dāng)初的這個選擇沒有錯。 蘇玉錦當(dāng)真是一個讓人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