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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繘]那么快吧?承宣才十歲多啊,還要過一兩年吧?”趙德佑叫起來。 安博遠不說話,只盯著趙承宣。 趙承宣臉孔飛紅。 “多久了?”安博遠繼續(xù)問。 “差不多一年了。”趙承宣低著頭小聲哼哼。 “你還小,記住,過早享夫妻之倫會傷身體,三年內不要行此事?!?/br> 趙承宣點頭。 安博遠讓趙德明把皇宮里藏書樓的醫(yī)書典籍全搬來東宮,對外只說太子病危,讓他們幾人暗中查訪下毒之人,自己做出潛心讀醫(yī)書找解毒的樣子瞞人。他說趙承宣身體還沒完全復原,怕下毒之人再次下毒,在沒查出來之前,宜拋出煙霧彈。 蘇唯曦又放了兩次血給趙承宣喝,趙承宣的毒全解了,東宮被密密圍起來,除了趙德佑與謝熾趙德明本人,嚴禁其他人進出。連服侍的太監(jiān)都只是把熱水抬到大殿門口,安博遠親自往里抬。安冉月一直臥病在床,東宮的妃子全留在采蓮宮服侍了。 安博遠日夜研究醫(yī)書,蘇唯曦勸他,只是裝裝樣子,不用如此,安博遠只搖頭,告訴她戲要做足。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不是在做戲,他在找破解合歡果的方子。他沒法拿蘇唯曦與趙承宣的性命作賭注。 安博遠心中壓著千鈞重擔,日夜輾轉難以安心。借著要查皇宮內鬼之事,他把蘇唯曦與趙承宣困在東宮,他的解釋是趙承宣要裝病,而誰都知道蘇唯曦疼趙承宣,只有蘇唯曦也不出現(xiàn),才能讓人相信。 進退難 的確讓人相信,那個輕狂男子正興奮地狂笑,扭曲的五官jian詐貪婪。此人,正是伍平。 伍建沒有像他那樣興奮,他皺著眉頭說:“不是說只是病危嗎?說不定還能救回來。再說了,趙承宣死了,還有趙承嗣趙承臻?!?/br> “病危?好笑,中了天一水還有活過來的?你沒聽那天下午安冉月與蘇唯曦暈過去了嗎?肯定那天下午人就死了。可能接下來會公布趙承宣要去哪個地方養(yǎng)病,要拖著過幾年,趙承嗣大了,成王勢弱了,再傳詔立趙承嗣為太子。眼下我們什么都不要做,讓趙德明頭疼去,等他和成王斗得差不多了,再來這么一招讓趙承臻趙承嗣消失,不管是意如的孩子還是胭脂的孩子哪個登上皇位,哈哈……這江山都是我伍家的江山?!?/br> 公子榜的選舉在昌平五年臘月二十五日這天作出決賽,趙德明留在東宮看守,安博遠去競選現(xiàn)場助聲勢了。因為有趙德佑與謝熾?yún)⑦x,朝中不少官員也來捧場。安博遠出現(xiàn)時,場中人均愣住了。十幾天不見,這個寧國人眼中風華絕代的璧玉公子,下巴尖削,臉色發(fā)青,身軀瘦得只剩個衣架子,臉上平素常清雅的微笑不見了,與人打招呼時笑容甚是勉強。 十幾個青年官員簇擁著安博遠入席,舞臺的一角趙德佑與謝熾在探頭往外看。兩人對望一眼,趙德佑覺得安博遠作戲能力一流,謝熾?yún)s心中一沉,面子上可以作戲,但是瘦成那個樣子卻不是作戲可以作出來的。 沈云初也在探頭看,然后眉頭打結。 選舉結果并沒出意外,沈云初高居榜首,趙德佑居第二,謝熾第三。所謂的競選也只是走走過場,宣傳下參選人身上穿的衣服是哪個制衣坊的,頭上戴的簪子是哪家首飾鋪的…… 除了趙德佑還興致勃勃地朝四周觀眾席上放電眼,沈云初與謝熾都是心不在蔫。 謝熾對于這種選舉是深惡痛絕的,作為朝庭命官,他本來也不想?yún)⒓拥?,不過蘇唯曦要求他參選替公子榜打廣告,他也只能答應。 選舉結束,安博遠來到后臺,沈云初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安公子,可是有什么煩心事?云初愿代為分憂?!?/br> 安博遠搖了搖頭,招呼謝熾與趙德佑一起回城。 安博遠進東宮時,趙德明在外殿發(fā)愁,看到安博遠進來,急忙站起來,安博遠眉頭一皺,越過趙德明,徑自進了內殿。 殿中,趙承宣臉色有些蒼白,看安博遠進來,急著要安博遠給他把脈:“舅舅,我運功不順。” 趙德明隨后進來,站在一邊看著。 安博遠探了探脈,把趙德明拉到外殿,斟酌了一會對他說:“德明,我想帶唯曦與宣兒出外一段時間,唯曦失血太多,宣兒雖然解毒了,還是需要調養(yǎng)。你對外宣布宣兒病了,需要到山中求醫(yī),命謝熾靜靜地查出宮中心懷異心之人,可好?” 趙德明百般不愿意,不過安博遠嘴里問他可好,實際他只有點頭的份。 “那是不是要讓承宣在人前露面一次?!壁w德明問。 “不要,就讓人胡亂猜測吧?!卑膊┻h沉吟片刻道。 趙德明應下了,他認為安博遠放煙霧彈是為大局著想。殊不知此時趙承宣出面后再離開對大局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