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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幾個聲音驚喜地大叫。 “蘇姑娘,謝謝你。”安冉月又笑又哭。 “小姨,我好些了,你別再喂我了?!壁w承宣抬眼示意安博遠(yuǎn)給蘇唯曦點xue止血包扎。 “太好了,喝血能解毒?!壁w德明一伸手,跟趙德佑要刀準(zhǔn)備割自己手腕。 “等等,先等等,觀察一會看?!卑膊┻h(yuǎn)止住他,然后對著幾人打了個眼色,對蘇唯曦和安冉月道:“哭,大哭?!?/br> 謝熾悄悄地移到殿門朝外察看。 “醫(yī)不好太子,留你們何用?留你們何用?”趙德明咆哮,蘇唯曦茫然地看著,趙德佑與趙德明已到窗邊朝外察看,安博遠(yuǎn)已自沉神聽著四周的動靜。 “宣兒……我的兒……”安冉月先領(lǐng)會了,放聲大哭起來。 趙承宣很快配合,直直地歪倒在蘇唯曦懷里。 “嘟嘟……嘟嘟……”蘇唯曦也反應(yīng)過來,嚎叫起來。 梁瑩和其他妃子哭著進了內(nèi)殿,撲到床邊嗚嗚有聲。 蘇唯曦下午疾奔回城耗力,又擔(dān)心趙承宣病情,剛才更放血傷身,現(xiàn)在再聽一殿中此起彼落鬧哄哄的哭聲,兩眼發(fā)黑,一頭載倒,暈過去了。 殿中兵慌馬亂,按道理梁瑩作為太子妃,不能叫她回避的。趙德明這時沖安博遠(yuǎn)使個眼色,安博遠(yuǎn)會意,袖子微動間,安冉月也倒下了。 趙德明命內(nèi)監(jiān)送安冉月回采蓮宮休息,順理成章的,梁瑩與肖娥、王青顏一起到采蓮宮照顧安冉月了,其他人被趙德明遣退了。 “我小姨沒事吧?”趙承宣急切地問。 “沒事,休息一會就好?!卑膊┻h(yuǎn)輕輕地抱開蘇唯曦放倒床上。然后問:“說說,你怎么會中毒?所有的食物不是都要內(nèi)監(jiān)試過,銀針驗毒的嗎?天一水雖然無色無味能避開銀針,但是內(nèi)監(jiān)試毒怎么會沒事?” 趙承宣也不明白。趙德明告訴安博遠(yuǎn),已經(jīng)把午膳的所有菜式和碗箸封起來。派專人不步不離看守著。 “現(xiàn)在叫人送過來給你查嗎?”趙德明問。 “不急,我們先商量一下,接下來要怎么做,德明,皇宮里的這個鬼不揪出來,宣兒還有危險。再來就是,宣兒體內(nèi)還有余毒,要先解毒?!?/br> “喝血能解毒,我來放血給宣兒(承宣)喝吧。”趙德明趙德佑與謝熾三人同時說。 “德佑和謝熾放血吧,德明,你就不要放了,他倆人放血足夠了?!?/br> 趙承宣喝下謝熾與趙德佑放出的血,差不多是蘇唯曦剛才給他喝的量了。安博遠(yuǎn)又給他把了下脈,一下子皺緊眉頭。 “怎么樣?”三人關(guān)心地問。 “一點效果也沒有。” “奇怪。莫不是要女子的血?”幾人都有這個想法。 兩個時辰后,趙承宣喝血喝到要吐了,安博遠(yuǎn)還在搖頭。 “莫非要宮外的女人的,我命人出宮……”趙德明著急地說。 安博遠(yuǎn)看看蘇唯曦,他覺得跟宮外宮里無關(guān)。中了天一水的人都是即刻身亡,趙承宣卻只是不停吐血,估計他體內(nèi)有了另一種東西與之抵抗。而這種抗體,蘇唯曦體內(nèi)也有。 他問趙承宣:“你跟唯曦在宮外生活那段時間,有沒有吃過什么特殊的東西?” 趙承宣想了想,忽然臉孔漲紅。 “想起什么來?” “沒什么?!壁w承宣搖頭。 “你不說,只能讓唯曦放血給你喝了解毒?!卑膊┻h(yuǎn)盯著他。 “就是……就是……在化武山中吃過野果?!壁w承宣扭扭捏捏地說。 “這有什么不能說的?估計那是難得一見的神果,能抗百毒?!壁w德佑猶疑著問。 “你當(dāng)時吃了那種果子身體有什么不適嗎?” 趙承宣的臉更紅了。 安博遠(yuǎn)看了看他,突然問:“那種野果唯曦也吃了?” “嗯。” 安博遠(yuǎn)讓趙承宣給他描述了一遍野果的形狀,然后拉過趙承宣的手腕把了一會脈,松開他拉過蘇唯曦的手又把脈,臉上陰晴不定,心頭激浪沖擊,波濤翻滾。他幾乎可以肯定,蘇唯曦與趙承宣在化武山中吃下的,是罕見的合歡果,這種果雌雄同枝,男女單獨吃下沒有什么后遺癥,能抗百毒,或者男子吃下雌果,女子吃了雄果功效也一樣,已婚男女吃了亦然,但若是同一樹結(jié)的果給童男女兩人吃下又恰巧各吃雄雌果,則合體后才能抗百毒。而吃下雌雄果的兩人,未破處子之身時與常人無異,如果處子之身不是給予同吃的對方,破身之時,即是身亡之刻。 現(xiàn)在,蘇唯曦的血給趙承宣喝了以后趙承宣就能解毒,顯而易見他們各自吃下的是什么果了。 “怎么啦?那種野果?”趙德明問。 “沒什么,那種野果能抗毒?!卑膊┻h(yuǎn)平靜地說。轉(zhuǎn)而問趙承宣:“宣兒,你,你是不是已經(jīng)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