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2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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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度更不可同日而語。加上戲里有墜馬的鏡頭,可以說是危險系數(shù)翻倍了。蘇鏡瑤已經(jīng)完全丟開了其他工作,每天在片場虎視眈眈地守著,一旦導演提出超出她忍耐范圍地構(gòu)想她就挽起袖子沖上去,一副要和史永年拼命的架勢。 安璇認識她很多年,知道她工作努力,在重要的事上態(tài)度強硬。但是光有強硬顯然根本奈何不了史導,所以蘇鏡瑤基本上是無所不用其極,從籠絡(luò)劇組其他人到直接上手堵鏡頭,bi得史永年幾次威脅她要把安璇的鏡頭都剪光。蘇鏡瑤說你剪,你剪,你是大導,你要是舍得你就剪。 這一下戳中了史永年的命門。他對安璇肯定是滿意的,拍了這么久的戲,每一個鏡頭千錘百煉,都珍貴得緊。打老鼠怕傷了玉瓶兒,大概就是他真正的心態(tài)了。他放言這輩子再也不會用安璇拍片子,還要把蘇鏡瑤的野蠻廣而告之,讓安璇再也沒電影拍。 蘇鏡瑤冷笑。轉(zhuǎn)過頭來安慰安璇,讓他不要擔心史永年的鬼話。這種消耗人的導演,有多遠離多遠才是正經(jīng),她對安璇如是說,你現(xiàn)在和以前狀況不一樣了,并不是離了他就活不了,身體是最要緊的。殺青以后我們得盡快去醫(yī)院,你身上的傷病絕不能再拖了。 她最后這句話講得很擔憂。 安璇說我心里有數(shù),只是你也差不多一點吧。我看他這么大年紀了,又抽煙又喝酒,心腦血管肯定不會好。你要真的把他氣出個好歹的,這個罪名就太大了。 蘇鏡瑤仍然很憤然,說禍害遺千年,我看他病一病也好。話雖然這樣講,到底心里有了一個警鐘。她退了一點點,史永年也就極為不情愿地跟著退了一點點,算是雙方勉強達成了共識。 最后關(guān)于這個長鏡頭的所有準備工作都已經(jīng)完成,只等最后一天開拍了。安璇趴在床上,童木蘭往他背上一片一片貼筋骨片。他原來整個人雪白雪白的,現(xiàn)在因為總是擦yào油貼膏yào,從頸椎到腳部全是大大小小的紅腫和暗沉,看上去傷痕累累。童木蘭給他拍了照片,把傷處發(fā)給醫(yī)生,得到的答復永遠是“盡快面診”。 她心疼得直嘆氣。 安璇吃了止痛yào,趴在那里犯迷糊。差不多就要睡著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史永年的聲音很煩躁,讓他趕緊到自己房間來一趟。蘇鏡瑤在酒店大廳和一個遠道而來的合作方談工作,這會兒還沒上來。安璇想到她說的,不要單獨答應(yīng)史永年任何事,于是躊躇了片刻。結(jié)果一分鐘不到史永年的電話又來了,讓他趕緊過去,大概是真的有急事。 安璇只能披起衣服出了門。 史永年正在自己的房間里發(fā)脾氣,對不知道什么人大喊大叫:“……你休想!老子拍了這么久,你是導演還是我是導演!輪得到你來教我怎么剪片子……”然后就是全無素養(yǎng)的一連串三字經(jīng)。 安璇停住了試圖敲門的手。過了很久,房間里似乎終于安靜下來,他才敲了敲門。史永年叼著雪茄來給他開門,臉色紫脹,顯然是才發(fā)了一通大火。 他默不作聲地一屁股陷進沙發(fā)里,開始吞云吐霧。整個房間窗簾拉著,煙霧彌漫,像個碩大的香爐。 史永年抽了一會兒煙,忽然抬起頭來:“你是不是得罪過什么人?” 安璇心一沉。 還沒等他說話,史永年又自顧自道:“算了,都已經(jīng)這樣了。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身上有沒有什么沒處理干凈的爛事?” 安璇反問道:“你覺得我會有?” 演員身上如果有負面消息,不僅會影響自己的聲譽和事業(yè),也會給合作方造成可怕的損失。業(yè)內(nèi)時有明星因為被曝出負面消息,而導致已經(jīng)排期的影片被迫撤檔,投資方的錢直接打了水漂。所以現(xiàn)在大家都學乖了——挑演員的時候,這方面肯定都是做過評估的。像史永年這樣的導演,肯定也不會一無所知地就起用安璇。 史永年聞言,似乎清醒了一點。他打量了安璇許久,沉思道:“也是。”緊接著,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和魯元,你們有過什么沒有?我要聽實話。” 這話的意思太直白了。安璇誠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