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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鸞說話的語氣,一如往常,卻叫謝寰的眉心緊皺,臉也黑了,“色衰而愛弛,我不忍見自己落到那一日。” “若是你我有了子嗣,你也不在乎么?!?/br> “若我在開的最盛時墜落枝頭,我的子女,殿下也會愛如珍寶,不是么?” “蘇鸞!”謝寰在飯廳幾步前的隱廊上停住腳步,手里還牢牢地抱著蘇鸞,神色卻是被她氣的不輕,“你一日日都在想些什么?縱是不信我,也不該輕易就拿生死二字玩笑。你給我記著,沒有什么比你的性命更重要,無論何時,你都給我好好珍重你的命,可明白么?” “殿下,你可聽過那首詩。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碧K鸞的臉孔脂粉未施,這一刻卻越發(fā)顯得她楚楚可憐,“若是花兒注定有凋零的那一天,在開的最好的時候墜落,有什么不好呢?!?/br> “我不許你這樣說?!敝x寰卻是猛地便將她抱緊,死死地扣在自己的懷里,“我不知日后,會是怎樣。可阿鸞,無論日后你我是何等樣子,我總能讓你絢爛的開著,你信我?!?/br> “好?!碧K鸞在他懷里,瞧不見臉上的神情,只有嬌嬌憐憐的聲音,從他胸口傳出。 胸口被人揣進去了個軟軟的物件,謝寰想要去瞧,蘇鸞卻是按住了他的手,道:“餓了,咱們吃飯吧?!?/br> Щωω. Ρο⒈⒏.ЦS 這章又是無腦甜膩戀愛日常。 算是祝大家情人節(jié)快樂吧。 清水了這么久,咱們下章上rou。 第五十三章香湯浴 湯山行宮比之皇城,清凈的很。 謝寰牽著蘇鸞的手,一路沿著廊道,往湯泉池而去,沿路竟無一個下人,倒仿佛這天地間只有他們二人一般。 “你繡的是舜華?!敝x寰將她方才塞進自己胸口的荷包,已然掛在了腰間,“我以為你不知道的。” “尚書里寫,帝堯名為舜華。殿下當年封為太子之時,陛下便以此為您的表字?!碧K鸞那荷包圖案并不復(fù)雜,墨色為底,繡歲寒三友,綴一塊白玉環(huán)為壓腳,下頭打上墨色的絡(luò)子,“我的祖父好歹也曾是您的太子太傅,知道這個,對我而言,并不意外。” “可我卻不知道阿鸞的表字。”謝寰將蘇鸞的手,握的更緊了些,神色竟是叫蘇鸞品出了幾分失落,“阿鸞告訴我可好?” “仙儀?!碧K鸞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似乎是陷入了某種久遠的回憶當中,“祖父母,最愛叫我,阿仙?!?/br> 東宮所用的太子湯,在泉眼西側(cè),因周圍遍植棠棣,也有個棠棣湯的名字。 謝寰先下了水,半露著精壯的胸膛,等著蘇鸞。與東宮里的湯泉不同,這湯山的太子湯,是在一處敞軒里,軒上無門,正敞開著對著庭院里的棠棣花木,便有了幾分席天幕地的野趣。 謝寰瞧著蘇鸞,烏鴉鴉的發(fā),披在身后,三尺青絲,光可鑒人。身上裹著件秋香色的長袍,嚴嚴實實地拖在地上,只露出一寸盈盈的頸,白的明晃晃的。 才湊近了池邊,蘇鸞正預(yù)備先伸出只腳,試探下水溫,便就被謝寰一把扯下了腰間松垮的衣帶。 “呀”她驚呼一聲,慌忙用手去遮身子,卻整個人都叫謝寰拉入水中,穿在身上的鮫紗裙,甫一沾水,便近乎透明地裹在身上,若隱若現(xiàn),反倒是愈發(fā)的誘人了。 她那件紗衣,是謝寰特意吩咐備下的,很是花了些心思。白紗以朱絲繡了只鸞鳥在上頭,從腳邊蜿蜒至胸口,正正好遮了身上的誘人之處。 謝寰將她圈在懷里,另一只空出的大手,在她身子上流連,動作有些許的粗魯,卻又有些急不可耐。 “很美”蘇鸞叫他揉的渾身發(fā)癢,在他懷里扭動掙扎了幾下,叫謝寰的聲音里,帶上了喘,“叫孤,要渴死了?!?/br> 給她選的衣裳,穿在身上,無一處他不愛,這回倒像是自討苦吃,叫這yuhuo高高地燃著,卻又舍不得把眼光從她微微顫抖的身子上移開。 “莫怕,眼下這行宮里的主子,只你我二人。”謝寰對她的心思,抓的敏感又熨帖,“好阿鸞,這一遭來此,便是與你尋歡,只盡情享樂就好。” “魏昭也是個識趣的?!敝x寰的大手在身上點火,唇齒也漸漸放肆起來,他似乎極愛她的頸子,每每情動之時,唇舌便流連于此,從她纖細的肩胛,一路吮吻囁咬著,直到耳后那塊薄而敏感的緊的皮膚,叫她忍不住顫抖著,陷入他給予的歡愉之中。 “殿下喜歡的,不就是魏節(jié)度使的這份知情識趣么?!敝x寰將她的兩腿分開,叫她纏在自己的腰間,她身下未著寸縷,如此,便叫那最是嬌嫩的地方,纏磨著他塊壘分明的腹肌,情液香湯,混的黏黏膩膩,倒是纏綿的滋味。 他似乎是很偏愛這個姿勢,叫她像只落水的小獸一般,只能攀附于他的身上,全心全意地依賴著取悅著他。 “哦?”謝寰抱著她,向后幾步,倚靠在了池中的階梯上,便空出了手,去捉她胸前的兩團嫩乳。 “不論是魏昭,還是其他節(jié)度使,眼下殿下或可用之或可結(jié)交甚至互利互惠,可這關(guān)系,亦是瞬息萬變?!碧K鸞被他揉的有些喘,被謝寰耐心地一點點地調(diào)教起來的身子,對于他的玩弄,亦是半點抵抗力也無,“若是哪一日殿下御極,四大節(jié)度使,便就都成了眼中釘一樣的所在呵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何況是你謝五郎的天下呢?!?/br> “五娘子,瞧得透徹?!敝x寰的大手揉在她的胸上,蘇鸞卻覺得,自己整個人連同胸口跳動的心,都要被他掌心的熱,給揉化了一般。 大魏的貴族女子,出嫁前,以自己娘家的排行來論誰家?guī)啄镒樱黾拗?,旁人尊稱她,便要隨她夫君的排行。蘇鸞行三,而謝寰行五,這一聲五娘子,叫的委實曖昧的很。 “還不是五郎君這個先生教的好。”蘇鸞柔媚一笑,卻是叫謝寰的火,又旺盛了幾分,但他素來忍耐又從容,亦是低聲一笑,指尖捏著她乳尖的紅珠,輕輕向上提著,將她綿軟的乳,握在手心里捻著。 “如此,便叫聲先生來聽聽?!?/br> 先生么。沒由來得,蘇鸞的眼前,浮現(xiàn)的卻是謝宴的臉孔。 寂寞而漫長的掖庭時光里,偶爾午后,謝宴讀書給她聽的那些細碎光陰,倒像是彼時她唯一的一點可稱得上甜的東西。 “不肯么?”見她沉默,謝寰有些賭氣地在她耳垂上輕咬一口,面貼面地,將她的腿分的更開了些,聽她在耳邊輕喘著,便更是姿態(tài)霸道地將自己腫脹的陽具,往她那朵嬌嫩的花上蹭了蹭。 第五十四章盡歡 謝寰卻覺得不夠,翻個身,兩人便倒轉(zhuǎn)了位置,換做蘇鸞靠著池沿的階梯。謝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