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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拜倒在一個女人的腳下嗎?” “阿鸞,我是個情癡,我告訴了你的?!?/br> “腳麻了,放開我?!?/br> 魏昭戀戀不舍地放下她的那只小巧而玲瓏的足,只覺得醉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他的大手還撐在她的腰上,蘇鸞伸出一只手,在他發(fā)頂安撫似地摸了摸,道:“魏昭,回吧。咱們,總會再見的?!?/br> “很快?!蔽赫阉砷_了手,目送著她裙擺搖曳,翩翩而去,她裙角綴著的杜若香球從他面龐拂過,似是還殘留了縷縷幽香,勾魂攝魄,“很快。” ———————— 魏昭已經(jīng)加入群聊,群聊名稱:小仙鳥神魂顛倒。 群里還有您的好友:謝寰,謝宴。 謝寰,謝宴:??? 魏昭:幸會幸會。 第五十二章朱顏辭鏡花辭樹 “這是喝了多少?”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摟入懷中,蘇鸞手中的酒壺一傾,兩人以價比黃金的錦緞織出來的衣裳,便剎那間灑滿梨花白的味道。 “殿下”由著謝寰抱著自己纖細(xì)的腰肢,當(dāng)真像是醉的迷糊了一般,蘇鸞嬌滴滴地喚著他,身子全然信任地倒在他懷里,一雙小手還不安分地要酒喝,“就一點(diǎn)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br> 謝寰又是寵愛又是無奈地在她耳朵上咬上一口,大手很是霸道地便將她手中的酒壺給奪了下來,還沒等這個祖宗生氣,便張口含住她的耳垂。 耳垂是她身上極敏感的地方,被男人這樣含在口中輾轉(zhuǎn)愛憐,蘇鸞幾乎是剎那間便丟盔卸甲,盈盈著一雙水眸,又嬌又媚地任人施為。 “可長了膽子,夜里連個人都不帶,便去喝酒,還喝的這樣的醉。若是跌傷了,是要叫我心疼死嗎?”謝寰瞧著她這幅樣子,既舍不得打她又狠不下心罵她,便只能是自己憋著股氣難以發(fā)散,反倒是叫胯下的物件,也火熱起來,“真真?zhèn)€冤家,定是老天也覺得看我不過去,才派了你來折磨我的?!?/br> “殿下”蘇鸞在他懷里扭了扭身子,喚他殿下的聲音,嬌軟可憐,連鼻音里都透著媚,謝寰最是消受不得她這幅樣子,叫她喚的心腸也百折千回,再做不出冷臉給她,“你都不曾陪我去賞花,也不曾陪我喝酒?!?/br> 謝寰早便看見她鬢發(fā)間沾染的幾瓣素白的梨花,這會也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給她拿了下去,將那楚楚可憐的花瓣,挑在指尖,湊到她眼前,道:“便是去瞧這花了么?卻是不及我的鸞兒嬌與嫩?!?/br> “嗯?”蘇鸞腦子還沒回過味來,就被謝寰轉(zhuǎn)了過來,將她兩條細(xì)長的腿一分,便給豎抱在了懷里,她本能地就將兩條腿掛在謝寰的腰間,借著他撐著的手,也將小手牢牢地環(huán)在謝寰的頸子上。 這姿勢委實(shí)曖昧的很,謝寰的陽具就隔著衣物,很有幾分色氣地蹭弄著她的嬌軟,說出來的話,亦是放浪形骸。 “嬌嬌這里的花,最是嬌艷,雖還未開,便足可叫人神魂顛倒了。”謝寰高挺的鼻尖,擦過她的耳垂,龍涎香交雜著酒氣,叫她頸側(cè)的肌膚,被灼的guntang,“孤既有了這朵花,便再不愛世上的任何一種花了。” 蘇鸞的目光,帶著醉酒后的迷離,映出謝寰的臉孔,她忽而彎唇一笑,二人頭頂?shù)拿髟?,身后的人間燈火,便盡數(shù)碎在她的眼波之中。 醉過才知酒濃,謝寰輕輕嘆息一聲,瞧著她眼中自個的倒影,是無可救藥的情深與癡迷,卻心甘情愿一醉再醉。 “明日若是早起頭疼,孤可不會哄你?!毖粤T,卻是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落在極輕柔的一吻,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似的,用了十二萬分的憐惜與溫柔,“宮人都說尚儀大人最是持重小心,真該叫他們瞧瞧你眼下這幅樣子?!?/br> “持重小心,都是給旁人看的?!碧K鸞抵不過酒后的醉意,耷拉著腦袋,便貼在了謝寰的肩膀上,喃喃不成句的話,卻是叫謝寰心腸都恨不能為她寸斷,“寰哥哥不喜歡我那樣子,他看了心疼我不想啊,叫他,心疼?!?/br> 真是個前世的冤家。 謝寰拍了拍懷中人的小屁股,見她當(dāng)真是睡了過去,便也規(guī)規(guī)矩矩地不再鬧她,只抱著她踢開了房門,攬著腰就將她放在了床上。 青璇自二人進(jìn)屋便捧著燭臺跟在身后,謝寰也不要她上來伺候,只自個拿著她素來洗來的皂粉和帕子,給她細(xì)細(xì)地擦干凈了臉孔,又將睡的昏沉的人,半抱在懷里,哄著她張開小嘴,拿青鹽給她擦了擦牙齒,才將她又小心翼翼地給換了寢衣,才算是功成身退。 謝寰這才草草梳洗了自己,換下了外袍,趙福全機(jī)敏,早將他的寢衣,給送到這來,換好了衣裳,揮退下人,謝寰也不吹那蠟燭,只講紗帳放下,便滾進(jìn)了被窩里,終是心滿意足地長嘆一聲,將她抱在懷里。 額頭上,竟是起了層薄汗,被她撩撥起來的欲望,倒是因此也平息了幾分。 “我平生不曾有多少的柔腸百轉(zhuǎn),所有的,便都盡數(shù),賦予了你?!痹谒~頭上落下一吻,謝寰給她掖了掖被子,才又躺下去,將她手腳都放在懷里,“你可知道么?” 第二日,蘇鸞醒轉(zhuǎn),只覺得額角隱隱作痛,帳幔里猶存一縷龍涎香的氣味,混雜著青竹氣息,叫蘇鸞似乎能回味出昨夜謝寰懷抱的溫度。 青璇不在,是個慣常跟著她的二等侍女,名字叫秋詞。晨起懶梳妝,蘇鸞只換了件家常的櫻色玉蘭裙,踩了雙繡鞋,便下了床,一頭烏發(fā)披在肩上,素著張臉,倒是比往日一絲不茍的女官模樣,顯得愈發(fā)的小了幾歲。 外間,早她半個時辰便起來的謝寰,正聽著隨從回話。 “昨夜里,您回到寢居,節(jié)度使便也回到處所歇下,今兒天沒擦亮,便帶著人下了山去,說是要去高郵轉(zhuǎn)上一圈,再回金陵。” 謝寰早便聽到里頭的動靜,習(xí)武之人,本就六覺敏感勝似他人,蘇鸞的腳步聲近了,謝寰便擺了擺手,示意那人下去。 待得那人退出了屋子,謝寰便站起身來,瞧著屏風(fēng)后那個影影綽綽的身姿,笑容閑適,道:“早膳已經(jīng)預(yù)備下了,可餓了?” “餓的走不動路,要殿下抱著才成?!?/br> “你個恃寵生嬌的妖精?!敝x寰嘴上這樣說著,腳步卻是誠實(shí),繞過了屏風(fēng),一彎腰,便將那素面朝天的姑娘,打橫抱在了懷里,“可不是么,如今見我,連梳妝都懶惰了,是吃死了我不曾?!?/br> “殿下何等美色沒有見過。”蘇鸞咯咯一笑,由著他抱著,往廂房的飯廳而去,“哪里是只看皮囊的淺薄人。” “呵,真到了我厭你色衰的那一日,你可莫要哭鼻子?!?/br> “哭什么,若當(dāng)真紅顏憔悴了,就抹了脖子,了斷個干凈,于殿下心目中,我便永永遠(yuǎn)遠(yuǎn)都是那個鮮妍模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