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亂趴(1500珠的加更)
換好衣服沒多久,mama桑讓她去一個包廂集合。 單善進包廂時已經(jīng)有幾個小姐妹先到,mama桑正跟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說話,見推開門的是她,招手讓她趕緊過去。 可供挑選的雞們排排站好,mama桑觍著臉笑:“二少,新進的貨都在這邊了,您看今晚要挑幾個?” 那個叫二少的男人看樣子是今晚的客人,名貴的裝束依舊掩藏不了自身油膩的氣質(zhì),視線在她們之中巡視一圈,最后定在單善臉上,對一旁的mama桑說:“都帶過來?!?/br> 后者滿臉歡欣直點頭應(yīng)好,他吩咐完以后就出了包廂,看這架勢,單善也知道自己的第一單就遇上了大主顧,等對方一走,mama桑挨個兒叮囑她們小心行事別得罪人,更坐實了她內(nèi)心的猜測。 陪玩的888包廂在頂樓,十來個濃妝艷抹風(fēng)情各異的失足少女往電梯走,單善走在最后面觀察了眼四周,悄悄地打開了包里的針頭攝像頭,暗自祈禱今晚一定要有收獲,不然明天晚上還得過來,折騰又麻煩。 絕不承認(rèn)是怕某個老男人知道了收拾她。 到了888包廂,四個保鏢守在門口,見一群鶯鶯燕燕涌過來,視線在她們每個人身上逡巡一遍才放人進去。 進去之后,沙發(fā)上坐著五六個男人,都是二十多歲不超過三十歲的模樣,單善估摸著應(yīng)該是青州的富二代之流,貪圖新鮮出來嫖個娼。 走在她前面的小姐妹們都各自找好了目標(biāo)陪坐在旁,更有膽大的直接坐到了對方腿上,單善挑了個坐在邊角的男的,正好是方才去挑人的“二少”。 包廂里放著嘈雜的音樂,一男的摟著個小姐深情嘶吼,身旁的二少拿了杯香檳給她,單善滿臉?gòu)尚叩亟舆^道了聲“謝謝”,湮沒在吵鬧的環(huán)境里。 她今晚給自己定的劇本是羞澀的小可愛,希望借此躲避掉一些身體接觸,反正她是來臥底又不需要賣酒拿提成。 對方下巴示意那邊玩鬧的眾人,問她:“會不會?” 單善掀了掀眼皮看過去,一個身材火辣的小姐岔開腿坐在男人的小腹上嘴對嘴地喂酒,裙擺往上推到腰間露出白花花的屁股,男人的手掌肆意地揉捏著飽滿的臀rou,毫不避諱周圍其他人的存在,甚至挑開了她的底褲手指伸進她兩腿之間褻玩。 在這里,她們這些女人跟普通的商品沒什么不同。 單善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垂下腦袋不再看。 身邊的二少以為她害羞,胳膊一伸把她勾到懷里,“別裝了,出來賣還裝純,當(dāng)老子三歲小孩嗎?” 單善強忍著把他推開的沖動,壓下腸胃里翻滾的惡心,舉著手里的酒杯喂他,笑容甜美地問道:“先生怎么稱呼呀?” 對方飲下一口,面容帶笑:“你不知道?” 單善松了口氣,掐著嗓子嗲聲嗲氣地答:“人家第一次出臺呢?!?/br> 對方頓時來了興趣:“哦?處女?” “不是…但是,是有原因……” “說來聽聽。” 接下來,她回憶起高中時期看過的狗血言情小說,并把自己代入女主角,講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被負(fù)心漢騙財騙色墮胎的悲慘經(jīng)歷,說道傷心之處時,舉起酒杯與對方相碰,各自仰頭灌下。 他們邊喝邊聊人生的同時,包廂里的氣氛也到了白熱化的程度,除了單善的其他小姐紛紛都脫了裙子跟著音樂搖擺舞動,更有甚者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展開活塞運動,肥頭大耳的男人騎跨在女人身上瘋狂地擺動,身后還有另一個女人脫光了貼著他。 她哪里見過這樣的活春宮,后知后覺地才知道這是一場yin亂趴,羞恥得趕緊低下頭去,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她雖然三天兩頭地和鄭悅悅開黃腔,但其實除了看片兒,從頭到尾就跟陸斂一個男人睡過,遠(yuǎn)沒表現(xiàn)出來的開放有見識。 這時有服務(wù)員捧著個盒子進來,那頭有人喊了聲“王二”,旁邊喝得微醺的男人起身,笑瞇瞇地對她說:“雙飛算什么,等會哥哥帶你玩更刺激的?!?/br> 她勉強扯出一抹笑:“嗯……” 預(yù)感到重頭戲要來了,單善抓緊手里的包調(diào)整攝像頭,跟在他后面往那邊走,包廂里的人都已經(jīng)玩嗨,沒有人留意她的小動作。 她已經(jīng)打算好了,不管等會能不能拍到關(guān)鍵性證據(jù),她看準(zhǔn)機會撒腿就跑。 真跟這油膩的丑比睡了,先不說陸斂會不會扒她的皮,她自己都得嫌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