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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不一樣?!?/br> 趙曉棠自己問:“怎么不一樣了?” 白霖接嘴:“是你自己小心眼?!?/br> 路過一家香薰店,白霖問:“你家那瓶香水最后咋辦了?還在那兒?” “嗯。” “什么牌子的?” “不知道,我也不懂,反正以前沒見你們用過?!?/br> “不如,你也買點回去,熏熏你家慕老師?”白霖笑。 最后,我在那里買了一堆香薰和精油,老板還贈送了我一個香薰燈。 回到宿舍,我好奇地把香薰燈用蠟燭點起來,裝了些水,滴上精油。片刻之后,整個房間都飄著一股薰衣草的味道,頓時好心情的去疊衣服。 張麗麗推門而入,手上端著從隔壁借來泡方便面的大半飯盒開水。 她聞到香味,愣了下,臉色隨之垮下來,將飯盒放在桌子上,幾步走去將窗臺上盒子里裝的豆干、咸菜、臭鴨蛋全部給倒在垃圾筐里,然后再將垃圾袋攏起來準備扔出去。 “張麗麗,”我急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冷眼瞅我,將垃圾袋提起來。 我急忙彎腰攔她,一不小心打翻了香薰燈,里面香薰油濺過來燙到了我。我驚得跳了起來,手一甩卻打翻旁邊的飯盒,開水潑出來,半數(shù)灑到我的手肘上,過了兩秒鐘才覺得火火辣辣的,疼得我齜牙咧嘴地跑去自來水管去沖涼水,漸漸地看到皮膚上起了幾個水泡。所以,慕承和第二天回來的時候,我左胳膊正上著燙傷藥。 他皺眉,“怎么弄的?” 我?guī)е蛩鏍睢?/br> 他觀察了下,“這可不能沾水,夏天感染了可不得了?!?/br> 洗澡的時候,慕承和替我仔仔細細地包起來,讓整只手臂沾不到水。然后在這種狀態(tài)下,我獨臂完成洗澡穿衣工作。 “可是,我還想洗頭?!蔽覔狭藫?,出油的頭皮。 “明天洗吧。”他說。 “不行,會熏死人的?,F(xiàn)在幾點,我去洗發(fā)店好了?!?/br> 他看了下表,想了想說:“我?guī)湍阆窗??!?/br> 慕承和去搬來電腦桌前的椅子,將靠背放低,恰好抵在盥洗臺高度一致,放了個靠墊在座位上,試好水溫,然后示意我躺上去。我照著他說的仰躺,脖子墊了一層毛巾,頭發(fā)正好放在盥洗盆里。他俯下身來,彎著腰,手指伸進我的發(fā)絲。伴著流瀉而出的溫水,我頓時覺得愜意極了。 “這個你也會?” “我爸爸生病的時候,我照顧了他好一陣子,也是這么給他洗頭的?!彼f。 熱水隨著他的手,流到我的耳際,舒服得要命,我想閉上眼睛慢慢享受??墒?,又舍不得不看他。一張清秀韻致的臉如今懸在我的上面,眉心輕輕攏著,在認真地擠洗發(fā)水。我瞅著他,一秒兩秒三秒…… 他瞥了我一下,然后將一張毛巾搭在我臉上,遮住我的視線,說:“這樣不會濺到眼睛里?!?/br> “你肯定是不想我看你。”我嘟嘴。 他笑了下,沒狡辯。 “我頭發(fā)太長不好洗?!?/br> “嗯,是夠長的。” “小時候,我媽怕麻煩,就一直給我留短發(fā)。你都不知道,我多羨慕那些女孩兒,時而梳著可愛的小辮子,時而長發(fā)飄飄。我就琢磨啊,等我長大了,一定要把頭發(fā)留很長很長?!?/br> 他不急不緩地揉著我的頭皮。 “可是后來,白霖說我個子小,留長頭發(fā)顯得更矮,所以我就全都扎起來。趙曉棠也說,要是我剪個短發(fā),會俏皮一點?!?/br> 說到這里,慕承和沒有繼續(xù)沉默,緩緩開口說:“我覺得長頭發(fā)也行。眼睛大大的。留著齊劉海,頭發(fā)又黑又亮,像個洋娃娃。” 我聞言,嘴角翹起老高,“你這是在夸我漂亮可愛嗎?” “嗯?!彼稹?/br> 因為臉上蓋著毛巾,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他說這個“嗯”的時候究竟是種什么模樣,一直不得而知。 泡沫沾到我額頭上,他替我抹去。 “我要仔細想一下,我什么時候開始剪齊劉海的?!?/br> “我教你的時候還沒,后來春節(jié)看到你,就剪了,那天你穿了件紅色衣服?!彼f。 “紅色的大衣?” “不是,是短款的羽絨服。” “哦,我居然是穿的那件舊衣服?!?/br> “我記得衣服后面有個帽子,扣子是木制的。敲鐘的時候,你還想抱我,結(jié)果活生生地忍住了?!彼炭〔唤?/br> “我,我記不起來了?!焙脻h不提當年勇。 “那天,我過生日?!彼f。 “正好農(nóng)歷大年三十?” “嗯,除夕夜里出生的,因為好記,所以一直都過農(nóng)歷生日。” “真的???生的這么好。”我挺吃驚的,“真可惜,你該旱告訴我的。你送我喝伏特加當新年賀禮,我卻沒給你準備生日禮物?!?/br> 他沖掉泡沫給我洗第二遍,忽然輕輕地叫了一聲我的名字。 “什么?”我問。 “第二年春節(jié)你在哪兒?” 如果他把那一次叫做第一年的話,那么第二年應(yīng)該就是指今年,我想了想回答說:“去找我媽了?!?/br> “你沒有給我打電話,連短信也沒有。”他黯然地說。 聽到他的話,我的心驟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