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能和朋友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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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唇瓣相貼在一起幾秒鐘后,幸村精市發(fā)動起了攻擊,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姜慬的唇,然后用舌頭撬開她的齒關(guān),在她還沒有明顯抵抗的時候卷住她藏在口中的軟嫩小舌吸舔。 舌與舌之間的互相摩擦給他帶來了巨大快感,理智被丟在地下狠狠磨碎,他把手里的飯盒放在地上,一只手扶住姜慬的腰,另一只手掐著她的下巴,讓她被迫張開檀口與他接吻。 “唔唔唔” 精市怎么了,怎么突然親上了自己,姜慬沒辦法說話,眼睛也因為他的動作而閉上,只能在兩人親吻的時候,抽空從嗓子里發(fā)出疑問。 幸村精市一概不理,將她拉得更近,幾乎與自己相貼,剛才掐著她下巴的手也撫上了她的后腦勺,稍微用力摁著讓她逃脫不了。 她的嘴里有花蜜,不怎么愛吃甜食的幸村精市卻快要融化在這片糖果味的海洋,渴望隨著他和姜慬交換的津液而生長,抱著她腰間的手一顆一顆把墨綠色的校服外套紐扣解開,然后從白色襯衫底下伸了進(jìn)去。 他撫摸著姜慬腰間光滑水嫩的肌膚,手繼續(xù)往上移,卻被她拉住了手。姜慬雖然使著勁,卻沒有一點用,無法制止幸村精市正在作惡的手掌,有些慌亂的她開始推搡幸村的胸膛,頭掙扎地更用力,好像在用全身力氣拒絕他的愛撫。 “怎么了,你不喜歡這樣嗎” 幸村精市因她的過分掙扎無法繼續(xù),其實只要再使上更多的勁就可以制住她,但他很清楚自己的力氣會給她造成什么樣的傷害,因此只能松開。 “精市,你怎么了” 她確實有被幸村嚇到,但談不上喜不喜歡,也就無法作答。 “小慬,我們已經(jīng)做過很多事情了這比那些都要正常?!?/br> 他的眼睛里已經(jīng)布滿由欲望織成的網(wǎng),餓狼看見肥rou一樣地盯著姜慬看。 “可是精市,就是這樣才很奇怪明明那些是戀人才能做的事情呢,但我和精市、文太卻做了好多次那種事情,雖然我很喜歡,但是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精市和文太都有那么多人喜歡,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不僅是父母,身邊的朋友也會很難過的吧。精市還是網(wǎng)球部的主力,不能將幸福與未來斷送在這種小事身上哦?!?/br> 昨晚上被仁王雅治灌輸了許許多多的戀愛知識與性愛知識,因此當(dāng)她路過幾個女孩子身邊聽見她們議論精市與文太和自己的關(guān)系非同尋常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和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不可能這么簡單、輕易地穩(wěn)定并且持續(xù)發(fā)展。 文太和精市兩位都是非常好的男孩子,心地善良也很溫柔,不管是學(xué)習(xí)還是運動都是天才一般的存在,自己除了家室以外能有什么地方與他們相配呢 況且這家室也并非天生擁有,再退后一萬步講,這不是什么相配與否的問題,說到底,本來就不是能被世人接受的存在。 “你把它叫做小事嗎” 幸村精市擒住姜慬的手把她摁到墻上,眉頭緊皺著。 他的臉色在聽姜慬陳述自己想法的時候就慢慢地變差,現(xiàn)在的表情已經(jīng)不能用生氣來形容了。 那叫憤怒,從心底迸發(fā)到全身的憤怒,身上的每一個因子都在叫囂著不甘。她憑什么能把他們和她之間經(jīng)歷過的事叫做小事 “和精市你們未來的幾十年相比,這當(dāng)然是小事” 姜慬也有一些生氣,精市為什么分不清孰輕孰重呢,他有考慮過自己的未來嗎 “你的意思是以后我們就做朋友是嗎” 他不怒反笑,噙著笑問她。 姜慬點點頭: “我能和精市做朋友非常開心” “仁王雅治是你的朋友嗎” 他打斷了姜慬接下來要說的話,又拋出一個疑問。 “是呢?!?/br> 是吧因為自己也沒有和雅治確定過什么關(guān)系,她對雅治也只是普通的好感罷了,畢竟他們認(rèn)識的時間很短,他還會壞壞的拿照片要挾她。 “這也叫做和朋友做的事嗎” 他伸手把姜慬的衣襟拉下,刺眼的吻痕在她脖子上囂張地待著,腦海中不停閃過仁王雅治和她一起離去的背影。 “精市你干嘛” 趕快捂住自己胸口,精市這個樣子真的好可怕。 “小慬昨晚為什么一夜未歸呢為什么我看見小慬和仁王一起離開了呢小慬胸口上的紅痕又是誰弄的呢” 一個接一個的問題逼地姜慬快喘不過氣來,她腦海一片空白,無法回答他的每一個疑問。 雖然自己很大原因是為了精市而被雅治要挾去開房的,卻沒有一點不愿意地和他做了那些事,她沒有辦法把事情全盤托出,就好像把錯誤推給了精市亦或是雅治一樣,錯的其實是她呀,是她沒有拒絕和精市在休息室做才被雅治拍到照片,是她沒有拒絕和雅治出去開了房才讓精市誤會,自己真的好糟糕好糟糕,為什么又讓別人因為自己做錯的事情生氣了呢 “難道小慬沒有和仁王做那些事嗎小慬不是說自己和仁王也是朋友嗎為什么你能和這個朋友做那種事,卻要把我推在門檻之外呢” 胸口處有個東西快爆炸了,幸村精市一直不是一個喜形于色的人,雖然并不自負(fù),卻也隱藏著強(qiáng)大的自尊心,他無法接受仁王雅治也做了自己和文太對她做過的事情,而后一天她就告訴自己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回到朋友。 “精市,我們好好談?wù)労貌缓?,你不要這樣呀” 想安撫他認(rèn)真聽自己說完這件對他明顯不利的事情,卻被他推倒在地上壓住。 “既然你和仁王也可以做,那我為什么不行是因為我沒有他更能讓你舒服嗎” 欺身壓住姜慬,用力扯下她的襯衫,紐扣隨之掉落,他把姜慬的內(nèi)衣推上去,兩只小白兔彈跳出來,看得他眼睛發(fā)紅。 “小慬既然那么喜歡仁王,我成全你們,只是小慬要怎么結(jié)束這段關(guān)系呢讓我想想這次讓我更舒服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