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市最近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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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精市從網(wǎng)球社出來,看見仁王雅治和姜慬的背影,他把手搭在姜慬的肩上,時不時低頭和她說著什么,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他皺著眉,掏出手機想打電話給姜慬,正好收到了她發(fā)給自己說突然有事的短信,表情冷了下來,沉默幾秒收回手機,打電話告訴母親自己今晚會晚些回去,不用準備自己的晚飯。 用過晚餐,他和丸井文太都配有姜慬住宅的鑰匙,走到樓底下并沒有看見有亮燈,于是打開房門走進去。 客廳里擺放著幾個花瓶,里面插著的幾乎都是玫瑰花,也有幸村精市送給姜慬的雛菊,主色調(diào)為藍色的家具,充滿大海的韻味,都是小慬喜歡的東西,以及染上姜慬味道的他們所喜歡的東西。 占有欲都很強烈。 他仿佛男主人回家似的,坐在沙發(fā)上開始看書,沒看多久就走進姜慬房間躺到她的床上。 幸村精市用手遮住眼睛,想起弦一郎和自己說的話,他也很想知道為什么他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與文太一起和小慬保持著這種不是戀人卻勝似戀人的關(guān)系,以為自己能掌控,卻越來越無法控制事情的走向。 果真是太松懈了呢,不理智到這種地步,就像一個任性的孩子,為了得到想要的糖果不擇一切手段。 等到七點鐘,外面的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姜慬依舊沒有回來,他再度打電話告訴母親今晚在同學(xué)家里睡,不回去了,然后繼續(xù)躺著,思考著許多東西,道德倫理人性欲望。 突然發(fā)現(xiàn)這些年除了網(wǎng)球、學(xué)習(xí)及與學(xué)習(xí)所相關(guān)的一些東西以外,他從未對其他事情如此上心。 欲望并非心動,而心動雖然只有一瞬間,帶給心臟的破壞性卻是長久無法治愈的。 相當于破界的親吻,和現(xiàn)在傻傻的等待弦一郎,自己搞不好真的會受傷呢,呵。 突然感覺有些疲憊,他拉過被子給自己蓋上,帶著些許煩躁入了夢。 姜慬正在上課,收到了精市發(fā)給她的消息,內(nèi)容是: 精市:小慬,等下去我們一起去天臺吃便當好嗎 昨晚自己放了精市的鴿子,姜慬覺得非常愧疚,已經(jīng)準備好了兩份便當,打算中午的時候去向他道歉,結(jié)果他先約了自己,毫不猶豫就回復(fù)好的,她要先打個腹稿想想待會該怎么和精市道歉。 午休時間,很罕見地,幸村精市在姜慬的班級門口等待著她,自己手中提著兩盒便當盒,看見她走出來手里也拿著兩個盒子,兩人都愣了一下,然后相視一笑。幸村精市把她手里的便當盒也一起拿過來,用一只手抱著,然后牽起了姜慬的手,兩人一起往天臺走。 姜慬有一剎那的恍惚,精市對她一直很溫柔,但是沒有對她做過除了“治病”以外的越界行為,親吻、牽手都沒有,擁抱倒是常有,卻不是那種帶著曖昧的擁抱。 而昨天在樓梯間突然吻住自己,今天又主動牽起了她的手,姜慬有些搞不懂精市在想些什么,但他似乎也并不想要解釋一下自己最近奇怪的行為,只是問自己上課有沒有聽不懂的地方,他可以輔導(dǎo)她。 很快就到了天臺,這里意外的沒有一個人,姜慬還以為大家都會選擇來天臺吃飯,畢竟這里是最適合休息的地方了,樓下的座椅太過曝光,她不喜歡吃飯也被很多人盯著看的感覺。 “精市,對不起,昨天我爽約了雖然不能告訴你為什么,但是我真的覺得非常愧疚,對不起” 她等幸村坐好準備吃飯就站了起來對他道歉,她實在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撒謊,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干脆直說自己不能告訴他。 幸村精市則是笑了笑,拍拍身旁的空位示意她坐下來一起吃飯,他搖搖頭,溫柔地笑著說: “沒關(guān)系,我想小慬一定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如果不想說就不用說,我不會逼你。” 然后盤著腿打開便當盒的蓋子,把姜慬的那份拿給她: “好了,我們來吃便當吧,今天的分量很多,得全部解決才行呢~” 看起來精市好像沒有生氣,真是太好了,姜慬也跟著一起笑,接過便當盒開始吃飯,兩人的吃相都很文靜,雖說食不言寢不語,但還是偶爾會互相說幾句話以免太過安靜。 周遭寧靜,只聽得見鳥叫聲和筷子碰到飯盒發(fā)出的輕微碰撞聲,今天的天氣很好,空氣也非常清新,兩人即使不怎么說話也不會尷尬,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相處模式。 也對,他們一向是和文太三個人待在一起,只有他嘰嘰喳喳地喋喋不休,簡直就是想把自己每天遇到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訴姜慬,他們只需要回應(yīng)文太所說的話就夠了,至于兩個人之間,也根本就沒有時間給他們單獨聊天。 突然一雙筷子伸過來,它夾著一塊烤rou往姜慬飯盒子里裝,姜慬愣了一下,抬頭望向這雙筷子的主人幸村精市,他說: “小慬很瘦,得多吃點才行呢。” 姜慬露出甜美的笑容,夾起那塊rou吞下肚里,然后又說: “謝謝精市,我會好好吃飯的呢” 嘴角的弧度漸深,幸村精市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喜歡看見姜慬的笑容,她的眼睛一直那么有神,但在笑起來的時候會更加熠熠生輝,就像是在眼睛里住了一個火球似的,不斷往自己心門上搭架木柴,不把它破開誓不罷休。 于是又盯著看了十多秒,直到姜慬覺得奇怪又抬起頭: “怎么了嘛我臉上是不是沾到米粒了” 幸村精市笑著搖搖頭什么也沒說,低下頭繼續(xù)吃飯。姜慬則把筷子放下,把自己往他那邊挪: “精市,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啊最近幾天我感覺精市都有些奇怪呢。” “奇怪小慬為什么會這樣認為” 帶著些許好奇與疑問,他偏過頭去看和自己相隔距離非常近的姜慬。 “因為呢,精市會對我做一些以前從沒有做過的事..就感覺有些不太正常呢?!?/br> 她的小嘴一張一閉,唇瓣上沾到一些油,在太陽的照射下沖進幸村精市眼里反著光芒,唇型性感又俏皮可愛,嘴角微微上翹,閉著嘴的時候也像在笑的樣子。 幸村精市越來越聽不清她說了些什么,他的眼睛里似乎只剩下姜慬開開合合的嘴唇,用手撐住地下,他慢慢向她靠近。 “所以呢,我就有點擔心精市你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比如說網(wǎng)球社里出了什么問題之類精市怎么了唔” 她的唇被堵上,吞下了一切關(guān)心的話語,但幸村精市也并不在乎她想說的是什么話,他只想知道這雙唇瓣的味道如何,上次只是淺嘗輒止,帶給他的印象除了對象是誰記得很清晰以外,其他的都早已忘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