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情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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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看見阿水這慫樣就覺得心頭一梗,臉上倒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阿水,有些諷刺又有些困惑似的,他問: “蕭云生看上你哪兒?這身材,這臉蛋,比得上金陵哪家花魁?難道是……” 阿水也不反駁,還是維持著一個笑臉。 笑一笑,總沒錯的嘛。 哪里想到,國師突然發(fā)難,一手扯開她的下裳,另一只手直直插入她的蜜xue。 阿水“啊”地叫了聲,她不明白,場面怎么一下子失控起來? 阿水知道她拗不過國師,但還是有些不情不愿。 這宮里人來人往的,萬一叫人看到了,多難為情??!可這么一想,她覺得自己又濕了不少。 她到底怎么了? 身體竟然如此敏感…… “果然是這里。你水這么多,難怪蕭云生放不下你?!?/br> 他說的話沒個正形,可他的表情還是紋絲不動。 要不是這一張?zhí)烀L(fēng)流的臉,這國師分明就是根木頭嘛。 阿水和蕭云生胡鬧慣了,偶一遇上國師這樣一本正經(jīng)的,倒也覺得新奇有趣。 她再沒叫出聲,也不說求饒的話,只是與國師對視。 國師一下子就伸進(jìn)去三根手指,阿水感到了有些疼。她剛與蕭云生翻云覆雨完,甬道還是有些紅腫,國師的手指進(jìn)入之后,卻又有些想要。她沉默忍耐著,還是沒說什么。 國師與蕭云生是兩種性子,她與蕭云生胡鬧倒是沒什么,可國師這人,她不說話沒準(zhǔn)就會覺得無趣放過她。萬一她開口求歡,說不定還要怎么羞辱她。 其實(shí),她如此動情,他卻毫無感覺,這本就是侮辱。 阿水還有幾分骨氣,只是這骨氣用錯了地方。 國師見她這幅樣子更是無語,將那三根手指朝更深處探去。阿水的眼角滲出了淚,她眼中是夕陽殘照的光,明明滅滅,無法連成一片。她的眼睛是一汪清潭,有人用槳搖碎她眼中的星光。 他就是那個人。 國師終于把手拿了出來,他依舊平靜,將手放在鼻尖聞了聞。 他也聞到了那味道,若有若無的,不是市面上流通的香料味道。 他臉色更沉,伸手向前說: “我一向最愛干凈?!?/br> 阿水羞憤地穿好衣裳,不知道他又作些什么幺蛾子。 她被勾起了情欲,卻也覺得求這個男人cao她無疑是自取其辱。 她不懂國師是什么意思,拿了貼身的帕子,小心地遞了上去。 國師接過帕子,上面歪歪扭扭地繡了兩行詩: 不寫情詞不寫詩,一方素帕寄相思。 心知拆了顛倒看,橫也絲來豎也絲。 他知道這女人性本yin的,哪想到她連帕子上繡的都是這些艷詞。這詩雖俗,卻也有幾分真情。 “你繡的?” 這針腳差得很,不像是能賣出去的東西。 阿水沒想到她拿的是這帕子,有些尷尬地說: “別人叫我繡的……” 這個別人自然就是蕭云生。 他說要個定情信物。阿水進(jìn)宮之時身無長物,記得王廚娘說民間女子常常贈給情郎繡帕的。 她甚至不懂什么算情郎,只是她與蕭云生如此親密,他又要什么定情信物,也就繡了這首詩。 她不記得從前許多事,可腦子里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 就比如連篇的yin詞艷曲。 國師聽了這話,本想還了帕子的手,又收了回去。 “我不喜歡用帕子。” 那你倒是還給我呀? 阿水眼神中無限控訴之意,國師卻假裝什么也沒看見。他抬起那只濕淋淋的手,依舊沒什么表情,可阿水卻從他的聲音中聽出幾分調(diào)笑的意味來。 “舔干凈?!?/br> 阿水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國師卻又重復(fù)了一遍。 這次倒沒什么調(diào)笑的感覺了,阿水只覺得這男人有毛病。 “分明是你、你將手插進(jìn)來的!你自己擦干凈就是,怎么叫我……唔……” 臟呢! 阿水恨不得咬掉這男人的手指,可她看著那張俊顏,還是不敢。 國師想起這幾日的傳聞,蕭云生宮中多了個妙齡女子,二人十分親密,日日纏綿。就在今日覲見的時候就聞到這丫頭身上的那股sao味兒了,他偷偷往屏風(fēng)那里覷了幾眼,卻沒想到有那么一眼正好和她撞上了。 他剛才言語刻薄,到底是違心的。 她又嬌又軟,身段玲瓏,多一分癡肥,少一分干瘦,正正好的。眉眼之間是枝頭初綻的風(fēng)情,比少女多一份嫵媚,卻有著說不出的清純姿態(tài)。 那些女人怎么比得上她? 還有……她水還真是多,怪不得蕭云生全副心思都掛在她身上。 天祿宮平日里總是冷清,是他在王宮時候的行在。定期會有小太監(jiān)前來打掃,除此之外,不會再有人來。 偏偏這傻丫頭自己送上門來。 她穿了件月白的百褶裙,那裙子掐得腰身極細(xì),他都擔(dān)心那腰在身下折來折去的時候,是不是會斷掉?她生得不算極美,可白白嫩嫩,比花還嬌,比水還柔。 她如此美麗,卻對此渾然不知。 他也不知怎么了,本來打定主意一見面就要好好教訓(xùn)這丫頭,可是他卻偷偷躲著,一動不動地看她。看她懊惱的樣子,看她傻傻瞧著天祿二字,看著看著竟有些癡。 直到她想走,他忙上前,裝作碰巧,將佳人攬入懷中。 她卻滑溜溜像條魚似的,一下子就溜掉了。 思及此,他的眼神又變了變。阿水不說話,他也不吱聲。 他將手指一根根輪流放入阿水口中,阿水敢怒不敢言,卻覺得這和蕭云生說的品簫類似。這么一想,她下意識學(xué)那姿勢,小舌從指尖溜上去,一點(diǎn)點(diǎn)將她自己的蜜液舔個干凈。 不光是她的水兒,還有蕭云生抹的藥。味道有些苦,有些奇怪。 她不知道自己做這些的時候有多色情,只是看見國師的臉色更陰沉,她又往后退了退,忙問: “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么?” 走?走到哪里去?怕不是又去找蕭云生行那事吧? 國師還是這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心里卻認(rèn)定這丫頭無恥。明明是他挑起的情欲,還要去找那蕭云生做什么?他人都在這兒,她卻視而不見。 “滾吧?!?/br> 話一出口,他又抿唇。 這話是不是說重了些? 阿水卻沒有在意,只是笑瞇瞇地看了國師一眼,又問: “回去怎么走呀?” 國師指了一個方向,阿水道了謝,頭也不回就走了。 一點(diǎn)留戀也沒有的。 夜已微涼。 清風(fēng)吹過國師俊美的臉龐,他看著那帕子上不成樣的詩句,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把那帕子貼在心口上,想象那丫頭與蕭云生胡混的樣子。 會不會把這帕子上的詩一句句念給蕭云生聽呢?橫也思來豎也思…… 還真是對狗男女。 國師心中暗罵,臉上卻泛起一縷笑意。 阿水自然不知國師心中柔腸百轉(zhuǎn),回來之后看著蕭云生責(zé)怪的眼神,她不知怎么辦好,只好一下子抱上了他。 還是云生好,溫溫柔柔的。 “阿水,你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負(fù)你了?” 可不是?有個壞人玩得她汁水四濺,還逼她舔他的手! 阿水再不通人情世故,也知道這種話與蕭云生說實(shí)在不合適。 她只是搖了搖頭,想起王廚娘給她說過,她的丈夫打了三年仗回來后,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可想死你了”。 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三秋豈不也如一日?她借用一下,沒什么吧? 阿水覺得死鬼實(shí)在與蕭云生這豐神俊逸的樣子不相符,只說了句“我想你了”,就把頭埋進(jìn)他胸膛,似乎有些害羞。 蕭云生可沒想到還能從她嘴里聽到這話,嘿然一笑,把她抱在大腿上。 阿水隱約察覺到那處又硬了,可她實(shí)在是疼。蕭云生白日里上的藥叫國師挖出來不少,可這處難言之隱怎么好告訴旁人?她只好說自己還在疼呢,不想做了。 蕭云生親了親她的眼睛,揉亂她一頭長發(fā)。 “我只抱抱你,不做的。別怕啊,乖?!?/br> 云生真好,時時刻刻哄著她、疼著她。 阿水睡意朦朧間,如此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