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的大門能關(guān)嗎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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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什么東西給吃了怎么辦?br 腦子剛閃過這個念頭。 不遠處,就傳來了雞的慘叫聲,“咯!” 像是被咬住了脖子,只叫了這么一聲,就直接斷了氣,再之后就剩下像啃噬的恐怖的詭異的聲音。 梁九八感覺到懷里人的顫抖,拍了拍對方的胳膊,寬慰道:“被怕,我在呢,睡吧,睡了就沒事了,等明天天亮就行了?!?/br> 邵子笛想揍人,又膽怯那個未知的怪物,而他不想承認,又不得不承認的是。 梁九八的懷抱很溫暖,還帶著極大的安全感。 似乎隔絕了外界的所有寒冷,和恐懼。 就在梁九八不斷的安撫性的拍打,以及一聲溫柔又低沉的安慰,邵子笛慢慢進入夢鄉(xiāng)。 睡著了。 等第二天,他是被唧唧喳喳的討論聲給吵醒的。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這是圓滿了啊,我就知道這臭小子鐵定找一個男朋友,連對我這么美的人都不感興趣?!?/br> “好餓。” “嘎嘎……媽的,裝鴨太久,居然先鴨叫了?!?/br> …… 邵子笛睜開眼,除了陽光刺眼外,更刺眼的是就圍在他視線上方的三個人頭,和一個鴨頭。 是劉耳茍和九娘他們,濤濤和鬼車也跟著一起的。 像圍觀動物似的。 而邵子笛下意識想起身,卻轉(zhuǎn)而發(fā)現(xiàn)此時是個什么處境。 梁九八,像八爪魚似的纏著他。 胳膊,腿,都纏上了他整個人,動彈不了半分。 難怪他昨晚會坐了一個孫猴子被壓在五行山下的夢…… “梁九八,你……”邵子笛又試了一次,結(jié)果只是頭離開了地,身子完全動不了,甚至他的手也一個被壓在對方腰腹下,一只被緊緊壓住,不能抬起來推開梁九八。 “濤濤,你幫我一下,把推……踢開?!?/br> 濤濤點點頭,小腳一踹,梁九八就抱著邵子笛飛出了幾米遠。 “唾……”邵子笛吐了口灰,說,“濤濤,你還是把他推開吧?!?/br> 濤濤點了點頭,正準備過來,梁九八有動靜了,剛那一腳也不是白踢,他醒了。 畢竟抱著一個人在地上飛了幾米遠,也難不醒。 梁九八醒來的第一句話是,“好疼?!?/br> 然后他看了看自己懷里的邵子笛,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劉耳茍他們,再看了看自己堆的樹葉床…… 他昨晚和勺子以天為被,以地為席,滾得這么激烈嗎? 以后不買個二十幾米寬的床,不夠他們滾啊。 而且為啥他胳膊疼,不該是腰疼什么的嗎? 要說,這早晨,就不該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不,梁九八就壞事了? 邵子笛立馬感覺到對方的異常,就在他臀那兒,“……梁九八,你……” 呵呵,精力可真好。 梁九八也有些尷尬,但這不松手也不是,松手也不是,只能這么抱著,尷尬笑道:“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br> 早上嘛,總會有些沖動。 劉耳茍摳了摳鼻子,問:“你們倆咋回事啊,還躺地上,沒抱夠?。窟@都抱一晚上了?!?/br> 邵子笛黑了臉,想起來,但是被梁九八抱著按住,還在他耳邊請求道:“別起來啊,我這樣要是被看見,會被笑死的?!?/br> 他想說,關(guān)我屁事。 可邵子笛低估了自己的心軟程度,梁九八又說了一句,“求求你了。” 他就心軟了。 劉耳茍樂得不行,這兩人當他是空氣啊,說話都不帶搭理的! 還在說悄悄話是不是? “我說你們還起不起來,難道準備一輩子都不下山了,就在這兒一直待著?” 梁九八說:“嗯,我們再睡會兒,你們先下山吧,我們一會兒就下去?!?/br> 劉耳茍還真沒瞧見過這種人,“世侄你還真牛逼啊!” 九娘幫腔,只是有些少兒不宜,“他們肯定是昨晚太累,我們應(yīng)該諒解,愿意什么下山就什么時候下山吧,我們先走?!?/br> 這話在劉耳茍的腦袋一過,立馬變得更加黃暴,嘿嘿笑道:“也是,早知道我們就不該這么早上山找人啊,是我們的錯,你們繼續(xù),你們繼續(xù)?!?/br> 邵子笛臉已經(jīng)由黑,在紅橙黃綠藍靛紫氣色中變幻了一遍,最后咬牙道:“你們想多了。” 劉耳茍擺手,“不多不多,我對這種不敢興趣,我一般看男女的?!?/br> 九娘笑著,“回去我可以給你分享資源?!?/br> 劉耳茍,“好人一生平安?!?/br> 鬼車偏了偏腦袋,問:“喂,饕餮,你知道他們在說什么嗎?” 濤濤搖頭,“我餓?!?/br> 鬼車,“……我也餓?!?/br> 就在劉耳茍和九娘閑聊中,梁九八平息了那股躁動,畢竟抱著邵子笛雖不錯,但瞧著劉耳茍那張臉也很倒胃口的。 起身,兩人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就問他們怎么會找上來。 劉耳茍說:“當然是濤濤一大早醒了見你不在,直吼餓,攔都攔不住,就讓九娘聞著味兒找上來了。” 九娘,“……什么聞著味兒,村里誰不知道偷雞賊跑山上去了?” 邵子笛才想起這件事,連問:“李大娘他們是不是在山下,就等著抓人?” 劉耳茍嘿了一聲,道:“說起這事,你們就得感謝我了,我可是賠了不少錢,又給說了不少好話,才讓人沒追究你們的,你們說說,想吃雞買不就行了,非偷干嘛!” 邵子笛連撇清關(guān)系,“與我無關(guān)。” 梁九八卻笑了笑,沒說話。 要不是他能打,估計能挨不少揍。 九娘也說:“這件事何利群和村長也幫了不少,勸了一陣,才讓人都散了?!?/br> 看來昨晚還發(fā)生了不少事。 但總歸是解決,賠償也給了,雞也沒了,把還冒著煙的火堆弄熄后,幾人便下了山。 只是一路回何利群那兒時,路上遭了不少村民的打量,甚至是白眼。 作為客人,卻偷雞,甚至不知悔改,跑上了山。 人品很是遭人唾棄。 邵子笛最無辜,白遭這么一出,給所有人,就是沒給梁九八做早飯。 “勺子,我的呢?”梁九八哭兮兮的問,只換回了一句。 “吃雞去吧你!” 第一百二十八章 混蛋,梁九八 在山上滾了一夜,渾身又臭又臟,邵子笛跟何利群學(xué)著燒水,簡單的洗了一下。 而梁九八被何利群帶著去給李大娘道歉,本以為梁九八會拒絕,沒想到他答應(yīng)的極快,只是回來后,何利群的臉色不太好。 梁九八倒是一臉得意,就像完成了什么壯舉。 邵子笛一瞧就知道,糟糕,防不勝防,梁九八絕對搞出事了。 梁九八鉆去洗澡,邵子笛問了何利群詳情。 從對方各種吞吞吐吐中知道梁九八到底干了什么,帶著雖是去道歉的,可他不止沒道歉,還大放厥詞,一定要吃上叫花雞,而且他就看上了李大娘的雞。 這是準備再次作案??! 后來,何利群就跟著梁九八,一起被李大娘揮舞的掃帚給打出了院子。 邵子笛也不好說本就不該帶梁九八去,這人,都故意那樣做了,又怎么會這么容易的道歉,顯得自己有些馬后炮,就只是安慰了何利群幾句。 何利群很心累,他就該信了老媽的話,在本命年的時候把那紅內(nèi)褲給穿上……也不知道現(xiàn)在穿還有沒有用? 白天,梁九八倒是一副洗心革面,好好做人。 一到夜里,邵子笛再次被尿憋醒時,發(fā)現(xiàn)某人又不在旁邊,一摸,被子如昨日一樣冰涼。 邵子笛也不著急,先去放了水,才給梁九八打了電話。 剛通,手機里就傳來他站在院中也能聽見的狗叫聲,“汪汪!” 梁九八好像是在笑,“勺子,你說你咋老半夜醒?是不是沒有我在身邊就沒安全感???” 在山上一夜后,梁九八又恢復(fù)了平時的油嘴滑舌,好像他們之間什么都沒發(fā)生,一如往常。 邵子笛問:“你在偷雞?” “嘿嘿,這都被你知道了,那你知道我在哪里偷雞嗎?” 梁九八話音剛落,就傳來一道吼聲,“小王八蛋!居然還敢來我家偷雞!” 這獨特的聲線,是李大娘。 邵子笛直接掛斷電話,回臥室繼續(xù)睡覺,在外面站著挺冷的。 再然后就是一群狗叫,何利群來叫人,沒辦法,大家又趕去了李大娘家。 像是重復(fù)了昨天。 只是和昨天不一樣,梁九八被抓住了。 倒不是被捆上什么的,只是被李大娘和她的女兒給堵在了院里,而后趕來的村民們,更是把梁九八給圍了起來,嚴防死守,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梁九八安然自若,站在中心,手里抱著一只大黑雞,見他們來,還熱情(?)的打著招呼,“你們來了,快進來快進來?!?/br> 邵子笛等人想裝不認識。 但不可能,他們幾個陌生臉早就被村民記熟,擠著擠著,幾人和梁九八一起站在了最中心。 李大娘和梁九八這死皮賴臉的人說不清,找能說清的人,“小何!你可是跟我保證了,這家伙再也不會來我家偷雞!怎么回事,天一黑又來,是不是欺負咱娘倆孤兒寡母,家里沒男人啊?” 李大娘說著說著,就快氣哭起來。 李大娘的女兒,眼睛卻一直死死的黏在邵子笛身上。 梁九八走了一步,站在邵子笛身前,迎面擋住視線,說:“他保證是他的事,而我也說了,我還要吃叫花雞,尤其是你家的。” 李大娘萬沒想到有人當小偷,當?shù)倪@么理直氣壯,氣得指著梁九八的手發(fā)起抖,聲音也發(fā)顫,“你,你……大家都瞧瞧,看這是什么人?。⊥等思覗|西,居然還威脅我,讓和我小巧可怎么活??!” 李大娘抱住了女兒小巧,可小巧,那被肥rou給擠得只剩下如蝌蚪般的眼珠,一動不動的看著梁九八……卻不是看他,而是透過他,看他身后的人。 邵子笛。 梁九八皺眉,直接轉(zhuǎn)身,將邵子笛更是擋得密不透風,不讓某人看見他一根頭發(fā)。 何利群很頭疼,他就不該把紅內(nèi)褲洗了再穿,該直接套上。 可事情還是該解決,梁九八道歉是不可能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只能他努力勸勸李大娘。 “李大娘,您看,只是一只雞,也不好傷了和氣,我們賠您,雙倍,不三倍賠!” 反正也不是他拿錢。 李大娘有松動,昨天的大花就是高于市價的兩倍賠的,今天這只還是下蛋的母雞,怎么也要貴一些,還是三倍…… “我們不要錢!” 一道聲音打斷李大娘的思路,一瞧,竟然是自己女兒,連勸道:“小巧,你說什么呢?這人偷咱們家雞呢!” 小巧不回話,視線依舊落在被梁九八擋住的邵子笛,甚至伸了手指指去,這才道:“但是我要他娶我?!?/br> 見邵子笛似乎沒意識到,小巧走了幾步,站在了邵子笛能看見自己的地方,又指了一次,“只要他娶我,別說這只雞,我們養(yǎng)的雞都可以送你。” 她看向梁九八,卻換來對方皺眉凝視,牙齒都快氣得咬碎。 “你還,真看得起你自己?!本尤桓野阎饕獯蛟谏鬃由砩稀?/br> 梁九八握緊拳,咯嘣咯嘣的響。 小巧雜亂的眉頭一挑,問:“還不夠?你還想要什么,豬,還是牛?” 這時李大娘已經(jīng)回過神,走過來掐了一下小巧的胳臂,怒氣不爭,“死閨女兒,你在說什么呢?這么沒羞沒臊,哪有自己趕著嫁給人家的!” 小巧撅著嘴,“我喜歡他!我就要嫁給他!” 李大娘勸道:“那也得媽來,你這當楞多人,說啥呢?” 邵子笛,“……”關(guān)他什么事? 何利群也看著著急,你說這母女忙活什么呢,人家和偷雞賊是一對兒呢,沒瞧小芳都被打擊的二三十章都沒瞧見了嗎? 最后李大娘還是勸不過自家胖閨女,咳了咳說:“既然小巧這么喜歡,那只要子笛娶了我們家小巧,這雞,還有圈里的豬,都任你拿?!迸?刹恍?,得留著耕田呢。 梁九八聽完嗤笑了一聲,“你們兩個都想的挺美的,就這些……” 他舉了舉手里的大黑雞,一字一頓道:“就想讓勺子娶她?” “做夢去吧!” 雖然沒有被賣,但邵子笛還是不開心,這里頭,到底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他很無辜的好嗎? 李大娘沒想到自己都委下身了,還被這么羞辱,立馬插腰道:“不答應(yīng)就賠錢,要是不賠!就報警抓你!” 第一百二十九章 矛盾,再升級 “別別,別報警!” 遲來的村長,滿頭大汗的擠了進來,很是激動反對了李大娘的提議。 過來沒喘幾口氣,就連勸李大娘,“不能報警啊,這事怎么能報警呢?咱們村,可是模范村啊,哪里有警察來過村子里的?” 李大娘皺眉,“可是我這雞……” “賠!”村長這點還是不會委屈了村里人,但又說:“照價賠!” 李大娘眼見錢飛走,連道:“剛他們可說了賠三倍!” 村長立馬嚴肅道:“說賠三倍,你就拿?!李茹花,你這錢拿得心安理得嗎?” 李大娘被呵斥得沒反駁,但卻低聲嘟囔著,“這不是錢嗎?誰拿了會嫌錢多???” 安排了李大娘,村長又開始安排梁九八他們。 說清了必須賠錢,又對梁九八的行為既是教育,又是不解,“梁先生,你這實在是饞雞,跟我說,我立馬讓我媳婦殺了給你吃,你干啥要偷雞呢?!” 再說,這雞都是自家養(yǎng)的,雖然珍惜,可價格真不高! 像劉天師梁先生這樣的人,又不像是缺錢的人。 梁九八只謝了村長一聲,然后什么都沒說,抱著那只大黑雞,拉著邵子笛走了。 圍住的村民竟紛紛讓開,沒一個人擋住。 劉耳茍反應(yīng)過來,吼了一聲,“我去!又是我付錢?。∧氵@個臭小子,記住回去還我!” 而且必須得雙倍! 吵吵鬧鬧間,也沒人看見村民中,有人一臉看八卦,卻也有人,眼神幽深。 被拉著走了一路,快到時,邵子笛站住,也拉停了梁九八,問:“你真不說你到底為什么偷雞?” “當然是因為有原因?!?/br> 對方?jīng)]放手的動作,邵子笛便自己掙開,抱手將之都夾在了兩腋下,道:“什么原因?” 梁九八剛張了張口。 邵子笛又道:“我說了,你有事不想說我不問,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我也牽扯進去,你必須說清楚。” 他不喜歡被動。 梁九八嘆了一口氣,“我只是不想你遇到危險?!?/br> 呵,這時候假惺惺的不希望他遇見危險了? 邵子笛翻了一個白眼,說:“我不覺得半夜跑到山上,還過了一夜不危險?!?/br> “我在你身邊,怎么會危險?” “你在我身邊才危險!” “當然不,我會保護你的!” “你保護……”等等,現(xiàn)在重要的不是這個,邵子笛立馬剎車,又嚴肅問道:“說還是不說?” 梁九八沉默了一會兒,最終松了口,“好,我告訴你?!?/br> 但梁九八還一副交換情報似的警惕,指了指暗處,帶著邵子笛站在了劉耳茍他們回來也看不見地方,才把事說了。 幾分鐘后。 “你是說……”邵子笛一臉不可思議,“你在當誘餌,勾引兇手出來?” “嗯,我懷疑劉武易是因為強jian了王小鳳,才會遇到這種事的?!?/br> 會有這個想法也挺合理,就算王小鳳不是兇手,這件事也一定與他有關(guān)系。 砍頭,誰會對劉武易仇恨這么深,對他用這么殘忍的殺法。 邵子笛懷疑,“其實,殺劉武易的會不會是王地主,你現(xiàn)在就是偷雞,還是李大娘家的,你覺著可能會引出王地主嗎?” 梁九八笑了笑,道:“因為我有另外的猜測,兇手,可能不是王地主?!?/br> “那是誰?” “好了,我現(xiàn)在也不確定,多說無益,總之兇手很快就會被引出來,這件事一完,我們就能回去了?!?/br> 邵子笛還是有問題,“就算是你想引兇手,偷雞……你確定只是偷雞就行?” 偷竊雖然很可恥,令人唾棄,但真正的仇恨值,卻是根據(jù)被偷竊的金額來。 按梁九八說的,他要引殺人的兇手出來,誰會因為一兩只雞就冒著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殺人的風險出來? 梁九八卻一臉被說服,摸了摸下巴,道:“你說的,很有道理!” 邵子笛,“……”感情,這不是計劃一部分。 是真的梁九八沒考慮到。 “我知道了!”梁九八做了什么決定。 邵子笛有些不安,“你可別再和我扯上關(guān)系?!?/br> “放心,這次絕對不會傷害到你?!绷壕虐擞昧Φ呐牧伺男乜?,然后,咳了兩下,隨即在邵子笛無語的眼神中,道:“我一個人就能完美搞定。” 梁九八有沒有完美搞定,邵子笛不知道,他就知道梁九八在第三個半夜也不見了。 這次邵子笛先穿上厚外套,等著狗一叫喚,就開始叫人去贖梁九八。 你問為何邵子笛還要去? 反正也不是花的他的錢,看熱鬧誰不喜歡。 和邵子笛一樣,也不少村民想著又有熱鬧看,不知道今天事情又會如何發(fā)展。 可連續(xù)三晚沒睡好,加上再怎么搞,也是偷雞事件,一路上的村民們免不得打著哈欠,一臉倦容,又興趣乏乏。 但這次,卻好像有點不一樣。 “??!我的天吶,我的小巧……” 這如殺豬般的哭喊聲,可不像是因為被偷了雞而發(fā)出來的。 尤其是,這喊的,是“小巧”吧? 又關(guān)她女兒什么事? 大家又激動起來,連帶著邵子笛也感覺有點不對勁兒。難道,梁九八沒偷雞,偷人呢? 而這一切,得等他們到了地方才知道。 且,預(yù)料是一回事,等真見了,又是另一回事。 小巧衣衫不整的躺在李大娘懷里,梁九八皺著眉站在一旁,村民們面面相覷。 靠,難道這偷雞賊,真動人家閨女了? 雖然他們都是一個村的,但基本欣賞水平還是有的,視線在梁九八帥氣的臉龐,以及小巧看不清五官的面容上來回轉(zhuǎn)了一圈。 不可能吧? 還是城里人真的口味兒要重一點? 不過大家還是覺著不會是動了人的更多,直到李大娘指著梁九八哭喊道:“王八蛋??!我家小巧清清白白的一個姑娘,就被你糟蹋了啊!” “我瞧你根本不是為了雞!就是為了我家閨女!老李啊,我沒臉見你啊!讓這個一個混蛋把你女兒都給害了啊!” 在這唾棄的語句中,夾帶著小巧的抽泣聲。 梁九八的形象立馬立體,從一個偷雞賊變成了心懷不軌以偷雞掩飾自己真正目的的流氓! 而邵子笛來時,剛好聽全了李大娘的話,表情一下變得有些奇妙。 跟調(diào)色板一樣五彩繽紛。 第一百三十章 最終,的出路 萬萬沒想到,梁九八已經(jīng)饑渴到這種地步。 梁九八讀懂了邵子笛的表情,又憋屈又急的解釋,“勺子,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 邵子笛抬手,打斷了梁九八的話,忍笑道:“你不用說,我都懂?!?/br> 說完,還沖梁九八做了一句口型。 “都是男人”。 梁九八,“……你先聽我解釋?!?/br> 邵子笛剛想說“也行”,劉耳茍突然一聲大喊,“天吶!世侄,你咋這么憋不住啊!把人家如花似玉,咳,黃花大閨女給糟蹋了!咱回去消費不行嗎?” 這下不止是梁九八,眾人還一臉鄙夷的看向了劉耳茍。 一老一小,都一樣的貨色啊。 梁九八的臉比這夜色還要黑的徹底,想罵劉耳茍住嘴,但忍了忍沒說話,他只看向邵子笛,很是認真的說:“我真沒對她做什么?!?/br> 邵子笛有點想笑,見梁九八如此看重自己的清白,便不再調(diào)笑,說:“沒事,你就是對她做了什么,負責就行了,不用跟我說?!?/br> 好吧,他還是忍不住調(diào)侃了一把。 本以為梁九八會“罵”自己什么的,可對方卻微張了嘴,像是很受傷,眼神竟還劃過委屈,在邵子笛有點內(nèi)疚時,他又重復(fù)了一次,“我真沒對她做什么?!?/br> 那眼神看得邵子笛心里不舒服,他擺了擺手,連道:“好好,我信你行了吧?!?/br> 然后他又看了看周圍的人,再看了一眼哭得不行的小巧,說:“但其他人可不像會相信你。” 在這種時候,女性往往自動被群眾劃分到受害者的區(qū)域。 自然,大多都是女性處于弱勢,極容易受到傷害,但也有那么一小撮,可能是男性被冤枉。 就像現(xiàn)在,別瞧邵子笛調(diào)侃的這么起勁,但心底壓根沒信梁九八會對小巧做什么。 不然他根本不會說話,只會保持沉默。 只是,如果梁九八是無辜的,小巧是瘋了才會用自己的清白去誣陷梁九八嗎?而梁九八要是真的什么都沒做,小巧能憑空捏造到這種程度? 一細想,這其中的關(guān)鍵就出來,梁九八到底做了什么,而小巧又想做什么。 趁村長還沒來,邵子笛眼神詢問了梁九八,你到底做了什么?真對人家女孩動手動腳了? 梁九八搖頭,很確定自己什么都沒做,然后便是一臉困惑。 邵子笛便又瞧了瞧小巧,褲子倒是穿的好好的,但衣服卻明顯是被扯過,里衣的扣子被扯掉,就掛在身上,露出肩膀的雪白。 頭發(fā)也凌亂,穿的單薄還露了rou。 小風一吹,他看見對方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為哭泣,還是因為冷的。 有點不對勁。 邵子笛雖沒被人強過,但也稍微能理解一下其心理,真受到侮辱和傷害,第一意識應(yīng)該是拿東西遮掩住自己,增加安全感。 不該就這樣保持原樣,大刺刺的站在院中,被所有人圍觀。 好像,就是故意讓人看見似的。 在懷疑中,村長又匆匆趕來,見了小巧的樣子,嘴唇抽動了一下,然后連讓李大娘帶小巧進去整理,這天冷的,把姑娘凍壞了怎么辦。 李大娘哭著讓村長一定要主持公道,不能讓她女兒白受了委屈,才摟著小巧進去。 而邵子笛因為一直暗暗觀察小巧,竟在兩人轉(zhuǎn)身時,看見對方微微偏了頭,視線落在梁九八臉上,帶著,勢在必得。 那眼神太過露骨,邵子笛遲遲沒反應(yīng)過來。 而因為對方做的隱晦,村長來后,大家又都將注意力落在村長身上,好像,就他一個人看見了。 怎么回事。 小巧不是想嫁給他,甚至昨天還拿雞和豬來換他娶她? 而剛那帶有占有欲的眼神,分明是沖著梁九八去的! 難道…… 邵子笛心里浮現(xiàn)一個答案,雖然不可思議,卻最能解釋:小巧,從頭到尾喜歡的就只有一個人,梁九八! 一直對邵子笛的另眼相看,不過是為了埋下伏筆,讓大家都以為,她喜歡的人是邵子笛,而不是梁九八。 這樣,自己受到“傷害”時,就不會有人認為是自己冤枉對方,畢竟大家都清楚,她喜歡的人不是梁九八,而是在他旁邊的邵子笛啊。 可越想,邵子笛心中便越是駭然,可能嗎?真的可能?一個女生,甚至還居住在如此落后村落的女生,會有如此城府。 狡猾到一早就布下局,一步一步走得極穩(wěn),甚至沒有任何人懷疑,最后就看著梁九八自己往下跳? 這個還是猜測,邵子笛只在自己心里囫圇了一遍,而村長已經(jīng)細問了梁九八情況。 問梁九八到底有沒有做出那種事。 梁九八自是說沒有。 村長像是信了,又問梁九八怎么會半夜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又想偷雞?而且偷雞,怎么偷人房間里去了,好像還對人家姑娘動手了? 梁九八撓了撓頭,一語驚人,“我是打算偷人來著?!?/br> 村長,“什么?!” 別說村長,就是邵子笛都在腦中各種大戲,只為梁九八洗脫嫌疑,現(xiàn)在一聽這話,恨不得脫了鞋就甩他一臉。 神經(jīng)病啊你!還學(xué)會偷人了! 梁九八意識到大家誤會了,連忙解釋,“這個偷人呢,就是單純的偷人,我是準備拐個人進山里的,沒想對她做什么?!?/br> 眾人,“……” 你這叫解釋嗎?越潑越臟??! 什么叫單純的偷人,還準備拐進山里,你這都計劃周全了,還叫沒想對人家做什么? 你他媽干脆別說話了…… 村長也是被梁九八給震得三魂沒了七魄,感覺自己當村長的生涯,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 不是壽終正寢,是突然急病。 這個梁先生是準備要他命??! 而未等村長想著這事該如何辦,村民已經(jīng)迫不及待,誓要嚴懲梁九八,居然做出這種事,還不知悔改,大言不慚! 如果不讓他知道什么叫后悔,誰知道他以后還會干出什么事? 這才偷雞偷了幾天?。烤透易鐾等说氖铝?! 再過幾天,是不是還準備把他們村子給炸了?! 村長又如何不想完了這件事,但梁九八他們到底是外人,不可能用村里的規(guī)矩去決策,而叫警察……這和讓他脫褲子在村子跑一圈有什么區(qū)別? 就在場面越來越難以控制,十分激烈時。 剛進房的人走出來,高聲道:“很簡單!讓他娶我女兒就行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拒絕,我不娶 李大娘走出來,在眾人驚訝而安靜下來時,解釋了自己剛才說的話,“我家小巧心好,這件事就這么算了,但她的清白被這臭小子給毀了,所以他必須娶我們家小巧!” 村長本以為小巧和李大娘不會輕易罷休,會一直吵吵的恨不得拔下人家一層皮。 誰知道進了屋,再出來就這么決定好了? 怕有變故,村長多問了一句,“李茹花,你家女兒不是喜歡邵子笛嗎?咋現(xiàn)在愿意嫁給梁先生了?” 李大娘重重地哼了一聲,道:“那不然還怎么辦,現(xiàn)在生米煮成熟飯,我們還有得選擇嗎?” 這李茹花不像是這么好說話的啊。 村長想著,李大娘卻有些不耐煩,急急道:“村長,這件事已經(jīng)是我們小巧吃虧了,現(xiàn)在我們愿意講和,這還有什么好考慮的?” 都讓人娶你家姑娘了,這也叫講和? 何況,梁九八到底有沒有做那種事,還沒有確定呢。 但息事寧人是村長的人生格言,他嘆了一口氣,看向梁九八,道:“梁先生,現(xiàn)在事情已成這樣了,我想你也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你就只能把小巧給娶了!” 不止村長,一旁村民也十分支持目前的決定,紛紛讓梁九八娶了小巧,施以壓力。 這場景,多么的熟悉。 邵子笛進村時,如何也沒想到劉武易做了錯事,不止沒受罰,還能娶王小鳳。 而當時,也就更沒想到,還會見到這么相似的場面。 可其中的區(qū)別又大得不行。 至少梁九八不可能像劉武易那樣,會心甘情愿,甚至十分開心的答應(yīng),他很強勢的說:“想讓我娶她,這輩子都不可能!” 李大娘立馬大吼,“你這王八蛋什么意思!還覺著委屈你了是不是?要不是你做了這事兒,我家閨女怎么可能嫁給你!想都不要想!” 梁九八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我倒還真沒想過,尤其是現(xiàn)在,而且那種人,我可要不起?!?/br> 李大娘怒極,恨不得過來揪梁九八領(lǐng)子,但考慮了一下兩人戰(zhàn)斗力,她只是站在原地,插腰怒吼,“什么叫那種人!你這種手不干不凈的人,我女兒嫁給你才是虧了!要不是我女兒心地好,你現(xiàn)在還能好好的站這兒嗎?” “是嗎?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