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冷漠盟主男主被掰彎(15)
趁著血煞出門辦事之際,祁言在青龍的默許下,偷偷的跑了出去。 再次來到邊關(guān)城,沒了最初的愜意與玩心,倒是多了幾分忐忑。 熟門熟路地來到武林盟的府邸,在這里,祁言遇見了許久未曾謀面的冷黛鳶。 恢復(fù)女兒裝扮的冷黛鳶看見祁言也是驚訝了一瞬,隨即便一臉嘲諷的看著他:“你來做甚?” 祁言語氣也很沖,沖她嚷嚷:“與你何干?!再說,你又來作甚?還嫌西昭不夠煩你嗎?” 冷黛鳶神色一凜:“我等身份尊貴,豈能容你說三道四?!” “身份尊貴?”祁言輕笑一聲,翻個白眼:“倒貼的人能尊貴到哪里去呢?指不定是嘴巴太毒嫁不出去,卻總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 “你——!” “你們!在武林盟門前嚷什么嚷!”兩個侍衛(wèi)一樣的人走出來,手豎長槍,身材魁梧:“趕緊走開,否則別怪我手中的長槍無情!” 祁言咳了咳,剛想說什么,就聽見一旁的冷黛鳶怒道:“你們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對我說話!” 兩個侍衛(wèi)見她這般蠻橫,也怒了:“我們是武林盟的人!” “哼,不過是看門的一條狗,主人還沒說話,就敢隨便亂吠?”冷黛鳶不愧是二十一世紀(jì)的人,說起話來不帶臟字,卻把人氣的顫抖。 “你個臭丫頭——!”一魁梧侍衛(wèi)怒吼著就要攻過來,卻被另一個侍衛(wèi)拉住了。 “等等,你看她是不是……”兩人小聲嘀咕了半晌,最終瞪著冷黛鳶,道:“你且進(jìn)去吧。” 冷黛鳶冷笑一聲,看向兩人的目光如同看著一件死物。 ——等我做了盟主夫人,有你們好受的! 冷黛鳶進(jìn)去后,祁言勾著脖子,眼巴巴的看著兩名侍衛(wèi):“唉,我要見你們盟主?!?/br> “我們盟主現(xiàn)在有事,不見客?!?/br> “你去通報一下吧,萬一你們盟主要見我呢……”祁言道:“你就跟他說要見他的人是祁言?!?/br> 兩名侍衛(wèi)絲毫沒有所動,直直的站在門口:“我們盟主吩咐了,今日不見客!” “那、那個女人不是都進(jìn)去了嗎!”祁言叫道:“她那般無理取鬧你們還讓她進(jìn)去了呢!” “那是我們武林盟的客人?!笨啻鬂h瞪著他:“你再糾纏下去,我就動手了!” 祁言縮了縮,轉(zhuǎn)身憤憤離去。 ——憑什么她冷黛鳶是客人,而他就是外人???!那冷黛鳶明顯就是帶著目的的,哪里比得上他滿腔熱血與真心,卻被人拒之門外! 找了一家酒館,祁言叫了兩壇上好佳釀,配上幾個小菜,自己獨飲起來。 ……這算是,借酒消愁吧。 身邊的客官走了一桌又一桌,小二見祁言悶頭喝酒,也沒有別的意思,心道是此人必定遇上愁心事兒了…… [男主對祁言好感度 10,當(dāng)前好感度:85] 迷迷糊糊間,系統(tǒng)的聲音響起。 祁言臉頰通紅,雙眼發(fā)愣,直直的看向桌對面那一抹熟悉的人影。 “……西昭?” 西昭手握茶杯,輕抿一口清茶:“嗯?!?/br> “你個壞蛋?!逼钛詯灪咭宦暎骸安蛔屛疫M(jìn)門的是不是你?果然,我哥哥說的是對的,你肯定是煩死我了,不然怎么會不讓我進(jìn)門?” “沒有煩你?!?/br> “胡說!你明明就有!”祁言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酒,剛準(zhǔn)備干了,就被一雙帶有竹香味兒的手給攔下了。 “莫要再喝了,你已經(jīng)醉了。” “我沒醉!”祁言叫道:“你走開!讓我喝酒!” “為何喝酒?”西昭沒有聽他的話,而是強(qiáng)硬的搶下酒碗。 祁言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委屈的聳了聳鼻尖:“心情不妙,自然是喝酒消愁了!” “怨我沒有將你迎進(jìn)門?那不過是侍衛(wèi)守著命令罷了,我已罰他們月錢?!?/br> “誰管侍衛(wèi)不侍衛(wèi)的……”祁言抬起頭,看著西昭:“你干嘛讓那個女人進(jìn),卻不讓我進(jìn)?” 似是抱怨又似認(rèn)真的話語讓西昭的手一頓,沉默著沒有說話。 祁言心里發(fā)涼:“你要娶她了?” 西昭喝下茶杯中的茶:“并無此意。” “那就是要和她做那個什么交易了是不是?”祁言哭喪著臉,向西昭求證。 西昭給自己倒了杯茶,將那空了的茶杯填滿:“嗯?!?/br> “那不還是娶她嗎……”祁言頹廢的垂下頭,思緒迷亂,頭痛欲裂。 西昭沒有說話,而是將滿杯的茶杯放下,站起身,繞到祁言的身后,攬著他的肩膀?qū)⑺麕饋怼?/br> “你做什么,放開我……” “回府,你需要休息?!?/br> “不!我要繼續(xù)喝!”祁言開始掙扎:“我心中煩亂,就要喝酒!” 西昭敵不過他耍酒瘋,只要點了他的睡xue,在他昏軟倒下的時候,將他打橫抱起。 這人真是瘦的沒邊兒了。 抱著祁言回了武林盟,對上門口侍衛(wèi)震驚的目光,西昭搖搖頭,輕聲道:“下去領(lǐng)罰?!?/br> 兩個侍衛(wèi)似是明白了什么,默默的應(yīng)了下來。 來到祁言原本住的那個院子,西昭用腳踹開門,小心的抱著祁言進(jìn)到廂房內(nèi),將他放到床上躺好,脫了鞋子與外衣,最后替他蓋上被子。 凝望著祁言紅潤的睡顏,西昭嘆息。 轉(zhuǎn)身來到門外,對著等候的婢女道:“弄完醒酒湯。” “是?!辨九Ь吹耐讼?。 西昭關(guān)了門,折回來,坐在床邊。 指腹輕輕落在祁言的臉龐,那冰涼滑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微紅的臉頰不熱,透著一股發(fā)自內(nèi)心的涼意。 “真是……鬧騰?!?/br> 西昭呢喃著,眼中卻帶著自己都不曾發(fā)現(xiàn)的寵溺與柔和。 手指微轉(zhuǎn),在睡xue上輕輕一點,祁言便有悠悠轉(zhuǎn)醒的架勢。 酒勁兒還沒過,醒來之后的祁言看周圍變了樣,沒有酒也沒有菜,一時間鬧翻了天。 “你作甚不讓我喝酒?!我又不花你的銀子!” “你是壞人!我要找我家哥哥給我買酒喝!” “你不是西昭,西昭肯定不會答應(yīng)那個女人!” …… 從床上坐起來,祁言的嘴就沒歇著,扯著嗓子在那里耍酒瘋。西昭就靜靜地坐在旁邊,看他迷迷糊糊對著一個方向亂叫,卻一聲也沒對著自己。 輕笑一聲,西昭站起來:“不要叫了,其他人都睡了。” “我就要叫!” “當(dāng)真?” “當(dāng)真!” “罷了……” 話落,祁言便感覺自己后腦被固定住,接著,眼前一黑,嘴上便被柔軟冰涼的唇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