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女誘 (28)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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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女誘(28)爸爸? 幸好冷秦沒走遠,聽見我殺豬般的叫聲,立刻飛奔上樓,我這邊還踉踉蹌蹌地往樓梯口滾,一不小心,就滾到了他的懷里。 一被他擁住,我就哇哇大哭,話都說不利索了。他倒是很冷靜,扶著我進屋,見爺爺?shù)沟?,上前先摸其鼻息——“人可能是昏倒……”他說完,就立刻掏出電話打120。 我真覺得有他在我身邊,心里踏實多了,尤其聽他聲音,更是毫無驚慌,在與120對話時,甚至能一字不顫地迅速準確地描述情況,我不免更佩服他的冷靜。 掛了電話,冷秦蹲下把爺爺扶正,讓其仰臥在地,手按爺爺?shù)男毓窍虏浚B續(xù)用力下壓幾次做心肺復蘇。看得出他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練過的,但是即使這樣,我還是害怕爺爺再也醒不過來了。 當然,我爺爺這種上過戰(zhàn)場,站過邊疆,又保衛(wèi)過家園的老干部必然是逢兇化吉。 等醫(yī)護人員來了,把爺爺抬到救護車上時,爺爺醒了,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沒出息的我,我那時抽著鼻子跟個小淚人兒一樣,他昏沉沉就來了一句:“你個小王八蛋,這都幾點了才回來……” 這一句,我怔住,又險些破涕為笑! 冷秦在旁邊遞給我面巾紙,我擤了鼻涕,看那邊大夫護士已經(jīng)把儀器直接架上,氧氣罩也給爺爺扣上了,還挺慶幸,至少他沒機會再罵我下一句了。 排了急診,在醫(yī)院里檢查一番后,我爺爺精神就恢復了,也不用罩氧氣了,但還是躺在病床上捶床發(fā)脾氣:“純粹瞎折騰!趕緊給我身上的吊瓶都摘了去!讓我出院!我沒事,就是摔了一跤,你們一個個的大驚小怪腦子??!” 冷秦在旁邊看點滴,淡然道:“首長,您這不是摔了一跤,您很有可能是高血壓引起的腦血管受損的昏厥,目前檢查報告還沒出來,您最好稍安勿躁,大夫要等報告出來給您做最后確診,在這之前,您需要留院重點觀察?!?/br> “他們這些個小年輕大夫懂什么?要聽他們給你診斷,我都該埋半邊兒土了,別信他們瞎胡扯!還重點觀察,拿我當大熊貓?!你趕緊讓馮秘書來接我出院,我一天事情那么多,有功夫在這里耗時間!” 冷秦仍然巋然不動:“首長,馮秘書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但是他也不會同意接您走的,您在這里不是耗時間而是調(diào)理身體,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br> “咳!你敢反抗命令?”爺爺動不動吹胡子瞪眼,拿這句話嚇唬過很多人。 冷秦肅了面孔,也聽我爺爺?shù)牧睿⒖掏€腰板行了軍禮,聲音卻毫不妥協(xié):“報告首長,在醫(yī)院要聽醫(yī)生的,這也醫(yī)院為病人下達的命令?!?/br> 不卑不亢,英氣逼人,又不失敬意,我已然迷妹!真想跳到他身上! 爺爺氣死了,但是也沒話可說,正如上次那幫歷史老師們所言——我爺爺也要敬冷秦三分咧! 這么一想,我頓生自豪之情,能制住我爺爺這頭暴犟驢子的人竟是我的男人呢! 但我萬萬沒想到,爺爺在冷秦那受了挫,還要找我當撒氣桶——眼睛一轉(zhuǎn),看到站在旁邊的我,臉立刻垮掉,橫了眉罵我:“你個小兔崽子!還知道回來!你爺爺要死了,你特么都不知道回來收尸!” 我冤枉咧:“哎爺爺,哪有這么咒自己的?再說,我不還是趁著你活著的時候回來了嘛!還幸虧我早發(fā)現(xiàn)你了,要不更沒人管你了!” 他翻了白眼,我懷疑他馬上又要昏過去,但他沒,只是氣兒又上來了:“這么說我還得感謝你救我一命?” “哦不不,您感謝冷老師吧,他給您做的心肺復蘇,要不您也沒那么快醒了……”我連忙擺手。 我爺爺狠狠剜我一眼又去瞪冷秦:“……我這骨頭能跟你的比?現(xiàn)在全身上下就這兒最疼了……”說完揉著胸口,哎呦了一聲。 冷秦再次行禮:“對不起首長,急救措施有限,當時情況也緊急,但我已經(jīng)盡量把傷害降至最低?!?/br> 我爺爺沒理他,生悶氣,不過幸好馮秘書來得及時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馮秘書這人處事有一套,進門的時候還順帶手地把院長帶來了——省了不少口舌,直接讓院長大人與我爺爺溝通病情,那院長曾經(jīng)也是爺爺戰(zhàn)友,所以自然推心置腹,苦口婆心地勸。這廂把院長大人送出去,馮秘書便開始匯報工作的事情,我一聽,全都布置得井井有條啊,想來這家伙在來的路上早就把事情做了個全面。 這一下,我爺爺更發(fā)不出火來了,只能皺著眉在那跟自己較勁。 最后馮秘書說:“首長,還有一件事要跟您匯報?!?/br> 我爺爺瞥他一眼,意思是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馮秘書立刻意會,繼續(xù)說:“永暑島駐扎的同志昨天登陸A市,不知道您是否有時間接見?” 登時,我爺爺臉色變了——從紅到白——從厭惡、尷尬又到痛苦,仿佛這一切就發(fā)生在一瞬間,他整個人都像是陷入巨大的躊躇和煩憂里——眉目扭曲,嘴唇緊抿,好像看到了什么讓他覺得特別惡心的東西——我可真擔心他這樣會再次暈倒…… 但很快,他臉色冷下去,眉間的陰云卻散不去,靜默很久,終于下定很大決心似的,才從口唇間擠出幾個字:“讓他現(xiàn)在就滾來見我……” 說完這句,忽地一抬頭,目光復雜地看了我一眼:“妺喜,等下我讓你見個人。” 我心頭一跳,不知為何,我有種預感,覺得此人多半是我那個不著調(diào)的爸爸——慌亂里我忽然又撞上了對面冷秦送來的目光——他就立在一邊,眸光微爍,幽沉地觀察我。 馮秘書立刻行了禮去辦事,而爺爺卻再也不說一句話,精神似乎全部耗盡,顯得頹敗虛弱,緩緩靠在枕后,似乎一下子縮成了個老頭,隔了半天,他才想起冷秦還在房間里,疲倦地低語:“小冷,你先回去吧,讓妺喜陪會兒我就行?!?/br> 冷秦自然識趣,立刻行了禮告辭,我卻有點失落,只得說:“那爺爺,我去送送冷老師吧?!?/br> 爺爺沒有拒絕,我就跟在冷秦后面出了病房。 一時,千言萬語,我只能囁嚅:“冷秦,今天謝謝你了……” 冷秦看了我一眼,隔了半晌,才緩緩吐語:“那人會不會是你爸爸?” 我怔住,想這冷秦大概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冷秦又說:“你別緊張,很多事,順其自然比較好,你爺爺肯讓你見他,不正也是你的心愿嗎……” “冷秦,你知道永暑島在什么地方?” 冷秦沉吟片刻說:“那是南沙海域的人工島,是我國很早以前就開始開發(fā)建設的軍事基地,目前已屬中國主權(quán),我們在那里建了機場和醫(yī)院,還駐扎了武裝軍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中國主權(quán)的海島了……” “那這么說,我爸爸一直被關在那個島上了?” 冷秦沒說話,低著頭想什么事。 這時我們走到電梯口,他抬頭說:“你別送我了,回去照顧你爺爺吧,你爺爺身體不是很好,你可別惹他生氣,他這種情況不應該太激動……” 我點點頭,電梯門叮咚響了,嘩啦打開,馮秘書最先從里面出來,見了冷秦就招呼:“哎,冷老師……” 冷秦還沒來得及說話,目光倏地定在了馮秘書的背后,我順著他視線去看——在馮秘書背后正立著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那人的一雙黑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忽地就沖著我和冷秦咧了咧嘴,綻放一個邪乎的笑—— 這人……這人竟是聯(lián)歡會上與我跳舞的那個神秘男人! 他是爸爸?! ************************************************************ 哈說爸爸的那位別走! 另,哥已經(jīng)警告過自己一萬遍了,這篇無虐點! 不知道是不是真能控制得住記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