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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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珩被打一事,嘉遇還是在幾天后從袁媛口中得知的。 “鼻梁骨被打歪,整個人都破相了。” 嘉遇心一抖,忙問:“知道是誰打的嗎?” “沈珩不肯說?!痹滦覟臉返湥扒岸螘r間西岸那個項目不是被你家那位給拿下了嗎?聽說沈叔叔都氣死了,等沈珩骨頭一接好就把他抓出國了,就昨天的事兒。” “骨頭都斷了?他傷這么重?” 袁媛一想到就樂,“我就沒見過沈珩這么慘過,起碼得一個月下不來床,好像后槽牙都掉了兩顆,你說打他的人得多大仇??!” 惴惴不安的思緒愈發(fā)沉重,嘉遇又問:“他為什么不說是誰打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唄,他有多要臉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倒也是。 嘉遇心安稍許,只是在回家看到穆珀后還是沒忍住冷了臉,“你要瞞我到什么時候?” 穆珀半懵,很快就猜到了是什么事情。他握拳輕咳,走過去抓嘉遇的手,沒抓到,便先低頭道歉:“是我太沖動了?!?/br> “你知不知道如果他爸知道了,以后你會很吃虧的,沈珩可是沈家的獨苗苗!”嘉遇火氣上來,“如果不是袁媛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要一直瞞著不和我說?” 穆珀只能安撫她:“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他不會說出去的。” 沈珩多么好面子的一個人,項目沒拿到手不說,還被打得鼻青臉腫,哪里有臉公開找穆珀麻煩,這不就將他是穆珀的手下敗將的事實公諸于世了嗎? 所以他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那他要是不管不顧地說了呢?你怎么不想想這個后果?”嘉遇錘他肩膀,“臭穆珀,他沖動你也跟著他沖動,我怎么才發(fā)現你這么敢賭呢!” 穆珀一一應下,他不想再重復一遍那些不堪入耳的話,更不想讓嘉遇聽到那些臟東西,只能全都攬下來,“好好好,沒有下次。以后我不管做什么,都先跟你報備一聲,好不好?” 嘉遇煩躁地蓋著臉,“得虧沈珩這人爭強好勝,不然事情就沒完沒了了?!?/br> ——那是因為他沒臉承認! 這句話,穆珀忍著沒讓它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他拉下嘉遇的手,“你看看我,我沒事。” 嘉遇定定看他幾秒,囁嚅問道:“他有沒有打到你哪里?” “沒有,就手酸。” “我不信,”嘉遇瞪他,“這幾天趕上我來月經。你借機逃過了,一會兒脫光了給我檢查一下。” 穆珀眉眼一彎:“好?!?/br> 嘉遇絕倒,她就是被穆珀的溫柔治得太死了。 * 自從知道穆珀年后就要去y國,時間如同白駒過隙,眨眼的功夫,年就到了。 這期間嘉遇不是沒有給文仲做過思想工作,但文仲這回嘴巴硬得很,說什么都不讓她跟著穆珀去y國。 “孩子你不管啦?瞎摻和什么?是想繼承我的家業(yè)還是想讓穆珀換個地方伺候你?你給我好好在家待著!” 嘉遇沮喪,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就要闊別兩年,她好怕自己會受不了。 “……媽?!?/br> “誒?!奔斡鰲l件反射地應道。 皺皺六個月,已經會說單字—— 雖然只會一個“媽”。 看到皺皺,嘉遇心里好受了點。這天干燥得很,給皺皺擦了滋潤的面霜,嘉遇抱著胖墩墩的他下樓,遠看像抱了一團雪球。 穆珀剛把煙花搬到院子里,他拍拍手,望見不遠處的母女倆,大喊:“你們就在那里等著,我點了就過去!” “知道了?!闭f著嘉遇給皺皺理了理帽子。 今年過年,他們一家三口以及文仲一起來了鄉(xiāng)下的小別墅過年,為的就是放煙花,圖個氣氛。 穆珀彎腰去點導火線,火星一呲,他跑向嘉遇和皺皺,剛到倆人身邊,第一束煙花就照亮了整片夜空。 皺皺帶著耳罩,一雙烏瞳似葡萄,煙花綻放,他舉著手搖,嘴巴合不上,像是在笑在說話,特別可愛。 穆珀攬著嘉遇的腰,身體的熱度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嘉遇甚至能感受到他給自己發(fā)旋落下一吻的輕微觸碰。 她目不轉睛地看著煙花,光火繽紛,在她眼里化成了瀲滟的流水,忽明忽暗,煙花此刻像是被拋上空中的大西瓜,炸開了,灑下來的全是清甜。 嘉遇愈發(fā)不舍。 這種酸楚快要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