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奶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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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珀一時只知抱著嘉遇幫她抹眼淚,連話都說不清了。 嘉遇不滿,“你怎么不吱聲?” 他坦白:“我在想怎么樣才能不讓你覺得難過?!?/br> “那你想不出辦法的,”嘉遇推開他的臉,自個兒擦眼淚,“我光是想到自己要獨守空房兩年,就受不了,孤兒寡母的,凄凄涼涼……” 穆珀接過她手里的紙巾,“亂說什么?又不是見不得面了?!?/br> “可是我爸不讓我跟著你去啊。他就是故意的,個壞老頭,這么記仇!”就算她和穆珀一開始的婚姻只是交易,到最后不也修成正果了?報復(fù)心那么重,還說什么不計較,嘉遇氣得牙癢癢,跟著在心里多罵一聲,文仲個壞老頭! 穆珀哄她:“我可以經(jīng)常飛回來?!?/br> 嘉遇垮了臉,“那我爸就更要抓著你的小辮子了?!?/br> “可我是皺皺父親,咱爸總不能讓皺皺缺失父愛吧?” “如果不是皺皺出生得及時,他指不定還要出什么幺蛾子來刁難你。”嘉遇太了解自己家的老父親,“算了,大不了你回來少點,我過去多點,難不成他還關(guān)著我不成?” 這就算是商量出結(jié)果了。 穆珀捧著嘉遇的臉,她的眼睛還紅著,“現(xiàn)在心情好點了?” “……好點了?!?/br> “那請問穆太太能否賞臉陪我吃個飯?你的先生這會兒的胃有點空。” 嘉遇倒在床上,頤氣指使道:“去端過來?!?/br> “行?!?/br> 穆珀光著身子下床,又聽后面光溜溜的女人嘟噥:“把褲子穿上?!?/br> 光著屁股蛋,晃誰眼呢。 穆珀大笑,應(yīng)說知道了。 腳邊正好有條褲子,他隨手穿好,端著餐盤上床,好脾氣地問:“穆太太想先吃哪個?” 兩菜一湯,附了一盤餃子,時間長了,看著有些干巴。 嘉遇整個人縮在被子里,張嘴就來:“餃子。” 一枚餃子下肚,涼得很,可能是餓極了,她卻覺得很好吃,“再來一個。” 穆珀連喂半盤,嘉遇這才飽了。她摸肚子,下了特赦令:“行了,你快吃吧,別喂我了?!?/br> “不生我氣了?” 嘉遇將臉埋進(jìn)被子里,聲音悶悶:“早不氣了?!?/br> 穆珀年后就走,時間那么短,她才不要浪費在生氣上。 * 凌晨兩點,岐楊區(qū)的酒吧一條街依舊人聲鼎沸。 與熱鬧劃出一道分明的線,有人等在安靜的暗處,一根煙又一根煙地抽下去,都沒能等到新消息的出現(xiàn)。 “媽的一群廢物!” 男人將腳邊的垃圾桶踹翻,卻聽幾道腳步聲,他回頭,不由退了兩步。 “怎么,意外?” 穆珀走得很慢,停下時松了松圍巾,“是你約我出來,我總得要見到你人才行。” 男人沉了臉色,他收回手機,“你知道了吧?!?/br> “知道什么?是說評標(biāo)書的事,還是你派了一群打手堵我的事?” …… 就在兩個小時前,穆珀收到一條短信,內(nèi)容就一個地點,并無署名。 穆珀知道是沈珩。 彼時嘉遇翻了個身,他給她蓋好被子,而后悄聲離開了房間。 在露臺吹了幾分鐘的風(fēng),他才回了一個好。 穆珀心中清楚,應(yīng)對沈珩這種自大狂,最好的打擊方法就是壓垮他,無視他。也許失去西岸這塊地對沈家來說無關(guān)痛癢,但針對沈珩而言,這是臉面問題,他不可能承受得住。 這個時間的約談……穆珀不得不為自己多留一個心眼。 而沈珩也沒有讓他失望。 “沈總很看得起我,十幾個人等在那里,如果我沒帶人,是不是就見不到沈總了?” 沈珩默然片刻,呵了一聲,他問:“當(dāng)小白臉的滋味是不是很好?” 穆珀笑,“沈總約我出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 不等沈珩回答,他又說:“可能沈總還想說更多的廢話,但我沒有那么多時間去聽。我這次應(yīng)約,是想給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做個了斷??赡苌蚩倳苓z憾我沒有斷胳膊斷腿,但事實就是這樣,動腦子的人才能贏?!?/br> 沈珩捏緊拳頭,卻動手也不是,不動手也不是。穆珀給他下了文字陷阱,他如果動了手,就承認(rèn)了自己是輸家;但如果不動手,他偏又氣不過。 穆珀跟看不到沈珩的憤怒似的,語氣古井無波:“嘉遇不希望我意氣用事,而我也答應(yīng)過她絕不沖動。所以我現(xiàn)在可以心平氣和地和沈總說,過去的事情可以過去,但如果沈總還想著重蹈覆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br> 最后幾個字穆珀咬得十分重,威脅意味明顯。沈珩輕視之,他收了眼鏡,“你想對我怎么不客氣?” 穆珀沒有回答,只說:“好了,我的話就這些。我該回去了,總不能讓我太太等我太久。” 他摸上袖口,在光影莫測的屋檐下笑了笑,“再見,沈珩?!?/br> “穆珀!” 穆珀頓足。 沈珩故意放肆地笑了兩聲,眼底不知是染上了什么晦澀。 他慢聲道:“那天我聞到了嘉遇身上的奶味……不得不說,真香啊?!?/br> 甚至,還故意拖長了尾調(diào)。 指腹轉(zhuǎn)動袖扣的動作突然收緊,穆珀嘴角平成了一條線。他緩緩將其解開,又動了動脖子,微揚起下巴就能看到天上掛的彎月如帆船。 他問:“沈珩,你為什么非要逼我呢?” 這下回去,嘉遇指不定又要生他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