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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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調(diào)情,“放心,我會慢慢地,慢慢地,先用手指,弄你下面,”聽聞男人的腿根一緊,分明是對他的誘惑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卡薩爾捏住那兩片蜜唇一邊揉搓,一邊用指腹按壓藏在花瓣下的柔嫩乳珠,嘴里馬不停蹄、添油加醋地描繪著他仿佛看到的春色,“熱起來了是不是,嘖嘖,這麼快就充血了,那前面有沒有變硬?” 塔克斯先他一步夾住腿,但那人并沒來到前端仍緊緊粘著後方的花唇來來回回地摩挲并發(fā)出一聲輕笑,很是齷齪:“前面果然硬了?遮什麼遮?你以為我不知道?沒有誰比我更了解你yin蕩的一面了,你說是不是?”狠狠一下戳在rou縫里最敏感的一處,塔克斯受驚地掙扎了兩下,再度陷入他懷中困獸猶斗地喘息著。 “這麼有感覺?”耳邊傳來男人不懷好意的聲音,流連在花唇上的手指各顯神通,對自己負(fù)責(zé)的那片又按又揉,讓塔克斯很有跳起來與他對決的沖動,“怎麼,按耐不住了?這麼一會就想要了?” “呃……”毋庸置疑,男人帶有暗示性的話語讓氣氛變得格外色情,也讓他心中的情欲難以抑制。但被死死禁錮著無法動彈,塔克斯只有拼命扭動身體來躲避那殘忍的挑逗和旖旎的勾引,“放開……呃……” “憑良心說,你真的想讓我停止?”卡薩爾又找到了話題喋喋不休地給予他連綿不斷的刺激,“還是想我狠狠干你,別再這麼羅嗦?” “……”不知是陽光在沒落之前額外熾烈,還是男人在他身上肆意縱火的緣故,塔克斯只覺身體已經(jīng)離灰燼不遠(yuǎn)地?zé)饋砹耍つw上是窸窸窣窣的熱,雙頰也燙到無以復(fù)加的地步,如此容易動情的自己比那個廢話連篇攻勢不斷、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家夥還要可惡。 “滾……唔……”被猛然封住嘴唇感到對方狂熱氣息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果然男人動作粗暴了起來妄圖制造最強的快感以此讓他癱軟如泥無可救藥,塔克斯幾乎是毫無辦法地淪陷在那變本加厲的類似撕扯的揉搓里。由於充血而腫脹得殷實的唇瓣被拉到極限承受著銷魂的大力。這干柴烈火般的親密接觸,讓他顫抖得差點站不住,只能咬著嘴唇發(fā)出愉悅對方的呻吟并給出痛并快樂的無恥邀請。 殊不知兩人yin穢的糾纏及欲望的嬌艷,讓那除了足夠高便沒什麼可取之處的山頂頓時升級為一座風(fēng)光無限的空中花園。只見衣冠楚楚的男人將另一個身著盔甲,盔甲下還高高隆起一團(tuán)的同性緊緊抱住,前者在他的逼迫下不得不艱難地彎著腰但又時不時注意著肚子受壓的程度,只好用巨劍抵著地面來支撐自己像面條一樣軟綿綿隨時會滑下去的身體。從後面繞上來的手將沈重的盔甲下擺掀開,從一片陰影里隱約可見那抹曖昧到極致的嫣紅正受著對方不知疲倦的愛撫。這幅畫面讓路過的風(fēng)也駐足,好奇地觀看,就連往西邊墜下的太陽也好似要重新升上來,窺視這不同凡響、春意盎然的熱火朝天。 “唔……不……”塔克斯陽剛的臉上全是細(xì)細(xì)的汗,嘴唇咬得發(fā)白,呻吟零落成碎片,懊惱著身後的野獸那讓人欲罷不能的糾纏。受盡玩弄的唇瓣被手指惡劣地摁進(jìn)rou縫里,徐徐蕩漾在不知何時溢出來的春潮間。那顆挺立的乳珠一臉燦爛,明顯倍受摧殘,就算暫時被冷落在一邊也自娛自樂地戰(zhàn)栗著滿身rou感。 塔克斯與男人想得到他的執(zhí)念奮力搏斗,才勉強掙扎出一只能夠托住腹底的手,但已阻止不了下體先是負(fù)隅頑抗再是心甘情愿的失陷。待花唇被快感徹底擺平,那貪婪的小孔也浮出水面,吐出些混濁的yin泡似乎在催促遲遲不猥褻它的手指。 “你濕了。”卡薩爾故意煞有介事地道出這個不爭的事實,下一秒又為那些爭寵的媚rou,不知先照顧誰而焦頭爛額?!澳阏鏌崆椋瑢氊?,不過吃不吃得到我的棒子就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br> 聽聞,男人扭頭憤怒地瞪了他一眼,可惜他眸帶水光,意識微有些朦朧的樣子根本不成威脅,倒是卡薩爾yin威浩蕩地重新封住他上面的嘴野蠻地啃咬不停,同時也讓他下面的小嘴享受著手指狂烈的jianyin。 “唔……唔……”被堵住嘴的塔克斯無助地?fù)u晃著頭,一睜眼就看見無數(shù)條交織的彩虹,七彩繽紛好不炫目。下面是男人越發(fā)失控的攪弄充斥著花xue里的各個角度,耳邊是yin糜的水聲富有高亢、另類的節(jié)奏。他不由也跟著激動起來,yin水頓時一發(fā)不可收拾嘩嘩地在腿間直流,如同在云端行走的漂浮感蒙蔽了他與身俱來的驕傲和透徹,同時又恐懼著,生怕腹中的胎兒因為自己興奮過度而有所閃失。 隨著情動越漸漸醇厚,塔克斯越發(fā)無力,腿軟得拾不起,見狀卡薩爾將他撐住,轉(zhuǎn)移到不遠(yuǎn)處一塊凸起的巖石,再讓對方坐在腿間,背靠自己的胸膛。這樣一來,兩人都輕松很多,盡管熱情高漲不必再分心了。 由於前戲豐盛,男人的花xue早就軟化得差不多,水淋淋的格外稚嫩??ㄋ_爾這才彈出隱忍已久的roubang打在蠕動著的xue口上。塔克斯似乎感到了即將到來的深入,身體顫抖得厲害,那被蓄勢待發(fā)的分身抵著的saoxue更是餡媚地大開大合,主動咬住碩大的guitou,像餓了幾百年似的拼命往里拖。 ‘啪’,一掌拍在男人結(jié)實的臀瓣上,引起門戶好一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收縮,卡薩爾傾身舔了舔他紅紅的耳根揶揄著:“真饑渴,還主動吸我來著,難道你男人沒教你該怎麼伺候疼愛你的大爺麼?” 塔克斯:“……”盡管他討厭這個樣子,恨不得咬那家夥一口,但托著腹底的手始終不敢離開,仿佛一拿走,渾圓的肚子就會砸在地上,一群沒發(fā)育完全的毛茸茸的胚胎會三三兩兩地迸出來,明明知道這不可能發(fā)生,卻無法克服濃烈的恐懼感。 投票的才是人見人愛滴sao菊哦……(靠,這種拉票宣言)……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雙龍入洞雷H 面前就是懸崖,很高,有俯視眾生的味道,也有隨時會掉下去的錯覺。 剝下來的褥褲,隨手丟掉,被風(fēng)吹得發(fā)冷的下體,有預(yù)謀地戰(zhàn)栗。 花xue深處癢得發(fā)麻,脹得發(fā)痛,有些無法忍受那人慢條斯理的齷齪。早知道久違的性愛竟這般難磨,也就早早將所有的誘因毫不留情地扼殺了。 每根神經(jīng)皆被拉扯到極限,輕輕一觸就會斷裂。體內(nèi)充斥著沸騰的熱血,染得眼前都是血紅的。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一處,并在強烈的快感中不斷升級,漸漸形成可怕的黑洞,就連藏得最深的靈魂也無法逃脫。 塔克斯戰(zhàn)栗著始終沒有找到機會合攏的雙腿,顫抖著的身體時不時地跳動,關(guān)節(jié)繃得咯咯直響,加上茫然又無助的表情構(gòu)成了最天然的催情劑,卡薩爾側(cè)頭注意著他的反應(yīng),偶爾揶揄地瞄一眼他翹著的東西,再用指頭彈上一彈,讓它越發(fā)堅挺更為養(yǎng)眼。 在慢得叫人瘋狂的節(jié)奏里,將guitou摁入擁擠而柔軟的rou縫中,抵著盡頭上那顆飽滿的乳珠,輕柔地晃動著,比蜻蜓點水還要輕描淡寫,又是比舔犢情深還要無盡溫柔。壯碩的yinjing在兩片濕熱的唇瓣間借著那甜美的水潤輕輕滑動,堅硬的包皮刮擦著敏感的rou珠并帶出幾不可聞的小小水聲,在越發(fā)契合的愜意里將那些涌起褶皺的媚rou觸得更緊更重,再意有所指地點上微啟的小孔,并挑弄著xue口邊緣上的絲絲顫抖,或者戳進(jìn)去一點前後小幅度蹭動直到教會那張小嘴如何主動吞吐,同時理所當(dāng)然地攪弄著其中漸漸增多的情色濃稠。 “呃……”塔克斯被弄得受不了,臀部失控地夾動,并不斷往前蹭,因為他的動作不斷有石沙滾落懸崖,觸目驚心的險象環(huán)生。男人也怕他出事,便吻了他一下嘴角,就著下體相連的姿勢互相交換了位置。 而仍舊沈溺在情欲當(dāng)中不可自拔的孕夫被突如其來的天旋地轉(zhuǎn)給嚇了一跳,忙攀緊男人的脖子化作了黏人的八爪魚,卡薩爾嘴角掛著笑意,大力揉了揉掌中rou感十足的屁股,還嫌溫存得不夠惡狠狠喜滋滋地在他嘴上咬了一口。 被放在凹凸不平的巖石上,與男人面對面地做著情色交流,塔克斯感覺很不習(xí)慣,而且礙事的肚子決不允許兩人緊貼著蠢蠢欲動??ㄋ_爾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無論如何他都想看見情人的臉以及那高潮的樣子,“堅持一會,我只做一次?!?/br> 一張不舒服的床會讓性愛的愉悅度大打折扣,而且他本來就是吃虧的一方更沒理由要受這樣的委屈。但男人一句比一句體貼的言語還有那在眼瞼下輕輕煽動的柔情讓他無法抗拒,不禁想起多少個月圓之夜里那戰(zhàn)勝痛苦的甜蜜和幸福得有些恍惚感覺。 但是下一秒,他好不容易醞釀出的戀愛心情以及‘以後對他好點’的想法便盡數(shù)夭折。本來被狠狠分開腿的瞬間塔克斯就有了待宰羔羊的自覺,被握住分身時他還吐了口氣心想那個笨蛋終於發(fā)現(xiàn)了開啟他高潮的鑰匙,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男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