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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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特別古怪,像侵略者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舔著嘴唇的舌尖上滿是貪婪。 “……”卡薩爾猛地打了個寒戰(zhàn),一動也不敢動,只能悶悶地任自家男人小孩子一般稚氣地捉住他的耳細細地看慢慢地玩起來。 快到山頂時,男人已經(jīng)累得氣都喘不過來,卻還是努力挺直腰桿,身為孕夫,怎麼軟弱都是理所當(dāng)然,想必他的另一半早就把包容和溫暖準備好了,只會給予他和胎兒無盡關(guān)懷和憐愛。但塔克斯卻不以為然,沒有任何理由讓他丟掉自己的鏗鏘和硬氣,要去無恥地依賴。 不過要想堅持己見,是要付出代價的。他剛直起腰,就牽扯到腹底,突如其來的痙攣讓他不得不重新彎下去?!鞍?,我說你……”卡薩爾把緊緊咬著嘴唇,眼里滿是不甘和倔強的男人環(huán)住讓他依在懷里,并抬高腿撐住那搖搖欲墜、簌簌發(fā)抖的身體,“我說你就不能小心點嗎?我又不是外人你何苦逞強?我知道你不希望被人看扁,凡事都要自強自立否則渾身就不對勁,但你考慮下孩子好不好?”塔克斯抬起頭,有些氣憤的表情對上那人的語重心長,似乎不滿他的說教,但胎動得厲害,痛一波又一波地襲來,考驗著他的意志力,偏偏孩子的父親羅羅嗦嗦一大堆還不得要領(lǐng)地幫他按過來揉過去,見沒有明顯的好轉(zhuǎn),望了他半天,突然說句:“你不會要生了吧?” 本來塔克斯就憑著一股惡氣硬撐著,只要這波扛過去就好了,只是男人又是干擾又幫倒忙的,欺負他不能分心更無法阻止還越發(fā)不知好歹變本加厲,搞得他險些岔氣、一敗涂地,可惡的是這家夥不僅不知悔改最後還說出那麼讓他崩潰的一句話來…… “嗚……嗚……”靠都靠不住,塔克斯慢慢坐倒在地上蜷起來,嘴里悶哼不斷,大概是痛極他無法自控地扭動著水桶般粗的腰,手在土里拼命抓擾,這就是徹底破功的下場。 怎麼有這麼蠢的人?。磕腥嗽诘厣下貪L著只為尋求比較不痛的某個瞬間,那凄慘的模樣讓跪在旁邊的卡薩爾抱著頭差點哭出來了。痛不欲生間塔克斯還不忘白他幾眼,特別是那人突然露出靈光一現(xiàn)的表情將他撥回身邊,伸出的手居然探進衣內(nèi)覆住他男根娑動起來,另一只手似乎想鉆進花xue但微作考慮只停留在蜜唇上面然後雙管齊下地刺激。 “……”塔克斯無語了,他都快死了男人竟然還想著做那事有沒有搞錯?而且還哭喪著臉好像他已經(jīng)變成墳?zāi)挂蛔频摹_€好他突然想起每次圓月之夜兩人都是用做的來……就算那人是想依樣畫葫蘆幫他減輕痛苦,但這次根本不一樣好不好,真是蠢得連一點為他開脫的余地都沒有干脆趁機打了肚子的種這麼活受罪到底是為什麼啊他想不通。 是不是我越寫越難看了,票票咋越來越少了?還是沒插你們又偷懶了?明天想我?guī)赘?,同志們,拿票票來說話,不然我也會得毛毛那種病的哦~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全 不知折騰了多久,當(dāng)他從地上爬起來時身上滿是污垢不說連指甲縫都是塵土,而男人蹲在一邊歪頭看他,表情特別的愧疚和無辜,以至於說話都不再底氣了:“你,你還好嗎?” 塔克斯很想一腳把他踢成個轉(zhuǎn)不停的陀螺,可看見男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挨過來幫他把衣服拍干凈,小心翼翼生怕被自己記恨和挑剔的樣子,也就收住了暴力的沖動,而是化憤怒為動力,一下就登上了山頂。 剛站穩(wěn)一抹刺眼的光芒就掃射過來,瞬間被擊中的男人表情驚愕地定在那里。 荒蕪一片的山頂承受著陽光的直射,游弋在視線里的七彩光圈疊成了瑰麗的海市蜃樓。在懸崖的邊上,斜插著一把巨劍,猛烈的陽光如同想把它沖走的洪水猛獸,因為背光呈濃黑的劍身深深地插在土里巋然不動。 屹立在旁邊的東西乍看之下仿佛一具無頭的軀體,給人的感覺卻是像那把劍一樣的氣勢恢宏,只是渾身上下充滿了悲慟。這兩件事物,曾被他穿在身上、拿在手中,如今重逢忽然又憶起它們的尖銳和沈重。 男人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只直勾勾地瞪著巨劍,并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哪里還看得見身後的卡薩爾朝他伸出的手正顫抖著以及失望透頂?shù)纳裆锬悄ū瘺龊桶?/br> 在巨劍前停下腳步的男人擋住了整個夕陽,腳下是長長的倒影,仿佛是從他身上分裂出來的另一個塔克斯??ㄋ_爾怔怔地望著明明站在那沒有動卻仿佛漸去漸遠的背影,心中溢滿惆悵。 一舉一動都嵌在他眼中,真實得讓他鮮血直流。只見半蹲著的男人,伸手握住劍柄,從上至下以指腹細細地摩挲著仿佛在親密自己最愛的人。這一刻,卡薩爾感到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時間,他的意識雖然清晰卻在逐漸黯淡下去,似乎受到了對方的吸引而從體內(nèi)抽離。 將盔甲拾起,慢慢套上身,拔出巨劍,直指蒼穹,至從找回記憶的那一刻,現(xiàn)實在崩塌,世界在震動,壓在心上讓人喘不過氣的是rou眼全然無法承受的風(fēng)起云涌。 耳邊是隆隆作響的戰(zhàn)鼓所奏出的死亡音律,周圍到處散著鮮血淋漓的斷肢和鐫刻著一劍封喉的頭顱。要吃人一樣的天搖地動,要吞天般的震耳欲聾,歷歷在目,歷歷在目。就在男人的眼睛變得猩紅仿佛深處的瞳孔被腦海中的殺戮所撕裂的時候,被堅硬的盔甲勒得幾乎小了一圈的肚皮忽然顫動,塔克斯立刻驚醒,眼睛睜得大大的,爾後低頭,用手撥開甲片露出布滿瘀傷的腹部。 他這才想起,自己早就不是從前那個沐血爭戰(zhàn)所向披靡、見人殺人見佛殺佛的修羅戰(zhàn)神了。他有了丈夫,那個人雖然傻里傻氣,但是對自己無微不至,眼里總滿含著柔情。他還有了他們的孩子,在肚子里蠢蠢欲動,甚是調(diào)皮。他已經(jīng)有了家庭,而且就快添新丁,美滿的生活盡在掌握,杜絕任何的徇私舞弊。 五味雜陳,然後是一聲嘆息,塔克斯回頭,果然看見那人局促地重新讓臉掛上笑容:“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是不是很喜歡?” 定定地看了他好一會,塔克斯才緩緩地搖頭:“卡薩爾,我想你是誤會了?!?/br> 努力裝作不懂的男人顧此失彼,差點泄露心底的真實情緒,急忙重拾若無其事的神色,問:“誤會?” 轉(zhuǎn)身,和他面對面,不給他躲開的機會,塔克斯用一副覺悟之後的清冷口吻接著說:“我以前殺人如麻,從來沒考慮過殺人之外的事??傆X得那種快感值得我追求。但現(xiàn)在,我并不想繼續(xù)自己沒走完的征途,留在你身邊,生下我們的孩子就是如今我所忠誠的最大內(nèi)容?!彼従彽鼐従彽卣f,毫無感情的語氣里不知不覺添上了一抹溫柔的激動,“其實我只是向往自由,你應(yīng)該理解,我這樣的人一旦被束縛有這樣的想法是在所難免的?!?/br> “不管你是在試探我,還是想讓我得到最大的快樂,我都接受。”手被對方握住,拉到盔甲下,放在那guntang的隆起上,仿佛如此全家人都在一起了??ㄋ_爾盯著那兩只交握住,雙雙貼著弧線的手,一時什麼都說不出,只能讓心中翻滾著絢爛的幸福以及美好的悸動。 “不要再胡思亂想了?!?/br> 渾厚低沈的嗓音在耳邊溫和地回旋著,讓他不敢抬頭,害怕對上情人那恬淡得令他忍不住懷疑的雙眸。沒想到對方的身上居然會出現(xiàn)如此不可思議的人格,就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也遠遠不會有這麼一天的。 “你只說對了一半。”被男人好聽的聲線狠狠滿足的塔克斯重獲自信,揚起下巴的他不可一世地沖孕夫調(diào)侃起來,“真正的原因是我想換個口味。你可能不知,比起你張開大腿一絲不掛地橫陳在我面前,我更想要你全副武裝穿得嚴嚴實實地供我蹂躪,那才有情趣……”說著,邪里邪氣地湊上去吻他抽搐的嘴角上那抹振奮人心的鄙夷,直到他受不了地閉了閉眼睛有些無可奈何地咬牙切齒。 “原來你陪我上來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卡薩爾眨眨眼睛,親著他皮膚的嘴唇矯情地吐著曖昧又灼熱的氣息,厚顏無恥地奉上臺詞:“那可不是?” 塔克斯:“……” 防不勝防,轉(zhuǎn)眼間那人的祿山大爪就探進了盔甲,透過墊底的布料,五指紛紛襲擊敏感的下體。塔克斯正要發(fā)作,那人如!骨之蛆的軟軟聲音就浸進了rou里,帶起一片sao動的漣漪:“我們很久沒做了,我想你快想瘋了,難道你的xiaoxue一點都不渴望被插入?” 塔克斯:“……” 卡薩爾極會察言觀色,感受到對方的身體忽地繃緊,有些不安地微微戰(zhàn)栗,便溫柔地將他圈緊盡說些膩死人不償命的甜言蜜語:“別緊張,我會很小心。你是我最愛的人,我怎麼舍得弄痛了你,弄傷了孩子?” 下章H……有人說這文很沒意思,是咩?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4微H全~ 說著說著,便成了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