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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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無慮地枕上了,如此一來,那突凸的喉結像個雞蛋安穩(wěn)地陷在了里面,以至於他每說一個字都顫動著整片花園。 “我不想和你成為敵人。那個,有人不是說,和自己最愛的人兵戎相向最是殘忍,就是被碎尸萬段、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也比這樣的殘忍差好大一截,我現(xiàn)在總算深有體會,哎,你說我到底該感嘆你絕情的美還是那可惡的造化弄人?”他本來打算繼續(xù)傷悲,卻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用手摸了摸頭,一時間驚訝萬分:“咦,我頭發(fā)怎麼濕了?” 這一刻,塔克斯只想一頭撞死在豆腐上,丟人丟到這個份上,真是太神奇了…… 不一會,又聽見他問:“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殊不知塔克斯恨死了他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德行,就算是無意的,可那張?zhí)焐蛶е圃p的臉卻容易讓人誤解,不管他多麼堅信黑豹別無用心,還是忍不住懷疑。 毋庸置疑,這一刻他是真的窘到了。雙頰上的燥熱是怎麼也甩不掉的羞惱,趕快將不小心抬起的頭埋下去,不料卻被卡薩爾捉住了下巴,慌忙閃動的目光欲奪路而逃,很不巧地撞上對方的眸子。 “你不敢看我?”男人的質問里盡是玩味和輕佻,好像碰見了什麼稀奇事,不抓住大做文章仿佛對不起自己唯恐天下不亂的本性死似的?!爸皇潜晃铱粗湍屈N有感覺,那被我挨一下還不立刻精盡人亡?” 塔克斯差點被他的推斷氣得內(nèi)出血,雙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一推,但可惡的是不但沒把那家夥推開反而把自己送進他的懷抱,簡直百思不得其解,怎麼他就是擺脫不了這個牛皮糖?難道同性相吸這個根本不存在的定理冥冥之中被他們給創(chuàng)造出來了? 而卡薩爾只抱了他一會,就松開了手,主動與他拉開距離,盯著他的眼睛說不出的多情,而那張總愛搗亂的臭嘴也認真起來了:“你以為我真的那麼笨?其實我知道,你討厭我得很。而且根本沒有把我當作你的情人。”只見他有些沮喪地垂下了頭,徹底拋棄了自我安慰的念頭,可說鮮血淋漓、正兒八經(jīng)地與他坦誠相對,“你走你的路,我不會強迫你改道什麼的。要知道,我也并非那種在一棵樹上吊死的人,我不會傻傻地等?!?/br> “說白了,我就是一只畜生,沒有人類那些所謂的高尚品德。也許你說得對,我們根本不適合。盡管我沒有放棄,但我努力過了還是不行,那麼我會放手,絕不遲疑。”他的眼里亮著前所未有的決絕,“現(xiàn)在我要你告訴我,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在一起?就現(xiàn)在,給我說,要還是不要?” 聽聞塔克斯抬起眼,看向那個口口聲聲說要自己屬於他卻又突然交出了選擇權的男人。奇怪的是,他并沒覺得獲得了尊重,而是有種被戲弄的感覺。以至於他目不轉睛地望著他似乎想發(fā)現(xiàn)他堅定的外表下內(nèi)心是否在劇烈地顫抖,是否言不由衷,是否有所期盼但苦苦壓抑著。 要知道,他一句話兩人的緣分就會真的斷了,難道他真不在乎那個他不想聽見的答案會從自己這里脫口而出?塔克斯暗暗搖了搖頭,幾乎是有些遺憾地已經(jīng)將對方提前納入記憶中。 豹子發(fā)瘋了,不要這麼認真好不好蠢貨,會嚇著後媽的!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43抉擇 卡薩爾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他緩緩搖了搖頭。 他本以為自己可以足夠堅定就像對方能夠繼續(xù)軟弱下去。 或許他早就知道放縱男人一定會得到這個結果,以為有思想準備就不會傷得太重,可真正到了那一刻,依然是體無完膚甚至比體無完膚還要慘好幾倍。 有時候,理性比什麼都殘忍,但這樣的自私其實是為了兩個人??墒郎喜⒉淮嬖谏埔獾臍埧?,就算真的有也不會得到自己以外的認同。 深吸一口氣,黑豹對上那個永遠都那麼聰明的男人:“既然你決定要斷,我也不會阻止。但我還是不甘心?!彼炎∧腥说碾p肩,輕輕地說,“塔塔,你相信命運麼?” 塔克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又聽見對方說:“你看那是什麼?” 朝卡薩爾所指的方向放眼望去,他看見眼前的原野不知何時變成了肥沃的淡紅色。那些像火精靈一樣的窈窕花朵皆是零落成泥,化作養(yǎng)分滋潤了一方土地。更神奇的是,在凹凸不平的正中央,居然竄出了一株海藍色的樹苗,并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茁壯成長,一會就開了花,轉眼便結了果,那些果實都是一對一對、如同戀人般貼得緊緊的,在風中互相親吻,彼此愛慕。 卡薩爾靜靜地看著眼前奇妙的植物,以一種仿若超度亡魂的虔誠口氣說:“這是雙生樹,千年才有一棵,除非與你有緣,否則它不會出現(xiàn)。樹上的果實皆是雙生,一種叫多情果,一種叫無情果,但是它們的長相沒有差別,即使挨在一起也無法分辨。多情果,顧名思義,情深意重、不離不棄,據(jù)說吃下它的人心中便只有與另一半白頭到老的心思,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會在意。而吃了絕情果的人將會一輩子清心寡欲,永遠不會動情,永遠都是無心?!彼α?,朝塔克斯轉過頭,“既然你我都相信命運,不如來一次快意的賭博,讓上天來決定我們到底該不該在一起。只要這是我們共同做的決定,那麼到時候誰也沒有理由去責怪誰。既然做出了選擇,就無需後悔。你說是不是?” 塔克斯閉了閉眼,然後睜開認真地咬出三個字:“我同意。” 旁邊的卡薩爾笑得有幾分苦澀,但終歸是得到了解脫的快意:“那麼,請。” 男人向前走了幾步,突然掉轉頭來到他面前:“我的回應真的那麼重要?我不愛你你就真的要放棄?” 黑豹斂住笑容,冷冷地回復:“你從來就不把我的痛苦當一回事。如果你是我,那麼你會有什麼感覺?” “好吧,”塔克斯不再猶豫地邁開步子,走到樹前隨便摘了一只果實放進嘴里,很慢很慢地咀嚼,仿佛想多留住一會如今的自己。 卡薩爾則跟著大踏步上前,也如法炮制,拽下一只囫圇吞棗般讓它一下滾進肚子,還囂張地打了個飽嗝。 我要說件事。 因為有些人反應,說這文越寫越爛到現(xiàn)在可以說是不知所云,完全不像我寫的,我自己多多少少也有類似的感覺,但我還是想問問一直在追這篇文的同志,想得到你們的回復和建議。 要麼,再過幾章就大結局,寫個生子番外。然後好好寫新文。不知有多少人贊成這個決定,一定要在會客室告訴我,這個主意如何是否可取。因為如果真的越寫越難看,越寫越讓你們失望,我也不想浪費時間去再去廢話了。 還有一個選擇,就是繼續(xù)寫下去,如果你真的喜歡這文,覺得還有繼續(xù)下去的必要,也請告訴我,畢竟我還是不想這麼草草地結束讓喜歡這文的人覺得不爽,但是,不要隨便選,因為同志們也要站在我這個角度想想,寫篇文是很累很花時間的,是需要精力的,所以說希望你們慎重一下下,選你認為對的,Ok? 好,拜托你們了。 其實也沒好大回事,只是問下你們。 當尾巴戀戀不舍地離開,向花xue下那個洞口頻頻刺探時,塔克斯緊咬嘴唇羞憤欲絕地朝他斜著淚眼,一副被惡霸欺凌卻敢怒而不敢言的良家婦女狀有種另類的誘惑,讓人只想把他干到哭。 也許是從來沒有見過對方露出如此不符合他氣質的表情來,卡薩爾有種受寵若驚的快感,若是從前那個人定會毫不意外,只會懶洋洋地給他個白眼。 而塔克斯只覺得異常羞恥,特別那個只出不進的排泄口也被撬開,竟被一根獸類的尾巴給充滿。更可惡的是,腸道也可以如此yin穢,厚顏無恥地充當著第二個花xue并分泌出粘答答的液體,就像那根尾巴理所當然地冒充yin棍模仿性交抽插的動作堪稱老練,甚至秀著比真正的陽具還要美妙的勃起。 “啊──啊啊──”只聽輕輕呻吟著的男人突然仰臉大叫,晃動的身體簡直如無骨般在原地狂舞、似要乘風歸去樣的失重起來,而他後面的卡薩爾幾乎超速度地撞擊他的花xue,肛門里的尾巴也十分默契地跟著加快攪動直到速度與前者持平,上下皆是yin水四濺,像是有個隱形的孩童在上面拍水玩(囧)。兩處都在敲鑼打鼓似的,‘啪啪’的聲響振聾發(fā)聵,每一下抽插皆可媲美殺人不眨眼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而動作越是激烈越是不夠越是倍感空虛,明明知道這無限循環(huán)只是個讓人精盡人亡的歹毒陷阱,但還是忍不住攀向高峰。 “啊……嗚啊……”塔克斯發(fā)著抖,弱弱地尖聲悲鳴著,體內(nèi)仿若有無數(shù)只手齊齊抓撓著,讓他恨不得把內(nèi)臟拆開將那些如跳蚤水蛇sao動流竄的快感一一捉出來扼殺掉否則將永無寧日他只有猝死在這可怕的地獄里面…… 今天真是煩死了,今天好不容易比尋常早些到家馬上趕H哪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