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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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的。塔克斯感覺下身仿佛流滿了血,或者糊滿尿液,在這種情況下失禁是再正常不過的插曲,但是對那個丑陋的自己回避之余是春心蕩漾、變態(tài)絕倫的窺視。 他的前端時而狂亂地射、時而悶sao地溢、時而矯情地一顆一顆吐出濃稠的jingye,下腹上的黑色毛發(fā)被不知誰的精華粘成一團,就像被雨水浸濕的凌亂的鳥窩孤零零地等待著男人的手指重塑造型(囧)。卡薩爾越干越有興致,總覺得這副rou體是某種終極討好也懲罰著自己,從來沒這麼滿足過,僅僅是將rou根灌入那抹柔軟什麼都不做,也讓他覺得所獲得的刺激比luanlun、群交以及那些更下流更卑鄙更齷齪但也最美妙可說一言難盡的交合要更豐厚更不可思議得多。要知道獸族是重欲的種族,性是他們生活中最大的內(nèi)容,越是不成體統(tǒng)越是贏得同類的尊敬,因為他們無法忍受千篇一律的性愛,循規(guī)蹈矩的結(jié)合,誕下的孩子越是雜種越是讓人羨慕,是競爭族長之位的最優(yōu)秀血統(tǒng),而那些選擇從一而終的伴侶往往會退避三舍,因為他們違背了獸族對‘天下大同’的特殊定義有的甚至會被處於火刑因為這樣的夫妻其心必異甚至不配有尖牙和爪子,是侮辱獸圖騰的存在為人所不容的。 記得他身為族長那時,有數(shù)不盡的妻妾,每次侍寢至少五個人一起,他永遠不會因為看中某一個而開創(chuàng)獨寵的先例,因為那是愚蠢的行徑比自我安慰還要低級。而他如今失去了這般安逸的生活,并且忍受了整整十年身體上最直接的空虛。這是之所以憎恨他的大部分原因,但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和仇敵展開一段可笑的故事。 這文越寫越亂,我想開個新坑好好寫篇不羅嗦的,你們覺得我是烈欲寫完了再開,還是現(xiàn)在就開???好困惑…… 一定要告訴我何去何從哦……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41補全 沒有刻意結(jié)束,也沒去積蓄力量掀起再一波的情潮,到最後兩人側(cè)躺著,卡薩爾貼在男人背後蠕動著下身,就像睡到自然醒一樣,性愛同樣也能如此,直到最後一絲體力殆盡所有的動作自然平息。 不知是什麼時候疲憊得連指頭也抬不起而迎來了睡意,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懷里的男人仍舊閉著雙眼沒有任何動靜,也難怪他睡得這麼熟仿佛要再睡個幾天才能醒,卡薩爾愛憐地摸了摸那張臉,起身時下體突然一陣悶爽,這才想起那話還嵌在男人體內(nèi),沒有拔出來。 但在他動第一下時就已經(jīng)牽動對方沈睡的意識,塔克斯雖沒立刻清醒,也能讓人感覺到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開始在他身上蔓延凝聚。 卡薩爾只覺說不出的緊張,畢竟之前他太過張狂恨不得把人家那里用鐵鏈拴在自己陽具上。而且還十分惡劣地將男人玩弄得一次又一次尖叫著高潮,就算罪不至死也活罪難逃。 可出乎意料的是,在才睡醒時的迷蒙淡去之後,像想起什麼慢慢將眼睜圓,呼吸也變得急促的塔克斯只是目光森冷到幾乎凍結(jié)的極點,身體繃緊至響起骨骼摩擦的聲音,再輕輕垂下眼,掩去了所有的情緒,沈默半響,才張了張嘴,一字一頓:“滾、出、去?!?/br> 而豹子早就看出了他不過在虛張聲勢,連啟唇這麼個簡單的動作都是艱難萬分,可惜他并不擅於憐香惜玉,也不喜歡用軟弱來息事寧人。 “難道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卡薩爾揶揄著,故意在他體內(nèi)扭動著半勃起的分身,男人則渾身一震,想蹭起身來個讓人刮目相看的自衛(wèi),可惜身體除了無盡虛軟下去便沒了其他的反應,而此刻最不該引人注目的前端卻翹了起來盡情展示著它的愚昧。 “唔……”即使呻吟也是小聲得像從地底發(fā)出來的,恨不得讓自己變成個刺蝟的塔克斯如今卻只能像只螞蟥緊緊吸附在別人身上,而在之前頻繁的交合中早就沒了甘甜的緊致也再分泌不出瓊釀的花xue,卻被roubang緊追不舍在里面打著轉(zhuǎn)蹭動想要勾出一絲春潮來。 “呃、呃……”只見男人咬著嘴唇,目光疲憊地低垂,臉上的羞惱早就無力得只剩頹廢,身體像失去了知覺只是本能地微微戰(zhàn)栗,有什麼東西在那張臉上若隱若現(xiàn),待他仔細去分辨,卻發(fā)現(xiàn)那并非脆弱而是心灰意冷。卡薩爾吃了一驚,其實傷害對方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是借機與他溫存而已,他以為經(jīng)過這一場轟烈烈的抵死纏綿雙方的關系會有所進展,不再是原來那般不慍不火、可取可舍的。 輕刺著股間的莖身也跟著良心發(fā)現(xiàn),動了幾下就裝作毫不留戀地退出來,guitou迅速擦過紅腫的xue口滑進他下腹的黑色草叢,被放過的花xue卻像突然後悔了似地一邊蠕動著一邊吐出大量白濁,好似舉起yin蕩的白旗。 塔克斯狠狠閉著眼,仿佛不愿看見如此污穢的自己。此刻黑豹也不約而同生出奇妙的情緒。那是因為兩人的生命都走出了意外的軌跡,而且心里也有了在乎的,所有的防線都淹沒於情潮洶涌,從來都只是像蝸牛一動不動,懶得出奇的感情居然勇敢地伸出了觸角。不光是塔克斯,大概卡薩爾也沒想到,他們在一次又一次的擁抱中找到了彼此卻迷失了自我。 男人背對著他蜷了會,才將撅著的肩膀放平,抵在地上,借助手臂的支撐慢慢爬起??ㄋ_爾心慌意亂張開嘴卻不知該說什麼,伸出手護著他怕他摔倒但又不敢碰他直到他搖搖晃晃漸漸站穩(wěn)站直了并邁出一步試著逃離。 不知為何,卡薩爾覺得很生氣,男人這副樣子豈不是明擺著要和自己劃清界限,他最怕的就是這種一聲不響的拒絕。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愛還是不愛一句話罷了,直截了當豈不更好?在戰(zhàn)場上他可以死不瞑目,在情場上他卻不能不清不楚。 於是黑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男人頭也不回狠狠將他甩開了,踉蹌了幾步又被固執(zhí)的對方給拽了回來圈在懷中,塔克斯轉(zhuǎn)頭就撞向他的鼻梁結(jié)果兩敗俱傷好死不死又跌一塊了。 “放……開……”那人用膝蓋蹍他的下身、嘴咬他的肩膀,卡薩爾忍痛將對方給帶了個圈、抵進無法施展攻擊的死角里面,可不出了一些偏差,變作塔克斯騎在了他頭上,而那只花xue剛好罩住他的鼻孔,沒來得及排盡的濁液全部灌了進去,黑豹郁悶極了,拼命出氣想將液體擠出,可一不小心走神被嗆了個半死,他氣喘吁吁干脆轉(zhuǎn)守為攻一口咬住那滴滿奶油的xiaoxue,就當銜住了杯口不知發(fā)什麼神經(jīng)竟然將自己的東西喝了個干凈。 最近情緒很低落,所以更文也散慢了……不好意思哦……哎……生活就是一坨屎,明明臭得要死我卻要深情地吻它和它說著惡心的情話,并yin蕩嬌羞地讓它填滿我的花花……我日……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42 “別動,我?guī)湍闱謇砬謇??!辈煊X到男人有些驚慌恨不得把花xue丟掉就跑,卡薩爾悶笑了聲扶住了他怎麼扭都扭不過癮似的腰輕輕掐了下,“你看,這里又變成粉紅色的了?!?/br> 塔克斯突然不動了,從頭到腳都死了般地安靜,就連呼吸也被那句話生生切斷,脖頸折成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再彎一點就差不多自殺了。卡薩爾有點困惑地把頭探出他腿間,一邊打量他的詭異一邊將喉結(jié)擠進他的花xue里,“親愛的,怎麼了?” “……”塔克斯只覺無語到極點,那人只能用rou體來表達愛卻一點都不感到悲哀,枉他適才突然多愁善感不明就里地灰心起來,縱然他一向目的明確而如今卻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其實不知道了還好,知道了反而把一切都毀了,他怕也要走上不歸路。 “告訴我,你在想什麼?”卡薩爾見他本來要露出臉但半途又將臉埋回去了,只剩個紅通通的耳朵供人猜測,實在是有趣又無趣極了,便自言自語起來了:“我搞不懂你,你會不會怪我?” 神經(jīng)病。塔克斯連呼吸的欲望都沒有了。 那人還在繼續(xù):“都說情人之間一個眼神一個微笑就能夠相互明白的,可我總是做不到,你說這是我不夠愛你的緣故還是比較蠢的原因?” 這還用說?當然是……塔克斯突然不愿想下去了。 豹子說著說著,聲情并茂越發(fā)像在朗誦:“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眼熟。現(xiàn)在終於想起,你跟我的夢中情人長得差不多。” 塔克斯:別再說了!但他更想知道的是,這麼惡心的臺詞這家夥到底哪去學的? 某人并不知道自己正被狠狠腹誹著,依然自信無比地情話綿綿:“其實我很喜歡你,也希望你同樣喜歡我。但是你總是不坦白,明明愛我愛得發(fā)狂卻做得比討厭我還要討厭我似的。” 聽到這里,塔克斯嘴角開始抽搐,大腦也越加扭曲。更要命的是,那人因為發(fā)音而振動著的喉結(jié)頻頻sao擾著他那里,害他又麻又癢卻說不出口,真是夠憋悶的。 似乎說累了,卡薩爾把頭顱的整個重量都放在花xue上,完全把那地方當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