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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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蟲,在他滿頭大汗勞作了半天,似乎終於發(fā)現(xiàn)了小家夥的蹤影。 接下來我們的豹君露出的表情特別耐人尋味,只見他先是怔忪了一會,接著嘴巴一撇,同時眼里閃過一絲絕望,整張臉猛地垮了下來,嘴唇顫抖著,仿佛遭到了有史以來最殘酷的打擊…… “你……你……”卡薩爾的身體慢慢滑下去,仰起的臉上滿是不知針對誰的痛恨和委屈,有點梗咽地,吞了口唾沫,極其艱難地吐著字:“你竟然把它……夾……夾死了……” 塔克斯皺了皺眉,不知他為何一副被人強暴的了表情,更不懂得那字里行間的意思,但這一次縱然不明白前因後果,他還是很體諒對方、很寬宏大量地表示理解,然而當他的臉終於擠出一絲類似同情的痕跡,卡薩爾卻搖搖欲墜仿佛快昏厥過去。 …… 票票……票票多有二更哦……O(∩_∩)O……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15微H~ 還好,卡薩爾身經(jīng)百戰(zhàn),沒這麼容易就一潰千里。立刻堅強起來,重樹信心和意志。 事到如今,他只得不打自招,不過臨時改了套說辭:“剛才我發(fā)現(xiàn),你那里有只小蟲,不知什麼時候鉆進去的。不過那東西不弄出來你怕是要生病,畢竟它身上帶有太多細菌,所以……你現(xiàn)在必須聽我的。” 他承認這套謊言十分拙劣,不過對付男人已綽綽有余。果然塔克斯不疑有他,點了點頭,乖乖地張大雙腿,靠在樹上擺出任人宰割的姿勢。 卡薩爾立刻化為雄獅,對著那只嗷嗷待哺、微微蠕動的xue口有大展拳腳之意。哼哼,報仇的時刻到了,他暗自陰笑著,悠然自得地朝那朵嬌花靠近。 果然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會功夫。現(xiàn)在他終於有套對付男人的方法了。只是這家夥的性子極其不好掌握,yin著yin著就怕突然翻臉不認人了,這一次他可是有備而來,絕對不會重蹈覆轍,如果真有變故大不了和他同歸於盡,誰也別想討得好去。 接下來他又覺得自己是個傻子。就這破事還要絞盡腦汁,唧唧歪歪的,真是有夠秀逗,直接上去大戰(zhàn)百合不就行了,難道還怕他咸魚翻身來著? 豹子抬頭挺胸,煞是躊躇滿志,將男人的一只腿抬高,放在肩上,然後欺身上去,兩指按上那隨著這個大開大合的姿勢而微微扯開的yinxue。 呈橢圓形的xue口露出一點紅色,令人遐想的深邃媚rou暗藏其中,卡薩爾不禁食指大動,中指尋到那垂掛在洞xue上方的rou珠,輕輕撥弄揉搓,另一根指頭則插進去情色不已地帶著rou壁晃動。 左手箍住塔克斯精瘦的腰,摸下一點正好夠著挺翹的臀部,至從那天破身之後,男人便再也沒穿過底褲,就這麼奔放地罩著一件單衣跟著他走南闖北,沒讓他的眼睛少吃豆腐。 “你別像個呆頭鵝,要配合我,如果那東西弄不出來你就等著從里面開始爛掉好了?!?/br> 塔克斯完全接受了他的勸告,身體放松了,腿也打開得更甚,幾乎可用夸張來形容。豹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也太沒挑戰(zhàn)力了吧,主要是這家夥再如何主動,都是因為腦袋笨神經(jīng)粗,讓他完全興奮不起來,不論他作何舉動一概是在藐視他的yin威,這讓他很是糾結(jié)。 不過塔克斯顯然是聽信了他,一點都不反對貪吃的yinxue對探進來的手指瘋搶起來,仿佛生怕被別人先一步撈到了便宜,而爭先恐後涌上來的媚rou有點讓卡薩爾吃不消,這也未免太熱情了吧,等會自己的那個進去不知會不會被夾斷,上次的慘狀讓他萬分後怕,但又不甘心就這麼不戰(zhàn)自敗,於是猶豫不前的手指豁出去似的抽插起來,和放蕩的甬道打成一片。 “你看,是不是很舒服?”卡薩爾一點都不在乎自導(dǎo)自演,他相信這次定會完美落幕,不會再有遺憾。兩指專心地搓捏著那被刺激得飽滿起來的rou珠,直到男人的腿根一陣一陣發(fā)緊起來,對這樣正中紅心的挑逗給出了令人滿意的反應(yīng),卡薩爾才開始添加手指,分別對花瓣、rou縫、以及那仍頑強緊致著的xue口加以按摩,然後手掌罩住整個花xue細密地顫抖,畫著圓圈揉弄,在他頗有技術(shù)的挑逗下塔克斯不由拱起陰部,腹部的塊塊肌rou像是層次分明的蛇鱗緊密地扭曲擠動,看得豹子小腹一緊,將蠢蠢欲動的分身貼了上去,吐著絲絲yin液的guitou在他胸上、小腹不懷好意,帶有某種暗示意味地游走,接著在他花瓣上輕輕一點很是紳士地打了個招呼,那只手更是包住那手感極好的臀部極為強勢地抓揉,可就算氣氛很好,旖旎的味道在兩人之間妖嬈媚人地交織著,塔克斯的男根依然沒有勃起,僵尸一般在胯間吊著。 能將精神和rou體分開已是很了不起了,能讓花xue和分身形同陌路這就讓人想不通了。他一直以為這兩者隨時都會連鎖反應(yīng)來著。還是他的技術(shù)不過關(guān)?或者他并沒找到訣竅所在?哎,難搞啊難搞,卡薩爾不禁抱頭,我怎麼攤上這麼一個貨色? 心頭的無力感隨即被涌上的興奮給覆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相信皇天不負苦心人,遲早有一天,會徹底攻破敵人的防線,嗯,握拳。 卡薩爾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何況男人已經(jīng)進入狀態(tài),他急中生智,用手指勾住那顫顫巍巍間從深處淌出些濕液的花xue,不斷把手指沾上的yin液涂抹在rou珠上,弄得到處都滑滑的,摩擦也順理成章地加快,模仿性交插捅著蜜xue的食指更是快進快出,越來越接近那幽深悶sao的yinhe,弄出的yin糜響聲如同天籟,配合四濺的yin水別有一番情趣。 塔克斯呼吸也急促了起來,微微偏著的頭忍不住有些漫無目的搖擺,而被手指侵犯得分寸大失、不斷收縮的花xue也一分比一分更狠更決絕地爆裂開來,隱約可見與指頭親密接觸的媚rou撒嬌似的花枝招展,一派貪得無厭的嘴臉。 只見那根陷在柔軟里的手指越捅越狠,越插越快,但又非千篇一律,每一下都有著巧妙的改變。插得那rouxue花顏失色,在那惡狠狠的幾下撞擊里終於達到飽和,拼命憋了一會,再突地打開,一股股yin液噴泄出來,夾帶著yin蟲的尸體,沿著腿根奔流下去。 攻真的是太壞了,任何機會都不放過,又欺負受受,不過下章攻的報應(yīng)就來了……想看攻的眼淚嗎……那就投票吧,啊哈哈哈……(!▽!)/……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16激H~三更~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不等對方喘口氣,卡薩爾就抱住他,一個猛蛇入洞,也不管只進去了一部分,yinjing還剩大半截在外,就扭腰抬臀猛烈地干了起來。 那根最大限度勃起,強攻敵人并自我保護的陽具就像一支敢死隊,與狹窄的rouxue拼命地抗爭,瘋狂地想殺出一條血路來,也顧不上這樣的蠻干讓雙方都痛得厲害。 “!”塔克斯顯然沒料到黑豹這魚死網(wǎng)破的一招,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被鉆了空子,也不服氣,發(fā)了狠要扳回來。這強強對抗必定是一番腥風(fēng)血雨,有人在撕裂中得到了快感,有人在快感里察覺到了快一敗涂地的悲哀。 今天我不信搞不定你!卡薩爾緊咬牙關(guān),打定了主意要來強的,而那yinxue夾著它就不松口,也不讓進去,兩人就這麼膠著在一塊,皆是進退兩難,比的是功底和耐力。 即使?jié)q紅了一張臉,黑豹依然不言棄,只一味用力把分身塞進去,那可憐的小弟弟全然成了炮灰,被夾得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實在悲壯至極。而塔克斯堅守陣地,不肯退一毫,不肯讓一厘,這場性愛徹頭徹尾成了雙方較勁的平臺。硝煙味四散。 眼看就要不支,卡薩爾靈機一動,低頭叼住男人的乳首,輕輕舔了起來。其實他也想和對方來一場公平的較量,但那必須以他勝利為前提,否則就是作弊也要把這場比賽拿下來。 在性愛方面,塔克斯就嫩得多。再說他一向直來直去,不玩小花招,如今被黑豹故意這麼一攪局,他不由得開始分心,眼看那玩意往體內(nèi)又推進一寸,險象環(huán)生了起來,他趕快凝聚戰(zhàn)斗力,可惜姜還是老的辣,卡薩爾偏偏無視他的警告,專往他弱點攻擊,塔克斯只得節(jié)節(jié)退敗,然後聽得‘撲哧’一聲,那粗大的分身竟突破層層阻擾直抵花心。 “呃……”男人被刺激得猛地一貓腰,不料如此一來,花xue將那根可惡的玩意吞得更深,裹得更緊,簡直讓人恨得牙癢癢又著實無可奈何的親密無間。 “哈哈,”見勝局已定,卡薩爾得意地大笑起來,因為剛才的持久戰(zhàn)而被消耗過盛的體力又重新充沛起來,只見他一副猶如站在泰山頂端隨風(fēng)凌亂瀟灑無比滄桑至極的戰(zhàn)神姿態(tài),仿若吸足春藥粗壯駭人的分身大起大落在那可憐巴巴的花xue里面,很是驕傲自滿。 塔克斯倒沒垂頭喪氣,只緩緩低頭,看了眼正上演著火辣辣的春宮戲的兩人的結(jié)合處,慢慢穩(wěn)住被男人干得劇烈搖晃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