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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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的肩膀,肌rou非常有型,像座小山般雄偉,腹部因為繃緊而現(xiàn)出一片片肥沃的梯田,不知是多少年來聞雞起舞所耕耘出來的。毋庸置疑,他的身體很棒,符合一個戰(zhàn)士的基準(zhǔn),想必他優(yōu)越的體質(zhì)是他百戰(zhàn)不殆的重要原因之一,光憑力量這個先決條件就能讓他在藏龍臥虎的沙場鶴立雞群。 能夠征服這樣一個人,是他的榮幸。可是榮不榮幸得了,這是個棘手的問題。既然上天給了他個機(jī)會,沒有理由不去絞盡腦汁。 思及此,黑豹舔得更加開心。簡直是花樣百出,唯恐少用一份心。寬厚的舌頭來來回回地刷弄那微微凸起的蜜xue,時而以舌腹輾平顛簸出來的媚rou,時而猛然甩出的舌頭狠狠擊中、劈開那條幽深的rou縫,或者讓那顆充血的rou珠陷入舌尖的柔情攻勢當(dāng)中,開先兩人交孌而殘留的yin液早被舔得一干二凈,僅剩的痕跡也被卷土重來的激情給覆蓋,如今男人胯間滿是令人臉紅心跳的yin糜水聲,且不知天高地厚地越來越響,越來越急促,黑豹簡直覺得在這麼下去自己都忍不住呻吟了。 塔克斯仍是瞪著的眼,似乎微微有些失神,板起的面孔隱隱汗?jié)?,臉上透著不明顯的動情,卻緊扣人心。豹子一邊瞄他一邊調(diào)整著策略,急於求成是不明智的,可循序漸進(jìn)又折磨了自己。他簡直是兩頭為難,現(xiàn)在就發(fā)動總攻十有八九功敗垂成或者繼續(xù)慢悠悠地前戲哪怕憋死自己也防著任何一絲閃失,在這兩者之間焦頭爛額,難以取舍。 就在他苦思冥想不得其果之時,只見塔克斯的頭輕輕抬高,眼半閉,伸長脖子,露出上下滑動著喉結(jié),那模樣看上去,似乎是針對他吹響的號子,當(dāng)然這也可能是yuhuo焚身的自己所產(chǎn)生的幻覺。不管真相如何,總之他無法再等下去。於是舌尖掀開粘稠的xue孔探進(jìn)去,開始了深深淺淺、輕重交加的突刺。將那濕熱的甬道一寸一寸地占領(lǐng)。而它的進(jìn)駐引來了媚rou的夾道歡迎,滴著水漬的xue口也頻頻收緊,似乎在對他傾述著歡喜之情。 黑豹簡直欣喜若狂,差點(diǎn)腦溢血先結(jié)果了自己。顫顫巍巍的舌尖觸著深處同樣顫顫巍巍的嫩rou,一下猛戳在他開墾以久終於浮出水面的敏感點(diǎn)上,用力鉆弄,然後在媚rou沸騰甬道里一片片欣欣向榮時又退出來,對那些失望得流淚的rou壁換作若即若離的愛撫。 他抬眼,正好看見男人垂著眼簾,嘴唇輕啟,比先前喘了許多,雖然仍舊平靜但更像即將不動聲色地背過氣的樣子,不由偷笑起來,尋得一個空隙,將一直藏在手心里的小東西放在舌尖上,趁那花xue饑渴地吸吮之時頂了進(jìn)去。 那玩意是剛才他在yin獸的毛皮里找到的,一只小小的yin蟲,只有小指頭的指甲片那麼大,圓溜溜的,呈半透明。對yin獸來講那只是再平常不過的跳蚤而已,無關(guān)痛癢,可是用在人類身上,怕就不是搔癢不止那麼簡單了,就說欲仙欲死也算不得淋漓盡致,yin態(tài)畢露更不用提,精盡人亡都算輕的。 久而久之,豹子也被勾起了獸性,勃起的粗壯分身爆出青筋已猙獰到極致,大力叫囂著攻城掠池,生怕對方清醒過來,它爭分奪秒地覆蓋住身下的男人,roubang插進(jìn)那yin液滾滾的rou縫里,蹭動,擠壓,摩擦,垂死掙扎般翻來覆去,舐犢情深般念念不舍,兩者抵死交融,不離不棄,天雷勾動地火,一發(fā)不可收拾。男人的股間被黑豹折騰得熱氣騰騰,花香四溢,yin水亂濺,一副激烈澎湃的困獸猶斗,雙狼嗥月之美。 黑豹這個始作俑者反而有點(diǎn)承受不住,吊著舌頭氣喘吁吁,盯著眼前的媚洞仿佛已經(jīng)看見自己被榨干的結(jié)局。不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於是cao起黑紅色的大塊頭,對準(zhǔn)那輕縮慢蠕的xue口,插入,不過只進(jìn)入了個guitou,不過那個guitou也足以讓花xue痛哭流涕,滴滴答答地往死里抽泣。它并不慌張,抽出時故意在上面繞了一繞拉出一條銀絲,玩夠了又復(fù)地插入抽出,在它準(zhǔn)備再度插入時,突地伸來一只手,握住他的yinjing,黑豹只覺晴天霹靂,簡直不敢置信,眼底滿是即將破殼而出的欣喜,盯著那只手有種終於修成正果的感動,不料下一秒,那只手將他命根子向上一扯,再往反方向扭過去就如掰彎敵人行刺而來的刀子那般得心應(yīng)手,游刃有余。 “啊────────────────────────────────” 斷了斷了……好可憐哦……(⊙_⊙)~大家捐點(diǎn)票票,給攻把小雞雞接上去的動力…… 今晚寫放屁……↖(^ω^)↗…… 這個受真的是,太狠了…… 烈欲狂情(人獸雙性生子)14攻要哭了 至從那天起,卡薩爾對男人避如蛇蝎。 他對那個不動聲色之間就能辣手摧根的家夥實在是又恨又怕。 自己引以為傲,愛不釋手的老二慘遭凌虐,差點(diǎn)斷子絕孫,這件事給卡薩爾留下了極其厚重的心理陰影。 特別是看見那個害他連睡覺都要夾緊腿的男人,一副問心無愧的樣子,在他面前神色自若地招搖過市,就恨得咬牙切齒,心里總盤算著如何整治他一頓,可又怕惹惱了對方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想,之前是自己掉以輕心,竟然忘記越是深藏不露的人越是陰險毒辣這個真理,也活該他陰溝里翻船,可他向來不到黃河不死心,最討厭被人牽著鼻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哼哼,卡薩爾正陰笑得起勁,就被某人往前一推跌了個狗啃屎,并奉送一句怎麼聽都叫人火大的臺詞:“你擋我路了?!?/br> 卡薩爾:“……” 兩人之間就這麼打起了冷戰(zhàn)。 這是卡薩爾的計策之一。畢竟黑暗森林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正是這個邪惡世界的寫照。要說野外生存的本領(lǐng)有誰比他更如火純清?塔克斯能和他媲美的不過是隨機(jī)應(yīng)變的能力,可要適真正應(yīng)這險惡的壞境,少不了他這個經(jīng)驗豐富的智囊和軍師。 趁著天剛亮,正是打獵的好時機(jī),卡薩爾化身為獵豹,獨(dú)自潛伏在山珍野味頻繁出沒的區(qū)域。他天生就是捕獵的能手,不出一會就叼了一只肥羊回來,生起火在自己的地盤上烹飪起豐厚的大餐。 不出一刻,塔克斯出現(xiàn)在另一邊。豹子趕快悠哉游哉地躺下來,半閉著眼睛嗅著烤全羊的香味,故意刺激對方,嘖嘖贊嘆地翹著二郎腿??墒窍乱幻氘?dāng)他看見男人拖在身後的壯牛,比他的不知大多少倍的戰(zhàn)利品,差點(diǎn)沒跳起來,他不得不立刻收起自己愚蠢的作秀,咬牙切齒仿佛要發(fā)作,但明顯沒有理由,只得一臉沮喪然後猛地握拳告訴自己要越挫越勇。 …… 幾天來,兩人忙著趕路,還算相安無事??ㄋ_爾顯然公報私仇,把自己恨得要癢癢但又不敢隨便打草驚蛇的家夥用鏈子拴著,心理總算有點(diǎn)平衡了,不斷祈禱著那只yin蟲快點(diǎn)動手,可悲的是他堂堂男子漢竟然要和那只跳蚤里應(yīng)外合,但沒有辦法,誰叫他事出多日仍是無法克服心理障礙偏又迫不及待地想報仇雪恨呢。 但奇怪的是,塔克斯完全沒有一點(diǎn)躁動的意思,根本不見常人被yin蟲荼毒後先是雙腿打顫接著yin水橫流最後自己脫了褲子扭著屁股送上門來的丑態(tài)百出。難道那地方太溫暖那該死的yin蟲睡著了不成?要麼就是出了意外…… 他左思右想,心里越發(fā)不安,仿佛那只低賤的跳蚤是他兒子一般,生怕它有個三長兩短??ㄋ_爾終於按耐不住,想搞個明白,只見他停下步子,鼓起勇氣,拽住鐵鏈將男人拉過來,壓在旁邊一棵樹上,眼睛朝他一橫:“褲子脫了?!?/br> 塔克斯慢悠悠地朝他抬起頭,不卑不亢,筆直地站在那乍看上去給人一種微微伸著懶腰的錯覺,這讓卡薩爾極其妒忌他裝酷的天份。 “褲子脫了,別讓我說第二次?!眲e看他很有奴隸主揮動皮鞭的氣勢,天知道他暗地里有多麼恐懼男人的必殺技,可是關(guān)鍵時刻怎能因為發(fā)抖而泄露了他紙老虎的本質(zhì),卡薩爾不斷給自己打氣免得一不小心就當(dāng)場尿了褲子。 媽的,怎麼會這樣?他也太失敗了,在男人那里處處吃癟也就算了,竟意猶未盡地發(fā)展到自己打自己耳光,這就太過可笑。 卡薩爾最終戰(zhàn)勝了心頭那個懦弱的影子,上前一步,一把拽下對方的褲子,用膝蓋分開那雙腿,手指捻起那朵嬌嫩的xue細(xì)細(xì)查看起來,見他沒有反抗便得寸進(jìn)尺地探進(jìn)那秘洞里左突右刺,搗弄著那花xue就如taonong著自己的陽具,有種說不出的愜意,卡薩爾很快就忘了上次的教訓(xùn)放任心中yin性大起。 塔克斯一副性冷淡的樣子,看著男人在那自顧自地又是眼放精光又是口水滴答的,只覺得這家夥真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至極,一點(diǎn)都沒出息??杀M管如此,他也絕不會打擾人家的興致。 卡薩爾因為套在手指上的粘膜而想入非非的,但也沒忘了正事。等把那花園里里外外猥褻夠了,便開始搜尋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