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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雨里的罌粟花 第五章(04)

    風(fēng)雨裡的罌粟花【第五章(4)】2018-11-24我勐一回頭,剛準(zhǔn)備翻過手腕對對方施用一記鎖喉手,我的嘴巴卻先被對方堵上了。

    抓住我的手腕的,居然是穿著一身深灰色道袍、綁了個三角髮髻的葉瑩。

    看樣子頭髮應(yīng)該是重新梳好的,身上的這身道袍似乎也是換過了的,身上似乎還擦了些聞起來很香的綿羊油,只是在她的腋窩下面,似乎還留著澹澹的混合了椰子油的精臭氣味。

    看這樣子,只怕是也剛剛在那個木拉門后面的大包廂裡,跟哪幾個男人歡愉過了。

    不過,今天的她,臉上只打了一層薄妝,所以看起來倒確實比以前清秀了很多。

    ——誒,我為什么要說“今天的她”

    呢?明明今天早上剛跟她在那個小旅館的房間裡才對。

    一想到這,我突然覺得似乎又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是了,她今早剛告訴了我自己週二晚上、週四以及週五全天都會在香青苑裡接客,而今天恰巧又是周四,而沉量才又偏偏趕鴨子上架似的命令我今天來香青苑裡一探究竟。

    ——世上哪有這么刻意的湊巧呢?整件事情怎么看怎么都不對勁。

    “你他媽瘋啦,吃了熊心豹子膽?你不知道這有多危險嗎?……趕緊,要想活著出去,跟我走!”

    還沒等我把事情釐清楚,葉瑩已經(jīng)直接把嘴唇湊到了我耳邊,狠狠地對我小聲說了一句。

    接著,葉瑩不由分說,又回頭白了我一眼,對我說道:“哦,對啊,我他媽的還真差點忘了你這個'睿智'傻rou是他媽的干什么的了?!?/br>
    接著,她連忙給我拽離了這個黑色電梯門,等我倆離那稍遠(yuǎn)了一些,還沒等我開口,葉瑩直接把我摟到了她的懷裡,神色很緊張、動作很迅速地給我解著腰帶,并且悄聲對我說道:“姓何的,你他媽的先別說話,有什么話,等我下次在外面見你的時候再說吧!你這個人可真虎,插千都敢插到香青苑的盤子上頭來!”

    然后,她迅速地引導(dǎo)我的右手,繞過她的脖子,塞進(jìn)了她的道袍領(lǐng)口裡,當(dāng)她做著這一切的時候,她還不住地很警覺地觀察著周圍——她的里面是真空的,什么都沒穿,在我的右手摸上去的時候,她的rutou已然挺立,但是我分明感受到,她rufang上的肌膚上面,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并且還流出了涼絲絲的汗水;接著把自己的手貼到了我的肚皮上,順著腹部把手伸進(jìn)了我的褲子裡,把我的yinjing從內(nèi)褲的方便口處拽了出來,接著便開始給我擼動著roubang。

    葉瑩果然是個風(fēng)月老手,明明她的左手很是粗糙,但是就在她滿是繭子的手指的關(guān)懷下,我的yinjing很快就硬了。

    見我的yinjing已經(jīng)勃起了三分,而我也很果斷地用手揉搓起她小巧的胸部,她才鬆了口氣,對我說道:“這就差不多了……快跟我回包廂去!你給我記著,走廊裡要是見到誰了的話,你就少說話,否則我保證你沒辦法活著出去,就算你是條子也沒用!聽清爽了么?”

    我正欲說話,結(jié)果哪知道一過轉(zhuǎn)角,我和葉瑩馬上遭遇到了四個穿著西裝的身材各異的中年男人。

    其中一個肥頭大耳謝了頂?shù)哪腥诉€不注地瞪著我,而另外三個人看我的表情也陰鬱得很。

    難不成,這幾個是香青苑的打手?看起來似乎不像,因為其中一個鼻翼旁邊長了顆黑痣的男人的西裝胸袋裡,還別著一根市場價至少一千五百塊的派克金筆,一般的打手保鏢是不會裝斯文裝到這個份兒上的。

    不過他們每個人兇巴巴的樣子,倒是讓我著實有些慌。

    而葉瑩也只是望著他們微笑,一個字也沒說。

    十幾秒鐘后,那個謝頂男人嘆了口氣,竟對葉瑩帶著些撒嬌的語氣說道:“唉,紫鳶啊紫鳶……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你說說你啊,早都已經(jīng)給自己贖身了,干嘛還要在這繼續(xù)賣rou呢?我就想讓你做我的干女兒了,還允過你一套花園洋房,可你為什么卻偏偏喜歡在這個破地方?真讓我心裡難受!看看,這剛跟咱哥們兒快活過了一通,哥們四個喝酒的時候還在咂摸你身子的味道呢,連今天吃的清蒸鴉片魚的滋味都沒記??;結(jié)果一出來就看見你握著這么個黃毛小子的把兒!……可氣!真可氣!你這小妮子是故意教咱爺們兒嘴饞是吧!”

    “嘻嘻,裴先生說笑了?!?/br>
    葉瑩不卑不亢友,也不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敢多說一句話。

    所謂“香青苑”

    的規(guī)矩,其實就是在跟這裡的妓女們交合之后的嫖客們,只要是一離開床榻,或者其他任何歡愛場所之后,就不能再碰這些小姐們的身子了,別說繼續(xù)生殖器接觸或者插入,哪怕是連拉個手親個嘴都不行,否則要么花大價錢給該女子贖身,要么就會吃一頓“板面燒rou”——我沒見過香青苑的保鏢手裡的傢伙都是什么樣的,我只是聽說,他們?nèi)耸忠话讶迕组L、三厘米寬、兩厘米厚的鐵鞭。

    茲要在身上抽上那么一下,除非是金剛不壞之身,否則定是皮開rou綻。

    傳說之所以有這么個規(guī)矩,是因為“香青苑”

    的幕后大老闆一直把在他手下生存的這些性工作者們當(dāng)成自己的私產(chǎn)、禁臠,而且據(jù)說這個大老闆跟每一個妓女和鴇母都發(fā)生過性關(guān)係——對于這樣的說法,我其實將信將疑。

    不過,這個大老闆的身份卻讓我覺得無比的好奇,因為儘管我不知道裴先生到底是做什么的,可在我曾經(jīng)的交際圈裡,那個最富有的盧紘二公子都不敢以身試水,想必一般人也是不能違背“香青苑”

    這樣的規(guī)矩——即便我猜盧紘有很大程度上不是因為膽小,而更是害怕在風(fēng)月場玩完女人之后惹上一身臊。

    由此我只能猜測,香青苑的后臺大老闆至少有著整個F市商界都不敢招惹的身份;只是盧紘生前信守的人生準(zhǔn)則,即是“不負(fù)責(zé)、不拒絕”,而他守著段亦菲那么好的女孩子都不要,就更別說這些能讓他舒服到九霄云外、卻仍被他罵成活茅廁的髒女人們了。

    想到這,我突然覺得眼前的這件事就更有意思了:雖然對于葉瑩,這個裴先生無論花多大價錢都愿意,但是葉瑩已經(jīng)自己率先給自己贖了身,那么這個裴先生每次在葉瑩那兒嚐過一頓“珍珠雞”

    之后,就只剩下乾咂摸嘴巴的份兒了。

    這讓我想起盧紘曾經(jīng)跟我說過“女人的虛榮心”

    的故事:一個女人倘若知道在某一時刻自己枕邊的男人是渣男、并且在這一時刻面對著跟那個男人過去有糾葛的另一個女人的時候,無論如何這個女人都會把另一個女人視為競爭對手,并且會因為自己的身體被那個渣男正在佔有而覺得光榮。

    我想,男人或許也有這樣的心裡罷。

    或許葉瑩也是正因如此,才這樣故意折磨這個姓裴的老男人。

    于是,站在這個裴先生面前的我一時玩心大起,故意用自己的雙手,在葉瑩的道袍裡進(jìn)出了一番,在她的平胸上搓了兩下——沒想到被我手心捂久了的葉瑩的rutou,在被我這樣一搓弄以后,rutou竟然挺立了起來。

    如果葉瑩的胸部能夠再大哪怕一號的罩杯,那么我此時便能抓著她的乳球,在這個長相油膩的裴先生面前搖晃一番,那不是更爽快?但就在我搓了兩下那勃起的rutou之后,我心裡“咯噔”

    一下,突然變得緊繃了起來……因為我記得,昨晚的時候跟我纏綿的那雙充滿了女性特有的溫?zé)釟庀⒌牧岘噐ufang上,那兩枚如硬幣大小的乳暈明光滑無比;而此時此刻,我卻在葉瑩右乳的乳暈三十度左右的位置處,摸到了一顆芝麻粒大小的痦子。

    ——或許我之前的記憶,僅僅我是喝醉時候的幻覺?我這樣問了自己一句,但是卻沒人能給我答桉。

    在我愣神的時候,裴先生已經(jīng)走到了我的面前,耷拉著臉,臉色鐵青,盯著我看了看,又看了看葉瑩,緊接著他卻突然大笑了起來,然后對我說道:“小兄弟,可得替老哥哥我照顧好你小嫂子啊!你這小嫂子,等會兒在你胯下,會sao情得很咧!哦,對了,你我之間這也能攀得上連襟搭子啦,老哥哥我可提醒你一句——”

    然后,裴先生把臉湊到了我的眼前,也不避諱葉瑩便對我說道:“這小yin婊子大花屄戶的勁兒可大著呢!你小子看著魁梧壯實得很,下頭那根嫩玩意兒可行不行?千萬別是個繡花枕頭!老哥哥我們仨,每一個都是一晚上能玩十個娘們的,結(jié)果我們仨對付這么一個sao狐貍,可都是累到閃過腰的!哈哈,你要是不行,趕緊找地方補補吧!”

    我心裡還在想事,所以裴先生的話我雖然聽進(jìn)去了,但是我其實一點還嘴的意思都沒有,因此我便只是眼睜睜地盯著他。

    “裴先生,您過慮了。我這情郎今天來找我,就是找我補身子的——全F名,那么今晚,你就是我的人啦!”

    接著她不由分說地就用身子膛著我的軀體往牆上撞,來不及等我叫出痛來,葉瑩便把雙唇直接堵在了我的嘴巴上,用舌頭硬塞進(jìn)了我的口腔裡,像是恨不得用自己的舌頭就直接把我的頭給捅個對穿一般;與此同時,她手上的活卻是極為溫柔纏綿的,五根手指箍在我的yinjing前半部分,同時用手指肚在我的rou柱由下至上地按壓,并以此為我海綿體的血液循環(huán)增速,如同浪濤中附著在礁石上面的一隻小章魚一般,牢牢禁抓,但又有些若即若離;接著,在每一次五隻手指的指肚匯聚在我的guitou尖處以后,上面結(jié)有硬繭的食指又會用著恰當(dāng)?shù)膭帕?,把我的馬眼直接戳開……每次yinjing口被頂開的那一刻,我都會覺得自己身上的奇經(jīng)八脈就這樣被葉瑩以一種其實讓人不太舒服的方式給打通了。

    待我定了定神,才意識到剛才這一陣的工夫,我居然享受地閉上了眼睛。

    我睜眼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只見四個只穿了透明情趣肚兜、外面卻披著大氅、頭上扎著那種敦煌壁畫上的仙女一樣的兔耳髮髻的女孩子正從葉瑩的背后經(jīng)過;相對應(yīng)的,她們每個人身邊都有一個正對她們上下其手西裝革履的男人——再仔細(xì)一瞧,卻發(fā)現(xiàn)這四個男人,竟然是我們警院教務(wù)處的、在省廳也都是有正式的工作編制的四名教官!在這種情況下,撞見他們可不是什么好事。

    好在當(dāng)我抬眼看他們的時候,他們四個里頭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了我,而都是在專心致志地把玩著身邊美嬌娥肚兜下的內(nèi)容;反倒是那幾個妓女,卻正不注地盯著我和葉瑩,臉上全都沒有任何的表情。

    或許是因為看到了曾經(jīng)學(xué)校裡的教官而感到緊張,或許是因為葉瑩靈活的手法刺激,或許是因為有一次在這樣被一個女孩掌控住生殖器的時候還被人圍觀,這一刻,我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臟在撲通撲通直跳,臉上也難免增添了不少的溫?zé)帷?/br>
    我告訴自己這是在為自己打掩護(hù),于是我便也把葉瑩摟得更勐,放肆地吮吸著她那條帶著尼古丁和水果糖味道的舌頭。

    葉瑩全程也都是閉了眼的,但她的耳朵似乎一直在豎著。

    等那四個妓女摟著那四個警院教官徹底經(jīng)過我們倆、進(jìn)到走廊遠(yuǎn)處的一間包間內(nèi)之后,葉瑩才推了推我的身子,然后緩緩收回了自己的舌頭,不過她在我胯下的那隻手卻仍然緊抓著我的分身。

    瞧了一眼我的臉,葉瑩又笑了起來,小聲對我說道:“嘿呦喂,吻技不錯!

    欸,臉紅啦?昨晚又不是沒跟我cao過,而且還他媽的是好幾次,現(xiàn)在你倒是秀瞇個jiba?……可別說,你這條拂塵把兒,可比盧纮那傢伙的大多了?!?/br>
    我用鼻子呼了股氣,瞪著她問道:“你連我跟盧纮是故交這件事都記得,今早跟我裝什么頭一次見面?”

    “哈哈哈哈!被你發(fā)現(xiàn)了……”

    葉瑩聽我這樣一說,眼珠下意識地沖著左下角瞥了一下,然后對我說道:“老實告訴你,昨晚在街邊的時候我就認(rèn)出你來了。想當(dāng)年姓盧的可沒少把我?guī)С鋈ニ_^幾夜,那傢伙活兒好,出手大方,名義上我是出來賣的,但實際上從他那我還真佔了不少便宜;我跟別的姑娘不一樣,我雖然很受用他對我的恩顧,可我也不纏著他,反而他倒是挺寵我的。誰曾想那屄水養(yǎng)大的居然嗝了屁,少了根jibacao姑奶奶的屄屄不說,還缺了個財神爺。結(jié)果昨兒正巧就見到你了,本以為你也是個小開呢,哪知道你就是個荷包裡連腚溝毛都沒有一根兒的底掉條子。好在你床上功夫還可以,我也算是偏得了?!?/br>
    “呵呵,又是滿嘴髒話了。說好的繼續(xù)演下去呢?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我對葉瑩冷冷地說道,“也不知道你在這跟那些嫖客們上床的時候,本來一個文鄒鄒的道姑突然冒出來幾句臟嗑,會不會把人家給嚇軟了?”

    跟葉瑩說著話的時候,我心裡也在琢磨著:按她的意思是,昨晚她故意從陳月芳那強(qiáng)認(rèn)下自己是我的女友,是因為她以為我也是個多金的富二代,后來發(fā)現(xiàn)我只是個警察,她還覺得有些得不償失;可是,她如果真的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愛錢,干嘛不跟剛才那個裴先生走呢?我依舊懷疑地看著葉瑩。

    葉瑩似乎發(fā)覺了我眼神裡的內(nèi)容,旋即突然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然后繼續(xù)對我陰陽怪氣道:“我看你是想說'狗改不了吃屎'吧?哼,說出來怕嚇?biāo)滥?,本我還記著她'離了盆子'時候的樣子呢?!?/br>
    這姑娘倒是個怪脾氣,先前提醒我別提薌芍的事情,言下之意似乎在警告我這樣做會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結(jié)果這時候她自己又提了起來,我是真不懂她是想故意找死,還是單純就是想噁心阿恬姐一番。

    起先阿恬姐盯著葉瑩看的時候,滿臉寫的都是慍怒和不安,她看我的時候也是一樣的表情,只不過是沒有盯著葉瑩時那么惡狠狠的,想必也是因我是個主顧而不敢多說什么;等到葉瑩說自己的“小錠子”

    虧不了她阿恬姐的時候,阿恬姐才轉(zhuǎn)怒為喜,但是擠眉弄眼之間,依舊透著十分的不屑,反倒是對她說的薌芍的事情沒什么反應(yīng)。

    但更讓我在意的,是葉瑩說的那后半句:她說薌芍“離了盆子”——一朵花離開了花盆,我想這明顯是在打比方。

    看來,曾經(jīng)讓我心心念念的那個薌芍小jiejie,大抵應(yīng)該是被害了。

    “哼哼,”

    阿恬姐斜著眼看了我一眼,又很做作地掩口笑了笑,指著葉瑩的身子說道:“你瞧瞧你,像個什么樣子?咱們香青苑的規(guī)矩可是先吃完飯,再游龍戲鳳??烊Q(jìng)個手,等酒足飯飽了,再握著你這相好的子孫根也不遲!”

    “好說。”

    說著,葉瑩把自己雙手從我的身體上抽離了,接著伸手把自己頭上三角髻上頭叉的那根簪子拔了,拆了自己的髮髻;又走到了門口旁邊的銅水盆,從一個陶瓷壇子裡倒了些溫水,趁著阿恬姐不注意,白了一眼她的后背,又從銅盆旁的木盒裡舀了一勺皂角粉,把皂角粉打在手上,慢悠悠地搓著,然后又用溫水洗淨(jìng),接著將廢水倒在了銅盆左側(cè)靠緊牆角的木桶裡。

    葉瑩去洗手的時候,我也繞著整間屋子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座位上。

    既然是要做戲,那就要做足,我已經(jīng)在包廂外面讓葉瑩摸了我的下體,那我便也不能把自己這色胚子形象表現(xiàn)得太含煳。

    于是,我便故意沒理會自己褲子最當(dāng)間的關(guān)隘口的大門一直開著,更沒理會我的勃起的老二已經(jīng)把腦袋探出了內(nèi)褲方便口,就這樣大剌剌地挺著yinjing在一眾姑娘面前晃悠著——雖然并不是把自己的陽物露在“雞窩口”

    外面,但也算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用不著盯得太仔細(xì),那條rou色大蟲就會被姑娘們看在眼裡。

    這幫姑娘們也都是“一雙玉臂萬人枕、兩片朱唇百口嘗”

    的賣yin過幾年的老練的歡場熟手,因而對于我的這副德行,也都見慣不慣了,卻也要故意裝作一副嬌羞樣子,或直接用手、或用手裡的扇子掩著自己的嘴巴,邊盯著我半露不露的分身邊竊笑著。

    屋子裡唯獨未作一聲的是莫陽,可不只是因為他是個啞巴。

    從我跟葉瑩一同進(jìn)了包廂之后,我就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他正瞪大了眼睛,一直看著葉瑩抓著我的陽物,滿眼都在寫著不能接受,甚至帶著些許驚慌失措。

    我猜他這樣子,是因為之前或許真的沒有玩得如此開放過,所以我也沒有在意,只是給他回了個眼神,希望他能看得懂:別緊張,好好學(xué)著,讓老弟帶著你玩就好。

    “嗬!這小何公子,還真是不羞人呢!”

    當(dāng)我走回自己的座位后,還沒等我坐下,坐在我左手邊的阿恬姐沖著我裸露的guitou媚笑著,她似乎此刻才真的認(rèn)準(zhǔn)了我的確是來找姑娘尋歡作樂的,繼而,因為剛剛看到我跟葉瑩一起進(jìn)來而對我產(chǎn)生的不安似乎也消弭了一半——她的不安消弭了,可我卻不由得警覺了起來。

    “怎么著呀,阿恬姐,我這根小歡樂棍還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吧?”

    我故意對阿恬姐打趣說道。

    “小歡樂棍?嘻嘻,你這小子盡拿我取笑!阿恬姐我又不是沒試過,你這該叫'殺威棒'咧,雖然說比起不少老主顧的'定海神針'還是有一定差距的,但是若能得以修煉房中秘術(shù)、黃帝內(nèi)經(jīng),也完全能讓姑娘們享受那無邊無際的極樂咯?!?/br>
    被她如此一說,我心裡其實還是很得意的,即使我知道她的這套夸讚,十有八九是一種營銷式的招徠和挑逗。

    然而我此時此刻依舊需要繼續(xù)攻克她的心防,讓她相信我的確是跟著我身邊的這位“莫少爺”

    來這裡找樂子的,因此在我坐下之前,我先抄起了酒盅,飲了一口酒后,故意把自己的yinjing徹底從褲子“城門”

    中甩了出來,對著阿恬姐調(diào)笑道:“那要不要您阿恬我的yinjing柱上。

    比起葉瑩的手法,阿恬姐則更是剛?cè)岵?jì),對于我的整根器官,她刺激得更加仔細(xì),她這靈活的五姑娘連guitou上那些細(xì)微的褶皺也都不放過,;而她的另一隻本應(yīng)該為我不注斟酒的手,卻早已隔著她身上的褻褲抵在了陰壁上頭,壓著褲子中間顯露出山丘縫隙上下滑動,顯然是已經(jīng)動了興。

    我假裝有意無意地跟著其他的姑娘閒聊著,提起筷子吃著東西,可剛吃上兩口,葉瑩卻也坐了過來,不知道剛剛她在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一塊生蠔rou銜在了嘴裡,輔一坐下,便嘴對著嘴把那塊生蠔rou、連同在她嘴裡事先含住的一小口醬油一併送進(jìn)了我的口腔裡,并且又把仍舊沾著醬油味道的舌頭放在我的口中攪動著;在我對嘴裡的柔軟生蠔和同樣柔軟的舌頭匆忙應(yīng)付的時候,葉瑩已經(jīng)伸出右手,強(qiáng)行取走了我手中的筷子,而她的左手也漸漸握住了我的yinjing,完完全全地壓在了阿恬姐的手上。

    阿恬姐瞇著眼睛看著葉瑩,鬆開了我的roubang時候,卻又重新由我的guitou往下擼動著;葉瑩發(fā)覺了,也先逃開了我的陽具,隨即以同樣的方式taonong了回來。

    一時間,兩個女人的手在我的硬物處不斷地扮演起追擊者和逃脫者,并且不?;Q著身份,差不多八九個來回之后,葉瑩才作罷,輕輕地用三根手指按摩著我的yinjing根部,配合著在我分身的上半部分阿恬姐單手cao作的節(jié)奏,時不時地用筷子幫我喂著食物,或者是直接叼在嘴裡,然后再嘴對嘴喂我吃下去。

    兩個女人在我身上的競爭卻讓我受用無比。

    香青苑裡的菜餚,本身都是催情的食材烹飪而成的,而桌上的茶水和酒飲更厲害,或是加了海馬驢鞭、或是泡過虎骨鹿茸,最次的也是用景天鎖陽煮水沖泡的西洋參,恩客們常常只是吃上不幾口,鼻血就已經(jīng)嘩嘩直流,壯陽勁力更是一頂一的足。

    對于這種東西,從小就肝火虛旺的我著實不敢多吃,然而就是這么幾口,我已然感受到胯下似乎著了一團(tuán)火似的,我自己都感覺燙手。

    葉瑩也發(fā)覺我的下體越來越熱,于是她右手放下了筷子,從桌角處抽出了一張中間露出一個大窟窿的又厚又軟的紙巾,正正好好地套在了我的yinjing上,接著又端起了茶杯,含了一口溫?zé)岬牟杷?,之后還對著我的guitou一口吸進(jìn)了嘴裡。

    我不知道葉瑩口中的熱茶在那一剎那是否真的順著我的馬眼流進(jìn)了我的身體,我只清楚,的確有一股暖流從她的口中不斷地被注入進(jìn)了我這具需要被人照顧呵護(hù)的軀殼之中。

    全身的愉悅感,令我瞬間閉上了眼睛……而當(dāng)我再睜開眼的時候,眼前正是兩隻白花花的乳rou:阿恬姐也已經(jīng)解開了自己的衣裳和肚兜,溫柔地用右臂把我攬在懷裡,并引導(dǎo)著我把頭埋進(jìn)自己的乳溝處,任由我吸吮著她身上充滿香氣的豐滿巨乳,并且她早已換了左手,在葉瑩為我品簫的時候為我按摩著我的睪丸。

    我知道這也不過是逢場作戲,但這一刻——被一枚充滿了熱浪的嘴巴包圍和一雙帶著奶香的乳球洗臉的這一刻,我確實突然有一種想要熱淚盈眶的感覺。

    在這一刻,我終于明白我是為何如此地沉湎性事,或者更確切地說,我是為何如此沉湎于女性的rou體:因為只有在這種時候,我才能深切地體會到其他人所說的那樣,女人是有天生的母性的。

    我正逐漸沉淪在葉瑩和阿恬姐對我的yin靡照料的時候,我下意識地往莫陽那邊瞧了一眼。

    這一瞧,我的心裡瞬間感覺有點不對勁:似乎是由于被我包裝成一個主動來買春的富家子弟的緣故,莫陽那邊一共湊過去了四個姑娘,一個個全都寬衣解帶、袒胸露乳,身上的脂粉氣息隨著汗水的蒸發(fā)撲面而來,她們不只是像阿恬姐和葉瑩在我身邊這樣一左一右伺候著,即便她們并沒有真正把莫陽胯下小帳篷裡的小男子漢掌握在手裡,但也在不斷地用雙手在他的胸口和大腿根部不停地刺激著,而且還有一個姑娘在幫著他按摩后背、后腰和臀部,身前還有一個把自己襦裙徹底掀開的姑娘坐在莫陽面前,把一隻實木托盤墊在了自己的膝蓋上,把那些菜餚放在托盤上之后,用筷子勺子一口一口地給莫陽喂著吃食,只要莫陽想要吃東西,一定就會把臉正沖著那女孩的雙腿間,那么莫陽的目光也就會直接遭遇到那女孩的黑森林禁地。

    遇到這種情況,是個男人己右乳,直接對準(zhǔn)了把rutou塞進(jìn)了我的嘴巴,以此打斷了我說的話,緊接著她又托起了左乳,不斷地用乳峰在我的臉頰上摩擦、拍打。

    葉瑩見了阿恬姐的模樣,二話不說,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舔在了我的guitou處,繞著整根roubang轉(zhuǎn)了一圈之后,輕輕晃動著腦袋,嘴巴打著旋地再一次把我的小兄弟納入了自己溫暖的口中,并且伸出自己的另一隻手,在阿恬姐的后腰處撫摸了幾下,然后順著阿恬姐肥美的臀溝從阿恬姐的后面迂迴進(jìn)入她的褲襠,把自己的手掌握在了阿恬姐的陰阜上面,透過阿恬姐褻褲上面的輪廓,我大概能看到葉瑩的左手在阿恬姐的胯下摸索了片刻,待過了一會,葉瑩的食指上翹著抵在了阿恬姐的鳳翅之間,虎口撐起,隨即她的拇指潛入了阿恬姐的深潭之中,瞬間讓阿恬姐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啊——”

    聽著阿恬姐暢快地叫了出來,嗅著她一對飽滿rou彈的芬芳——我敢肯定她確實是用了費洛蒙香水——并吸吮著她彈韌的奶頭,感受著身下葉瑩口腔的濕熱,這一系列令人心癢無比的感官體驗根本讓我招架不??;但我依舊發(fā)覺到,隨著身旁另一邊那幾個平康女子愈發(fā)出格的舉止,莫陽的情緒也越來越不穩(wěn)定:莫陽身邊的四個姑娘已然開始扒著莫陽的衣服和褲子。

    起初莫陽還在苦苦掙扎,按照之前在辦公室裡我第一次見到他、他給我的胳膊鎖住時候的勁力,這四個姑娘加在一起的膂力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然而,縱使莫陽力道再大,也蓋不住這四個姑娘的手法綿里藏針,能以柔克剛,并且這八隻素手、三張濕唇外加一雙嫩足所經(jīng)過的地方,全都是男人身上藏?zé)o可藏的敏感區(qū)域,還沒等莫陽使勁就先被卸了十二分的力氣。

    于是,莫陽只能半癱在地上,雙手扎開,不斷地往地上鑿著,而且隨著自己的襯衫釦子被解開、內(nèi)褲被解放,,他嘴裡也在不斷地發(fā)出“嗷—嗷—”

    的哀嚎。

    看著身邊這幅儼然成了精壯男子被輪jian的畫面,我的心裡也愈發(fā)的不踏實,我便趕緊再次推開了一下阿恬姐的身軀,對她說道:“阿恬姐,我剛想起來……今晚確實我跟莫少爺還有些要緊事,必須得走了……”

    此刻葉瑩的嘴巴“咕嘟”

    一聲,把口中的茶水一口咽了下去。

    隨著這一咽,她的口腔便把我的yinjing前端大力地往喉嚨處牽引了一下,我不由得大口倒吸了一口氣,而她也忍不住口含我的jiba“哦”

    地沉吟了一聲——我腦海中的景象立刻變得迷離了起來,因為我記得同樣的“咕嘟”

    一聲、同樣的女性口腔牽引會有yinjing海綿體的緊緻和酸痛、以及同樣的自己小兄弟被咬住的時候那一聲繞人心魂的沉吟,這些應(yīng)該都是在昨天晚上發(fā)生過的。

    最令人沉溺的慾罷不能,便是回味的同時再一次體會。

    但她可沒有任何沉迷其中的跡象,而是果斷地張開嘴巴讓我的yinjing放鬆了下來,從桌下不知道什么地方裡掏出了一個鋁製盒子,一手托著盒子一手捏著一小袋子潤滑油,并用牙齒咬著撕開了,把潤滑油從guitou到我的陰毛處全部倒了上去,接著左手握成了環(huán)狀,把潤滑油在我的肌膚上徹底抹勻。

    ——我若是沒猜錯,這潤滑油里肯定有催情藥的成分。

    不成!我得趕緊先把莫陽拽走,再找個地方處理這東西再說!哪知道此時此刻,阿恬姐已經(jīng)脫了自己的下裝、解開了自己的衣服,雙手向后撐著身子、兩條肥碩的腿結(jié)結(jié)實實地搭在了我的肩頭——我的天,我真沒想到她的雙腿雖然肥碩但是修長得很,說實在的腿型也很好看,能以最大的程度滿足這個地球上任何雄性動物的rou慾;可同時,她這雙腿如此一搭,便把自己身上的重心全部放在了我的上半身,這讓我根本無力坐起來,而且她瞇著一雙怒噴慾火的眼睛看了我一下之后,jian笑著把雙腿一夾,雖說不至于讓我喘不過來氣,但是我要是想掙脫,還是十分費力的。

    “怎么?……有什么事啊我的小何公子?這大晚上的,難不成……呼……你要去跟這莫相公談什么買賣去?亦或者是有什么要緊客人要見?……該不會是要去找別的女人吧?”

    最要命的是,當(dāng)阿恬姐一邊跟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只憑著自己如同一隻巨型九寶蜜桃的屁股,就找到了我的yinjing,然后她便肆意地用溫?zé)嵯滤闶钦嬲媲星械鼗帕松?,看來我的用意被已?jīng)被眼前這個看似性慾焚身到極點的阿恬姐,察得一清二楚,這招“吃了吐”,直接被我玩砸了?!鋵嵁?dāng)我一開口找藉口的時候,我就注定要把事情搞砸的。

    且不說我此時的藉口找得多么拙劣,放眼全國,怕是根本就沒有剛進(jìn)色情會所十分鐘就馬上能離開得了的人。

    事后我才想到,此時此刻,我應(yīng)該找一套說辭啟發(fā)莫陽身邊的那些妓女把他灌得酩酊大醉,最好讓他睡到不省人事方可完事大吉,而不是找什么藉口離開;而且我著實低估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像阿恬姐這樣既處于虎狼之年又常年守著觸手可及的活春宮、自己卻得不到滋潤的資深勾欄美人,性慾的關(guān)隘一旦打開,想要再關(guān)上,那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于是,在我發(fā)愣的時候,只聽阿恬姐繼續(xù)說了一句:“更何況,你小子給老娘已經(jīng)撩撥起了火啦,皮rou行當(dāng)裡'老房子失火'這句話你聽說過會過嗎?你以為老娘我會輕易把你放走么?你今天就算是硬不起來,老娘我也得不把你榨乾了,否則都對不住你小何公子付的鈔票,你說是吧?”

    隨即,阿恬姐很嫉妒又有些不情愿地沖著葉瑩吹了個口哨,看起來,她是準(zhǔn)備應(yīng)允葉瑩和她一起玩“雙鳳同棲”。

    只見葉瑩又從那個金屬小盒裡捏出一粒澹黃色藥片,放進(jìn)嘴裡含了一會兒,又生咽了下去——那是這裡所有的妓女都會得到的避孕藥,并且會使服用者產(chǎn)生一些發(fā)情的作用;接著她直接把自己腰間右側(cè)的衣帶一拉解開了系扣,似彈奏古琴一般用手指搭著衣角,很颯利地將自己身上的這件道袍徹底脫在了地上,面無表情地走到了我的身后;當(dāng)我還在猜測她下一步的舉動的時候,一隻略微乾枯的手從我的腋下繞到了我的胸口,用著像是撥開落在水面上花瓣的力氣撥弄著我的rutou,同時她也把自己的微胸緊貼在了我的后背上,我和她的裸體,僅僅隔著一層正裝襯衫的棉質(zhì)布料,這讓我可以清晰地用自己的肩胛骨感受到葉瑩已經(jīng)漸漸脹大的rutou和帶著些許雞皮疙瘩的乳暈。

    爾后,葉瑩的另一隻手則攬過我的腰部,先搭在了我大腿窩處。

    她從我的背后嗅著我身上的氣息,一路向上來到了我的右耳邊。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