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但是我很快就認識到不斷尋求的個性不會讓你平靜下來。Walter比我們所有曾經(jīng)擁有過你的人都要了解你。他對付你有耐心、有技巧——也有力量。我不認為你曾明白你自己在做什么——不斷地，反抗每一個人——測試自己的力量，想看看他們是不是能忍受它。我們沒有一個人可以做到。Walter是唯一能夠由著你胡亂攻擊而不會離開的人。你遇到了你的另一半，Mulder。你不會找到更好的人了。他也會看著你經(jīng)歷這一次，如果你讓他的話?！?/br>
    Mulder的眼瞼鼓翼地拍著，他好奇地注視著她。她的藍眼睛在金發(fā)的襯托下活潑生動。

    “你和Walter天生相配?！彼嬖V他。“雖然你帶給他艱難的時光。當(dāng)他接受你的時候就預(yù)期到了，但是我不認為他會預(yù)想到目前這種情形。對我們來說你們兩人目前很明顯有點失控。他告訴我他能把你放在一個安全的游樂場里休息，然后將你帶回家。他想讓你安全，但是我想他也明白首先你必須自己吐出所有的痛苦，然后才能把其他的東西放進去。Mulder，聽我的?！彼郎厝岬赜弥馔扑！跋蛩怀瞿阕约?。我的意思是現(xiàn)在是時候了。我知道你認為你以前已經(jīng)做到了，因為所有的sub總是這么想，事實是通?？傆兴Ａ簟Ｍ麄兯辣Р环?、偷偷保留一件小事，好讓自己感到還是自己的主人，這樣做讓他們生活在謊言里。他們保留著他們應(yīng)該率直地奉獻出來的東西，因此完全否定了自己。”

    Mulder知道她是對的。無論他如何告訴自己他已經(jīng)投降了，私下里他依舊給自己的內(nèi)心加著一個堅硬的外殼，想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就是這個殼把他的主人拒之門外，使Skinner沒辦法真正了解或擁有他。

    “把自己完全交付給他，他的回報比你能想象的還要多?！盓laine把他抱近低聲耳語?！拔抑腊涯愕纳耆煌薪o另一個人，還要相信他們會做得最好是件不那么容易的事，但是你現(xiàn)在需要。Walter了解這有多艱難——他和Andrew經(jīng)歷過所有這些，我從來沒見過誰的內(nèi)心里的高墻筑得比Walter還多?！彼猿缘匦χ?。“Andrew很聰明地對付他——他堅定、嚴格、充滿愛意，他讓W(xué)alter投降了。慢慢地、穩(wěn)定地，一個月又一個月的艱苦工作。Walter對你也是這樣——我相信已經(jīng)取得某些成功，但是這是你的危機，Mulder。你要咬牙挺著。Walter讓你面對你一生中都在逃避的問題。如果你現(xiàn)在不把一切都交給Walter，我不確定今后你還會不會有相同的機會。信任他，我親愛的。請你這么做?！?/br>
    Mulder再次閉上眼，她的話音在他的頭腦里不斷地反復(fù)回放。他想這么做。他想這么做超過世界上任何其它事，但是他懷疑他能否做到。他相信如果他的主人看到真實的他，知道這層表皮下真實的他是什么，他會停止愛他的奴隸。這是他一直害怕的——他自己的弱點。

    接下來的兩天在迷迷糊糊中渡過。Mulder意識到他對自己做了些什么，但是他無法面對它。他幾乎不能記起他為什么這么做，或者當(dāng)他割開自己時頭腦里在想些什么。在傷痕恢復(fù)過程中Mulder沒有看見他的主人。Elaine、Perry或Ian喂他。Perry為他進行藥物治療，Elaine和Ian護理他。Scully來拜訪過他，但他無法應(yīng)付她那雙和藹、關(guān)心的眼睛。他知道她把他當(dāng)前的危機歸咎于Skinner，他沒有力氣，也找不到話向她解釋這和他的主人或他的性取向無關(guān)，而是來源于更深層次的原因。最終他要求她別再來了——他害怕他會說出些讓自己后悔的話，他對自己的母親已經(jīng)這樣做了。他總是問他的主人在哪兒，但是每一次他都被堅定地告知Skinner沒空。第三天Mulder發(fā)現(xiàn)他的護理大軍消失了。他坐起來，以為他是孤單一人——然后發(fā)現(xiàn)Skinner正站在窗前向外看著。

    “我很高興你回來。我以為……”Mulder聳肩。

    “我走了？我和你結(jié)束了？”

    Skinner轉(zhuǎn)過身，Mulder找他臉上找不到鼓勵。“我差一點就這么做了，F(xiàn)ox。Elaine在形勢一觸及發(fā)的時候讓我改變了主意。我需要些時間考慮下一步該怎么辦。”

    “你有結(jié)論了嗎？”

    “是的，我有?！盨kinner的臉色嚴肅到讓Mulder感到一陣顫抖爬上了他的脊背。

    “你取走了我的契約?！彼吐曊f。

    Skinner揮揮手?！捌跫s不重要。他們一向都只是我們彼此間聯(lián)系本質(zhì)的物質(zhì)形式?！?/br>
    “那么什么是重要的？”Mulder問。

    “FoxMulder。WalterSkinner。兩個需要對未來做出艱難決定的人?！?/br>
    Skinner走到床邊坐下。

    “我mama怎么樣了？”想起自己曾對母親說的話后Mulder臉紅了，但是當(dāng)他開口時他就知道，自己只不過是故意改變話題，想避開Skinner打算討論的主題。

    “我和她談過——當(dāng)然她很心煩，但是她理解那不是你的真心話。”

    Skinner沉默，然后聳聳肩?！斑@是我所能說的全部。也許剛好是事實。我不太確定?！?/br>
    “你找到他們?yōu)槭裁捶潘蟻淼脑蛄藛幔俊?/br>
    “很明顯……”

    Skinner伸展一下，Mulder聽到他主人的肩膀清晰的響了一下。“你該記得他們在等這套公寓的一名訪客——Perry。然而在這其間他們換班了，門衛(wèi)只是示意你母親上樓而沒有核對她的姓名。小個子的灰發(fā)老太太不會被看作對安全有危險。我不認為這種錯誤會再次發(fā)生?！?/br>
    Skinner補充。Mulder幾乎因他主人這種保守的說法笑出聲來。他很肯定Skinner好好地給了大廈安全警衛(wèi)們一頓教訓(xùn)，而且是他曾無數(shù)次罵得Mulder覺得自己象條公園里的喪家之犬的那種。

    片刻的沉默后Skinner小心地將手指落在Mulder胸口的繃帶上。

    “你為什么這么做，F(xiàn)ox？”他問?！安荒苋淌苣隳赣H？她說了什么？觸發(fā)了什么反應(yīng)？讓我明白為什么你要割傷你自己，F(xiàn)ox。”

    “我不知道?！盡ulder聳聳肩。

    “不，你知道——除非你告訴我否則我們無法繼續(xù)下去。”

    Mulder猛地抬頭看他?！澳愦蛩憬Y(jié)束了？”他問。

    “不。是你打算。一直是你。我有工作要做，F(xiàn)ox。如果你想和我談?wù)?，我就在樓下的書房里。如果不想。”他聳聳肩?！耙埠茫敲匆磺薪Y(jié)束。如果你想要我，那么你必須來找我——當(dāng)你這么做時，準備好交談。你能走得很好——你能去浴室，能給自己找點東西吃。我退開。如果你需要我，我就在那里，但是由你自己決定是否過來尋求幫助。我永遠不會停止愛你，但是我不可能永遠去猜測你腦袋里裝著些什么。”

    他彎下腰吻吻他奴隸的前額，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Mulder轉(zhuǎn)過身將膝蓋抱到胸口，躺在那里視而不見地瞪著空氣。一會兒之后一個小小的毛茸茸的東西偎依到他的下巴上，用不加批判的黃綠色眼睛審視著他。

    “Wanda，滾開?！彼緡仯淮_定地咕嚕咕嚕叫著，在他的一邊下巴上磨擦自己的臉，然后將自己擠到他的手臂間。他長時間地瞪著她，但是她似乎無所謂。終于，Mulder用手抱著她把自己的臉埋在她奶油般金色的皮毛中。Wanda沒有報怨地順從，她的眼睛對他的痛苦同情地轉(zhuǎn)動著，她甚至蜷得更近了。她是他曾觸摸過的最柔軟的的東西，她的皮毛又長又豐厚，抵在他的下巴上。Mulder這么抱著她幾個小時。在這個長長的黑暗的日子里她是他唯一的陪伴和安慰。終于，他睡著了，長長的身體環(huán)著這個小小的柔軟的家伙，她的下巴枕在他的胸口，她的胡須搔著他的耳朵。

    那天Mulder沒有再看見Skinner。他沒有吃飯，但是他的主人似乎不在乎自己的奴隸有沒有吃飯，更不要說強迫他去吃了。Mulder幾乎要感激只有Wanda陪伴的獨處時光。到晚上十一點，Ski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