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渡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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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個人熟到一定程度,認出他,幾乎是下意識的。 聽見聲音,谷鈺就知道是瞿渡。 她看他一眼。 瞿渡光膀子她也不是沒見過,以前他打完球回家,一身汗,他就一邊脫衣服,一邊去浴室。谷鈺早習(xí)以為常。 但今時不同往日,他赤著上身,當(dāng)著別人的面,與她緊挨著,莫名給她一種禁忌的快感。 谷鈺隱在水下的腳趾蜷了蜷。 “學(xué)長?!绷盒沁h一時無法拒絕。 “怎么比?”瞿渡步步緊逼。 谷鈺終于想明白,付綾言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 轉(zhuǎn)頭一看,果然,她在一旁看好戲。 女生對這些總歸敏感些,男人對女朋友的占有欲,通常體現(xiàn)在對其他男人的敵意上。 付綾言就是看見了他才走。 谷鈺反倒覺得有意思,瞿渡性子使然,向來是人不犯他,他不犯人。 主動提出比賽?這還是第一回。 兩人挑了處人少的地方。 大約一百米距離,自由泳,先到者為勝。 谷鈺在終點等,條件簡陋,沒有發(fā)令槍,由付綾言負責(zé)喊開始。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見兩道水花濺開,兩人迅疾游來,像長江的鱘魚。 梁星遠跟谷鈺說的“不太好”,純粹是謙虛。 兩人水平高,比賽精彩,吸引了很多人圍觀,甚至有人吹起口哨。 谷鈺倒不緊張,因為知道瞿渡能贏。 最后,梁星遠只慢了瞿渡一兩秒。 瞿渡抹開臉上的水,手撐著池壁喘息。黑色短發(fā)向下滴水,溫雅中添幾分性感,配以低喘,實在讓人浮想聯(lián)翩。 谷鈺不自在地撇開眼。 梁星遠緊跟著出水,由衷贊道:“學(xué)長真厲害?!?/br> 瞿渡意味不明地對他笑了下,沒說什么。 梁星遠又向瞿渡討教幾句學(xué)習(xí)方法,借口說去看看弟弟的情況,就走了。 付綾言也很識趣,沒來打擾他們。 谷鈺這才有機會問他:“你不是兼職嗎?怎么來了?” “今天周末,休息半天。林慶焱回國了,夏玏說給他接風(fēng),叫我?guī)阋黄?,就過來了?!?/br> “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昨晚落地的?!彼种腹戳讼滤募鐜?,沖她挑眉。 谷鈺后悔不迭,訥訥地解釋:“這是mama的,我懶得去買新的,就用她的了?!?/br> “下次別這么穿了。” “哦?!惫肉曅χ砩咸咚?,“吃醋了?” 瞿渡抽掉她的游泳圈,谷鈺猝不及防,往水里栽,他早有準備,立即撈起她。 “你那同學(xué)在岸邊看你的表情,一看就意圖不軌。” 谷鈺嗤笑:“讓別人看見了,覺得意圖不軌的是你才對?!?/br> 他們再靠近一點,就該胸抵著胸了。 在水下,她背上的皮膚絲綢一樣順滑,瞿渡有些心猿意馬,舍不得放手。 聞言,他又摟了會兒,才放開。 “他喜歡你?”他蹙眉。 “我也不知道?!惫肉暡恢涝摬辉摪涯羌赂f。 瞿渡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猜到她有事瞞他,先發(fā)制人:“之前發(fā)生過什么?” 谷鈺一五一十說了,又補了句:“你們男生是不是腦子里經(jīng)常想這些?” “……” 谷鈺是真好奇,但瞿渡不可能說實話。 他不可能說,在半年前,他就做過有關(guān)她的春夢。 那天他臨時改簽機票,沒通知他們,到谷家已是晚上。習(xí)慣使然,回瀾市的第一時間去找她。 她剛洗完澡,僅著一條睡裙,胸前那兩點的輪廓凸印出來…… 他不斷地警告自己,她是你親meimei,你再打主意,也不能打到她身上。 后來半年沒回瀾市,忙是一方面,更多的是那個夢的原因。 谷鈺不管他理由多蹩腳,也會諒解他,也因此,他對她愧疚更深。 仿佛他的念頭,玷污了她的冰清玉潔。 冷靜了一學(xué)期,他終于將全部yin邪歪念壓制住。 回到瀾市,卻是她先撩撥他。 饒是瞿渡再能坐懷不亂,也沒辦法忍受。 終究是,打破了這道倫理藩籬。 * 準備回去時,又碰上梁星遠。 付綾言問他:“你弟弟呢?” “他還需要一會兒,我在這等他?!?/br> 梁星遠忍不住問:“你們還會再來嗎?我弟弟每個星期天都來,也許我們……” 瞿渡打斷他:“谷鈺過幾天要回老家。” “哦?!贝竽猩氖敛谎陲?。 谷鈺暗笑,這種略顯粗暴的回答,可不是瞿渡的風(fēng)格。 說他吃醋,還不承認。 叁人走出一段路,付綾言才悄聲問谷鈺:“你真要回老家???” 谷鈺瞟瞿渡一眼,說:“我哥誆梁星遠的吧。” 谷菁和瞿奕忙了十多年,難得回趟老家,連帶著他們兄妹和老家親戚關(guān)系都不太親。 “我就知道,你以前暑假都不回去,怎么突然說要回?!?/br> 付綾言看見瞿渡腕上那塊深藍色的表,替谷鈺杞人憂天:“你們這個,會不會太明顯?” “不會啊,我們經(jīng)常買同款?!?/br> 付綾言湊近到谷鈺的耳邊:“你們打啵都被我撞見了,難免下次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還是注意點?!?/br> “知道啦?!?/br> 瞿渡走在她們身后,像上次一樣,即便不故意聽,也有零星幾個字眼飄進耳里。 平心而論,付綾言這個朋友,是真的沒話說。 盡本分,夠包容,不逾矩。 他是當(dāng)局者,尚且不能在一開始,就完全接受這段關(guān)系,更遑論旁觀者。 也很感謝,陪伴谷鈺的,是她。 送付綾言到家,瞿渡陪谷鈺回家換了身衣服,才去夏玏定的酒店。 林慶焱母親是大學(xué)教授,父親是公司老總,是他們中家境最好的,所以高中一畢業(yè),就送出了國,吃飯的地方自然也高檔。 見到他們,林慶焱和他們挨個抱了下。 夏玏笑著捶他,“西洋作風(fēng)學(xué)得一套一套的啊。” 瞿渡問:“畢業(yè)回國嗎?” 林慶焱說:“嗯,鍛煉幾年,就接手我爸的生意?!?/br> 谷鈺說:“哇,那到時候林總罩我呀!” 林慶焱樂了,拍了下她的頭,“好啊。” 瞿渡眼風(fēng)一掠,繼而勾著谷鈺的脖子,把她往后拽了一把,“我罩你罩得還不夠?” 讀小學(xué)初中那些年,對谷鈺打過主意的學(xué)校的小混混,都知道她有個高年級的哥哥,人不大,但看著厲害。也就沒人敢欺負她。 沒有瞿渡,她大概也不得安生。 旁人揶揄他:“妹奴啊妹奴?!?/br> 席間,瞿渡把大半碟紅燒排骨夾進了谷鈺碗里。 谷鈺對吃食,沒什么雷打不動的愛好,瞿渡見她一連夾了幾筷子排骨,猜到她喜歡,就不斷地給她夾,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林慶焱說:“不夠了再叫,盡管吃,我請客?!?/br> “喂?!毕墨W說,“說好我們給你接風(fēng)的,哪有你請客的道理。” 林慶焱也不爭,笑了笑說:“行,那下回你們挑地方,我做東。” 夏玏侃了幾句,突然看到谷鈺手腕,叫出聲:“我說你們兄妹,感情也太好了吧?表都戴情侶款的?” 瞿渡吃著菜,不予理會。 夏玏又覺得自己一驚一乍的:他們從小到大,感情好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瞿渡特別心機的一點是,“妹奴”本質(zhì)只在他們幾個面前表現(xiàn),其他人頂多知道他對他meimei好,生怕別人對她過多關(guān)注。 夏玏感慨:“世上只有meimei好,有妹的瞿渡像個寶,躲進meimei的懷抱,幸福少不了?!?/br> 谷鈺聽得忍俊不禁,兩人中間隔了個她,瞿渡伸長手,繞過椅背,沒好氣地推了把夏玏。 一直玩得很晚才散。 谷鈺未成年,滴酒未沾,瞿渡給她點了壺茉莉花茶,她默默地喝,竟然喝光了。 一群人一邊扯皮,一邊喝酒,最后喝得東倒一個,西倒一個。 瞿渡徹底醉了,怎么回到家的,完全不記得了。迷迷糊糊轉(zhuǎn)醒時,就見谷鈺側(cè)躺在身前,看他。 “哎?你醒了?”她憋笑地戳了戳他的臉,“哥,你臉通紅的樣子,好可愛?!?/br> 瞿渡抓住她的手指,定定地看著她。 谷鈺動了動唇,他卻猝不及防地吻上來。 瞿渡手橫在她腰上,拉近距離。 谷鈺很喜歡與他唇舌交纏的感覺,她攬住他,熱情地回應(yīng)。 一只手撩起她的衣角,順著腰腹,一路向上,停在胸前。 與此同時,他的吻也滑下來,對著她細白的脖頸,又舔又吮。 他的手掌是guntang的,呼吸也是,不知是被酒精,還是被情欲灼燒而成的??梢钥隙ǖ氖牵@雙重作用下,他已經(jīng)逐漸失了平日恪守的分寸。 但谷鈺不打算阻止,或叫醒他。 如果這個時候還談分寸,未免太可笑。 谷鈺抱著他的腦袋,情不自禁地向前拱了拱身子,右乳盈滿他的掌心。 瞿渡開始抓揉,隔著一層海綿。揉了幾下,他似嫌不舒服,把胸罩推高,真真切切地覆上她的乳,他無師自通地捻了捻那顆乳粒,谷鈺嚶嚀一聲。 她不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受,從頭到腳像被電流躥過一遍,渾身酥麻,動彈不得,又有一種頗為扭曲的快感。 瞿渡起初還只是試探,到后面,漸漸摸索出了經(jīng)驗,控制節(jié)奏和力度,讓她深深淺淺地喘出聲。 谷鈺感受到下體的收縮與舒張,聽見自己的聲音,甚至以為自己是欲壑難填的欲女。 她心中充滿了羞澀、害怕,與對更進一步的好奇和渴望。 “哥,親親我?!?/br> 瞿渡抬起臉,此時,他眼中盡是狂亂的欲念,眼角都被染紅。 谷鈺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衣衫凌亂,兩頰潮紅。 他的手還在她衣內(nèi)或輕或重地揉搓著。 她不能完全明白身體里愈發(fā)擴大的空虛,但她迫切地想讓他親親她。 谷鈺捧起他的臉,和他接吻。 如果此處是泥沼,她愿意和瞿渡一起淪陷。 把命都舍掉。 一起沉到深處尋求無極之樂。 原┊創(chuàng)┇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