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午飯時間，他兄弟姐妹、父母一大家子人匯到一處，瞧著突如其來的卿歆。

    他的大嫂說：“是個模樣周正的好姑娘?！?/br>
    他大姐說：“比江城大吧？”

    他大姐夫說：“大點好，管著點江城。”

    又有人開口：“就是不知道家境怎么樣。家境太好不行，女兒嬌；家境不好也不行，咱江城好歹是個大學(xué)生?！?/br>
    幾個人紛紛雜雜地說，像是把她當(dāng)做陳列在貨架上的商品地評頭論足。

    卿歆靦腆內(nèi)斂地笑，時而回答兩個問題。

    江城見她局促的模樣，冷淡地說：“行了?！?/br>
    一眾人紛紛緘口，像是怕他。

    江城拉起她的手就走，卿歆顧忌他的親戚們，但敵不過他力大，亦步亦趨地跟著他。

    聽見身后的人說：“江城這孩子，有媳婦了，還不準(zhǔn)人看……”

    他把她拉到他房里，人壓住她，一起倒在床上。他咬她的唇、鼻頭、耳垂。她掙了會，沒掙開，就任他親。

    兩人鬧得衣衫凌亂，江城說：“睡一覺吧?！?/br>
    “嗯?！鼻潇О舶卜址值?。

    他替彼此脫去外套和鞋，抱著她睡了個午覺，醒來后，屋子里安安靜靜——其他人都不在。

    噼里啪啦的鞭炮聲早停了。鄉(xiāng)下不興下午拜年。

    卿歆從他懷里抬起頭，臉有些緋紅。這是他們第一次真正的共枕。

    “江城？”她感覺到抵在她腿間的物什，火燙，又硬。之前也有過幾回，都是她用手，用腿幫他解決的。

    “嗯?！?/br>
    她衣襟凌亂，他伸出手，脫去她的毛衣，再是襯衣。只留下一件胸衣。他手繞到她背后，輕輕解開搭扣。他低下頭，用鼻子拱開那件小衣服。

    她猜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事，緊張地摸他的頭發(fā)：“你怎么像只貓一樣。”

    他笑了。笑聲的震動通過她敏感的皮膚，傳進(jìn)血脈，抵達(dá)心臟，再四肢五骸地傳播開。

    他將胸罩拱開，側(cè)過臉，含住粉嫩的rutou，細(xì)細(xì)吮著，發(fā)出叭叭的響。

    卿歆感受到冰冷堅硬的戒指劃過腰、大腿、臀部，最后返回到胸口。

    她摸著比豆腐還嫩，還軟。江城揉著她的嬌乳，如此想。

    “幫我解開褲子?！彼贿吺莚ufang，一邊是臀rou，騰不出手來。

    他穿的是休閑褲，很容易拉下來。剛拉下內(nèi)褲頭，他勃大的roubang就彈跳出來，打在她虎口上。

    卿歆嚇得愣了一下。

    馬眼上，已經(jīng)分泌出了點點前精。

    “繼續(xù)?！?/br>
    卿歆閉著眼，一鼓作氣，一把將他內(nèi)褲拉下來，拉卻沒拉到底。

    事做到一半，總不可能停下來，褲子卡在膝蓋處，江城也懶得管了。

    她已經(jīng)濕透了，兩瓣粉嫩的yinchun翕動著。

    “卿歆，寶貝，放松點，你太緊了。”guitou在陰戶口打轉(zhuǎn)半晌，借著她體內(nèi)流出的yin液，一點點往細(xì)縫里擠著。

    “嗯……”她有點怕。

    她的性啟蒙是《挪威的森林》、《白鹿原》那類文學(xué)作品，沒看過片子。她十幾歲時，就大致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但從未經(jīng)歷過。

    未知，所以恐懼。

    念及她是第一次，他采用的是最傳統(tǒng)保守的體位。

    roubang一點點碾平rou壁上的褶皺，江城徹底進(jìn)來時，卿歆咬住他的枕布。

    他的尺寸于她，像是過大的螺絲釘，硬生生嵌入狹窄的螺孔里。

    “呃……啊?！鼻潇蓷l腿像藤蔓一般，盤在江城腰上，感覺到首端幾乎頂?shù)綄m口了，疼得收緊腿。

    老舊的木架床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待她適應(yīng)之后，江城慢慢加快cao干的速度，木質(zhì)的牢實架子床響的動靜也越來越大。

    卿歆有種床要塌了的錯覺。

    她的雙乳在空氣中晃動著，兩粒乳尖如漸熟的櫻桃，由嫩粉變成深紅。

    卿歆身子一邊抵著墻，腦袋偏著，像是被放在磨石下碾壓的豆子。她無力地張著口，像離水落岸的魚，拼命汲取氧氣，卻是徒勞。

    江城吻她，將氧氣渡給她。

    見她有所好轉(zhuǎn)，唇舌從下巴，一路滑至胸前。他不咬，也不吮，而是伸出舌頭，細(xì)膩地舔舐著，像貓對待魚骨頭。

    卿歆全部的感知，都來自于胸口、下身，手、腳，都成了累贅、多余。

    她難受地，愉悅地喊著他的名字：“江城，江城?！币粑闯稍?，就被他撞碎。

    聲音四濺，反而像呻吟。

    卿歆摸他脊背的皮膚，guntang，流著汗。

    風(fēng)從破掉的窗戶漏進(jìn)來，凜冽寒冷，然而身體是熱的，冷熱交織，她不知道自己是要火山噴發(fā)，還是要凝結(jié)成冰，像要爆炸了一樣。

    沒經(jīng)歷過這事，他堅持不了太久，很快交代給她。

    臨時起意，沒有準(zhǔn)備套，也不可能有藥，江城是射在她小腹上的。

    他們一起躺在床上，喘著氣，不知過了多久，聽見一群人打開門，走進(jìn)堂屋。嬉嬉鬧鬧的，不知說什么。

    他起身，就渾身裸著，坐在床邊抽煙，半摟著她，邪氣滿滿地說：“現(xiàn)在你是我女人了。”

    “嗯?！睙熿F繚繞間，她抱住他的腰，手從小腹滑下去，碰到他未完全疲軟的yinjing，“你也是我男人了。”

    “嘶。”江城吸口冷氣，他翻身壓住她，威脅地瞇起眼，“還想再來一次是不是？”

    他的神情，配上他那顆耳釘，顯得更妖冶。

    卿歆被嚇了一跳，討?zhàn)垼骸昂媒牵液美?，不來了。?/br>
    被子滑落寸許，卿歆被凍了個哆嗦，一看江城，就覺得冷得慌：“快進(jìn)來，外頭冷死了。”

    江城三兩口抽完一支煙，回到床上，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

    好冷……他渾身的寒氣。

    男人終究陽氣旺，沒半會兒，體溫就上去了。

    赤誠相對地?fù)肀В癖е鴤€火爐。

    她趴在他胸口，把玩著他的尾戒，忽然好奇：“你怎么一直戴著這枚戒指？”

    江城說：“為了擋桃花。”

    卿歆啐了他一口：“不正經(jīng)。”

    他覺得奇了：“卿沛沒跟你講過嗎？以前我們學(xué)校，我和他走到哪里，不是一堆女生暗搓搓跟著、偷看著的？”

    她挑眉，說：“你我不知道，卿沛確實有蠻多女孩子喜歡的?！?/br>
    話已有醋意。

    江城拍她馬屁：“這也就證明，你也很好看啊。不然，怎么一下就勾了我的魂去?！?/br>
    這話受用。

    他的手，意猶未盡地揉搓著她的奶子。長指抓揉著軟綿的乳rou，引起她連連嬌喘。

    下身有再抬頭的趨勢。

    “不來了……”

    坐了幾個小時車，又經(jīng)歷一場極其消耗體力的性愛，她實在沒勁了。

    江城食髓知味，一次難以得到滿足。

    “聲音小點，老房子不隔音。”說著，他又頂進(jìn)去了。

    “要腫了啦……”她聲音軟糯無力，撒嬌意味濃重。

    “我盡量輕點。”

    ……

    男人精力旺盛，她真切體會到了。

    最后，卿歆實在太累，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似乎聽到他若有所思地說了句：“這尾戒，以后就沒必要戴了?！?/br>
    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但自那天以后，確實沒再見過那枚尾戒。

    一大家子人，沒有多余的床，晚上卿歆自然是和江城睡。

    她穿的是大嫂的衣服，她瘦，衣服偏大，露出鎖骨，如同留在肩胛上的蝴蝶。

    先前，她聽見大嫂同大哥小聲說：“她似乎不太一樣了?！?/br>
    也許是成了女人的緣故，卿歆眼角流淌出的難為情，帶了點風(fēng)情。不張揚，是自然而然的，   像融在風(fēng)里的水汽、花香。

    *

    他們大年初五回到家。

    剛打開門，江城將卿歆摁在門板上親。幾天沒做過，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她來上一發(fā)。

    卿歆頭揚起，閉著眼，雙臂環(huán)繞著他的脖頸。

    江城意識到不對勁，手從她衣服里抽出來，看見尷尬杵在客廳里的卿沛。

    卿沛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姐，姐夫，我什么也沒看見。”

    卿歆開心地迎上去：“你回來了?！彼此行┬奶?，“黑了，瘦了?！?/br>
    卿沛說：“其實是減了肥，變壯實了?！彼?。經(jīng)過半年鍛煉，人看起來沉穩(wěn)不少。

    卿歆去做飯，卿沛和江城坐在沙發(fā)上。

    江城點了支煙：“還好吧？”

    “嗯還行，就一開始有點苦。你還記得我小時候說要當(dāng)軍人，報效祖國嗎？現(xiàn)在我正在實現(xiàn)。”

    “你呢？”卿沛笑問，“還記得你的愿望是什么嗎？”

    “記得。”江城說，“娶個好老婆，找個好工作，生個好孩子，過個好生活。”

    卿沛嘆口氣：“其實在我們?nèi)死?，你的愿望才是最難實現(xiàn)的?！?/br>
    好有千萬種，能夠滿足你的，卻很少很少。

    江城吐了口煙：“至少前面一點已經(jīng)完成了。”

    卿歆是上天賜他最大的禮物。擱以往，他都不敢奢想的禮物。

    “對。”卿沛樂了，“你不知道吧，其實我姐特討厭男人抽煙，有回我不小心抽煙給她看見，她好一頓罵我。說‘好樣不學(xué)，學(xué)了什么壞習(xí)慣’。你聽聽。”

    卿沛看他的反應(yīng)，驚詫：“你不知道啊？我姐真是寵著你，區(qū)別對待啊?！?/br>
    江城想起初見時，她用手掩著鼻，是不太舒服的樣子。

    為了照顧他的感受，卿歆竟從未讓他發(fā)覺過這件事。

    一個女人，為了你的喜好，將自己的反感深藏，去遷就你，包容你，是有多愛你？

    他看著手指間夾著的煙，半晌沒說話。

    晚上，江城一邊動著腰，一邊問：“你不愛聞煙味？”

    卿歆沒瞞他：“嗯，覺得嗆?！?/br>
    高潮忽至，噴薄而出的花液澆在他的rou柱上。

    在高潮的余韻之下，卿歆說話有點不經(jīng)大腦：“其實……我以前想過，將來嫁人，一定要嫁一個不抽煙的。”

    花xue驟然緊縮，江城被夾得受不住。他加快了抽插的頻率，以免自己這么快就交代出去。

    卿歆手撐在他胸口上，話語支離破碎：“哼……別這么快嘛……”

    江城貼著她的耳朵，聲線蠱惑：“那我，你嫁不嫁？嗯？”

    卿歆意識不清明，只記得要討好他：“嫁嫁嫁。”

    云消雨散，卿歆回過神來，擰他的手臂rou，緊的，擰得手酸，“盡會耍陰險的手段?！?/br>
    “上套就好，甭管手段?！苯琼樦饴愕募贡?，“那你還嫁嗎？”

    卿歆咕噥：“你又沒求婚?！?/br>
    “遲早的事?！?/br>
    “那到時候我再回答你這個問題?！鼻潇Х^身，背對他。

    “想要后入？這個姿勢不錯?！?/br>
    江城控住她的腰，借著未干透的愛液再度滑入。頂了兩下，徑直頂?shù)交ㄈ镒钌钐帯?/br>
    “嗯……”卿歆被他頂?shù)媚套又被危幌峦酥暗膶υ挕?/br>
    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女人壓抑的嬌吟，和男人逐漸加重的粗喘。

    ……

    卿沛只是回來辦事，沒過幾天，又回到學(xué)校。

    卿歆覺得家里有點空，江城說：“給你個孩子吧?！?/br>
    “說得輕松，你才多大呢？”卿歆笑他。

    然而每周的zuoai并不會少。他如同嘗到毒的癮君子，離不了，也不想離。

    卿歆偶爾得空，晚上一塊散步，他就要去超市里買一盒套。他們也換了不同的姿勢。在她不方便的時候，就用口，用胸，幫他釋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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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慶連更七天。國慶七天樂。

    看了《攀登者》，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