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劍底斬桃花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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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rc="https://o18txt./novel/985/0./bc/127/700927/articles/8087701/201912240219051.jpg" >" 少女高二,薛君和意識到自己的妄念。 吃齋念佛了一段,還千里迢迢上五臺山求了小葉紫檀手串,每每念起時,都轉(zhuǎn)一轉(zhuǎn)手里的佛珠,想想爬過的漫長石階、云嵐彌漫的山間光色,心里就靜了。 但有天喝了酒。包廂里幾位也是大佬,他笑著隨著推杯換盞。 玉色的陳釀,精致的酒盞。 穿腸毒藥,迷魂春湯。 那季節(jié)也在下雨。他回來后在玄關(guān)處換鞋,看見她小皮鞋靜靜擺在鞋柜上層,站起來時不知道被什么劃了一道,佛珠和著鮮血濺落,泠泠有聲。 日夜參禪,不見如來。 似乎有什么禁錮隨之?dāng)嗔?,又有什么念隨之興起。 彼時刻意之下,很久沒見過小女孩了,連她歇在了這里都不知道。手串散了,有什么也隨著釋放了。 心旌迷蕩,一念入魔。 儲物室里有所有房門的鑰匙,他毫無章法地找尋,血rou愈熱,動作愈輕,像風(fēng)月故事里的采花盜。開了那扇門后,門廊夜燈折進室內(nèi)一點光,小女孩兒安睡著,像一尾白魚,棲息在他的心湖。 那一團嬌軟,時隔千百晝夜,又落在了懷里。薛君和把人團著,一只手臂就困住她四肢,扯紙給她擦臉,終于說了真話:“我從來沒答應(yīng)過你mama什么?!?/br> 洛晚有意示弱,用眼淚和軟語逃得一劫,不料聽得這句,又聽到他跟著解釋道:“那時候我走錯病房了,出門時恰巧碰到你。眼睛紅的像兔子,一張漂亮的臉皺巴巴的,我竟然還記得你穿灰色長T黑色褲子,兩個雙馬尾低垂在耳邊,頭發(fā)還有點亂?!?/br> 不知為何,他如此清楚地記得多年之前小女孩兒通紅的杏眼,所以第二次見面才能認出她,所以余生都把自己的不忍和心軟悉數(shù)付給這一個人。 他還在調(diào)情,聲音壓低,邊親耳周邊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看到她滿臉怒容,不以為意,“都學(xué)了兩年法律了,怎么還這么純善?看來以后得看著你,不然什么時候被人吃了都不知道?!?/br> 薛君和親她的唇,主動送舌頭進去給她,洛晚驚怒之下給咬出了血。他沒在意,在她口腔里興風(fēng)作浪,把一口帶血的涎液逼著她吞下去。她臉漸漸紅了,因為生氣莫名恢復(fù)了些力氣,不斷拍他撓他抓他掐他踢他。 小兔子掙扎一下,才會讓rou質(zhì)更鮮美。他說這些,當(dāng)然是為了讓她有活力一點,床上打架,一方壓倒性優(yōu)勢就不夠勁了。 不足一盞茶時間,洛晚氣喘吁吁躺著,力氣暫時告罄,薛君和從她身上下來,走到門邊開了燈,明光里他赤裸的身上傷痕斑斑,床上的人白里泛紅。 洛晚被光刺了一下,再睜開眼時看見他走到床邊,腰一彎平角內(nèi)褲就脫了下來,沒防備看到他丑陋的性器,又想哭,大概深知自己在劫難逃。 他再壓下來她只能承受,只當(dāng)自己是個玉雕或木刻的人像。全身都被摸了個遍,可能是在找敏感點。薛君和存一份憐惜,唇舌在她上半身游走,所經(jīng)之處又泛起薄凸,毫毛分明地立起來,右手滑到她私處輕輕摩挲,拇指投石探路,描摹那兩瓣,然后一下輕一下重地按壓花蒂。嘴唇下的胸顫抖地更厲害,乳尖yingying的,由春季的櫻桃變?yōu)橄奶斓拇蟀滋遥紫碌奶蚁辛它c濕意。 她雙腿想疊起,想交纏,想像海的女兒那樣閉合起來變作魚尾,死死地把他的手夾在中間,不讓他亂動。 薛君和正著意吸舔椒乳,另只手把它聚攏起來,加重了力道咬上,在乳暈留下齒痕,疼痛感在他手的離去乳rou散開時襲來,小女孩兒被他疼出抽泣,恨恨地罵一句“變態(tài)”。 他笑,“再罵一回,就說‘叔叔你變態(tài)’。” 也許此生屈辱都在今夜,洛晚沒聽出這是調(diào)笑撥情,“你無恥齷齪!變態(tài)禽獸!你你……” 才兩個詞她就卡住了,他還真高看了。 薛君和略一離她的身,從床尾撈來真絲睡裙,拈起她雙手就綁著手腕系在了床頭,親她一口:“還罵不罵?” 洛晚轉(zhuǎn)過頭不看他,以行動表示自己的無視。他又把她腦袋扳回來,一手卡下頜一手伸進口腔,幾根指頭撥弄她小舌,弄得涎水嘰咕,嗚咽聲起??此y受的表情,做鉗制用的手往下,直接探進xue里兩根手指,只進去一個指節(jié),但力道和上邊小嘴那里施加得一樣,很快上下都汁水豐沛。 “原來你喜歡粗暴一點?” 洛晚忽然想起十七歲雨季里連綿的陰雨,深夜里被突兀地弄醒,醇香的酒氣鉆入四肢百骸,guntang的撫摸無處不去,就連此刻抽插xiaoxue的力道,都和那時的頻率重合起來。 但那時候她還沒成年。他在醉中也守著底線,而如今,他百無禁忌。 “現(xiàn)在怎么樣?吃的舒服嗎?” 他手指又深了一個指節(jié),刮刮擦擦旋轉(zhuǎn)跳躍耍二人轉(zhuǎn),嘴里的動作反而小起來,只是模擬著打樁運動進進退退,洛晚的呻吟也跟著飄飄忽忽,像雨幕里被撥弄的弦樂器。 xue里的手指速度快起來,手指微微勾,一下一下彈上xue壁,膩滑的rou包裹著它們,不斷收縮,薛君和已經(jīng)沁出汗來,貼她更近,yinjing怒張,越脹,手上動作就越快,聽見她屈從情欲啊呀咿唔,又得了十足的干勁。 肌膚的熱度是共通的,她也在動情,也在叫床,也在流汗,也在顫抖,也在繃緊,也在渴望,他因為這樣的共通而愉悅,解開她手腕。 積涌的春意連桃花都要催開,她在他手底下噴涌出來。薛君和快意了點,隨即漲得更疼,不等她緩上分秒,便拉開她雙腿成一字,要劍底斬桃花。 尺寸不甚匹配,進入得有些艱難,他怕她疼,接著yin水涂抹在roubang上,慢慢的掰著花xue進入。探進去個頭,又想著長痛不如短痛,反正他這么大,她總要受罪的。 下一瞬,他一僵。曾經(jīng)親手感受過的屏障無存。 薛君和忽然想起趁她昏著給她父母發(fā)消息時看到的幾條未讀消息,發(fā)信人來自江維周,一條條的催促問詢—— “晚晚明天回來嗎?” “今天我一人去看話劇,別人都是成雙成對的”…… 原來,一只遲遲不開的蚌已為別人獻上了珍珠。 原來,等了一夜的曇花已開在別人的面前。 驚怒鋪天蓋地而來,養(yǎng)了這么些年的嬌花,竟然折在了別的男人手里! 而她此刻還在他制造的情欲漩渦里沉淪。 迷蒙的發(fā)迷蒙的肌膚迷蒙的表情。 如此動情。如此…… 薛君和氣急,抬起她一條腿架到身前就猛烈地沖撞起來,猶覺不夠,手下不容情,拍上她翹起的臀,撞擊聲和著拍打聲壓住了她的靡靡之音,他又覺得不爽,撞的更用力,囊袋來來回回甩出重影,還分出點力氣吼她:“給我叫,叫得大聲點!” 洛晚當(dāng)然是不能使他滿意的,于是被干得更狠,頭撞上床頭幾次才被他拉回來,就著這一個姿勢承受著深入和更深入,堅實的床他們折磨的吱呀,她被他折磨得連高潮的余韻都不能感受。 修身幾年一朝解禁和狂漲的怒意驅(qū)使之下,他干了一夜,幾乎每次都內(nèi)射,除了最開始糊了她一臉,第二次流落她胸間。 這夜雨落雨收了兩次,接近清晨時天也不透亮。 洛晚昏過去又被做得醒過來,只感覺他精壯的身軀永遠在撕裂她、劈開她、占有她,rou身不堪重負,連靈魂都要窒息。 在無止無休的翻覆里,洛晚有想起江維周。想起他邀著去看《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 那部她再也看不到的戲劇,像個半明半昧的讖言。 “一朵鮮花在隱蔽的角落里無聲無息地枯萎,她清純、失貞、放蕩,像一陣凄慘的冷風(fēng)。” 薛叔:誰教我第一次見你,像個沒主人的小兔兒。 竟然有點興奮。 我可能變態(tài)了。 ball ball走過路過的jiejiemeimei 給被綠的周周投個珠留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