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皇子X男扮女裝庶女【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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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圣之路比黎莘預(yù)想的還要輕松,盈妃的面上工夫做的一絕,拉著寧姝窈左右來回的夸,好不親熱,rou麻的黎莘都快聽不下去了。 得虧寧姝窈還能保持住溫婉的笑臉,側(cè)耳細(xì)細(xì)聆聽,真摯專注。 反而是皇帝,待寧姝窈的態(tài)度很是冷漠。 讓黎莘摸不清兩人的想法。 好在這冗長的請安在午前結(jié)束了,黎莘封了親王,有了封地,卻沒有被送出去,而是如她猜想之一,暫居京中。 太子已亡,二皇子遠(yuǎn)在京外,獨(dú)黎莘一人合適,且盈妃又得盛寵,這般看來,似乎離儲君之位不過一步之遙。 她表示自己壓力山大。 如今得了多少榮寵,風(fēng)頭愈盛,日后就有多少危機(jī),她尚且不能自保,盈妃又城府深沉,口腹蜜劍。 前途一片黯淡。 黎莘還想到了系統(tǒng)任務(wù),那該死的尋找到攻略人物,撥亂反正什么的,簡直見了鬼。 她都成婚了,傳說中的“女主角”還沒出現(xiàn)呢! 前有狼后有虎,她簡直是走在獨(dú)木橋上,自身難保。 府邸還未修繕完全,黎莘要攜著寧姝窈住在宮中,當(dāng)然,宮人們的稱呼都變了。 “殿……王爺大喜。” 何姑姑滿面春風(fēng)的出來迎她,黎莘見狀,只扯了扯嘴角,沒甚笑意。 喜個頭。 寧姝窈好奇的望著她二人,一雙美眸清波瀲瀲,顧盼生輝。 黎莘勉強(qiáng)笑道: “你先去歇息,晚些我再來尋你?!?/br> 寧姝窈無二話,頜首應(yīng)了,乖巧的退下。 何姑姑與黎莘進(jìn)了偏殿說話。 “姑娘,這寧家人可不是個善茬,娘娘囑咐奴讓您小心行事,等日后……她自會想法子把那啞女弄走?!?/br> 如果說黎莘先前還心存猶疑,那這會兒何姑姑鬼鬼祟祟的一說,她瞬間就明白了。 寧姝窈不知情,估摸著也是個炮灰。 可她或許單純懵懂,那么老謀深算的衛(wèi)國公呢?別告訴她那也是個傻的,就算把她頭劈下來,她也不會信的。 她和寧姝窈,都是權(quán)利爭斗中的棋子。 黎莘懶懶應(yīng)了,又問她: “那接下來的日子當(dāng)如何?” 她可以迷暈寧姝窈一回,總不能日日迷暈她罷? 何姑姑笑了笑: “姑娘,都安排妥當(dāng)了,不必?fù)?dān)憂?!?/br> 黎莘將信將疑: “要如何做?” 何姑姑四處張望了片刻,便貼過去,在黎莘耳旁低低說了幾句。 黎莘聽完,雙目微瞠,緊緊蹙起眉,怒斥了一聲: “荒唐!” 什么狗屁方法! 何姑姑頗為無奈: “好姑娘,您憂心她做甚?” 黎莘暗道一句廢話,她又不是心狠手辣的盈妃,可不喜歡對無辜的人下手,還使得如此陰毒。 “暫且不必如此,我自有法子,把那人遣了去?!?/br> 何姑姑還要再勸,被黎莘怒目一瞪,也擰不過她,只得從了。 她走后,黎莘才頹下來,癱在椅上。 盈妃啊盈妃,李代桃僵是她,圖謀不軌是她,如今讓她娶了寧家女,為了不露馬腳,竟還想著每晚讓人來“取而代之”,毀了寧姝窈清白。 捫心自問,她自愧弗如。 這女人壓根就是喪心病狂了,不能以常人的想法去理解。 某亙: 突然好奇如果真的是男人爬上了大佬的床,會不會被大佬碎尸萬段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