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H)
惡劣的性格讓他天生的在這種事上也喜歡折磨人,可是就算是精神病也不喜歡獨舞到天明,他磨了她一會,沒有得到她的嬌吟和懇求,而只是換來她皺眉閉眼咬著下唇的痛苦表情,他就那么差嗎? 他彎下身,將身體輕覆在她身上取暖,他想親她,可是又一次被她避開了。這一次,他并沒有在意,他都進入了她最深處了,區(qū)區(qū)親吻又算得了什么? 不讓親小嘴,那就親白皙的頸側(cè)吧,他在上邊印下紅梅點點,一直延伸到她耳后。 “求我,肖白,求我,我就給你快樂……” 他吮吸著她的耳垂,手里抓捏著她軟彈的rufang,底下被她完全包裹,他從上到下地將她掌控,這種實實在在地將她抓在手心里的感覺,讓他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只待她說上一句,他就能給她,給到天荒地老都不想停息。 可是肖白就像一塊僵硬的木頭,什么都不會給他的。 她越倔強,他越想逗她。他退了出去,用自己的光滑圓潤的頭部撥弄她水淋淋的縫隙。 “快,肖白,快說,我想聽你說?!?/br> 可是肖白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合上腿翻身就往床邊爬。 “既然你是連cao女人都不會的廢物,那我就去找別人?!?/br> 肖白冷漠的話讓他勉強壓制的兇性全部爆發(fā)出來,他拽住肖白的腰,二話不說,一個狠頂就撞了進去。 他抓住肖白的頭發(fā)迫她抬頭,他壓在肖白背上在她耳邊惡狠狠的說:“肖白,別惹我!我不想把你再cao死了??!” 他說完直起身,臉上好像再沒有什么希冀一般,變得一片冷漠,他將那種特殊的金光壓縮,包裹住整個柱身,然后開始cao肖白。有金光防御,他的敏感度降到最低,所以他就這樣cao一晚上也不會射的,他是真想cao死肖白了。 他腹部縮緊,那一棱一棱的腹肌清晰可見,足以看出,他的腰部在憋勁發(fā)力。兩rou相擊的啪啪聲響徹整個屋子,中間沒有絲毫停頓,單從聲音的大小和頻率就能判斷出他沒留什么余地,真是使了力的要cao死她啊。 一開始肖白還能咬著下唇強自忍耐,可是他那東西就像一個重錘,又快又狠地連續(xù)砸擊下來,沒幾下就把在月情期間腫脹松動的小口鑿開了,今夜首次的陰精自里邊粘膩膩地泄流了出來。 可是兜頭澆下的熱液并沒有讓他起一絲憐憫之心,他眉眼不動地繼續(xù)cao她,甚至連頻率都沒絲毫改變,他就像一個冷酷無情的caoxue機器,好像就打算這樣保持這個姿勢這個強度這個頻率一直機械地cao下去,直到機器銹死的那天。 泄完了陰精的小口想要再次關(guān)閉,可是他哪里能給她放松的機會?還沒等里面的小嘴閉合,他就已經(jīng)撞了進來,砸在想合攏的小口上。過于粗大的圓潤頭部將極為嬌嫩敏感的地方,強硬地撐開,然后在被撐出的凹槽里飛速地錘擊。 要是在現(xiàn)實世界,肖白被他撐著zigong頸的口這么猛cao,早就會疼暈過去了,可在游戲中雖然消除了痛感,那么敏感至極的地方被這么毫不憐惜的對待,就算是被千人騎萬人入過,被cao得爛熟的老娼也受不住,更何況這幾個月除了月情期間就完全沒有性生活的肖白,怎抵得住他這種孟浪狂躁的攻勢。 下唇都被咬出了血,可是也堵不住被逼出的悶叫聲,肖白想往前爬,躲避他兇悍的攻勢,可是才挪了半步,就被他提著腰按回他的兇刃之上,繼續(xù)承受他的無情屠戮。 第二次的陰精幾乎是被他砸噴出來的,和第一次一樣,他依然不為所動,繼續(xù)保持強悍迅猛的速度和力度, 絲毫沒有改變。 肖白里邊的小rou已經(jīng)被他cao得紅腫發(fā)亮,被cao開的小口像是個被打脫了臼的小嘴,無力地耷拉著,無法保護嬌弱的內(nèi)里,只能讓沒有絲毫抵御能力的地方直面敵人的兇狠打擊,很快,那里面隱約出現(xiàn)了殷紅的一道道血絲,而且越來越多。 這還是對情人最甜蜜的愛撫嗎?這簡直就是對仇敵的無情鞭撻了! 肖白拼命忍耐的悶哼已經(jīng)變成哭叫,她回身用軟綿綿的小手推拒著他不斷撞擊的腹部,徒勞無功地想把他推離她的身體,可是卻被他抓住兩只手腕,封住了她所有的退路,只能避無可避地承受他更加猛烈的撞擊。 無處躲藏的肖白,難受地昂起自己的身子,內(nèi)里收得死緊,希望能困住那個殺伐著她的兇刃哪怕一秒??墒菗Q來的卻是他咬牙切齒的更猛重的豁刺。 因為力度太大,肖白已經(jīng)被頂?shù)孟ドw離地,她幾乎是被懸掛在他的rou棍之上,被他直上直下地頂插。為了確保她不被他撞飛出去,他從后抓捏住她的rufang,把那兩處軟rou當成困住她的把手。 第三次陰精就這么被殘虐地硬壓榨出來,因為xiele太多的水,那陰精濃稠的就像是半固體的果凍。 之后,被榨干的肖白已經(jīng)再不能分泌出什么,原來充沛的水液漸漸干涸,最后只剩rou剌rou的干磨。 脹成了深紫紅色,青筋暴起的鐵棍終于嘗到了它想要的味道:紅色的、咸腥的、鮮活的味道。 可是直到這時,肖白也沒吐出一個求字,即使她已被折磨得雙眼都失了焦距,渾身松松垮垮,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一樣任人搖晃甩弄。 被殘害的雙眼失了焦距,殘害人的劊子手卻早就陷入了神志恍惚。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夜,陰濕的地下,泥土的腥味充滿了鼻翼,原來讓他時常偷偷嗅聞的奶香味一點都沒有了,她變成了和泥土一樣的味道,也變得和泥土一樣冰冷和僵硬。 可是無論她變成什么樣他都不會嫌棄她:她變冷了,他就脫掉全身的衣物溫暖她;她變了味道,他就緊緊抱住她,讓她全染上他的味道。 她是那樣的冷硬,可是他毫不在意地進出她,他親著她青灰色的唇,甚至還想伸舌進去品嘗另一個世界的味道。 他不是變態(tài),也沒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他只是因為她才變得如此扭曲與絕望。 那種沒有生機的冷物自然不能給他什么快感,他其實只能感到疼痛,可是他還是興奮的,只是在cao著她這件事本身就足夠讓他興奮。 這種興奮是如此的強烈,強烈到讓他射了出來。 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射精都給了她,他靜靜地平復(fù)著紊亂的呼吸,然后低頭溫柔地吻她的額頭。 他沒有退出來,他就保持著這個姿勢,點燃了早已準備好的一切。 他在火舌舔舐生rou的滋啦聲中溫柔地親吻她臉上的每一個部位,好像在用唇將她的樣子描刻在靈魂中。 我的愛,你哪里都去不了,就是死了,也是要在我懷中的。一會這火就會把我們燒成粘附在一起的一團焦炭,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們永遠都分不開,多好。 他在幻想中撤了金光防御,便也和在幻想中一樣,射在了她體內(nèi)。他甚至抱著昏厥過去的肖白,比劃著點燃的動作,他已經(jīng)完全陷入了他永遠無法掙脫的噩夢里。他說過她是他的救贖,如果她不要他,那他只能是個爬出墳?zāi)沟幕钏廊?,只會不斷地重?fù)著自己臨死前的最后一幕,日復(fù)一日地陷進撕心裂肺的活地獄里直到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