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強(qiáng)jian你 H
余靜猛吞口水,結(jié)結(jié)巴巴道:“哎呀,我,我腿抽筋了?!?/br> 老太太不疑有他,嘴里關(guān)切道:“怎么樣了,我?guī)湍闳嗳?!?/br> 女孩連聲拒絕,很快表示自己已經(jīng)好了。 “你啊,害我擔(dān)心,走了!”說著轉(zhuǎn)身邁步,床上的兩人不約而同的呼出一口濁氣。 月光透過窗戶照進(jìn)來,室內(nèi)光線黯淡,老太太年歲大了,眼睛不好使,難免腿腳不利索,走得很是緩慢。 眼看著就要推門出去,突然間嘆了口氣。 “哎!”隨即轉(zhuǎn)身慢悠悠的折回來。 女孩放下的心又懸起來。 “姥姥,我要睡覺了?” 不說還好,對方居然一屁股坐在床邊。 唉聲嘆氣道:“靜,我知道你辛苦,學(xué)習(xí)也累,再有……” 欲言又止的話,格外有分量。 余靜雖說有時候任性,可也有通情達(dá)理的時候,立刻意識到,她未盡之言說的是什么。 連忙出聲打斷:“我知道該怎么做,不會耽誤學(xué)習(xí)的?!?/br> 老太太啞然,沒想到外孫女如此懂事,實際上,女孩并未多加思考,她更在意眼前得窘境。 盡管每次,飯桌上的氣氛都讓人壓抑。 可她畢竟在家的時候少,能見到父母,也就那么點時間。 大多時候,她是獨(dú)處,或者在群體里,有自己的生活和學(xué)習(xí)圈子,另外還記掛著心上人,所以將父母的矛盾看在眼里,也做不了什么。 只是祈禱事情能趕快過去,兩人和好如初,不過,心情不佳時,也會遷怒,覺得家庭生活不幸,得不到溫暖。 “你爸和你媽都是老夫老妻,沒什么大事,你專心讀書,等考上高中就好了。”她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孩子。 還是強(qiáng)調(diào)學(xué)習(xí),眼下最關(guān)鍵的便是這個。 余靜不吭氣,思想飄忽,突然間問道:“他們究竟是咋了,怎么總沒好臉色?” 老太太聽聞此言,又是長出一口氣,顯然頗為苦悶。 她偏頭,看著對方,順嘴胡謅:“可能是更年期到了?!?/br> “啥?”女孩難以置信,在她的認(rèn)知里,兩人都很年輕。 突然間聽到這話,心頭一陣慌亂,更年期過后,就意味著不可逆轉(zhuǎn)的衰老,可她還沒來得及長大?! “不會吧?!”她哀嘆一聲。 “尤其是你爹,歲數(shù)一大把了,也不知羞恥?!彼蝗婚g冒出這句話。 趙猛差點咳嗽出聲,母親這大半夜跟這犯什么囁。 家長間的糟心事,不要波及無辜的孩子,真想說聲老糊涂,對方似乎也意識到了言語不當(dāng)。 慌忙起身:“啊呃,靜,我回去了,你睡啊?!?/br> 說著抬腿往前走,這回倒是步伐輕快,余靜沒知聲,在黑暗中,冷著一張面孔,揣測著對方的話。 直到房門被關(guān)上,又等了幾分鐘。 趙猛的手開始不老實,揉搓著她的奶子,嘴也拱過來。 女孩渾身僵硬,就像冰雕似的,男人略微遲疑,還是吻住了她的耳垂,又吸又舔,在夜里嘖嘖有聲。 可外甥女毫無所覺,瞪著雙眼,視線落在窗外不知名的某一角。 似乎是樹梢?風(fēng)吹過,晃動不停,她從未聽過別人數(shù)落父親的不是,在她的眼中,心中,對方就是可靠的避風(fēng)港。 無論出現(xiàn)什么問題,對方都能幫自己解決。 如今,姥姥說的話,似乎別有深意,什么叫不知羞恥,父親究竟做了什么? 趙猛的sao擾還在繼續(xù),順著耳廓吻到她的眼角,甚至伸長舌頭,想要舔舐她的眼皮,女孩終于忍無可忍。 忽而坐起來,把對方嚇了一跳,接著用力推他。 “離我遠(yuǎn)點!”她兇巴巴的說道。 男人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床上,也不生氣,聲音和悅的問道:“你這是咋了?” 余靜勾起嘴角,惡聲惡氣,模仿姥姥得口氣說道:“年紀(jì)一大把了,也不知羞恥?!?/br> 趙猛被她的話,羞辱的臉色微變,莫可奈何的將手臂枕在腦后,似乎在思忖什么,余靜將他身上的被掀開。 對方的褲門敞著,下面鼓著包。 女孩淡淡掃一眼,沒有心思跟他糾纏。 冷冷的問道:“我爸究竟怎么不知羞恥了?” 男人連忙偏頭看向她,因為光線昏暗,看不清對方的表情,只能瞧見炯子里星星點點的火光。 他又扳正面孔,默默的看著天花板,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你倒是說啊,你們都瞞著我,欺騙我!”她義憤填膺,從牙縫里擠出字眼。 趙猛終于不能在無動于衷,悠悠道:“不要聽姥姥瞎說,沒有的事?!?/br> 余靜提高音量,指責(zé)道:“什么沒有的事,我爸媽的臉上,都寫著有事呢,就是不說是吧,那我去問他們。” 說著就要下床,男人連忙伸手,指尖擦過女孩的手腕,堪堪握住。 “你別去,大半夜的胡鬧什么。”男人的聲音嚴(yán)厲起來。 余靜用盡渾身力氣,終究甩脫了對方的桎梏,腳剛?cè)M(jìn)鞋里,男人果斷翻身坐起,從后面緊緊抱住她。 “余靜,你瘋了嗎?聽舅舅一句話,根本沒啥事。”趙猛也提高了音量。 害怕她犯渾,真去找兩人質(zhì)問。 到時候,恐怕又會引起軒然大波。 可她能得到什么呢?清官難斷家務(wù)事,恐怕跟事實的真相相去甚遠(yuǎn)。 就算姐夫出軌,他不會承認(rèn),而jiejie呢,事情發(fā)生了這么久,也沒見她說個一星半點,恐怕也會極力否認(rèn),到時候鬧個臉紅不愉快罷了。 “騙子,騙子,一個兩個都是騙子!”女孩胡亂掙扎著,眼淚說掉就掉。 她哽咽著,拿捏著分寸,沖動過后,理智回爐,就像舅舅說的,大半夜這樣,的確不正常,可心理難過,就想發(fā)癲。 女孩年紀(jì)小,比較弱勢,對家庭的依賴感很強(qiáng),對舅舅的歸屬感和幸福感很在意。 可現(xiàn)在這兩樣?xùn)|西,都充滿變數(shù),捉摸不定,所以她每天心理空落落,聽課走神,坐立難安。 余靜啜泣著,眼前一片模糊。 趙猛在她耳邊低聲呢喃:“姥姥歲數(shù)大了,真是糊涂了,她的話別相信,你爸媽好著呢,都很愛你。” 男人聲音低沉和緩,似乎撫平了女孩躁動不安的心。 她的哭聲漸漸細(xì)小,末了,只剩下吸鼻子的聲音:“那你呢?” 男人渾身一僵,抱著她的臂膀略微松開。 好半晌才說道:“我對你也是真的,別懷疑。” 趙猛脫口而出的那個字,又咽回去,在舌尖滾了滾,終究吞進(jìn)肚子。 愛嗎?這個字太過沉重莊嚴(yán),此刻的分量堪比他以前頭頂?shù)膰眨麑ψ鎳鴨栃臒o愧,對外甥女呢? 男人承認(rèn)自己自私,犯了大錯。 如今想要悔改,又不知從何改起。 放棄外甥女的感情嗎?他做不到,大都時候,對方的倩影都在腦海盤桓,哪怕是跟曹琳在一起,也是心不在焉。 周末對方就要來了,一切塵埃落定? 想想外甥女的心情,趙猛沒有一絲終身大事將定的快樂。 “我和她,占幾分?”余靜的感情是麻木的。 她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動情,偏偏又非要較真。 趙猛嘆氣,終究是放開了她,坐在床中央,胡嚕著腦袋,沒吭氣。 “這個問題很難嗎?”余靜背對著他,渾身透著疏離。 男人舔了舔嘴唇,說道:“還用問嗎?要不是為了前途,肯定不會選她,但我們終究沒有結(jié)果?!?/br> 后面的話很輕,但就像一記軟鞭子抽打在她的心尖。 余靜身體打了個寒顫,深吸一口氣,緩和噴涌而出的悲傷和絕望。 舅舅還算誠實,這個問題上,沒有含糊其辭,糊弄她,誠然,兩人年齡相差那么大,對方結(jié)婚,她還在讀書,唯獨(dú)契合的恐怕就是身體,女孩覺得自己太過幼稚,期待著奇跡的發(fā)生,可一次次的,只是在傷口處撒鹽罷了。 趙猛說了狠話,便想著怎么安慰外甥女。 伸手抓住她的肩頭,對方晃著膀子,終究沒有甩開。 男人雙腿盤著她的腰,低聲道:“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何必在意名分,我能給她的,也就是這些虛的,我在意的還是你?!?/br> 這話不假,卻溫暖不了,女孩冷硬的心。 她偏過頭去,悠悠道:“你走吧!” 趙猛有些沮喪,有些失落,不甘心的去拉對方的小手,余靜就像被什么燙到似的,蹭的一下站起身。 往前走了兩步,站在房間中央。 手臂筆直的伸出去,指向房門,恨聲道:“馬上走,不然我要喊人了?!?/br> 男人臊眉耷眼,說不出的難堪,慢慢從床上下來,慢條斯理的提著褲子,心理晦氣的不行。 jiba堅硬如鐵,沒討到葷腥。 緩緩踱著步子,來到女孩近前,突然迅猛的將其抱進(jìn)懷里,對方還沒來得及發(fā)聲,嘴巴被大掌堵住。 趙猛覺得女孩就是欠cao,他解決問題的方式很粗暴簡單。 將人抱起扔在床上,余靜作勢要喊,男人的手掌再次壓下來,只有吱吱嗚嗚的悶吭。 下一刻,褲子被剝掉,男人拱著屁股,從褲袋里掏出熱氣騰騰的jiba,在她的陰縫里磨蹭。 余靜沒想到他如此可惡。 搖頭擺尾的掙扎,可體型和力氣的差異,令其落了下乘。 盡管雙腿被褲子羈絆著,腿分的不是很開,趙猛還是尋著xue口,硬邦邦的頂進(jìn)來,突來得激動令女孩的瞳孔瞬間放大。 舅舅:最拿手的便是cao逼H 舅舅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般蠻橫的占有自己,余靜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又羞又氣,小手用力捶打他的身體。 在寂靜的夜晚尤其響亮。 砰砰,著實用了力氣,來宣泄自己的不滿。 接著抓住他的手腕,使勁的掰,試圖擺脫嘴上的異物。 “別動!”趙猛也不好過,低聲呵斥。 可對方根本不聽,指甲還長了點,居然刮到皮rou。 男人發(fā)狠似的,用手狠狠得按著她的嘴,試圖阻止其蠢動,這下總算見效。 兩人氣喘吁吁的在黑暗中對視,因為不便,趙猛的jiba只淺淺的插入,xue口干澀,一片嫩rou連帶著被懟進(jìn)yindao。 余靜覺得下面火辣辣的疼,就像被鐵杵進(jìn)入了般。 停頓片刻,男人撅起屁股,小頻率抽送,可畢竟沒汁水,jiba又大,令對方很受傷。 女孩再次動作起來,用手摳著他的手背,嘴里吱吱嗚嗚說著什么,可因為捂的太過嚴(yán)實,根本聽不清。 見其不為所動,大jiba努力往里挺。 xue口都要磨破皮,余靜突然使勁蹬腿,這還不算。 腳跟不停錘擊床面,發(fā)出咣咣的聲響,在夜里極其刺耳。 “該死!”趙猛雙腿連忙壓上去,阻止其繼續(xù)搞事。 聲音太大,要是再次引來人,可未必有先前那么幸運(yùn),所以他害怕得心跳加速。 余靜還不死心,不停的搖頭晃腦,那架勢簡直就像不計后果拼命,令男人頗為頭疼。 眼見著,如此這般cao不舒坦,還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趙猛連忙湊近其耳邊,試圖講和:“你別鬧了,我松開你?!?/br> 聽聞此言,女孩果真消停下來。 男人試探性的,手掌撬開縫隙,見其沒喊。 遂放下心來,將手掌移開,余靜這才發(fā)飆:“趙猛,你不是人,我讓你滾,你他媽又占我便宜。” 女孩口不擇言,罵人帶臟話。 趙猛的手掌想也沒想再次壓了上來。 “你在跟誰說話,嘴巴這么臟,是不是該好好洗洗?”男人也動了怒氣。 余靜這才意識到,他媽的這個詞,似乎刺激到對方。 帶媽字,終究是不好,想想姥姥,便要理虧,所以不言語。 一分鐘后,兩人相對平靜下來,趙猛再次將手挪開,余靜抿了抿嘴角,說道:“我不罵你,我懶得罵你,你會為今天做的事付出代價?!?/br> 男人微愣,心頭突跳,厲聲問道:“什么代價?” 女孩冷哼一聲,發(fā)出一陣輕微的神經(jīng)質(zhì)笑聲。 在漆黑的夜晚,聽起來尤為瘆得慌,趙猛抖了抖豎立的汗毛,簡直要抽她兩耳光,誰讓她嚇人? 可當(dāng)了那么多年的兵,還是特殊兵種,在死亡線上掙扎了好幾年,膽量和氣魄還是有的,眼下唯獨(dú)缺了點氣量。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他拎著女孩的領(lǐng)口,差點把她床上揪起來。 “哼,你管我!”余靜見其情緒不穩(wěn),很是囂張和快意。 趙猛很想放棄追問,可對她的話耿耿于懷。 心理貓爪狗刨似的,于是道:“別整什么幺蛾子,你的陰謀不會得逞?!?/br> 被他威脅,女孩硬氣十足:“那我們等著瞧?!?/br> “你……”男人氣得雙眼放光,接著突然間xiele氣般,嘴里卻是狠聲道:“好,很好,你要真干什么不好的事,我絕不會放過你?!?/br> 兩人針鋒相對,最慌的還是趙猛。 總覺得外甥女有的放矢,思來想去,覺得很可能應(yīng)驗在曹琳身上。 于是問道:“要敢在琳琳面前亂講話,我一輩子不理你?!?/br> 余靜喘粗氣,半晌沒說話,顯然被氣到了,末了,拿腔作調(diào)的諷刺:“呦,這還沒過門,就維護(hù)上了?真是二十四孝老公?!?/br> 趙猛雙眼微瞇,頭腦發(fā)熱。 對于女孩的牙尖嘴利,一時間不知如何回應(yīng)。 他很少吵架,準(zhǔn)確的說,幾乎不吵架,誰敢惹他?畢竟是當(dāng)過特種兵,釋放出的戾氣都比別人重許多。 卻被一個小丫頭懟的啞口無言,簡直窩囊。 見他吃癟,余靜更來勁,繼續(xù)道:“嘴長在我身上,我想說什么,就說什么?!?/br> 女孩仗著兩人的關(guān)系,有恃無恐,對于男人的威脅根本不放在心上,他能打自己嗎?下狠手顯然不可能。 要真那么做的話,別怪她魚死網(wǎng)破。 所以底氣十足,毫不畏懼。 趙猛此刻不光腦袋熱,而且疼起來從腦門中間,被什么劈了一下,疼痛來的快,去的也快,讓其有片刻恍惚。 很是無奈很是氣憤,居然被對方氣到如此程度。 多說無益,都是廢話,還憋氣,男人突然伸手大手,往下扒她的褲子。 先前在臀部下方,如今使勁往下褪,余靜不依不饒,兩人又撕打起來,可女孩哪方面都不占優(yōu)勢,終究敗下陣。 褲子被褪到腿彎處,趙猛勾著她的腳,硬是抬起來,順勢從腳腕處扒下,接著膝蓋一頂,女孩的雙腿分開。 “放開我,不要……呃啊……” 其間余靜一直不肯合作,手指甲有意在他脖頸處抓兩下。 本想抓臉,可想想太過明顯,被家人看到,也不太好,索性朝脖頸下手。 趙猛吃痛,暗自罵娘也沒放棄,得逞后,身子往前擠了擠,jiba就著干澀xue口往里面懟,疼的女孩哀聲連連。 “哎呀,呃啊,不要,疼啊……滾出去啊呃……不……”她胡亂叫喊著。 男人毫不憐惜,guitou推開yindao褶皺,長驅(qū)直入。 很快頂?shù)綄m頸口,這才一下下動作起來,余靜被插的咧開嘴叉,嗚嗚低吟。 “不要……呃啊……救救命啊……” 下面就像銼刀在切割,每下都是傷害。 額頭冒出冷汗,余靜眼角微微濕潤,叫喊著:“我……呃啊……我恨你……” 趙猛也難受,沒水就這么干磨,緊的不像話,簡直寸步難行,可為了懲罰對方,他還在堅持。 拱起身,大jiba搗進(jìn)去,帶出一圈紅鮮鮮的媚rou。 “呃啊,疼嗚嗚啊哦……”余靜啜泣起來。 很久沒嘗過這種滋味,一時間悲痛不平。 男人抓住她不老實的纖細(xì)手腕,攥在手里,壓在對方頭頂,身體貼得結(jié)實,以此壓制她,女孩終究沒有多余力氣,進(jìn)行反抗,這才吮吸她的唇瓣。 余靜心理犯苦,不肯接受,牙關(guān)緊閉。 趙猛也不迫她,更喜歡玩弄下身rouxue,這么一下下打樁機(jī)似的搗弄,很快rouxue變得濕潤起來。 起初是微弱水意。 “滋滋滋……” 趙猛得趣,就著xue口抽插。 他知道怎么弄,對方會起性。 guitou研磨著紅艷皮rou,沿著圓圈,很有側(cè)重點的戳弄,直到將xue口cao了半圈,余靜終于松開牙關(guān)。 細(xì)碎呻吟從嘴里流瀉而出。 “呃啊……嗬啊……”女孩心理怨恨對方,可身體卻誠實。 她對男人的大jiba毫無招架之力。 那根東西火熱,硬挺,cao著自己的小逼,又痛又麻,不知何時居然生出酸軟,酥癢來,對方的舌頭,瘋狂侵襲,帶著股純陽剛的氣息。 余靜微微失神,小舌被迫與之起舞。 兩人就這么吻著,下身緊緊貼合,caoxue的啪啪聲,連成一片。 夾雜著越發(fā)清晰的水潤聲,余靜不自覺將雙腿分的更開,小手不知何時得到自由,下意識摟住男人的脖頸。 因為對方的瘋狂,女孩有點喘不過氣來。 尋到機(jī)會,偏過頭去,不想再跟男人接吻。 下身的刺激持續(xù)著,男人沿著xue口cao了一圈,跟著長驅(qū)直入,采取九淺一深的抽插方式,很快便開掘出更多汁水。 “呃啊……哦啊……”女孩發(fā)出壓抑的呻吟。 兩人都沒脫上衣,轉(zhuǎn)眼捂出汗。 “脫掉!”趙猛很是得意和驕傲。 自己就是這么厲害,對方明明在生氣,可cao逼后,就變得乖順;女孩暗自唾棄,可jiba插進(jìn)來的時候,已然決定成敗。 掙扎和反抗都是無用的,最后還是敗倒在對方粗長的偉物下,倘若一味對著干,也沒什么好處,橫豎jiba得cao完,才肯罷休。 余靜沒動,所有的過程都是男人獨(dú)立完成。 衣服被掀起,胸罩被推高,一對高聳的奶子,挺立飽滿,男人低頭,叼住奶頭含進(jìn)嘴里吮吸,用牙齒啃咬。 雙重刺激下,余靜的腦袋變得混沌不堪。 快感從私密處涌向四肢百骸,她雙眼迷離,放空的思維,完全被欲望占據(jù),嘴里吟哦不停。 若不是對方壓的太緊,小屁股都要跟著扭起來。 “呃啊……舅哦啊……”發(fā)自內(nèi)心的呼喚,帶著親昵曖昧吐息。 “我在,靜,我在cao你,我在你的身體里,舒服吧?何必更舅舅置氣,cao逼多好,爽吧?!”說著,屁股高高撅起,guitou脫離xue口,猛地下沉。 長長的大jiba,直上直下刺進(jìn)去,恰好扎到女孩敏感帶。 “呃啊……”女孩就像被人點了xue道,渾身酸麻,宮口深處鼓漲著,形成一股張力,迅速擴(kuò)散到腹部,下一刻。 她雙眼一瞇,渾身顫抖個不停。 陰精從rou道深處噴涌而出,澆打在男人的guitou上。 丑媳婦要見公婆?! 情事畢,兩人出了許多汗。 高潮余韻過后,趙猛喘勻那么口氣,翻身從女孩身上滾落。 腦中一片空白,渾身舒爽而又疲累,根本不想動彈,有片刻放空,隨即身旁有了動靜。 余靜的小手伸過來,捶打在他肩頭。 也許嫌不過癮,又去捶對方光裸的大腿。 不怎么疼,本來趙猛聽之任之,可拳頭居然得寸進(jìn)尺,往他下身的關(guān)鍵處招呼過去。 男人機(jī)敏撥開女孩手掌,有點生氣,所以力氣大了些,余靜花拳繡腿,胳膊蕩開去,便有些不樂意。 “你怎么這樣,跟女孩動手?”她有氣無力哼唧。 趙猛再次翻身慢吞吞坐起,眼望著窗外,樹影婆娑,天空微微發(fā)亮。 不禁有點心驚,揉了揉眼睛,仔細(xì)辨別,還是沒分出啥時辰,女孩見其不搭理自己,手臂再次揮過來。 嘴里還直嘀咕。 “哼!混蛋!” 男人毫不客氣擋回去。 冷聲呵斥道:“你別亂動,動壞了,我要斷子絕孫的?!?/br> 余靜暗忖,你當(dāng)太監(jiān)就好了,那樣的話,就不能跟別的女人zuoai。 只要能得到舅舅的人,哪怕忍受無性生活也可以,有點刻毒: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甭惦記。 “正好,你就不能風(fēng)流快活了?!迸苈?。 趙猛皺眉,隨即噗嗤笑出聲來。 “我風(fēng)流,我快活?!”他咬文嚼字的說道。 女孩頂嘴:“難不成還是我?” 男人搖頭言之鑿鑿:“當(dāng)然是你,我多累啊,不停的動,哪像你,躺著就能享受,說起來,男人還真是苦。” 余靜聽了他的強(qiáng)詞奪理,抽冷子一巴掌拍在對方屁股上。 打的男人嚇一跳,臉色登時難看起來,兇巴巴道:“老虎屁股摸不得,不知道嗎,下次再敢動爪子,我就把你綁起來,cao上一天一夜。” 女孩從鼻孔哼出一絲兩氣:“切,你可沒那本事。” 趙猛揚(yáng)著眉頭,故作姿態(tài)道:“你說什么?” 余靜嘴角撇上天,終究沒有火上澆油。 她現(xiàn)在很累,腦袋暈暈乎乎,就想睡覺。 于是沒好氣的對男人道:“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 舅舅沒吱聲,定定看著窗外出神,其實也沒想什么,只是多留片刻,可再怎么眷戀,外甥女的被窩也不屬于他。 若是被家人發(fā)現(xiàn),那么他就慘了。 低頭摸了摸,抓住一件東西,感覺不像自己的,丟在旁邊,又摸,這回總算找到了,默默穿好,屁股一抬下了床。 站在床邊扎著褲腰帶,余靜嘴里趕他走。 對方作勢離開,還會沒來由生氣,嘟起小嘴,眼睛瞪得溜圓。 搭扣響起叮當(dāng)聲,趙猛拽了拽皮帶,又提了提褲子,轉(zhuǎn)身對余靜淡淡道:“我走了,你趕快睡吧!” 女孩鼻頭一酸便想哭。 她算什么,用完就丟的垃圾嗎?簡直就像廉價的妓女,可又能怪誰呢舅舅終歸是親人,背地里才是他的男人。 兩人的關(guān)系上不了臺面,除非…… 女孩偏激想到,除非離開這個環(huán)境,重新開始。 C市,可C市得有通行證啊,但自己成績離錄取分?jǐn)?shù)線還差很多。 她突然沮喪,失落的無以復(fù)加,眼淚落下來,實在不行,就輟學(xué)好了?可很快又否定了這個決定。 父母不會同意,輟學(xué)了,自己又能干嘛?恐怕打工都沒人要。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舅舅已然走到門口,推門的剎那,余靜在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嗚咽的叫了聲:“舅舅!” 男人就像被針扎了似的,心頭微微泛疼。 知道她的癡心一片,可現(xiàn)實就是這般真實和殘酷。 喟嘆一聲,趙猛又走了回來,站在床頭,盯著外甥女瞧,室內(nèi)光線黯淡,連人的輪廓都瞧的似是而非。 可兩人心有靈犀,視線緊緊鎖在一起。 趙猛心情無比低落,人都說夜深人靜,是人類最脆弱的時候,的確如此,心理最陰晦的情緒容易被引動。 半晌,男人彎腰抱了抱女孩,低聲說道:“別再胡思亂想,不管怎么樣,舅舅都會陪著你。” 趙猛的陪伴,究竟以何種身份? 親人還是愛侶?顯然偏于前者,這不能給予女孩安慰,她終于哇得一聲哭出來,委屈的無以復(fù)加。 “明明,嗚嗚,明明是我,我呀!” 她語意不詳?shù)恼f道。 明明是她?是她先遇到舅舅,先愛上舅舅,也是最愛的。 男人心領(lǐng)神會,抬頭抑制住,眼角的濕潤,語氣平常道:“別犯傻,睡吧!” 跟著松開女孩,對方想要回抱的時候,已然晚了,趙猛毫不留戀轉(zhuǎn)身就走,步履匆匆,任憑余靜在身后悲傷哭喊。 門咣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女孩的聲音戛然而止。 好像一瞬間被切斷了喜怒哀樂的神經(jīng),女孩瞪著雙眼,望著那扇木門,前所未有的平靜,她慢吞吞的起身,拿起被踢到角落里的面盆。 又提起暖水瓶,倒了些熱水,就那么無知無覺的撩起,往私處潑去。 guntang的開水,碰到被cao紅的小逼,灼熱的痛感,令其猛然回神,暗罵自作自受,這般自虐的傷害自己,太過蠢笨和窩囊。 女孩輕輕撩起一點點水絲,就這么慢慢清洗。 也不知洗了多久,可室內(nèi)歡愛過后的yin靡氣息仍然存在。 余靜將手指插進(jìn)yindao,閉上雙眼,那種被舅舅占有的感覺出現(xiàn)了,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笑的如癡如狂。 這個周末,對于余家意義非凡。 趙猛第一次帶對象回來,所以天沒亮,老太太便起來張羅,先是做了早飯,跟著開始大掃除。 可很快便得到令人意外的消息。 曹琳今天來不了,得明天才能過來,家人們很是詫異,問舅舅究竟出了啥事? 男人故作無奈的搖頭,說是對方臨時有急事。 jiejie說道:明天可是星期一,不耽誤工作嗎? 趙猛不著痕跡的瞥了眼飯桌上的女孩,低聲道:沒事,她跟人串班。 家人們都接受了這樣的事實沒有追問,只有余靜狐疑的目光射過來,男人難得心虛,連忙低下頭。 女孩猜測很有道理,怎么這么湊巧,對象不來了? 星期一是吧?那是她上學(xué)的日子,心理冷哼,這是想趁著她不在,暗度陳倉,那怎么行? 不動聲色吃完早飯,背著書包去補(bǔ)課,周日的課,不是正課,說逃就逃,若是平時學(xué)校看的較嚴(yán)。 男人倒是打的如意算盤。 趙猛暗紓一口氣,對余靜嚴(yán)防死守,絕對不能給她機(jī)會搗亂。 昨夜跟曹琳聊了許久,對方連要穿的衣服都準(zhǔn)備了,還買了禮物,就差坐車過來,本來自己要去接她的。 可女人不讓,說是就想獨(dú)自冒險,沿途看看周圍風(fēng)景。 男人拗不過她,也就答應(yīng)下來,結(jié)果,后續(xù)聽說,周末不成,著實氣惱。 趙猛連哄帶騙讓其沒有發(fā)作,可他沒想到的是,對方嘴上答應(yīng),背地里卻另有打算。 翌日,打扮完畢,攔了輛出租,談好價錢,驅(qū)車趕往城鎮(zhèn),以前來過一次,坐的是大巴,條件很差,這回倒是聰明。 徑直叫了輛TAXI,趙猛的家就在鎮(zhèn)上,離部隊不遠(yuǎn)。 所以也不怕丟,橫豎去過他原單位,至于現(xiàn)在的工作地址,倒不是很清楚。 中午不到,便到了城鎮(zhèn),略微打聽,在最好的賓館住下,雖說號稱三星,可根本不夠,勉強(qiáng)湊合能住人。 上次到這來,沒機(jī)會好好逛逛。 這回反倒時間充裕,女人洗澡,休息片刻。 穿戴整齊,便開始在街上閑逛,因為姿容出眾,穿戴時髦,引來不少人側(cè)目。 跟本地人完全不搭,女人享受著旁人驚艷的目光,拿出手機(jī)給趙猛去了電話,先是閑聊,跟著問出對方家庭地址。 趙猛也沒多想,以為對方明天要過來,所以提及。 還說要去接她,曹琳連忙拒絕,故作神秘的要給他個驚喜。 男人很是好奇,接連追問,但女人咬的緊,絲毫不露口風(fēng)。 收線后,女人興沖沖的攔下出租,將方才得到的地址復(fù)述一遍,沒過多久,便看到一排排二層小樓。 司機(jī)師傅停在一扇黑色大鐵門前。 她沒下車,讓其往前開一點,而后甩給對方百元大鈔。 司機(jī)看了眼計價器,按著上面的消費(fèi),找了零頭,沒想到對方根本沒接,眼睛使勁往后面瞟。 “找您錢小姐?!崩藗€時尚美女,師傅服務(wù)態(tài)度良好。 曹琳回頭,看了他一眼。 “不用找,待會我還回去呢,就呆二十分鐘!”說著不等對方回話,又扭頭去看后面那家人。 司機(jī)微怔,看了看粉紅紙幣。 又瞧瞧美女,暗暗竊喜,錢只多不少。 呆在車?yán)餂]事,就琢磨這美女到底什么毛病,那鐵門黑漆漆的能瞧出花來,可作為陌生人,他也懶得問。 曹琳瞪著眼珠子暗暗觀察,見沒什么動靜,便下車,悄悄走到近前。 從門縫里往里張望,幸好道上沒多少人,否則著實怪異,瞧了好一會兒,便見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太太從里面出來。 她頓時慌了神,一腳輕一腳重的扭頭就跑,一時不慎,還崴到腳。 新御書屋:んdτ99奌иの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