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在母親面前輕薄外甥女 H
趙猛應酬完畢,因為喝酒,所以沒敢開車出來。 末了,打車回家,到了家門口,給了錢,鉆出車內(nèi),從微微敞開的小門里,能瞧見二樓某個房間亮著燈。 他眨了眨眼,懷疑自己看錯了。 因為喝了酒,腦袋有點發(fā)脹,便揉了揉酸澀的雙眼。 這回視線總算清晰,那是外甥女的房間,抖了抖手腕,低頭想看時間,因為光線黯淡,根本瞧不清。 慢吞吞的從口袋里摸出手機。 隨意按了下,屏幕亮起,看了下鐘點。 夜里十二點多,隨即狐疑的抬頭,瞄著燈光的方向。 以往這個時候,余靜應該睡了,今天是怎么了?功課繁重,還是特意等他?隱隱覺察是后者。 趙猛心情郁悶,七上八下的。 眼看著曹琳便要過來,就怕對方情緒失控,給自己整出幺蛾子。 喟嘆一聲,拍了拍有些發(fā)熱的頭腦,覺得cao逼的時候真爽,可過后,這啰爛也夠他喝一壺。 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女人都很難纏。 一股冷風襲來,多少吹散了酒精蒸騰的困意,他雙手插兜,不情不愿的進了院子,跟著推開房門。 客廳里黑漆漆的,男人一屁股坐在沙發(fā)處。 想著,等一會兒,等到女孩睡了再上去,否則驚擾到對方,唯恐被糾纏。 從口袋摸出一根香煙點燃,悠悠的抽著,腦袋越發(fā)的渾江,如此過了十來分鐘,掐滅煙頭扔進煙灰缸。 心想著,要不輕悄悄的上去。 這般打算,便登上樓梯,盡量放輕腳步,可木板老舊,還是吱呀呀的響,在寂靜的夜里尤為刺耳。 趙猛輕聲咒罵,索性放開手腳走動。 再樓梯口處略微停頓,朝著女孩的房間望去,晃神的功夫,門陡然被人從里面推開。 男人的呼吸不由得加重,呆呆得看著,從門縫里探出半個身子,女孩背對著燈光,看不清表情,但聲音極冷。 “你過來一下!”簡短召喚。 接著門飛快關閉。 趙猛看著黑漆漆的門板發(fā)了愣,心思紛亂,想著,過去肯定沒啥好事,可又不能不去,末了,只得硬著頭皮,邁著沉重的腳步上前。 推開房門,余靜徑直坐在床邊。 室內(nèi)通亮,書桌上攤開著,沒有收拾的書本。 女孩直勾勾的看著他,見其站在門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便偏著頭,諷刺一笑:“怎么了?不敢進來嗎?” 男人被她的話刺的神情微變。 卻是站在原地沒有動,女孩肆無忌憚得嗤笑:“以前你可沒少偷偷摸進來,鉆我的被窩,現(xiàn)在有了女朋友,心虛了?” 趙猛嘴角肌rou抽動兩下,真想轉身就走,可腳底就像生了根般,紋絲不動,他木無表情的看著外甥女,想聽她還有沒有更難聽的。 余靜見其沒反應,從床邊下來,趿拉著拖鞋,緩緩靠近。 站的離他很近,近的都能瞧見,對方睫毛的長度,濃密的就像一把小扇子,黑漆漆的眼仁死死的盯著他。 “為什么不說話,啞巴了?” 女孩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 動作帶著幾分挑釁和挑逗,趙猛喝了酒,周身火熱。 因為怕對方蠻不講理,所以故作酒醉狀,裝傻充愣道:“啊呃,我,你說什么?” 他大著舌頭含糊其辭得說道,張嘴滿是濃重酒氣,余靜被熏的倒退半步,很是嫌棄的,揮手在身前扇了扇。 “你怎么這么臭??!” 她沒好氣的嘟囔。 趙猛雙眼一瞪,差點露餡,連忙穩(wěn)住心神。 “啊,什么臭?”他直眉楞眼的說道。 余靜嘴巴都要被氣歪,捏著鼻子,滿臉不快得看著他。 “你到底喝了多少?”女孩氣鼓鼓的問道。 男人雙眼混沌,勉強舉起一只手,接著豎起一根道:“誰,誰說我喝酒了,沒喝?!?/br> 余靜翻了個白眼,轉身離他稍遠點,側身對方著他,顯然不想聽他的醉話,心理盤算著,是不是將人趕出去,但又不甘心。 “你說,那個女的到底啥時候來?” 她扭頭氣勢洶洶的詰問,隨即又補充道:“就是那個琳琳?!?/br> 后兩個字吐的極重,趙猛心理咯噔一下,瞪著腥紅的雙眼,跟著重復:“琳琳?” 女孩小嘴一癟:“就是你對象?!?/br> 青年恍然大悟一般,嘿嘿傻笑道:“很快!” 余靜狠狠跺跺腳,霸道的說道:“別讓她進咱家的門,否則我跟你沒完。” 話音落,卻見趙猛突然開始脫褲子,她瞠目結舌的看著,他拉低底褲,從里面掏出一根粗壯玩意兒。 用手把玩著,當即驚慌失措。 她板著面孔,隨手抄起,打掃用的笤帚,順手丟過去。 “你個流氓,我在跟你說話呢,你在干嘛?!”女孩被氣的七竅生煙。 趙猛動作遲緩,終究是沒躲過,擦著耳朵劃過去,只覺得一陣刺痛,但也不見得多嚴重,他連忙捂住傷處。 滿臉兇巴巴的瞪著她。 “你,你敢打我?!” 女孩被他唬一跳,膽戰(zhàn)心驚得后退兩步,手抓住床尾,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br> 眼前猶如脫兔般任人宰割,看的趙猛心頭一顫。 “媳婦,啊,我要cao媳婦!” 那根東西被他玩的直立,硬挺,如今卻生出 異樣。 本來打算,耍耍流氓,氣著女孩,讓他立刻滾,沒成想玩出了邪火。 因為怕余靜跟自己吵鬧,所以這些天住在家里,也沒什么風花雪月的心思,如今歪打正著,又起了膩。 他借著酒勁,便開始發(fā)瘋,趔趔趄趄的跑過去,想要撲倒對方。 余靜機靈轉身閃開,對方又撲過來,兩人在不太大的小屋里,你追我逐,不知怎的,就碰到了洗漱用的臉盆。 咣噹一聲,甚是刺耳。 不約而同的驚住,只聽得樓下傳來噠噠的腳步聲。 兩人對視一眼,暗叫不妙,趙猛想也沒想,飛身往床上一縱,拉過被子蓋在身上,貓進去。 余靜急的臉色煞白,看著床上鼓起的大包,連忙將燈關掉。 老太太本來就淺眠,趙猛回家,她是知道的,上面的動靜這么大,疑心出了什么事,披著棉衣走上來。 她站在女孩的窗欞下。 輕聲問道:“靜靜,你睡了嗎?” 因為聲音是從這邊傳來的,她徑直喊話。 女孩站在房中央,屏住呼吸,沒吭氣。 老太太不死心的說道:“你這孩子,大晚上的鬧騰什么,還不睡覺?!?/br> 余靜遲疑著開口道:“姥姥,您去睡吧,我馬上休息。” 趙猛沒回來前,其上來瞧了好幾眼,對這個外孫女,簡直比兒子要上心。 “你明天還要上課呢!”臨走前最后叮嚀,接著傳來噠噠的下樓聲,余靜和趙猛都沒動,在暗中呆了幾分鐘,側耳傾聽,外面沒有動靜,這才松口氣。 男人從被窩里出來,女孩則打開燈。 兩人心有余悸的對看兩眼,余靜突然間橫眉冷目,怒視著他。 “你不是喝多了嗎?” 聽到女孩的質疑,趙猛毫不含糊,神態(tài)自然的回道:“是喝多了,這不被嚇醒了嗎?” 大晚上的,若是被母親發(fā)現(xiàn)自己在外甥女的房間里,難免說不清,他著實驚出冷汗,從床上下來。 趙猛朝女孩招手。 “過來!” 余靜楞瞪著眼睛,不肯就范。 “我不過去,你該走了。”她冷冷說道。 故意后退一步,讓出路來。 男人雙眼微瞇,下身已然支起個大包,別看母親來了,可這東西精神的很,絲毫不受影響,如今難受的緊。 “你趕我,我可不干!”說著,從床邊站起。 “看我逮到你,怎么收拾你。”說著邪佞一笑。 余靜心驚rou跳的看著他,對方身形快了許多,幾乎帶著殘影一股風的刮過來,女孩哎呦一聲,腳胡亂踏出去。 結果好死不死,正好踢在洗臉盆上。 又是震耳發(fā)聵的響動,比上次還要大。 兩人就像被什么定住似的,面面相覷,顧不得埋怨,噠噠的腳步聲來的飛快。 余靜連忙去關燈,而趙猛則翻身滾到床上,女孩覺得舅舅的目標太大,抓過棉被,自己跟著上了床。 兩人蓋著被子,聽著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你怎么也不栓門?”老太太心急的伸手就推,沒成想根本沒鎖。 當她想開燈,女孩緊張的心跳到嗓子眼,大聲喊道:“姥姥,燈泡壞了?!?/br> 老太太不疑有他,嘴里質問著:“剛才又咋了,那么響?” “沒什么,我踢到盆子了?!庇囔o小聲解釋。 趙猛貼著女孩很近,guntang的身軀佝僂著,盡量減少存在感,可手卻不老實,伸到她的腹部,輕輕的摩挲。 余靜沒想到他的膽子這般大。 大氣也不敢喘,只聽到姥姥說道:“大晚上不睡覺,你踢它干啥?嚇的我還以為你出啥事了?” 女孩難為情得說道:“對不起啊,我想上廁所來著,可燈泡壞了。” “你這又不想去了?”老太太難以置信。 趙猛的手順著平坦的小腹,往上摸到了她的肚臍眼,然后抓住她的乳球,滿手的滑膩和溫潤。 他下身鼓漲著,異常勇猛,覺得這樣很刺激。 害怕被發(fā)現(xiàn)嗎?害怕,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爪子。 悄然攀上女孩的奶頭,用力一掐,只聽的對方嬌喘一聲。 “呃啊……” 三人都愣住,余靜恨不能咬掉舌頭。 趙猛也驚得渾身僵硬,可也不敢又大動作,將手抽回。 “你叫啥?”她覺出不對勁,怎么像兩口子干那事的聲音,隨即搖搖頭,怎么會呢?靜靜才多大? 新御書屋:んdτ99奌иの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