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師長:灌醉了好cao逼H
城鎮(zhèn)的道路并不寬闊,只有一條筆直的街道,直貫?zāi)媳薄?/br> 以中間的十字路口為樞紐,分流出幾條馬路,余師長將車停到一處樹蔭下,此時已然冬天,天氣較冷,完全是為了掩人耳目。 他也知道避嫌的,吉普趴在女孩單位幾米遠(yuǎn)的地方。 余師長拿出香煙,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距離女孩下班還有半小時。 剛剛跟副鎮(zhèn)長通完電話,對方訂的地方,在城鎮(zhèn)邊緣,名字根本沒聽過,說是家鐵鍋燉。 什么叫鐵鍋燉,就是搭著灶臺,生起木火。 一口大鍋里面雜七雜八煮著很多東西。 比較原始,生態(tài),自然,現(xiàn)在人們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很多農(nóng)家用的也是煤氣罐,要放在以前,都是柴火。 而鐵鍋燉,更接近這種。 余師長手指間夾著香煙,也不急,看著大街上,車來人往的,很是熱鬧,偶爾還能瞧見幾個熟面孔。 不僅有些做賊心虛。 在女人方面向來謹(jǐn)小慎微,不肯越雷池一步。 如今卻是頂風(fēng)作案,樂不思蜀。 男人變得徹底,有些事,開弓沒有回頭箭,余師長是田馨的劫難,反過來亦然。 半個小時過得飛快,眼看著,銀行職員從大門走出:他來過幾次,對柜員或者保安有些印象,所以能分辨得出。 可遲遲不見田馨,便打電話過去。 女孩并未接,又過了幾分鐘,其姍姍來遲。 背著挎包,換了身便裝,穿得是乳白色的,包臀半身裙,下身著rou色打底褲,整個人的色調(diào)偏冷。 外面則是黑色羊剪絨大衣。 頭發(fā)上的發(fā)髻,并沒有網(wǎng)套,而是松垮垮的丸子頭。 女孩低頭走路,直接上了自己的座駕,過了會兒,保安將工行的大門緊鎖,她才敢從車?yán)锍鰜怼?/br> 張望一番,見四下沒什么行人,快步走過去。 余師長打開車門,田馨沒敢坐進(jìn)去,而是敏捷的拉開后車門。 “咱們?nèi)ツ摹?/br> 畢竟入冬,車內(nèi)的溫度有點低。 屁股挨著座椅,真皮的涼意穿透衣褲,傳遞到皮膚,忍不住打了個抖。 男人瞧見了,抬手將車內(nèi)空調(diào)打開。 他的陽氣足,這樣的天氣,根本想不起這茬,可女孩嬌弱,就像水做的,柔得一塌糊涂,尤其是她的身體。 腰可以彎折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想想都令人渾身燥熱,男人透過后視鏡看著女孩。 “鐵鍋燉”余師長發(fā)動引擎,吉普甩彎,使進(jìn)主車道。 女孩疲憊的靠在座椅上,看著車窗外,沉默不語,思緒飛得很遠(yuǎn)。 愛慕的對象,并沒向自己表白,可能感覺到對方的關(guān)心和好感,這些東西以往是可望不可及的。 她想,對方跟女朋友也許并沒傳言中的恩愛。 否則怎么會用那么炙熱的目光盯著她。 就算對方真的喜歡她,她有資格接受嗎 女孩就像深陷泥淖里的人,越沉越深,突然瞧見岸邊有人,對方對其視而不見,她想呼救,可怎么也開不了口。 身體的不適,加上暗戀對象的曖昧,令其越發(fā)焦躁。 心口很悶,堵著一口氣,連喘息都是種負(fù)累。 余師長見她情緒不高,連忙出聲提醒:“今晚的飯局,我請了一個朋友?!?/br> 田馨恍惚中回過神來,扭過頭來瞪著眼睛看他。 “你說什么” 男人的視線從后視鏡折射過來。 “沒什么,跟好朋友一起吃頓飯?!?/br> 他的話說的輕巧。 聽到女孩耳中,卻不是那么回事,她的臉色微慍。 “你怎么沒事先跟我說,我以什么身份參加”田馨腦袋還算聰明,很快抓住事情的重點。 余師長的炯光沉了沉。 連著聲音暗?。骸拔业呐恕!?/br> 這話就像一記炸雷在其耳際轟然炸響。 田馨怕什么來什么,她的眼中全然的憤怒和震驚。 “我不同意,我不想去,你停車?!?/br> 她冷聲命令著。 余師長抿著嘴角沒出聲,女孩見其不為所動,伸手去拉車門,發(fā)現(xiàn)居然上了鎖,回頭朝他吼。 “你沒聽到嗎我要下車,我不想去?!?/br> 女孩說著說著,聲息弱了下去。 男人的下顎緊繃,雙眼泛著冷光,里面流轉(zhuǎn)著暴虐的暗流。 “只是吃頓飯,你別大驚小怪的。”男人沒有安撫,指責(zé)的意味居多。 田馨深吸一口氣,試圖跟其講道理:“叔,我不是你的玩物,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問過我的意愿嗎” 女孩的聲音尖利,眼神控訴著他的霸道。 余師長根本不懂得尊重別人,他能混到現(xiàn)在這個地位,簡直是個奇跡。 就這種人品,也能在軍隊中爬到上層,原本對軍人還有些好感的她,自此徹底改觀,軍隊不光有好漢,還有人渣。 “田馨,別鬧,吃完飯我送你回去?!庇鄮熼L不為所動。 “我們這樣的關(guān)系,被別人知道了會有很多流言蜚語,你不怕受牽連嗎”女孩其實比他還要懼怕。 男人回頭深深的盯著他。 “你別想那么多,既然我敢?guī)闳ィ敲纯隙ú粫鰡栴},到時候,只管乖乖的坐我旁邊就行。” 田馨總算是明白了,她就是個花瓶擺設(shè)。 她長的好,學(xué)歷高,又這么年輕,跟著這么個糟老頭子,對方有心炫耀,可對她來說卻是恥辱,不易于人拿著鞭子抽她。 女孩見識過對方的蠻不講理,知道多說無益。 渾身被抽干了力氣般,委頓在后座上,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跳車逃走。 田馨深吸一口氣,事情沒有商量的余地,總得知道他的朋友是誰吧話說出口后,余師長完全沒有遲疑。 城鎮(zhèn)不大,田馨又在銀行工作,也算是體制內(nèi)人員。 “副鎮(zhèn)長,袁鎮(zhèn)長?!?/br> 話音落,女孩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其手指纖細(xì)修長,白皙得能看到淡淡的青色血管,此刻緊緊的絞在一處,她從嘴里艱難的吞出問話。 “你說誰” 余師長重復(fù)了一遍。 回頭問她:“你認(rèn)識吧” 田馨思緒紛亂,完全理不清頭緒。 說起來袁鎮(zhèn)長跟他們田家還有些親戚關(guān)系,只是并不近親,偶爾在某些個場合還能碰到,但沒什么話可說,最多打聲招呼。 可眼下,她的隱秘被其窺見,會不會一發(fā)不可收拾。 “我可以不去嗎”田馨留有一絲希冀。 余師長看她很是緊張。 “沒事,他不會亂說的?!?/br> “為什么一定要帶我去見人你到底想怎么樣”田馨語氣有些激動。 她很是失望,可并未死心。 男人面無表情,炯子里沒有溫度,目光直直的從后視鏡里射過來,嘴唇微張,語氣漠然,帶著不容反抗的威儀。 “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要聽我的就夠了?!?/br> 女孩憤恨難當(dāng),可又無計可施。 賭氣般的伸出手指,牙齒咬著指甲,咬得用力,她就像活在角落里的過街老鼠,如今終于要被人喊打喊殺。 田馨心生警惕,覺得事情在慢慢失控。 隨即自嘲的翹起嘴角,帶著幾絲自暴自棄的放蕩不羈,這話也不對,她的命運自從被強jian的那一刻開始,便開始扭曲。 副鎮(zhèn)長有點緊張,不僅僅因為牽扯到數(shù)目不小的錢財,而是余師長這般出格的舉動,破天荒頭一次遭很是新鮮,不知對方情人如何。 聽到服務(wù)員領(lǐng)著人往這邊過來,連忙起身往門口走。 繞到桌邊,跟兩人打了照面,他的視線掠過好友,目光直接黏在女孩身上,見到其的瞬間,腦子轉(zhuǎn)不過來彎。 翹起的嘴角有些僵硬,目瞪口呆的看著對方。 他對年輕貌美的女孩向來記得清楚,田馨是見過幾次面的。 余師長事先給女孩說的清楚,所以其并沒有太過慌張,但一張白皙的俏臉,白里透著過紅,很是窘迫。 男人很不高興,因為副鎮(zhèn)長看得太久。 上前一步擋住他的視線。 副鎮(zhèn)長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訕笑著往回走。 他連組織語言都忘記了,想來很是震驚。 三人在座位旁站定,余師長給兩人做介紹,副鎮(zhèn)長伸出手,本來想跟女孩禮貌性的握一下,卻被余師長搶先。 敷衍著碰那么一下,收回手臂。 副鎮(zhèn)長討了個沒趣,他心里嘀咕著,這算什么事。 田馨他是認(rèn)識的,遠(yuǎn)的沒邊的親戚,至于怎么論的關(guān)系,已然記不清了,好像跟媳婦的舅舅有關(guān)。 不知其跟余師長說沒說。 還是裝作不認(rèn)識的好,本來也不熟。 況且這種時候,談親論友的不合時宜。 于是,副鎮(zhèn)長整理好心情,熱絡(luò)的跟女孩攀談。 問她在哪工作,就著其職業(yè),說起來認(rèn)識誰,誰,總之胡扯一通,這不是目的,而是余師長的籌謀。 副鎮(zhèn)長打心眼里覺得,余師長配不上田馨。 他是聽說過女孩背景的,家世好,學(xué)歷高,年輕貌美,真要說起來,春怡和孫小姐都比不上。 偷眼觀察一番,只覺得鮮花插在牛糞上。 可余師長也不像扯謊的人,兩人約摸著真有一腿,那么就有好戲看了。 按照原來的計劃,副鎮(zhèn)長和余師長卯足了勁灌女孩酒水和茶水,為了增加效果,特地要了小瓶白酒,摻著啤酒下肚。 這是最容易醉人的法子。 田馨坐在那表面落落大方,實則坐立不安,總想找個借口走掉。 還沒來得及實施,就被兩個男人輪流敬酒,余師長也很起勁,他們都是長輩,又不好翻臉拒絕,喝了三杯,就覺出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