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女人做賭注
翌日余師長沒有去上班,而是給副鎮(zhèn)長去了電話,詢問關(guān)于購買高鐵沿線私產(chǎn)的事有何進展。 好友叫他別太心急,沒那么快。 余師長只是隨口一問,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兩人研究了下,此次的花銷問題,也就是對方有兩個余錢,否則這事還真不好參與,至于為什么突然這般富有,一下子拿出二百萬,副鎮(zhèn)長也是不好問。 親兄弟明算賬,不見得多細致,但花了多少錢,心理得有數(shù)。 至于誰拿得多與少,只要數(shù)目相差不太多,也沒什么好計較的。 副鎮(zhèn)長心理惦念著,打賭的事,問他有什么安排沒有,這半個月說過,也就眨眼功夫,他可是火眼金睛,別想隨便找個丫頭,來蒙混過關(guān),到時候可是不認賬的。 余師長心理不忿,問他:“你到底想怎么樣” 副鎮(zhèn)長笑得不懷好意:“怎么著也得親個嘴?!?/br> 話說出去,又補充道:“親嘴算啥,得真槍實彈上馬?!?/br> 余師長怒極反笑:“cao,你想看免費的春宮是不是活膩歪了我的女人憑什么讓你看” 這個看,自然是脫光溜的。 副鎮(zhèn)長振振有詞:“你他媽不干,我怎么知道,是不是那碼子事,我輸了那么多錢,怎么著也得心服口服不是” 看春宮怎么我付出的代價也夠了。 余師長對他的錢感興趣,又不肯落了顏面,你說有情人,臨了又變卦,不賭了,怎么想怎么心虛。 他將心一橫說道:“好,我讓你死的明白,以后少他媽在我面前裝情圣?!?/br> 副鎮(zhèn)長隨便挑釁,真要看全套,卻是過分。 沒成想,對方語出驚人,他沉吟半晌道:“你真的,讓我看” 兩人在部隊,洗澡的時候沒少坦誠相見,誰不認識誰 對方的裸體沒什么好瞧的,關(guān)鍵是情人的,若是對方愿意讓人看,這女人得沒羞沒臊,道德低下到什么程度 余師長冷哼一聲。 其跟副鎮(zhèn)長,是多年的交情,也就是他。 要是別人提這茬,非揍一頓不可,兩人莫逆之交,很多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在女人這方面,又有點南轅北轍。 也不是副鎮(zhèn)長不給其介紹,多少美妞在其眼前過,老余都不開眼。 要不是生理有毛病,就是對妻子忠貞不渝,他不敢說前者,后者的可能性稍大,每次他去作客,兩人相敬如賓。 對方的愛人年歲不再,卻將家里收拾的妥帖,是個能過日子的好女人。 對余師長伺候周到,端茶遞水,還算溫柔。 這是金錢買不來的,真情實意。 有時候,副鎮(zhèn)長也想懸崖勒馬,回歸家庭,可他管不住下半身,天生的風流種,只得對好友暗自佩服。 如今對方的高大形象,在他心目中崩塌。 而且崩塌得很是徹底,居然想給他看活春宮 “你想的倒美,擇日不如撞日,反正我今天沒什么事,晚上這桌你安排,我把人帶過去,到時候” 副鎮(zhèn)長見其揣著別樣心思,連忙仔細聆聽。 “這樣,這樣也行” 他驚詫的合不攏嘴。 余師長言之鑿鑿:“行,怎么不行。” 好友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道:“你的情人到底是誰我認識嗎” 這話可將男人問住了,沉吟片刻道:“我也不知道,或許見過,但是有一點,你得管好嘴巴,最好安排得私密點?!?/br> 副鎮(zhèn)長就差拍著胸脯打包票。 “這事你放心,我一定辦好?!?/br> 余師長想把人帶出去,又怕被人舉報,自己私生活不檢點,再來家里還有個定時炸彈,只是作為損友的副鎮(zhèn)長他還是信得過。 關(guān)鍵是其藏著掖著,這么久了,總想著讓女孩見見天日。 就像孩童,得到新鮮的寶貝,想要跟眾人分享似的,當然田馨是不能分享,只能看看,給自己臉上增光添彩。 這完全是男人劣根在作祟,余師長大男子主義嚴重。 既然答應(yīng)了副鎮(zhèn)長,就得全力搞定女孩,這家經(jīng)濟酒店沒有早餐,他去外面隨便張羅一口吃食。 回到賓館,給女孩去了電話。 田馨剛到單位沒多久,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視線飄過去。 伸出去的手微頓,猶豫著拿起來,長出一口氣,手指沿著屏幕向上劃。 “喂”女孩語氣平常道。 “忙嗎”余師長道。 “忙”田馨故意將手頭的資料翻得嘩嘩響。 男人聽到后,沒當回事,關(guān)切道:“你身體好點了嗎” 女孩下面不舒服,也不敢去醫(yī)院,怕是得了什么臟病,說不清道不明,惹來醫(yī)生的冷言,非羞憤而死。 只抓了點消炎藥吃,效果并不理想。 “你,你身體沒問題吧” 女孩遲疑著問道,問的余師長一頭霧水。 本以為對方也關(guān)心自己很快清醒過來,純屬自作多情。 女孩問得猶猶豫豫,肯定有后話,余師長坐在床邊,眼珠子轉(zhuǎn)的飛快。 “我能有什么問題到底怎么回事”男人冷聲質(zhì)問。 田馨有些心虛,可她是處女,以前都好好的,偏偏這次下體難受,上次性生活過后,私處發(fā)癢不說,還有股子味道。 她愛干凈慣了,初次體會到作為女人的煩惱。 這種難受,令其難以啟齒,焦躁難安。 “沒什么,隨便問問?!迸⒄Z氣懨懨的,明顯不想多談。 余師長心理泛嘀咕,心想你不說也罷,等晚上見面再問也不遲,還是將正事敲定要緊,于是道:“把晚上的時間空出來,陪我吃頓飯?!?/br> 田馨登時頭皮發(fā)麻道:“還吃飯” 哪次見面不是做那事她是小姐嗎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女孩心有余悸,沒想到對方要求的這般頻繁,簡直要了她的命,恨不能跟其撕破臉皮,可懦弱無能。 她的身份名譽,外加父母的臉面,通通都毀了。 “怎么你不愿意”余師長語帶威脅。 田馨深吸一口氣,免強壓著火氣沒有發(fā)作,用盡所有涵養(yǎng),才沒吼出去。 “我有點不舒服,不是跟你說了嗎” 女孩耐著性子商量。 余師長大言不慚道:“你不是還能上班嗎堅持一下就好了?!?/br> 田馨對他的蠻橫霸道,完全沒有辦法。 “你能改天嗎” “別讓我廢話”余師長冷冷道。 女孩恨不能用電話砸他。 余師長這種個性,霸道不說,而且不講理,在床上還有些微的暴力傾向,田馨都懷疑對方的妻子,是怎么忍受的。 這么個東西,也配做男人 田馨不敢反駁,無力反駁,對方連個喘息的機會都不肯給她。 見其沉默,便是妥協(xié),男人道:“下班我去接你?!?/br> 女孩不光身體不舒服,連腦袋都嗡嗡作響,有氣無力的回道:“不用,到時候你說地址我過去就行?!?/br> “我不信你,還是我接你吧” 說著,沒給拒絕的余地,果斷掛線。 田馨的俏臉皺作一團,揉了揉面頰,暗覺不爽,捏了捏眉心,一副不勝其煩的模樣。 良久,才抬起頭,看著窗外,太陽黯淡無光,灰藍色的天空,就像自己的心情般,晦澀陰暗。 余師長難得偷得半日閑,在賓館看看新聞,或者體育頻道,偶爾也會關(guān)注財經(jīng),其他節(jié)目則一掠而過。 中午在住處旁邊的面館對付一口,就等著晚上這頓大餐。 田馨的精神疲憊,工作根本不在狀態(tài),其暗戀的對象,拿著文件過來給其簽字,居然能簽錯地方。 女孩很是赧然的說了聲對不起。 男人長相帥氣,少有的氣質(zhì)干凈,關(guān)切的看著她道:“主任,您要是不舒服,我明天再過來?!?/br> 文件厚厚的一疊,堆在桌面。 女孩露齒一笑:“沒事,就這些嗎” 這么說,代表著自己應(yīng)付得來。 男人看著其長長的睫毛下,眼睛忽閃得厲害,瞧起來,有些精神不濟。 “就這些?!彼氐?。 平日里兩人的交集,僅僅限于工作,偶爾的目光相碰,總帶著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原本以為都是錯覺。 可女孩微抿的嘴角,燦爛的笑容,又在極力隱藏著什么。 他深吸一口氣,勉強壓下疼惜,這是多么的不合時宜,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卻對別人心生愛慕。 最近他還聽說,對方似乎有了交往對象。 也好,也省著自己暗自惦念,揣著齷齪心思。 “嗯?!?/br> 男人看著女孩光潔的額頭,皮膚白得發(fā)亮,有些癡迷,有些嫉妒的問道:“您談戀愛也要注意休息,身體要緊?!?/br> 話說出口,連他自己都被震住了。 兩人是什么關(guān)系,單純的同事而已。 這話說得有些曖昧不明。 田馨簽字的手腕,抖動了一下。 筆畫歪歪扭扭,潦草,丑陋的難以識別。 女孩下意識的將紙揪起來,眼看著揉做一團,才發(fā)覺這是合同書,上面不光有她的簽字,還有甲方的。 “對不起” 這句話兩人異口同聲。 心有靈犀般的抬頭,便看到男人復(fù)雜的目光,直直的落進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