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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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卓!” 強行撐開的脹痛,讓郝嘉很不好受;撐著墻就要推開程卓。結(jié)果身后人一手將她的兩個手腕握住扣在背后,按著她的腰肢便抽插起來。 “唔……”混蛋! 身體被困在程卓和墻壁之前,動彈不得。 程卓深深淺淺的戳探了幾下,郝嘉很快便他攪弄得酸軟無力,下腹陣緊縮,不由自主地吐出黏熱的液體。 這身體真的是sao,不管他何時進(jìn)去,她下面那小口總能很快的適應(yīng)他,吸附他。 程卓自然感受到了那濕滑,當(dāng)即不客氣的加大了力度,挺身動作起來。 最原始、最讓人面紅耳赤的征伐。 他結(jié)實的腰臀發(fā)力,不住進(jìn)進(jìn)出出,只將她的臀部撞得發(fā)紅。 rou體撞擊的聲音啪啪啪啪響個不停。 郝嘉被程卓著,雙乳被壓在墻壁上,一會扁一會圓;她緊致的花xue磨礪著他的硬物,沒幾下就趴著墻壁連連喘氣。 ………… 又是一場激烈的歡愛。 只是做到一半的時候,忽然門鈴響了。 誰? 誰會在這個時候敲門? 魏衡已經(jīng)出差了,郝嘉有睡懶覺的習(xí)慣,家政從來都是下午上門。 誰會大早上的出現(xiàn)在她門口? 郝嘉的身子一下子縮緊了。 她這么一夾,將程卓咬得舒服極了,差點沒繳械投降;毫不容易才緩過來,咬牙道:“放松。” 可怎么放松得了? 郝嘉用身體推他:“你沒聽到有人在敲門嗎?” “聽到了。”程卓。 他一早便打電話讓秘書送衣服過來,算算時間,現(xiàn)在差不多也該到了。 不過,他卻故意逗郝嘉道:“誰會這么早來敲門,鄰居?” 他說著壞心的抽送了兩下。 郝嘉神經(jīng)正緊繃著,被他這么一頂,奮地差點喊出聲來,但想到外頭的人,一下子咬緊了下唇:“沒有鄰居?!?/br> 她說:“這層樓除了魏衡,沒住別的人?!?/br> 魏衡? 程卓聽到這兩字,忍不住瞇眼,狠狠向上刺了兩下。 “啊……”郝嘉被頂?shù)糜滞从致?,咬唇強忍著喊出聲的沖動,身體輕顫著,將下面咬得更緊。 程卓被她吸得青筋都鼓起來了,也顧不得再逗她,低咒一聲,挺腰大動起來。 “啊……”“唔……”“嗯……”郝嘉頻頻咬住唇,忍得耳根都紅了,很快便在程卓的頂弄下攀上了高峰。 “……”程卓,這也太快了點吧。 “別動!”郝嘉高潮后的身子敏感地抖動著。 那邊門鈴又響了,郝嘉咬著唇,側(cè)頭半是惱怒半是乞求的看著程卓 這時外面卻忽然傳來一聲:“程總——” 男人的聲音,伴隨地還有來回渡步聲,以及臥室外程卓手機響鈴的聲音。 “你的人?”郝嘉頓時反應(yīng)了過來。 “……嗯?!背套恐荒艹姓J(rèn)。 郝嘉忽然呼了口氣。 她的身體不再緊繃,轉(zhuǎn)頭不懷好意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收緊下身對他又吸又咬。 她濕熱緊致的rou壁將他的欲望緊緊吞納,一下一下的收縮夾緊,那極致的快意爽得他頭皮發(fā)麻……他還沒來得及動作,她已經(jīng)扭臀迎合起他的抽插,像一只貪婪的,不知饜足的貓,口里不住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這下,換程卓緊張起來。 被外面的下屬察覺他現(xiàn)在做什么不要緊,但這個人是郝嘉就有點麻煩了;畢竟這是他侄子的前妻。 “你小聲點?!背套勘缓录挝脨灪?,啞聲提醒。 郝嘉置若罔聞,又故意“啊……”了兩聲。 程卓只好伸手捂住她的嘴,誰知她卻將他手指含進(jìn)嘴里又吸又舔,模仿性交地動作不住吞吐…… 程卓覺得自己快瘋了。 “欠cao呢!”他捧住她的兩個臀瓣,挺腰往上,便狂風(fēng)暴雨般的抽插起來。 但最終沒能堅持太久。 在一連串又急又重的深入撞擊后,他沉悶地低吼了一聲,繃緊著身體,將灼熱液體悉數(shù)射入郝嘉的花里…… 激情結(jié)束后。 程卓將郝嘉抱進(jìn)浴缸,自己則隨便沖了一下便開門出去了。 郝嘉混身癱軟地泡在水里,好久才恢復(fù)過來。 等她收拾好自己從浴室出去時,程卓已經(jīng)用好早餐,換好一身干凈的衣服,正打領(lǐng)帶呢。 他將襯衣領(lǐng)豎起來,微微仰著頭,修長的手抓著領(lǐng)帶正熟練的打結(jié)……整個過程沒有對著穿衣鏡,相反—— 他站在畫室里,下垂的目光正落在郝嘉某幅畫了一半的作品面上。 郝嘉擦著頭發(fā)渡步過去。 她現(xiàn)在住的這套三居室,一間臥室,一間客房,還有一間書房,被她收拾出來做了畫室。 盡管她有工作室,但靈感來的時候,她喜歡手邊就能摸到畫筆。 程卓如今見著的,就是她前幾天午休醒來后的即興作品,一副未完成的抽象畫。 “這又畫的是誰?” 程卓看著那畫,不由想起郝嘉那奇葩的癖好。 她始終記得他和郝嘉在某套公寓的第一晚,他顧忌著她太年輕,不忍將她cao得太狠,結(jié)果反倒留給了她精力,讓她大半夜不睡覺,折騰著畫起畫來。 當(dāng)時她畫的也是抽象畫。 程卓形容不出那具體內(nèi)容,只記得那畫面基調(diào)灰暗,上面卻有幾片跳脫的、濃稠的色彩,整體看上去有點壓抑,又有點猙獰,又有點……虛無。 程卓不懂藝術(shù),不知道自己的解讀對不對,他于是問郝嘉畫的是什么。 “你啊?!焙录萎?dāng)時如此回答。 “?”程卓不解。 “我感受到的你?!焙录斡值?。 程卓只覺得心被什么撞了一下:她明明年紀(jì)輕輕,為何有那樣的洞察力?仿佛能一眼看到他心里的monster。 當(dāng)然,他后來才知道,那也不全是洞察力,還有驚人的直覺。 這是畫的又是誰? 程卓系著領(lǐng)帶,問郝嘉。 “沒誰?!焙录蔚?,“隨便畫的?!?/br> 事實上,她最近都沒有什么靈感。 這只是她午休時一個怪誕的夢,但畫了一半便繼續(xù)不下去,已經(jīng)擱在這里好多天了。 “或者你可以給我些靈感?!焙录纬赃吥腥苏A苏Q?。 “……”程卓。 他不想接話,怕接下去,他該出不了這個屋了。 “桌上有早餐?!彼麚Q了個話題,“還有,我讓人送了瓶藥酒過來,你記得晚上把腳踝冰敷一次后再擦?!?/br> 他說完,取了掛在客廳的外套便開門走了。 郝嘉聽到那關(guān)門聲,不由想起第一次見到程卓的情形。 那年他二十六,她剛滿二十一。 她七歲入學(xué),跳了兩級,十七歲入大學(xué);二十一遇上程諾那會兒,正忙著準(zhǔn)備她的畢業(yè)作品。 當(dāng)初自從同蔣喬私奔未遂后,郝嘉便轉(zhuǎn)而將一門心思撲在繪畫上面。 然而不知為什么,腦袋某個地方卻像被封印了一般,她無論如何練習(xí),不停提高的只有技法;創(chuàng)作上,她沒有靈感,沒有激情,甚至沒了靈氣……畢業(yè)在即,她畫了好多作品,都不滿意。 創(chuàng)作者最大的快樂與焦慮都來自于突破自我。 不如談個戀愛,當(dāng)時程諾和岑依如此慫恿她;一是新戀情可以幫忙忘記舊人,二是戀愛可以給人激情。 可那時郝嘉對男人根本提不起興趣,最后她想:戀愛不行,那就zuoai吧。 也就是在那段時間,她遇到程卓。 她從第一眼見到他,就有種強烈的感覺,他將會是她的繆斯。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他們做炮友的那段時間里,郝嘉腦中總有不斷涌現(xiàn)的靈感。 他貪戀程卓的rou體,也貪戀他帶給他的激情……但這種關(guān)系只持續(xù)了不到一個月,結(jié)束是程卓提出來的。 原因是郝嘉無意中窺探到了他內(nèi)心最隱私的秘密。